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缓缓伸出手,颤抖的指尖落在两团温热的柔软——
被撞肿的小屁股红彤彤的,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宛如刚蒸好正热乎的寿桃儿,暄软圆润,尖尖儿上缀着诱人的红。
更不用提这寿桃儿还是夹心的,一扒开,满满流出的都是他的东西。
裴风喉结艰涩滚动,双手倏然发力,抓住饱满的臀肉使劲揉了两把,而后“啪”地一下,拍得臀尖儿上的软肉抖动不止。
“啊~”谢语竹惊叫出声,因为意外的疼痛身体微微发抖,粉白的臀浪晃出了重影,受惊的穴儿“噗”地吐出一口精,在细流潺潺的臀缝里快速滚落后,摇摇欲坠拉成了长丝儿。
令人目不暇接的画面,但裴风还是瞧清楚了,糊了层层的白精下,湿红的穴口肿了在不停地一张一合,好似是嫌弃呛着它的精液太多,要吃不下了,又好像是在催促,着急想吞吃更多。
裴风眸色晦暗一瞬,毫不迟疑地坚定认为是后者。双手按住两朵深邃的腰窝,劲腰一沉,同样斑驳布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噗滋”没入,瞬间将窄小的肉洞再次撑圆撑大,还在缓慢往穴外流淌的液体全被挤了出来,点点滴滴甩溅到粗壮的柱身上,和插进去时被刮蹭下来的液体一起糊在穴口边缘。
“嗯啊……”谢语竹骤然瞪大了双眼,搭在桌沿的脚背绷直,大腿根不住发抖,颤声道:“呜……好撑啊……慢、慢点……”
和之前姿势的感觉都不太一样,跪趴后入只进来一点,谢语竹却觉得已经被塞满了。偏偏裴风还在往里进,虽说这穴儿紧得是难缠了些,可里头水多到滑腻,肉棒几乎没受阻拦地全部插了进去,硕大地龟头勇猛地顶开一圈圈的卡口禁锢,以一个新奇的角度直抵穴心,也在从未有过的深度凿开一汪新的热泉眼。
“哈啊……”裴风被夹得不敢动弹,又被烫得浑身酥麻,可谓爱极气极,抚摸着光滑起伏的腰臀,忍不住拍了两下,心底恶念迸发,叹出真心话:“宝儿的穴好紧、好热……怎么那么会吸?就这么喜欢夫君从背后入你?想让夫君看着宝儿的屁股做,是吗?”
谢语竹听着害臊,穴儿夹得更紧了,跟猫儿似的小声哼唧:“呜呜夫君……太深了……你、你先出去……我难受……”
裴风腹内邪火更旺了,又是一巴掌拍下去,几近咬牙切齿道:“太深怪谁?宝儿咬得这么紧,为夫怎么出去?”
“呜呜我没有……”谢语竹苍白辩解,可裴风越是打他屁股,他越紧张,由此恶性循环,穴儿难以松动半分。
裴风只觉再这样僵持下去,他要被先小夫郎夹断不可。说实话,他要真想动,不是难事,无非是以此为借口宣泄压抑许久的阴暗欲望。
譬如此刻,他缓过劲儿后,便迫不及待抽送起来。难为他还有良心惦记着夫郎的不适,只是浅浅抽插,随着一寸寸深入,一遍遍问道:“这样可以吗?还难受吗?”
“嗯……”一开始,谢语竹松了口气,回应可以。可渐渐地,他不满足了,他早就不疼了,裴风还磨磨蹭蹭的,急得他摇起屁股,话音里都带上哭腔:“你进来啊……快点儿……”
裴风得了令,自是不敢再怠懒,掐着细腰便大开大合操干起穴儿。
“骚宝儿,就会扭屁股勾引夫君!”他往那两个乱晃的肉团上一拍,喘着粗气,眼底赤红,胯骨撞在肉臀上“啪啪”地响。
“啊……”谢语竹泄出一声娇吟,艰难跪趴在坚硬桌面上的身子险些要被身后凶猛地力道撞击得瘫倒。可男人有力的大掌紧紧箍着他的后腰,粗长的肉棒也插在他的穴儿里顶得严严死死,谢语竹左摇右晃就是倒不下去,唯有上半身软得趴了下去,腰肢下塌,挺翘的屁股往裴风跟前送得更近。
但除开凶狠的性爱,裴风方才那句带有羞辱意味的荤话更是给谢语竹不小的冲击。两人成亲才多久,房事又才行了几回,裴风俨然已经装不下去,男人在床上的劣根性暴露无遗,竟然说他骚……
谢语竹应该表现气恼的,可涨红了脸后,心脏如擂鼓般“咚咚”地跳,震得他胸腔发疼,被龟头撞上的穴心酸酸胀胀,一夹一放,“噗”地喷出一大股淫汁。
身体比大脑兴奋多了,也诚实多了。
而裴风,在被浇了个通透舒爽后,像是抓到了最有力的证据,胡乱揉着一对嫩臀,语气恶劣道:“为夫这是说中骚宝儿的心事了?出那么多水,是想淹死为夫吗?”
