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档案上的编号是根据年度、季度来标注的,谢时舟起身帮着整理,他伸手刚触碰到档案袋,电光火石般,有什么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就好
\t\t\t\t\t\t\t\t\t', '\t')('\t\t\t\t似记忆重现般,这个场景、这个动作都似曾相识。
助理瞧谢时舟失神,不禁出声唤他:“特助?”
游走的思绪回笼,谢时舟微笑着摇摇头说:“我没事。”
助理将档案袋规整地放在谢时舟台面后,说:“那我先出去了,特助有什么问题随时喊我。”
回到工位,助理伸了个懒腰,点进公司八卦小群,准备看看食堂中午的菜谱。
手机在手中还没握温热,便看到谢时舟已经穿好羽绒服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谢时舟回了趟公寓。
他在玄关迅速换好拖鞋,快步走到走廊尽头的书房。
书房布局宽敞,黑白双色的设计简约,书柜也是整墙的嵌入式置顶结构。
谢时舟思忖几秒,从最左侧的柜子一层一层的翻找着。
直到整间书房、整个家都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他想找的东西。
不对……
谢时舟眉头轻蹙。
少时的记忆能记到现在的不多,今天早上也是机缘巧合下他才想起,父亲平时很忙,也经常将自己关在书房内熟读材料,那时他母亲也要去学校教学,就让父亲带着他。
印象中,书房总是凌乱的,纸张铺满地,他就喜欢折纸飞机,又或者将纸张揉成一团抛进垃圾篓丢着玩。很多次,纸飞机被掷到了书架顶,父亲就把他抱到头顶,将那纸飞机拿下来。
纸飞机也是调皮捣蛋得很,今天不是飞去了这个书架,明天就是去了那个书架。
父亲总是拿他没办法,又乐意哄他带着他一起玩。到了后来,谢忠平再将小时舟举起来的时候,就不是去拿纸飞机,而是帮他拿文件资料。
每到这时,谢忠平都喜欢用胡茬去闹小时舟:“我们粥粥真厉害,长得都比爸爸高了,也能帮爸爸拿东西了。”
……
他明明记得父母离世后,所有的物件都留了下来,也都交由了他保管。
可现在许多儿时的物品、玩具也都还在,却少了所有纸质相关的文件资料,也包括了存放在家中的书籍文献。
仔细一想,似乎是从哪一次搬家开始,这些文件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东山庄园。
“一个郭亮,还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江震刚从酒局应酬回来,听到管事汇报近期明正医药的负面新闻,不紧不慢道。
本来也的确不着急。
当初郭亮吃回扣的事在内部败露后,他第一时间召开董事会处理了,虽然部分董事认为应该检举告发郭亮,将侵吞的财产全数归还,并革职处理,但江震还是力排众议保下了他。
董事会又不是全站在江河那边。
现在郭亮被调查,他也不好出手,总归牵扯不到他们。再说了,郭亮心里也该清楚,他要是什么都不说,自己一人承担了,兴许后边有机会他还能保他出来。
“但股东那边……”管事面露难色。
“股市偶有波动不是很正常吗?叫他们格局放开点……”
江震话音刚落,书房门口陡然传来一道愠怒的声音:“如今这副局面,你居然还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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