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么一看,这女子的身子美不胜收,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幅春宫画上的女子都美,天仙般出尘的脸上透着色欲,一具身子妖媚入骨,眼神魅惑如丝,偏偏笑起来时竟带着纯真,没将那些色气冲散,却还更添几分诱人。
元茵见他看呆了,也不禁露齿一笑,拿走了他手上的杯子,杯里已有小半杯的淫水。季常这才收回了目光,很是尴尬地别过脸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将淫水混进药里,喂自己的父亲吃下。
元茵赤裸着坐在桌边,晃着双腿,看他忙前忙后。看了一会儿有些无趣,见窗边她勾得着手的地方挂着一排洗得干净的毛笔,便随意取了一只最大号的来,用毛尖在自己的阴唇上轻搔,那搔痒柔软的感觉,刺激得她微微颤了下,嘴里也发出了些细细的呻吟。
季常拿着药碗喂食的手抖了一下,便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喂昏迷中的父亲吃药。只是元茵的声音越来越来大,嘴里的呻吟也开始一声高过一声:“啊”最后竟是将笔杆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插到高潮了。季常只装作无事,只是当晚,将元茵安置妥当后,便在房中画下今天看到的这一幕幕。
元茵趴伏在房顶上,揭开了瓦片,看着他将她的裸身以及性器画下来,元茵歪头想了想,打消了原本想趁着夜晚溜进书生房里吃肉棒的主意,乖乖地回到房里歇下。
隔日一早,当季常一早起身到父亲房中服侍时,一推开门,便看见元茵半褪着衣衫,裸露出一对硕大的双乳,以及一双玉腿,跨坐在他父亲的嘴边,啧啧的舔吮声不断传来,伴随着元茵的淫叫:“哈啊好舒服啊小骚屄被舔得好舒服啊舌头插进小穴了哈啊别、别吸”
季常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耳边是元茵骚浪十足的呻吟声,直到元茵高潮的喊叫一声声传来,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也一跳一跳的,才赶紧退了出去。
但在门外,听着元茵的叫声,他终于忍不住掏出肉棒来上下撸动,狠狠地套弄,将自昨天积累到现在的欲望射了出来。
当他射完后,又听了会儿房内传出的调笑声,才脸一阵红一阵白地走了。房里正在床上陪着季父说笑的元茵,微微侧过头看向房门的方向,才又继续笑吟吟地陪季父说话。
季父今天刚觉得身上好多了,一睁开眼便见得一个白嫩漂亮的骚屄在他面上用手指插着小穴,当下便红了眼,也顾不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管先舔了再说。
他年轻时便是花丛中的老手,原先家业颇丰,只是后来因一掷千金捧花魁、日夜流连青楼赌坊便败光了,后来妻子病重,他自己受不了穷困潦倒的苦日子也跟着病了,这一病便是三、五年,全靠孝顺的儿子照料。
他虽不知这女子来历,只知她受季常所救,但她的脸蛋、身段可都比他曾经见过的众多花魁高出不只一筹,且谈话间便知她天性单纯,几乎不通晓俗事,却不知被谁调教得浪荡成性,对着陌生男子便可随意给人舔弄小屄,便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晚上,当季常从外头回来时,刚习惯地走到父亲门前,正要推开门进去时,就听见里边传来:“啊官人奴家的骚奶头好痒,您别只顾着吃奴家的骚屄,也吸吸这浪奶头呀!”“你这小贱人,这么快就学会叫官人、奴家了,得好好奖赏你一番才行啊!”“啊官人别只是捏人家的搔奶头呀官人的舌头好厉害啊奶头被舔得好舒服呀”季常握紧了双拳,脸色胀红,终于忍不住推开一道门缝,偷眼瞧了过去。
床榻上,他久病卧床的父亲已能起身,正半坐着吞吃着元茵的一只大奶子,另一只手则在元茵的大腿心处抠弄着。
“啊官人别一直摸奴家的搔豆这样很快就要泄了”季父从大奶中抬起头,满意地看着乳头以及乳晕都被舔得红亮肿胀,即便人至中年,但那张脸却仍极为清逸俊雅,吸引人的目光,只是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邪佞,让人一看便知此人不是什么好人。
但这抹坏,却又使得他极为勾人。就连跟饰演季父的白明对戏的吟双双,有时不免也会被这眼神看得心跳漏了几拍,幸好白明本人下戏后就没有这样的眼神了,不然吟双双觉得白茉肯定得撺掇着自己去跟他对戏。
季父如获至宝地握着她的两只奶子,双眼放光“看看这对淫荡的小宝贝,又大又嫩,一吸下面的小嘴就会出水,这么淫荡的身子,不知道我儿是从哪儿找来的!”元茵不依地扭着身子,娇嗔道:“官人,您说要赏给奴家阳精的,别磨蹭了”
季父大笑,拍拍她的臀,满意地看到两只大奶子也跟着一颤,将元茵翻转了个身,丢下了句“好好伺候你家官人!”
便躺下抠弄着元茵的小穴,舔着流出来的淫水。元茵捧着已经立起的肉棒,季父的肉棒又粗又长,紫黑色的肉棒上突着青筋,看着很是狰狞。元茵一口便将肉棒含入口中,却没法尽根而入,只能舔湿了根部的部位然后用手撸着。
当她侧头倚在季父的腿上舔着肉棒时,季常好像觉得她的眼神扫了过来,却又觉得不太可能,他站的位置很是巧妙,里面的人是看不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