“呜你不准说啊……”谢语竹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害羞拒认,名为命令实为撒娇的话语听起来无丝毫威慑力,像是小猫讨好邀宠,尾巴的绒毛轻扫过裴风的心尖,挠得他心痒难耐。
可私下叛逆的挑衅瞒不过裴风,那娇穴儿正夹着他示威呢。
“啊啊啊!慢、慢啊……”
蓦地,裴风扣住细腰两侧,粗暴发狠地顶弄数十下,又往自己身下死死按住,缓慢扭腰画圈,卡在穴心的龟头碾着酸软的嫩肉使劲研磨,刺激得穴儿一阵阵地缩紧,也一阵阵地喷水。
才缓过去的射精冲动又陡然增强,裴风本欲对不听话的小夫郎略施惩戒,不曾想将自己也搭了进去,颇为光火地把责任全推到了爱勾引他的小夫郎身上,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声愈加清脆:“还不给说!又夹为夫,骚宝儿就这么贪吃?嗯?”
素来讲理的端方君子也学会了屈打成招的下作手段,裴风存着让上面的小嘴服软的心思,凶狠地喂了下面的小嘴吞下他的硬东西。可身娇体软的小夫郎哪受得了这等严刑,才不过十余下,就被那烫熟的烙棍捅得溃不成军,淫水哗啦啦漫出,高声尖叫哭喊求饶,好不可怜。
“呜呜……夫君……到了,又到了……”谢语竹瘫倒在书桌上,潮红的侧脸贴在冰冷的桌面,双瞳失神,红唇张开,清莹的泪和涎液流了满脸,棕黄桌案洇湿成深棕。
在他身后的裴风看不着他的神态,却也能猜出一二。他被激动的穴儿缠住,不得已停了下来,一边忍耐,一边撩开散开的墨发,双手伸到绯衣下,指尖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汗湿的脊背,每触碰一下,热乎乎的水穴儿都会夹他一下。
“呼……宝儿好棒。”裴风俯下身,虔诚的亲吻落在小夫郎光裸的后背,身下却已经急不可耐重新插起了穴儿,着急诱哄道:“乖宝儿,我们再来一次。”
“嗯……嗯哼……”谢语竹哼唧两声,听不出是接受还是拒绝,亦或是单纯因这几下操弄舒服得呻吟出声。
但对裴风来说,都不重要。小夫郎给他设了考验,他定是要全力以赴完成。
裴风垂下眸,炽热的视线从洁白如玉的躯体缓缓移落至惹眼的两瓣粉嫩娇臀。他轻轻向两侧扒开,和身下娇吟同时抖动的丰满肉浪间,紫红色的巨物不停进进出出,容纳他的小肉洞已然红肿了一圈,却还紧紧箍着他不放,浑浊的精水从里面汩汩溢出,“啪叽啪叽”,砸进每一条被撑淡的细褶里。
淫浪不堪,却又美丽至极。
裴风放沉了呼吸,饶是已经欣赏过此番美景,再仔细看时心跳还是会不由自主加快。
这是他的夫郎,是他的人,合该是、也只能是他来操。
他们还会有很多个美好的夜晚,还有许多没尝试过的姿势和花样,他理应引导年轻的爱人享受肉体的欢愉,他需得让他的夫郎只沉沦于他给的快乐——
可愚蠢的他,怎么舍得冷落佳人?
一瞬间,裴风心生极度不安,他迫切想要个承诺,就像新婚夜谢语竹要他答应的那句“以后只有阿竹才能吃夫君的大肉棒”。
他要来个对等,哪怕说他趁人之危也罢,他就是自私地提出:“宝儿答应夫君,不可以找其他男人,宝儿的穴只有为夫能插,好不好?”
伴随最后一个问句,裴风故意一记深顶,甜腻的软吟拉长了语调,谢语竹抽泣不止,没有答话。
裴风等了片刻,没等到想听的,不太高兴,追问道:“宝儿说话,快答应夫君,好吗?”
可他的招数实在不算光明磊落,谢语竹被他撞得泣音频频破碎,别说根本没有气力回答,即使能行,谢语竹也不想搭理他。
今夜的账可还没清算完呢,说好的考验也才到一半,裴风哪来的脸要他允这种诺?
