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一个叫白雪的人吗？”云清袅通话时，直接将免提给打开了，让其他人都听到通话内容。

“谁是白雪啊，我不认识。”李妍萍回答，又问：“你是谁啊？”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现在问你，今天下午1:35分，你为什么要将韩湛车子的行踪发短信给白雪？”

“什么意思啊。”李妍萍一脸懵逼，人跟着站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啊，我不认识什么白雪，也没听过什么韩湛，我都不认识这些人。”

“你不认识他们，但是我在白雪的手机上查到，是你这个手机号码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韩湛行车的路线及目的地。另外，1：39分，白雪还给你回了一条消息，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问话，是：你怎么又换了号码给我发信息。”云清袅语速不急不缓的讲清楚。

李妍萍此时想起来了，之前她确实收到了这么一条消息，忙道：“你刚说的那条消息，我收到过，那时我正在学校教室里，上完洗手间出来就收到了这条信息。”

云清袅面无表情的俯视着白雪，与电话那头的李妍萍确认：“你去洗手间，没将手机放在身上？”

“没有，放在课桌上。”李妍萍对这事记得很清楚。

“那你当时身边还有什么人？”云清袅继续追问，在她回答之前，严厉警告她：“你最好如实坦白，不然我会报警，让警察到京大去找你调查，后果将由你自己承担。”

被压制着的白雪此时也不闹了，因为她也想知道那个暗中一直给她传消息的人是谁，是谁将韩湛的行踪调查得一清二楚。

李妍萍一听“报警”二字，她立马慌了，连忙回答：“有董文姝，还有...”

说到这，停顿了下，仔细回忆着：“只有董文姝。原本我们是四个人在教室里学习，不过另外两个在我上洗手间之前就离开了，只有董文姝一人在我旁边。”

“董文姝。”云清袅重复了这个名字，看向白定阳，见他面色变了，眼神再度变冷：“你们白家认识这个人吗？”

“怎么是她？”白雪尖叫了起来。

云清袅低头锁着她的双眼，在她眼里只看到惊讶，没有任何迟疑及闪烁，冷着脸问：“你不知道是董文姝？”

“我不知道，我只认识她，跟她没什么私人来往，她每次来家里只是给我们看病送药。”白雪扯着嗓子喊着，说话不过大脑，开始噼里啪啦起来：“董文姝为什么要帮我？我和她没有私交，她为什么要将你的行踪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跟你说过很多次？”

“是啊，每隔几天就有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消息，有视频，还有照片，还有湛哥车子的行程路线，每次都发来得很及时。”白雪此时整个人都处于混沌不清的状态，将事情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韩湛冷漠的扫过他们，将白雪的手机拿过来，继续翻看其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