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了门,邢晏铭一把将我拉了回来,把我摁在墙上,扯住我的衣领,红着眼对我咆哮道:“分手?我不同意!你闯进了我的生活,占据了我的内心,现在又要抛弃我!”
他这张脸,即使是愤怒状态下也没什么杀伤力,肿胀湿润的双眸反而让人心生怜悯……
我偏过了头,尽量避免与他对视。
我憎恶地反驳道:“我占据你的内心?!占据你内心的是谁啊?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喊的也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顾深——这是一个刻在我的阴影中无法抹去的名字。
因为他,我和我的母亲长期生活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中,父亲的家暴,亲戚的胁迫,邻居的谴责……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顾深造成的!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顾深把我带到了深山里,留下一句冷冰冰的“凭什么你有妈妈,我没有?”,然后就自己跑了。
如今,我从小到大唯一深爱的那个男孩,竟然也被他玷污了!而我,却只是他的替身……
妈妈被爸爸当成那个女人的替代品也就算了,如今,我竟然也被当成了她儿子的替代品!上天还真是喜欢开玩笑,戏谑了一个人,又要接着戏谑她的孩子……
“顾望!我是跟你哥在一起过,但是,我现在只爱你一个人!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他的影子,当时我是醉酒了,说的糊涂话,不是发自内心的,你原谅我好吗?”邢晏铭深情地看着我,恳求道。
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如同天神陨落一般跌到了谷底,我尝试推开他,一走了之……
他虽然瘦,但还是有正常男性的力气,而我自幼体弱,又被他蹂躏了那么久,稍一用力腹腔就剧痛,因此我没有办法挣脱他。
“滚开!让我走!我现在看到你这幅嘴脸就恶心!”我尝试用语言驱赶他。
听到我这么说,他露出了明显失落的表情,但还是不肯放开我,凑近我的脸哀求道:“顾望,求你了,我不能失去你。”
“我从小就不招家人喜欢,他们只爱我继母生的那个弟弟。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珍惜我,对我好的人,我不能失去你……”
我承认,我共情了,在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时,我心中的那股怒气瞬间就降了下来。
见我动容了,他突然单膝跪下,紧接着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使劲地捏着自己胸口上的两圈乳晕,并发出淫荡的低吼声——
“啊~~”
趁我迷糊的时候,他伸出那只削瘦的手,抓住了我的裆部。
在他努力的揉搓之下,我起反应了,脑子里的热气沉降到了下体,欲望再次硬了起来。
“望哥,你还没发泄吧?我帮你。”说着,他脱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的欲望握在了手里。
他张开了嘴,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然后用力一啜——
我浑身一颤,欲望也向上挺了一下,变得更硬了。
他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我的龟头沟,包皮系带,以及马眼这些最敏感的地方。
我逐渐被他攻陷,沉浸在这种从未有过快感之中……
他的口活很好,在我达到高潮,即将要射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及时变得缓和,停止刺激我的龟头,转而去刺激我的茎身和睾丸,等我高潮褪去,他再刺激我的龟头……
就这样重复好几次,快感维持了三十多分钟,我终于射精了——
这一瞬间,前所未有的爽。
在我射精的时候,他加深了刺激我的幅度,使我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瘦长的脖子上,喉结一上一下,性感地滚动着。
我后悔了,后悔自己内心的动容和身体上的不争气,现在不能彻底断干净,以后的纠葛会越来越多。
