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白幕杨最喜之。”
程赋皱着眉想了一会,又联想一旁那让人羞涩的画,看着上面紧紧贴在一块的两个小人,他逐渐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姿势……给身下人的安全感很足,所以才会在旁边有标注白幕杨最喜欢。
这或许是他之前留下的。
程赋了然,就翻看了其他的本子之后,他发现那些不正经的话本子,里面部分段落或者是一些画面不会在旁边有标注,有的是标注改进之法,有的是标注白幕杨不喜欢,有的甚至还有一小段感受发言,看的程赋满脸发红,害臊的把这些书本胡乱放了回去,就回到了床榻上坐着了。
看着暗红色的床铺,他的眼睛又一晃,眼前再次出现了一个画面。
床铺上躺着一个哥儿,身子纤细,白皙,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红纱。
暗红色的床铺将它白色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了,哥儿的脖子和耳根都是红的,浑身上下似乎都泛着一种由内向外的红润。
他捂着脸在床榻上扭捏的蹭着,只听到一声呢喃。
“夫君……”
程赋浑身一抖,更加的兴奋了,理智回笼后,他在身上耳边听到了一声“夫君”。
还以为是自己还沉浸在幻觉里,直到眼前有人凑近,才意识到这屋子进来了人。
“夫君,歇息吧。”
白幕杨已经换了一身衣袍,他即便离程赋有些距离,身子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却依然若有若无的传到了程赋的鼻子里。
现在的香味比起白天闻到的多了些花香,还有一点淡淡的皂角的香味,反而把这个香味衬托的更加的柔和。
白幕杨走近,伸手褪去了身上的外袍,没有了外袍的遮掩,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再次显现,白色的里衣有些贴身,并没有把小腹遮掩住。
可程赋这么看着,竟然咽了咽口水,整个人更加兴奋了。
白幕杨把脱掉的衣服在衣架子上挂好,就走近了床铺,见程赋依然穿着外套在床上坐着,一脸呆愣看着他的模样,以为但是不知道要先换掉外包才能睡觉,于是干脆摸到了程赋的衣襟,一边帮他把外袍解掉,一边说道:“夫君,该歇息了,我服侍夫君把外袍脱了吧。”
白幕杨突然的凑近,程赋却没有半点不喜欢的感觉,反而呆呆的任由白幕杨动作,白幕杨叫他抬手就抬手,叫他放下就放下,叫他起身也跟着起身,甚至还因为站得高,差点磕到了头。
好在白幕杨发现,用手替他顶了一下,这才没让他伤到头。
“小心些,头还痛吗?”
程赋摇了摇头,低声回道:“不痛了,淞哲帮我换药了。”
“好,歇……歇息吧。”
白幕杨拿着衣服的手一顿,当外袍解掉以后,他自然也看到了程赋的身体变化,却没有脸红,反而面色发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