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还真的有些心酸。
丞相大人一直算是个例外,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致力于给皇帝找不快。
几个大臣就着明天的殿试说了几件事就退朝了。
丞相似乎今天兴致不高,竟然没有惹皇帝不高兴。
大臣们陆陆续续的退朝,祈临渊顿了一瞬,瞥了一眼靳殇冗离开的背影,神色莫名。
他怎么觉得那暴君今天早上有一瞬看他的目光像看傻子一样,隐约还有些同情?
总不能是喝醉以后撞到了脑袋,傻了吧?
昨天回到家的时候他就冷静了下来,就算要用美人计,他也没必要亲自上场不是?这件事得容他再斟酌一下。
靳殇冗掌权多年,朝堂之上的人大多都根据他的心情办事,加上靳殇冗的个人问题,他不想听的就没有人敢提,所以那些大臣一直关注他的终身大事,却也只得暗自焦急。
而靳殇冗似乎也不恋美色,他除了性格问题以外,没什么不良嗜好,有理智的疯子很麻烦,尤其这个疯子还身居高位。
祈临渊眯了眯眼,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不过他还是决定试试,他不信靳殇冗不知道春缘楼是做什么的。
“丞相大人怎么还不离开?”
说话的是礼部尚书柳齐川。
靳殇冗的朝堂上,多的是青年才俊,礼部尚书如今也不过双十有二的年纪,风神俊朗,也是出去就会被人争抢着收为女婿的人。
不过他早就心有所属了,至于心悦的人,原在天边近在眼前。
祈临渊收回了目光,瞥向了说话的人,狐狸眼中掺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尚书大人有事?”
柳齐川轻笑,掩去眸中的思绪,“听说京城里新来了个舞姬,名动京城,丞相大人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他虽然好男风,只是一直不知道祈临渊的取向,虞国民风开发,当今圣上后宫里也就只有一个侍君而已,而且也不限制大臣们去一些地方,只要好好处理公务,别玩那些乱七八糟的权术,靳殇冗都是不管的。
玩权术的大臣也都没的不能再没了,约莫坟头的草都十来米高了。
暴君的军事势力格外的强大。
祈临渊转了转手里的珠子,他当然知道京城里来了个名动京城的舞姬,毕竟人都还是他找来的,那舞姬待着的店也是他的,面上浮现了些笑意,“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