现在的我,身上带着精液味和血腥味,我不能就这样出门。因此,我压住了那股冲动劲儿,打算到卫生间洗个澡再离开……
我走的时候,他送我到了楼下,对我说“再见”,静静地注视着我离开。
我没有理他,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结束和他之间的这段羁绊。走远后,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向社长提出了退出文学社的申请。
回学校的路上,我感受到那里湿漉漉的,低头一看,我的裤子又见红了——
我将外套脱下,系在腰上。
即使现在是三十多度的高温天,我依然有穿外套出门的习惯,关键时刻竟能起到作用。
这个样子,肯定不能直接回学校了,我找导员请了几天的假,然后在手机查找附近有没有便宜的旅馆。
长庚路那边亲民的酒店挺多的。
长庚路连通了好几个自建房片区,那边的旅馆都是个体户改造的,夫妻经营,没有租金和雇佣工人的成本,价格自然低。
我打车来到了目的地。
长庚路就像那种老镇上的街道,道路不宽,两边有摆地摊的,无法同时容纳两辆汽车行驶,主要供非机动车辆通行。
在旅馆待了几天,这段时间我都没敢进食,靠喝糖水维持能量。
我不敢去医院,只能自己在网上咨询医生,再到美团上买药,可惜没什么效果……
难道我真的得去医院挂肛肠科吗?医生看到我的情况会怎么想?那也太羞耻了……
再请一周假吧,等恢复了再回学校。
就是,这样下去生活费撑不住了。
看着微信里的余额,我再三犹豫后,给姐姐发了消息,告诉她我生病了。
她二话没说就给我转了一千。
我的手指悬在转账框上方,迟迟按不下去……
姐姐平时自己舍不得花钱,对我却向来是毫不吝啬,我良心上很难安定。
随后,她又给我发来了一张男人的照片,告诉我她谈恋爱了。
我一看到那个人的模样就不满意了,先不说长相丑陋,毕竟不能以貌取人,他的面相之间,就能透露出刻薄算计的样子。
姐姐高兴地向我介绍他——
顾希:陈锦涵
顾希:他的名字
顾希:丰源县泸水人,我们隔壁镇的。
我不好说什么,只回答了一个“嗯”字。
手机铃声响了,是社长给我打来的电话。
估计是为了我要退出社团的事……
我接了,她那边着急忙慌地问道:“顾望,你能联系上邢晏铭吗?他现在和你在一起吗?”
啥意思?那个小渣男玩失踪?
我眉头一皱,回答道:“没有,他不在我身边。”
“你可以联系一下他吗?问一下他为什么不辞而别,我们和学校都很担心他的状况。”
这狗东西,是在用这种方式压力我吗?
我咬了咬下唇,违心地答应道:“好的,我会联系他,至于能不能得到回复,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谢谢你。”
“嗯,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顾望!”社长接着补充道:“邢晏铭他就是少爷脾气,本性还是挺善良的,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还请你多担待一些。”
听这语气,好像你是他的管家一样。我答应道:“会的,我比他大两岁,自然会让着他一些。”
“那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早些休息。”
“晚安。”
我自己还没好呢,哪有精力关心他啊?指不定是跑哪逍遥享乐去了。
喝了几天的糖水,我已经饿得受不了了,肚子咕咕咕的响个不停,只能躺在床上,尽量避免能力消耗。
好想吃麻辣烫啊……
可我现在只能用前面排泄,连水果都不能吃。本来我就是一个嗜辣如命的人,如今连东西都吃不了,简直生不如死!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撑不住的,我只好去附近的诊所吊葡萄糖,一天两瓶,以维持身体所需的能量。
就这样,我又坚持了一个礼拜,那里总算见好了,应该可以吃些流食了。
……
回到宿舍后,社员小许就匆匆地找上了门,告诉我邢晏铭还是下落不明,社长和导员都快急疯了。
额……他下落不明找我干嘛,联系他父母啊?
我提出解决方案道:“可以报警处理。”
小许摇头道:“社长说了,不能报警,如果他只是任选耍脾气,会有不好的影响的。”
说得也是……
我无奈地摊手道:“可我也没办法啊?我联系不上他,打电话就是已关机。”
“顾同学,他为什么会不辞而别,我想,您应该知道吧?他失踪的前一天是和你一起出校门的。”
不是,这还赖上我了?——我解释道:“那天我们是一起出去吃的饭,吃完后他就走了,我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他现在这个样子,你就不着急吗?”
