他的虎口掐着我的腰线,把我死死摁在床上,膝盖夹着我的大腿,解开的裤扣磨着我的下体,他一直蹭着我,想要我空余的手帮忙把裤子扯下去。
我装作不知道,双手痴缠着他的腹肌。
他好不容易把自己扒干净了,看到我下半身裤子安好,也顺便要来脱我的。我狡猾地抬腿勾住他后背,不让他轻易脱光我。他像只小狮子一样,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哧声,还没开始做就喘上了,有那么激动吗……
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趁顾惟谦抓住我的脚踝扒我裤子的时候,我不紧不慢地开口,“顾惟谦,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顾惟谦显然没心思听,他急切地想让我闭嘴,唇舌又难缠地覆了上来,我接应他的深吻,但是在他的指尖勾到我内裤边缘时,还是逃脱他的索取,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目光很是不解,用眼神质问我为什么要两次三番地打断他。
“我来例假了。”
顾惟谦的眼神瞬间变得不可置信,他的指尖比他的嘴速度更快地试探,“可是没有摸到卫生棉……”
“棉条。”我阻止他再往里探,“你想沾一手血的话,自便。”
他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挫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又颓唐地仰躺到床垫上。
他用小臂挡住自己的脸,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不用看到也猜得到,他一定是怕自己气得牙痒痒的狰狞脸被我看到。
我攀着他的手臂,将柔软的乳肉贴过去,颤栗成一小粒的尖端擦到了他紧实的胸肌,我把头凑过去亲他,本意是想安慰他。谁知他不领情,手拿下来捂住我的脸,“别,再也受不住你的糖衣炮弹了。”
我得意地笑开,总算有一天轮到我用这招了。
我把手伸下去摸他,他被我弄恼了,直接推开我起身去洗澡。
这澡五分钟自然就不够了。他自己解决花了不少时间,刚才要是服软求我,我说不定还会想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