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都怪王丽,你有事,还拉着你在这儿聊个没完,我替她向你道歉,对不起啦。”李熙说。
王丽再次躺着中枪,在一旁只是带着几分惭愧苦笑。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微笑中明显带着几分焦急道:“没事没事。”
“那就快去忙吧,希望没有耽误到你正事。”李熙说。
李熙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张玲有怨言,也是不好说出来。
张玲匆忙说了声“再见”,转身向路边而去。
此时,心存一丝愧疚与尴尬的王丽,无意看到李熙冲着张玲背影,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奸诈笑容。
“李熙,你在笑什么?”
李熙可能因为有些得意过头,没有听到王丽达询问,下意识的开口说:“好戏要开锣了。真的好期待!”
“啊?”王丽不明就里,伸出两指捏着李熙衣袖,摇晃着其胳膊,满脸疑惑道,“李熙你不是说看戏是老年人的节目嘛!你又打算在婚礼上请戏班子唱戏?”
意识到问题的李熙,保持了几秒僵硬的面容,强迫自己尬笑了一声道:“那不是因为我亲爱的父母长辈们喜欢嘛!哎呀,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戏班子我都已经张罗好啦。”
“哦!”王丽隐约觉得李熙有几分奇怪,但以她的性格与智商,又想不到具体原因。
路边,正好过来一辆出租车,为了赶时间张玲拦下上车,可能言语没有表达清楚,司机直接向公园东门口驶去。
在出租车上,她想起李熙大红色请柬就心烦。到时候说不去,这不是她做出来的,只是一时半会儿她要从哪里找个可靠男人?
可恶!
今日李熙种种表现都不像其以前性格。她有一丝隐约觉得今日偶遇不是巧合。
时间向前推移一刻钟!
承德地产在x公园附近,承建了一处高端公寓楼,李想要去维修的故障机器就在哪里。
陈剑按下调试机器的关机键,冲着李想微笑着说:“故障完美排除!”
李想抬手看了一眼,天梭波尔图系列皮带石英表,距离约定相亲时间不到3分钟。
陈剑仅一眼就知道李想的心思并劝说:“我说李想要不就别去了。你现在就算是用刘易斯的速度都恐怕来不及了。要知道没有那个女人会对第一次见面……”
陈剑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意识到,身边的李想早已经远去。
仅看背影,李想戴着一顶白色安全帽,身着一件到处都沾染了黑色机油的灰色帆布套装,活脱脱像个混迹在建筑工地上普通民工。
“喂,李想你等一下,换一件衣服再……”
李想像是压根没有听到陈剑的呼唤,陈剑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背影消失在安全通道口。
陈剑长叹一口气摇头道:“本来可以用衣装美色让对方完全忽略迟到问题。现在恐怕让对方彻底不愿意与兄弟你多说一句话了。”
李想先张玲一步赶到公园东门口。
他见过相亲对象程雪的照片,所散发出来的气质,正好与刚下车的张玲吻合。而且,远远看上去张玲确实像是在找人。
李想习惯性准备整理一下衣装,发现匆忙间没有换掉工作服。他仅仅是小愣了一会儿,接着微微一笑,像是特别满意现在的行装。
他觉得替身的日子迟早会结束,目前形象就是他一个顶级工程师的本来面目。
张玲本能感觉被人盯上了,转身发现李想面带憨笑,向她款款而来。她忍不住的轻视的笑了一声,腹诽心谤:
“有趣!如今相亲除了像地下党接头一样对暗号,还玩起来角色扮演!有必要玩的这么认真吗?”
跳蚤男主来源于《跳蚤》(英文:theflea)是约翰·邓恩johndonne(1572-1631)的一部形而上学诗。
本文第一次涉及提起在第029章咬人跳蚤。
翻译和导读:陆钰明(华东师范大学)
《跳蚤》(部分翻译文)
看看这只跳蚤,看这一点,
你对我的拒绝是多么肤浅;
它先叮了我,现又去叮咬你,
在跳蚤的肚里,我俩的血混一起;
承认这一点,不能够说是
一宗罪、失去童贞、或羞耻,
但这求婚前的尽情享用,
将我俩的血撑满腹中,
天哪,实非我俩能掌控。
三生命共处一只弱小的跳蚤里,
我们几乎,不,已胜过结发夫妻。
这只跳蚤就是你和我,它应当
是我们的婚床,和婚礼殿堂;
父母和你不愿意,我们还是相遇,
且在这有生命的黑墙内隐居。
尽管习惯使你要将我杀死,
请不要把自我谋杀、渎圣之事
和杀三命的三重罪强加于此。
你真的这么残忍又突然,
用无辜的血染红你的指甲?
这跳蚤有什么罪与孽
除了从你身上吸了一口血?
但你却洋洋自得地这样说
你没发现你和我比以前更虚弱;
确实,那你该知道恐惧有多不真实;
委身于我时就那么点贞节会消失,
如这跳蚤之死从你处获取的生命一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