我愤然道:“我着急啊!我跟你们一样着急,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担心他。我跟他是什么特殊的关系吗?非要为他废寝忘食、坐立不安才行?”
小许讽刺道:“是什么关系,你心里有数!”
我又气又心虚,甩出一句“已绝交”,然后不爽地把门关上了。
撸铁室友向我抱怨道:“旺仔,你不在的这些天,文学社的人天天来307烦我们。就是为了那个邢晏铭的事。”
撸铁室友名叫李旭,是一个健身爱好者,身材不错,好在脸一般,不然我天天跟他对视肯定会不自然,迟早露出马脚。
307宿舍集齐了大学的各路天王,整天只知道学习的卷王四眼仔何染,还留着高中的发型,满脑子都是奖学金和保研;隔三差五就在外面过夜,要我们帮他隐瞒行踪的射王路庭琛,情商高,对室友还算不错;“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的健身大佬李旭,体育和游戏方面都很擅长;还有作为系草兼男同的我。
我无趣道:“作为一个成年人,做事应该有自己的分寸。”
李旭同仇敌忾道:“就是,我十四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一个礼拜,也没有这么多人担心我,最后我还不是安然无恙地回去了——主要那时候没手机,我走丢了。”
“没有王子命得了王子病,真想给他两拳让他清醒清醒。”
“别。”我纠正道:“人家还真有王子命。家里是开公司的,不缺钱,来我们学校读国际部,长得有又么帅,从小众星捧月,任性一些也很正常。”
“哦——”李旭不假思索道:“那他爸是不打算把公司继承给他了,把他养成这样。”
我迟疑了两秒,突然就想起了邢晏铭对我说的那句话——“他们只爱我继母生的那个弟弟……”。
我不自在地掰了掰手指,释然一笑道:“兴许吧……”
“唉,旺仔,可不可以帮兄弟一个忙?”李旭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
看他脸红的样子,我立刻就猜到了是什么事,微笑道:“说呗,我量力而行。”
李旭:“我看上了体育学院的一个黑皮辣妹,你去操场帮我要一下她的微信。”
“不行!”我拒绝道:“你喜欢人家,你就自己去要微信,拜托我去,别人还误会呢。”
“哎呀!”李旭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边晃一边恳求道:“你长得这么帅,看起来又瘦弱,人家就算不是颜控,也会怜香惜玉给你个面子的。我就不一样了……她会叫我滚的,那多难堪?”
“啧!”我疑惑道:“你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对人家的素质不自信,啊?”
李旭继续纠缠道:“你就帮兄弟这个忙嘛——以后有什么困难,兄弟绝对为你两肋插刀!”
要个微信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李旭对我还不错,我答应道:“好吧,就当照顾我的好大儿了。她什么时间段会在操场上?”
李旭:“傍晚,观众席那边,,她习惯去靠近补给站的那片座椅休息,我和你一起在那等她。”
“哦,你观察得还挺仔细。”
傍晚,刚吃过午饭,李旭就急不可耐地拉着我到了主席台,坐在最上面的位置等待时机。
他甚至还带了望远镜,刚坐下就往操场中央观察。
“诶,她来了。”
“她才刚开始训练,估计没这么快休息,我们先打一把游戏吧?”李旭提议道。
我点了一下头,拿出手机点开了游戏。
打了两把,快一个小时了,李旭突然激动地推搡着我,指着下面说:“她来了,她来了!就在那里!”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有一个女生正在喝水。
“你快去啊,说不定她喝完水就要走了!”
我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回头问他:“你呢?”
他害羞地把脑袋埋到了双手间,“我在这看着就行,你一个人去吧……不是说好了吗?”
“噢。”我回应了他一声,小心地走到最下面一排,在那个女生旁边的旁边坐下。
她转头惊奇地看了我一眼,估计在奇怪我走路为什么没有声音。
擦完汗后,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同学,等等!”我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问我:“学弟,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她怎么知道我是学弟?按年龄我应该比她大啊?
