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地方的风俗很奇怪的,这个应该是以歌会友,他们都眼巴巴看着你哩,人家唱了而你不唱会很伤感情滴,伤了感情咱们明天的早饭就没着落罗。”张四海道。
“去吧班长,就唱唐糖姐以前教你的那首英文歌,咱们给你唱和声。”侯天也捅了捅周家豪说。
“不好吧,那首歌排演的时候,老首长知道了歌词大意,几乎抓着我狂揍,心里有阴影啊。”周家豪心有余悸地缩缩脑袋说。
“没事,这歌跟村长的民族歌一样,没人能听懂,跑调也没关系,去唱吧。”高富大笑道。
“班长他很会唱歌吗?”容菲菲拽了拽贼笑兮兮的侯天问。
“那当然,我的绰号叫猴子,海爷叫胖子,高富叫高帅富,你们猜猜班长的绰号叫什么?”侯天问。
“这世上只有起错名的人,没有叫错的绰号,你们三个的绰号很符合嘛,家豪,我猜你叫枪王,对不对?”白爱问。
“错。”
武天天想了想说:“既然你们都让他唱歌,绰号肯定跟唱歌有关,是不是叫歌圣之类的?”
张四海等人相视一眼,齐齐向武天天伸出大拇指:“这姑娘真不愧是小学连跳三个年级的人,聪明,班长在飞箭一唱成名,绰号就叫歌圣。”
白爱几个一片哗然,容菲菲更是不解地问:“既然叫歌圣,那么为什么会挨老首长揍呢?”
侯天说:“因为唐糖姐教他唱的歌叫《敲开天堂之门》。”
李新说:“《敲开天堂之门》这首歌有什么问题吗?这是一首很著名的反战歌曲,讲述一名士兵临死时向母亲倾诉心中的悲伤与厌倦战争的心情。”
侯天唉气说:“不错,这首歌班长这个英语零级的人学得很辛苦,唐糖姐教得也很辛苦,但他被k了也不敢吭声,赶紧换了首《为了谁》唱。”
“是因为老首长听不懂英文歌吗?”
“不,老首长那大老粗刚开始还挺欢喜的,弄懂歌曲大意后就敲打班长的头吼:老子拼死拼活把你们训练成一群狼,就是为了让你们去战斗,做一个保家护国的热血战士……你奶奶的居然唱让你妈妈把你的枪埋了?这是让你老娘私藏枪支,要坐牢的,懂木懂?人家都坑爹,你却坑你娘?”
白爱想像着周家豪被敲头的样子,不禁好笑,推他上前说:“快去唱嘛,我们都想听听。”
“好吧!”周家豪无奈地蕴养一下情绪,回忆自己的战友一个个倒下的情景,回忆许多死在自己枪下的雇佣兵与武装份子,开始用心演唱:mamatakethisbadgefromme(妈妈,把徽章从我身上拿下吧)
ican‘tuseitanymore(我再也不能带它了)
it‘sgettingdarktoodarktosee(天黑了,黑的看不见了)
feelslikei‘mknockin‘onheaven‘sdoor(感觉我正敲着天堂之门)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敲啊敲敲着天堂的门)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敲啊敲敲着天堂的门)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敲啊敲敲着天堂的门)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mamaputmygunsintheground(妈妈把我的枪埋在地上吧)
ican‘tshootthemanymore(我再也不能用它射击了)
thatcoldblackcloudisin‘don(浓黑的乌云成片压来)
feelslikei‘mknockin‘onheaven‘sdoor(感觉我正敲着天堂之门)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敲啊敲敲着天堂的门)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敲啊敲敲着天堂的门)
knock-knock-knockin‘onheaven‘sdoor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悲伤而激昂地歌唱,仿佛在用生命诉说着,一个个血淋淋的灵魂,在天堂之门前,不停地敲着……。
对比刚才的笑声,唱完歌后的一群人心里沉甸甸的,武天天叹气说:“难怪你家老首长要敲你了,这歌听了,让人心里难受。”
周家豪笑说:“唱歌本来就应该让人欢喜,心灵愉悦才对,,这歌老首长敲我也就认了……所以和唐糖姐赶紧换了一首。”
容菲菲说:“说实话,班长的声音的确很好听,不愧叫歌圣,专门练过声带和发音之类的吧?”
“这是班长的暗恋对象,唐糖教的。”张四海哥仨笑嘻嘻地道出周家豪被老首长摆了一道的糗事。
谈笑之间,夜已深了,村长等人告辞而去,周家豪等人也散了准备休息。
在大木屋的小房间里,白爱抚摸着周家豪的脸,非常认真地说:“家豪,答应我,千万不要当那敲开天堂之门的士兵,因为我会伤心欲绝的……。”
周家豪什么也没有说,只将自己的嘴吻在白爱红润的唇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