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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然有些变化,却也不可否认,靳殇冗过来,帮他想清楚了些事情。
靳殇冗也没急着离开,他带的药是雪知拿给他的,见效也快,完颜阿卡尔虽然不至于立马好起来,但是也耽搁不了多少日子。
两日后,完颜阿卡尔就好了大半,只是面色依然有些苍白。
房间的门轻响,靳殇冗抬眼看了过去,醉离泽回去见乐乐了,完颜阿卡尔这里也确实没什么人,如今除了他们两个,也不用做他想。
完颜阿卡尔走到了靳殇冗旁边的凳子前坐了下来,拿过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点水,稍稍倒了一点以后就停了动作,面色复杂了一瞬,又觉得不可思议,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能少喝两杯酒?”
“什么时候了?”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都不能,咳咳,咳,可怜我一下?”
完颜阿卡尔一激动又扯到了伤口,眉毛皱成了一团,片刻后才慢慢松开。
靳殇冗抬眼瞥了一眼,“这和我喝酒有什么关系?又没让你喝。”
完颜阿卡尔微微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东西,“这是我珍藏了那么多年的酒,还和我没关系?你...咳咳,知不知到我找这么一瓶费了多少功夫?”
“我知道。”
靳殇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若不是好酒,他还不稀得喝呢。
完颜阿卡尔将剩下的酒拿到了一旁,晃了晃杯子,满脸心疼,“就剩这么一点了,你不能再喝了。”
“落羽的酒。”
完颜阿卡尔顿了一下,片刻后把刚才护住的酒又递到了靳殇冗面前。
和靳殇冗认识那么久了,靳殇冗又是那么喜欢喝酒的一个人,他还不至于不认识靳殇冗身边酿酒的人。
靳殇冗抬眼看了看他,从完颜阿卡尔那么大的反应来看,他大概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完颜阿卡尔以为这是柳长烟酿的酒。
靳殇冗垂眸没再看完颜阿卡尔,他同完颜阿卡尔认识的时候不过才十几岁,当时他正在领兵收服旁边的国家,遇到了脏兮兮的完颜阿卡尔,北蛮的人和虞国的人长的并不太一样,只是当时完颜阿卡尔似乎有些傻乎乎的,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靳殇冗捡人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将人带到了身边。
完颜阿卡尔没提要离开,靳殇冗也没有赶人,慢慢的时间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