谢语竹“哼”了一声,对其提出的要求充耳不闻。
如此卖力好一会儿,裴风也发现了,小夫郎只吃“硬”不吃“软”,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干脆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正哼哼唧唧享受男人伺候的谢语竹立马眉头一皱,头也不回,摇摇屁股催促道:“你动一动呀~”
裴风拍拍乱动的软肉团,低声含笑:“不,除非阿竹先允我。”
“你!”谢语竹急了,不想就此如了他的愿,但形势所迫,不得不改了蛮横态度,偏过头来,杏眼垂下,软声央求道:“夫君,阿竹想要,你快点嘛~”
裴风被那双雾蒙蒙的含水春眸一看,心肝瞬时酥了半边,差点儿就受了蛊惑。但为数不多的理智制止了他,定了定神,无情拒绝道:“阿竹说出那句就好。”
美目圆瞪,谢语竹急得快哭了,可气性上头,无谓的自尊不允许他先退让。小夫郎主意大,心想还真能让赘婿骑到他头上不行?气鼓鼓地嘴巴一撅,竟是扭起屁股主动吞吃起穴里的肉棒。
看谁先认输!
“嗯啊……嗯……”谢语竹闭着眼睛,缓慢套弄感受着,后入的妙处即是稍动一动,龟头便能轻易顶到穴心,即便不是太激烈,也能让他得到满足。谢语竹从中得了趣,逐渐加快速度,还玩起时深时浅的节奏和左摇右晃的把式,摇得小屁股跟拨浪鼓似的。
“夫君,舒服吗?”他出言挑衅,玩得很是开心,却苦了裴风。
尚未从这番夫郎主动的香艳春景里回过神来,未知的顶撞角度和深浅夹击让他迅速变了脸色,预感再接下去就大事不妙,心头火腾地燃起,抓起压在桌上的两条胳膊便将人后扯拉起,发起猛烈攻势。
“骚宝儿,就这么欠操是吗?”他恶狠狠地说出埋藏心底许久的污秽话语。
谢语竹上半身倏地腾空,一边被向后拽着,一边又被向前顶去,没有着落的恐慌和刺激的快感让他放声尖叫:“啊啊啊……太、太快了……放我下来嗯……”
可这回装聋的成了裴风,快速凶狠地挺动腰胯,“啪啪啪”插得穴儿湿黏黏地又起了好几圈白沫,手臂环上身前人的腰身,两只手各自揪住硬了的奶尖儿和小肉茎,任谢语竹怎么扒拉都如铜墙铁壁般撼动不了分毫。
他捏了捏小龟头以示威胁,伏在谢语竹背后哑声道:“宝儿要逃?难道不是你求着为夫快些操你?”
“呜呜……是、是……”汹涌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谢语竹仰起头,涣散的黑瞳里氤满水汽,舌尖儿吐出,已然话都说不清楚,穴儿却一抽一抽的,夹得极狠。
裴风知他又要到了,也没再特意忍,重重抽插百余下后,紧紧抱住人,几段送腰,又全都射在了里面。
“啊啊啊……夫君、夫君……”谢语竹几近哭成了泪人,小穴喷水不停,小肉茎也吐出稀薄的精,浑身颤抖软弱无力,全靠裴风搀着。
“没事了宝儿,结束了,宝儿好棒。”裴风小心翼翼将他放回书桌上,怜惜地亲吻他的肩、背、后腰,更是捧起两个肿了的肉团,吻在红红的臀尖儿上。
“噗、噗!”忽然,视野变得模糊,裴风长睫、脸上溅满了水液,他一怔,瞧见还在淌水儿的深红小肉洞,后知后觉是他的小夫郎高潮余韵未散,正好让他用脸接了个正着。
裴风笑了,潦草抹了把脸,把犯懒犯困的人儿翻了个面,俯身亲吻眉心鲜红的孕痣和湿漉漉的眼梢,又吻去鼻尖上的汗滴,衔着微肿的唇瓣,低哑着嗓子讨要说法:“为宝儿喷了为夫满脸都是,差点呛着,怎么办?”
谢语竹艰难地掀起一只眼皮,似是很不高兴男人的小肚鸡肠。
“那也是考验。”他向来强词夺理,抬起右腿在空中乱晃两下,才准确架到裴风的肩膀上。
“不准不服……”他踩了踩男人的肩头,虽是赤裸躺在人身下,可态度倨傲得很,不给裴风歇息机会,又发出指令。
“夜……还长着呢,考验才一半,你……别想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