“我……”我站了起来,不好意思道:“可以加个微信吗……”
这个女生个子很高,我一七五的个子,她比我还高半个头,虽然运动鞋底比平底鞋底厚,但也接近一米八了,身材也壮,胳膊顶我两倍粗,对我来说压迫感比较强。对一米八五的李旭来说,正好合适……
“嗯。”她答应了。
刚加完微信,一个足球从天而降,砸到了我的胸口,害我摔了一个踉跄——
不是,谁这么野蛮啊?往观众席踢?
我感到自己的胸腔里瞬间淤积了一口老血,即将要吐出来——
“学弟!你没事吧?!”她赶紧蹲下查看我的情况。
“没事……”我还没缓过来,嗓音沙哑地回答道。
“我看你有大事!待会儿去趟医务室吧。”她将我搀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不久后,肇事者跑过来了,他喘着气道歉道:“同学……对不起啊……伤到哪了?我背你去校医处看看。”
肇事者是一个和学姐差不多高的男生,看起来蛮瘦的,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看样子,应该是大一新生。他的脸上还带着少年的懵懂稚气,身材劲瘦,看不出单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贴身的白色球衣勾勒出了胸肌的轮廓。他的长相属于标准的帅哥,蓬松的短发,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面部线条利落,小麦色的肌肤更能衬托出他的阳刚,浑身散发着男孩子的青春气息——
我向来以貌取人,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我无所谓道:“没关系,缓一下就好了。”
学姐对他批判道:“付宇!你怎么踢球的啊?往观众席踢!眼睛放哪了?”
他自责地低下了头,头发似乎都耷拉下来了,像极了被罚站时委屈的小孩子。
“对不起,我一时脑热,就踢到这边来了……”
学姐还在指责他:“你这个水平是什么体考进江大的?我就不该招你进足球队!”
“啊?”他慌了,求饶道:“不要开除我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替他说话道:“没事,小孩子嘛,总有犯错的时候,而且我也没有什么……”
“同学,你嘴里流血了!”付宇打断了我的话。
啊?
我确实感到一股温暖的液体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原来是血啊……
“唔——”反应过来,胸腔又隐隐作痛……
付宇赶紧到我身前蹲下,着急道:“同学,我背你去医院。”
“啧!”学姐再次批判:“你傻啊!他是被足球砸中了胸部,你还要背他?找个担架咱俩抬过去!”
“噢,好……”他慌张地站起来,左顾右看了一会儿,问:“担架在哪儿啊?”
“你照顾他,我去找!”
我拒绝道:“不用了,我走过去就行!我能走的……”
说着,我逞强站了起来——
学姐也不墨迹,认可了我自己走过去,说:“那我们俩扶着你。”
“不用……”
付宇已经快人一步地搀住我的腋下了,我只好妥协道:“一个人就行。”
……
被他搀扶着,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很结实,肱二头肌很硬,体脂率极低,可以看到凸起的青筋。
“同学,我身上汗臭味比较重,你不介意吧?”付宇问我。
“不。”我开玩笑道:“这叫男性荷尔蒙。”
付宇被我逗笑了,问道:“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回答道:“顾望,希望的望。”
校医处理不了这个问题,建议我们去校外的医院,于是,我又请了一天的假。
到一附院做完胸透检查后,医生建议我住院。
得了,刚错过十天的课,才刚回来一天,又要请假,期中考试没救了,我已经看到奖学金的影子在和我说拜拜了。
付宇也吓愣住了,作为体育生,他的身边经常发生这种足球或篮球砸到人的情况,还没碰到过我这么严重的。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我看他穿的球鞋还蛮贵的,是大牌子,家境应该算富裕,就没有推脱。
住了三天院,我感觉已经好多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但我打算明天就走。
来到厕所,窗户没关,我正好看到付宇站在楼下。
接着,一个男人从停车区走向了他……
那个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从楼上看,样子还算英俊,我竖起耳朵来听他们之间的动静——
“怎么了,又缺钱了?”男人坏笑着把手搭在了付宇肩上,并用力捏了捏。
“嘶——”付宇叫了一声,推开他的手,说:“我踢球时砸到一个同学了,现在他住院了。”
“嗯?”男人不屑道:“被球砸一下就要住院,这么废物?”
