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没有一下子就做的很过分,依旧是循序渐进,从单纯的吮吸嘴唇到按住贺远的后脑来一个缠绵的湿吻,这之间大概过了半个多月,然后到吮吸贺远的脖颈隔着衣服抚摸腰侧,这之间又过了一两个月。
严然在内心算计着贺远的底线,当他习惯了自己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就默默的再做稍微过分一点,让他虽然有些不自在却又觉得因为此事反抗而暴露不值得,就这样默默地忍耐自己越来越过分的举动。
贺远悄无声息的默默纵容严然的一举一动,而严然却仗着自己在对方心中的特殊地位,默默的得寸进尺,一点都没有想要遵守约定的样子,显然对贺远觊觎已久。
有一个强大且强势的媳妇,最好还是不要揭穿他内心的小柔软小纵容,不然没啥好果子吃,严然是如此觉得的。
森林里面的生活,在严然察觉贺远的纵容之后就变得充实了起来,每天严然都想着明天自己要对贺远做些什么,不是很过分却要频繁的做,如果媳妇异世没有人忍住露出害羞的昂子就更好了。
严然简直就是在白日做梦,贺远露出杀人般的笑容揍他一顿,比露出羞涩的样子现实多了。
不过贺远的忍耐力还有对严然的纵容,已经远超严然的想象了,一年两年,贺远一动不动,不管严然对他做什么事情,他都没有给出一点反应,被严然恶趣味的挠脚心挠腋下连眼珠都没动一下,仿佛已经灵魂脱壳完全感觉不到身体了一样。
就这样,几年的时间过去了,贺远依旧是一动不动,可严然做的越来越过分了,玩弄人家的□□,脱掉人家的衣服,一开始还只是看着他撸,后来就是痴汉的在他身上蹭,如果不是他每一次企图染指贺远的菊花,贺远都似乎忍耐到极限了一样忍不住动了动,估计这最后的底线也难以一直保留下来。
对着贺远这仿佛尸体一样的人,严然能够兴致勃勃的搞这么久,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性癖中是否有睡奸和恋尸了,无聊到极点的他,迫切的想要贺远给他一点反应,所以就非常频繁的挑战贺远的底线,结果……贺远也习惯了他的挑衅,一开始还会防备的紧绷身体,到后来就已经知道他不敢做到最后,精神上完全放松掉了。
有时候,一时的犹豫不代表以后也会不敢做,人脑袋一抽啥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尤其媳妇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做什么都不反抗,一次两次忍得住,时间长了……精虫上脑了的严然根本不能不防啊!
被以为蹭蹭不进去的严然,抱住腿长驱直入,贺远的内心是崩溃的,反射性的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严然。
“亲爱的你醒了啊。”严然看到贺远睁开了眼睛,勾起一个满足的笑容,捧着他的脑袋就亲了下去。
“唔……!你个混蛋,起来!”当贺远真的想要反抗的时候,严然怎么可能抵抗的了呢?
当被一拳揍飞之后,严然背靠山壁伸手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