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肃景墨这墓中壁画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不知当年是谁镶嵌了这些暖色的珍宝,又是谁用了怎样的办法让这壁画不会消失......
想到这里,覃程心中生出一些梗塞之感,他竟然有些吃醋了......
他也给肃景墨一些自己的东西......
不由得突然想起自己包里那支墨玉簪子,覃程忍不住瞥了眼肃景墨的发顶,目光所及,尽是肃景墨黝黑柔顺的长发,头顶发髻只用一白玉龙纹簪子固定,看似简单,却溢出帝王的气魄,覃程是识得宝的,一眼就能看出肃景墨那看似简单的簪子恐怕价值连城了......也不知自己想给肃景墨那黑漆漆的发簪,肃景墨是否看得上......
轻叹了一口气,覃程将头埋在肃景墨脖颈间,冷冷的气息窜入鼻尖,不知为什么,覃程觉得怀中之人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知是不是错觉,但这种香味虽清浅,却叫覃程钟情不已。
忍不住侧过头轻嗅,那浅浅的味道似乎浓烈了些,一缕缕传进覃程鼻间,传进了肺腑,刻进了心里......
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满溢出来,覃程双手紧了紧,闭上双眼亲吻了肃景墨的鬓角。
“覃程!”
鬓角微热的气息引得肃景墨变了脸,低喝道。
这样紧紧相贴,他自然能发现肃景墨的颤动,见这人似乎想要挣脱,覃程赶忙放软了身体靠在肃景墨身上,略微‘虚弱’的说道:
“别动别动,腰上还是很疼,要是缝的伤口崩开了就不好了。”
抱也抱得够久了,肃景墨也些不耐,冷哼道:“那还不赶紧松了手,去找大夫瞧瞧?这样抱着能治病医伤?”
也知道肃景墨这是发现自己假装了,但是覃程却也没有打算放手,这好不容易才得到个拥抱,要是这会儿放了,不知何时才能抱到怀里这人。
覃程也没有回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
覃程的话让肃景墨怔愣了一瞬,透过覃程的肩颈,望着那汉白玉墓室大门,上边雕刻的纹饰与他生前所在宫殿正门的纹饰一模一样,但是方向却是相反的......
生而向天,生当入地......
“一辈子?”肃景墨的声音冷了很多,“你自是拥有那一辈子,而我的一辈子,早千年就消失了。”
肃景墨的话语带着森森冷意,若是旁人听见,定会惊出一身冷汗,这哪里是人能发出的声响,这分明是鬼魂的声音啊......
只是,覃程却不是那个旁人,肃景墨这话一出,他只觉得心中隐隐钝痛。
“我想过的,我都想过的,在这墓中不生不灭,这不是福祉......解开这墓的阵法我做不到,我私心里也不想做到,要是这阵法解开会发生什么?你是投胎转世还是灰......”
那词覃程不想说出口,更不想它发生,顿了顿,覃程继续说道:“若是为你好,我就应当助你离开这大墓,但是......我无法想象你不记得我,我更不想失去你,就像你说的,我无法确定我上辈子是和谁在一起,我更无法确定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