你t……我不服气地握紧了拳头。
“还是说,你的劲儿太大了,威力超然……?”说着,他摸上了付宇的大腿。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付宇没有反抗,无奈道:“没办法,人是我砸的,我总得负责吧。还不知道要住几天的院呢……”
男人的手慢慢往付宇的大腿根部挪,感叹道:“肌肉真硬啊!你是该发泄一下精力了,不然以后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付宇挡住了他的手,害羞道:“这儿是外面,注意点……”
男人听他的,把手插进了裤兜里,转身道:“行,那现在跟我走吧。”
付宇点了一下头,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什么意思?
付宇是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支付我的医药费吗?
不行!他才十八岁,不能被这种货色糟蹋了!
我给他打电话,手机里却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根本联系不上……
“啧!真该死……”
没办法了……
我着急地来到电梯口,见两座电梯还在缓缓下降中,就不打算乘坐了,直接从楼梯走下去。出发前,我带上了李旭前几天来看我时落下的望远镜。
付宇,慢一点啊……我在心里恳求道。
最终,我还是没能追上他,而是亲眼看着他上了那个男人的车。
“不要……”
关键时刻,正好有辆出租车向我驶来,我拦住了他,上车后,我指着前面那辆车道:“跟着那辆车!”
作为司机,他对车的品牌很熟悉,一眼就锁定了那辆车,道:“那辆白色的法拉利啊?”
我点头道:“是的。”
司机警惕道:“你要干嘛?”
我恳求道:“我朋友被陌生人带走了,我很担心他。师傅帮个忙吧,我加钱。”
看我善眉善眼的样子,他相信了我,回答道:“好!双倍啊!”说完便踩起了油门。
最终,我们跟着那辆白色法拉利来到了城中村,轿车开不进去了,法拉利就停在了小路旁。
司机奇怪道:“这片村子快拆迁了,已经没人住了,他们来这干嘛?”
“行了,你就在这下车吧!”
我快速地打开车门下了车,回应道:“谢谢师傅。”
城中村的路况很复杂,为了不被发现,我从巷子里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如司机所说,这块地方确实要拆迁了,每栋房子上都盖上了大红的“拆”字,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最后,我亲眼看着他们走进了一所废弃的学校,那男人还把大门给锁上了。
我进不去,正着急中,发现距学校的围墙不远处有棵大树,树干不算笔直,而上面的树冠伸到了一栋平楼上。
做为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我虽然很瘦,但爬树的基本功还是有的。
折腾了一会儿,我费劲地爬了上去,又小心地移到了那栋楼上。
上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往学校里看,他们并没有进教室,而是在操场上,我内心松了一口气……
借着太阳能热水器和树冠的掩护,我用望远镜观察着学校里的情况——
只见男人走进了教室,不就后,他拎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大号行李箱。
在男人的示意下,付宇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他精炼的肌体。
付宇的身材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的肌肉围度并不大,但很结实,肌肉线条明显,八块腹肌像是刻出来的,人鱼线很深,一直延伸到裤腰里去,颇具诱惑力……
男人打开了行李箱,里面竟然是各种各样的“刑具”,在色情片里经常能看到,我认得出来。男人取出一条小铁链,两头是鳄鱼夹。
付宇跪了下了,接过小铁链,将两个鳄鱼夹夹在了自己两颗的乳头上……
他的乳头直接被夹扁了,看他满脸痛苦并发出呻吟的样子,看来是夹的很紧。
男人还不满意,又取出了两个大号的鳄鱼夹,夹在了小鳄鱼夹上——
“啊!!”
付宇痛得仰起了头,面朝烈阳,喉结高高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