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轩在地底足足逃出百多里,直到土系化身表示灵力即将告罄之后才停了下来,但仍躲在地底不敢露头。将土系化身收入空间,自己也遁入空间中准备责问金系化身为何擅自主张,害得自己身受重伤。
空间中,五个化身仍缩成寸许大小漂浮在黑色石碑之上,但明显可以看出金系化身双翅破损,怀中鼓鼓抱着金牌法器,面容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易轩正想将其唤醒,却被小钟叫住:“等等,不要打扰他炼化法器!”
“不行,我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为了一个法器,就差点将我害死,以后还不是要无法无天了!”易轩气鼓鼓的说道。
小钟却不以为然的说道:“谁让你用金阳铁蝠这种妖兽炼成化身,此种妖兽一向对金系灵材趋之若鹜,这块金牌材质不错,又被人祭炼不下百年,只要他能将此法器炼化,绝对可以再上一个台阶。”
易轩不禁语塞:“我……”
小钟继续抢白:“你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再说修士受点伤算得了什么,你不是有木系化身,让其帮你疗伤还不是手到擒来!”
易轩本来准备兴师问罪,却被小钟一顿教训,最后还觉得自己有些理屈词穷,只能郁闷的让木系化身给自己草草疗伤后,坐在原地调理经络。
雷崈与雷建木回到家中,心如死灰,将祖传极品法器金盘天轮弄丢了不说,族中连带家主在内的三名筑基修士接连身故,家族势力受到沉重打击,家道中落已经无法逆转。
雷崈白发苍苍的容颜仿佛又衰老了几十岁,死气沉沉的说道:“建木,此时族中仅剩你我两名筑基修士,随时都有可能步连家的后尘,你即刻升为家主,统领整个家族事务,即日起召回全部在外的弟子,如无必要一律不得外出,全都给我打坐练气提升修为,直到族中另有筑基晋升为止。”
雷建木一方面受宠若惊,一方面感觉压力如山,心有疑虑的说道:“老祖,今日之事十分可疑,前后出手一共有三四名筑基修士,肯定不是那狂魔易轩所为,难道有人趁火打劫,故意对我雷家出手?”
雷崈心怀叵测的说道:“此时我们已是自身难保,哪里还管什么狂魔易轩,为了维持雷家数百年的基业,少不得我也要做一回栽赃陷害的事情,老夫这就外出几日,对外一律告知老夫在闭关养伤,否则我们雷家一定成为众矢之的!”
雷崈当夜乔装打扮秘密外出,过了几日,水云川再次传来震撼寰宇的消息:几个小型世家或人丁稀少的门派被人满门杀死在驻地内,历代积累的财富全部被洗劫一空,整个水云川修真界再次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连八大派都开始约束弟子外出,数量更大的散修更是全部聚集在县城郡城内部,所有客栈、酒楼皆人满为患。
再隔半月,传出更为耸人听闻的讯息:依附在赤星剑派下的两家中型门派同样被人满门抄斩,鸡犬不留,这次让水云川的第一门派赤星剑派都大为震动,派出全部赤星五剑前去调查,得出的结论让人大跌眼镜:两家中型门派几乎是在同一天夜晚遇袭,而两家门派一南一北不下数百里,现场脚步凌乱,明显不是一人所为,矛头顿时直指三家修魔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