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登时涨红了脸:“我叉你!我爱她?!我对她已经是情到浓时情转薄!”
游白云也不示弱:“我是情到深处无怨尤。”
阿忠苦笑道:“我们都是情到深处人孤独。”
游白云颇有同感:“其实是未曾深爱已无情才是。”
阿忠还是劝他:“看来,我们都该看看医生了!”
游白云依然死硬派:“医生有什么好看!”
“走吧,起吧。”阿忠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阿嬷托我阿忠来好好管教管教你。”
“去你的!”游白云倒是来了兴致“我告诉你,我昨天是为何受伤的──你走后,酒楼忽然来了五名匪徒,拿着西瓜刀,大喊打劫,我虽然赤手空拳,但一壶热茶就先扔了过去,然后就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
总之是大吹特吹,阿忠虽然半信半疑,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到了医院,阿忠说:“你的故事真好听。”
游白云抗议“什么故事!我说的是真事!”
“好好好,真事真事,”他姑且敷衍着,带游白云挂号,游白云的眼睛真的到处游白云,看靓女,直到医生叫到他的名字,他才不情不愿的走进去。
他答非所问,漫不经心,但医生对他的情绪却十分重视。
“医生,你就别费心了,我游白云命大福大,死不了的。”
“你死得了死不了是你的事,”那医生倒也直爽“只怕你把疾病传染给别人。”便强迫要他接受全身检查,三天后看报告。
临走的时候,游白云还不甘心:“这医院屈打成招,真会赚钱!”
阿忠知他不服医生,便拍拍他肩膀说:“你先走吧,我还要等人,三天后我替你取检验报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