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眼底马上涌动出一丝占有欲,他的呼吸不畅,看着这一切不说话。
他们分开在即。
要等到二月十四才能再抱到这个人,那得多折磨他。
更遗憾的是,李戈陵还喝多了。
由于今晚没去面基喝到半夜的酒,所以刚刚在直播的时候就开了一扎啤酒,但他喝多了容易上头说胡话的毛病真的从未改变。
楼昭的胳膊被他一把咬住,心中的野兽忍不住呲牙咧嘴,睡衣下面自虐狂一般兴奋的肌肉假装冷静,他依旧不容易被满足地捏捏李戈陵弹性十足的脸。
李戈陵没啥感觉,楼昭开始半夜想抱抱主播的身子了,用熟悉这套操作的左手脱了他的裤子,上嘴咬一口青年的弱点,戴戒指的右手伸到床头柜拿了一个油性液体状的瓶子。
他们都天天吃上饭了,电脑也有段时间没录播客,但楼大神还是花样百出。
李戈陵如果醒了,他一定会坐起来对天花板破口大骂。
可这目前来说还是李戈陵的梦。
楼昭抱他翻过来,嘴唇鼻子都在枕头上被挤压变形的金毛青年即便受此偷袭,各种反应还是迟钝的要死。
他因为某个地方很疼而哀求的声音也惨兮兮的。
“别弄我,我好困啊,我再也不喝啤酒这东西了,啊,超哥,小达,吃饭了?我搞论文,别打我屁股……呜呜呜……我最近已经很惨了……别打我……自从上次那个事后,我心里难受,我妈她……”
李戈陵在梦里还是说漏了他接到国外那个电话的事,说完他踢了一脚床单。
“算了,不说了。”
楼昭还不清楚一切前因后果。
更重要的是,楼昭从来没听李戈陵提过母亲的事,却知道酒醉过去的李戈陵一定最近有事瞒着自己。
一切心思放在他身上的男人斟酌一下,把不长嘴的青年重新抱到腿上,预备先问问清楚。
首先,他们还能有什么问题是不可以说开的?
楼昭很有耐心可以撬开他的嘴,低沉地叫了一声陵陵。
可他发现叫一声没反应。
楼昭又亲李戈陵,身体俯下去吃到的第一口还是好甜。
李戈陵的吻从来不齁嗓子,清爽凉意的风钻入鼻腔,带点薄荷巧克力甜味的那种。
在几番努力后,他努力向李戈陵制造安全感的耳朵终于听到李戈陵开始不停地倒豆子了。
“我好难受,小金……小金别舔了……宝宝抱抱……”
“呜,师姐,我好菜,我好想和楼外楼说……可我……我喜欢他……不是想分担他的压力吗?怎么可以老是对他哭……”
楼昭靠过来问问到底怎么了。
青年没有装聋作哑不敢说,他的眼眶只是红了,但是以前爱泪失禁的脸上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