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感动,”阿珍对游白云说:“那次你怎么那样勇敢,可是后来”
“后来怎样?”阿kam问。他们是在阿kam的车里。
“他又变得胆小如鼠了,”阿珍失望的说。
“当然了,”游白云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以为自己反正都活不了才”
“什么?!”阿珍和阿kam一齐叫了起来。
“没”游白云悔恨自己一时口快,几乎威猛形象不保“没什么。”
“其实你这番话也很有道理。”阿珍心悦诚服的说“没想到你是个这么讲道理的人。”
“这个嘛”游白云当仁不让“我一向都个讲理的人,”
“所以呀,”阿kam插嘴:“他日如果我这样(作亲吻状)一下阿珍,或那样(作拥抱状)一下阿珍,你也不会介意的哦?”阿珍笑。
“你敢!”游白云登时翻脸“我宰了你切成一百七十三段,放进冰箱里吃足一个月,而且还是月大,吃足三十一天!”
“哗!”阿kam给吓窒了。
阿珍瞪大了眼,似没见过眼前这个人般的“那天你又教阿忠那么落落大方?”
“那是教阿忠的!”游白云气虎虎的“要是我自己的女朋友,给人占了一下,我都不放过他!”
阿kam赶快移开放在阿珍腰畔的手,正襟危坐。
“你凭什么呷醋?”阿珍说“你上次不是说我免费送给你都不要的吗?”游白云又只好连赔不是,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