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阉(第57章)
瑞王爷似乎并不急于攻打京城,集结了五十万精兵,征调各处粮草,号称十万平叛大军浩浩荡荡一点点的压将下来,所过之处,要么举城皆欢要么快速攻克,所占之地尽是诚心依附的军民,启人的意思是借着平叛,一口气铲平董裴余孽,而且向来边疆大吏们拥兵自重,各霸一方,为了将来着想,便不停的调遣各处兵马至王师之下,越多越好,他自是别有用心。
瑞王爷胸中自有沟壑不焦不躁,京中丁四喜一日比一日难挨,盼他盼得心焦。骑在身上的满碌托病休养,貌似闲云野鹤,却苦了后院这帮人,别人四喜不知道,他现在看见满禄的脸就想吐。满禄最近尤其喜欢玩弄他的下体,托在掌中团弄或者一点点展开上面的皱褶,用指甲刮弄那铃口,看着四喜在他怀里乱颤羞愤无比的样子,笑得开怀,四喜恨死他了,比以前被贾六扒了裤子亵玩的时候还觉得恶心。
在瑞王府住的日子,启人若是到别人房里睡,他总是愁肠百转,现在他却巴望能把放在他这儿的心思转转,多让别人分沾些雨露才好,他顶烦满禄睡他这儿,主要还是早上的时候。四喜清早刚醒的时候,根本就没时间调整表情,就是觉得自己心里憋屈,窝在这个地方难受,自然就有点愁眉苦脸哀叹感伤的样子,也不知道满禄那耳朵是什么做的,明明睡着,不论多轻的声音都能机灵的听到,睁开眼睛就瞪他“大清早晨的就给我摆死人脸?还有哪点你不称心?不知好歹的东西。”
只是申斥两句也没什么,四喜最怕的就是,小丫鬟早晨进屋侍候梳洗换房里插花时,满禄就挑朵新鲜的插在四喜前面,不管四喜嚎成什么样,满禄都会顺着尿道口一插到底。一天,四喜醒得早些,苦着脸媚笑着替满禄更衣,满禄捧着他的脸亲热过后,摘下一朵花插在四喜头上,吓得四喜抖了半天,差点儿失禁,他真以为那东西是要放下面的。
他现在看见满禄是既厌恶又恐惧,指不定哪天又出什幺蛾子琢磨他,他猜得还真准。这游戏玩了几次,满禄也会觉得腻,时间一长,就觉得看到不花前端没意思,便命人照着四喜的尺寸打了个小巧的银托子,绑在四喜身上,托着那玲珑男根像根枪一样向前挺立,弄得四喜都不敢出屋,即便是拔掉前面的花也挡不住那挺翘的物什,多数时间四喜就在房里坐着,满禄却打趣他说,“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从来没挺过的东西让它站一站也是好的。”气得四喜脸通红,却又不得不照着满禄的吩咐,光着下半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在满禄面前展示分身端端艳丽的鲜花。有时满禄看他不顺眼,边抽他嘴巴边说,“又给我摆脸色耍威风?你以为你是谁啊?”
搞得四喜度日如年,天天扒着窗户沿往北方的天空上看。
满禄即便是搂着别人去睡,也没放过四喜的意思。大总管说了,将军不在的时候,后穴里面都要插香具,像他这种新人,要先塞段时间牛肉再说,结果四喜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安生。这哪里将军府啊,明明一个赋闲的将军没事儿拿他们穷开心的地儿,简直就是魔窑。
一开始四喜还不觉得怎样,夜夜夹着牛肉休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满禄用的时候也方便,不必再去盥洗。后来就觉出不对劲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塞过牛肉的地方,润滑是润滑,就是那段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