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娘怎么这么倔呢。既然哪里都是危险,为什么还要留在北地?这里可是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
辛忱哪里知道,姜禾是想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试试陆晓生到底是不是能通过一小只听见他们的对话。
此外,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她自己也说不清,总觉着这个地方对她练功有益处。
更重要的一点,人处北地,那么再多的厮杀都不会累及旁人,颇有一种关起门来一较高下的畅快。
地煞一行人刚回帐篷,陆晓生已经温酒等候多时,“失手了,具体是怎么回事?”
“陆公子倒是消息灵通。”地煞坐下喝了一大口酒:“雪莲被那女人带走了,想不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身边有那么多高手相助。”
“没有雪莲,也不用担心北煞,他休息几天就无碍了。”
地煞激动得站了起来,只想立刻回去看个究竟,不然一颗心总是悬着。却被陆衡伸手拦住,“公子出手相助,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
地煞又坐了下来,想来是真的,陆晓生没有必要骗他。何况,就算他不医治北煞,自己还是得帮他做事,“多谢陆公子,地煞欠你一个人情,尽管吩咐。”
“高手,除了姜禾,还有谁?”
“之前只有姜禾,后来辛忱出现,此外还有一个没露面却能以一颗小石子挡剑的人。”
“以石子挡剑,为了救那个女人?”
“是,也不知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地煞喝了一大碗酒,“总之,很怪,面对迎头而来的剑,她竟然摸向了腰间,难道藏有暗器?”千钧一发,人都会习惯性做出保命的动作。
地煞不经意的一句猜疑,让陆晓生激动地站了起来,流光剑?沈夫人就是沈年!意识到此,畏寒的人大步朝外走去。
距离出北地,尚有几里路的时候,姜禾放下了沈夫人,再次出口叮嘱,“辛忱,你答应过的。”
“好,一定把沈夫人安全送回去。”话落,又帮姜禾理了理衣服,“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清静几天,我很快回来。”
姜禾示意知道,挥了挥手,往回走。
出了北地后,辛忱买了马,一人一骑,关心道,“沈夫人的脚,没问题吧?”
“骑马没有问题。”要不是有伤,还急着回去,她还真的不习惯有人护送。如今,只想快点赶路。
辛忱语气平淡而肯定,“沈夫人认识那个扔石子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人,比姜禾厉害多了。
辛忱慢悠悠一下又一下抚摸着马鬃,语气暗含警告,“沈年,你们的恩怨别扯上姜禾,她背负的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