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怎么还没解决啊,我那边的家伙被我把肚子都弄爆了,我来帮你弄爆这个家伙的。”苏如剑抓起一个御境初期,左手祸世不死决催动,那家伙白眼一翻,向后栽了下去。就在苏如剑要一掌拍在那左穆的身上的时候,左则明道:“这家伙要留给我的猴头解决,要活的!”对面的左穆先前和左则明交手就是感觉这家伙留了实力,原来是要活捉他啊。他看了看这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们带来的人居然现在只剩下了十几人。而对面居然还有两百多人。他惨笑一声,道:“我左穆生是左家的人,死是左家的鬼,我即使是自杀,也不会让你们侮辱我!”说着就要用手中长戟自杀。这长戟有时候就是这点不好,人家刀剑什么的架在脖子上面就是一刀,或者一剑。这长戟拿下来还不知道从哪个角度下手。
左穆这一犹豫之间就是感觉眼前黑影一闪,他只感觉脑中眩晕非常,手一哆嗦,长戟落地,发出叮当一声。苏如剑只感觉左手手臂里面有两团真气,胀鼓鼓的。先前他本来准备把这真气打入那左穆的体内,让这家伙来个爆体而亡的。但是听左则明一说,又见那左穆要自杀,情急之下,冲过去就是把左穆的真气也吸了。这一吸之下,苏如剑感觉左手也是受不了了。苏如剑吸收这些人的真气也不是为了自己吸收。而且吸收这些人的真气,他还真的害怕真气不纯,到头来真气混杂,那倒是适得其反了。所以他把所有吸来的真气全部锁在了左手的脉络里面,先前存放一个人真气还可以,现在多了一个左穆的,他顿时看见左臂开始涨红,开始变大。“卧曹”想起先前那家伙肚子里面大肠飞出来的场景,他当即就是左手一挥,一个左穆的手下结结实实地吃下了这一掌。“砰!”那家伙比起先前那左轩更加不如。半个呼吸都是没有,内脏还有体内污秽溅了苏如剑一脸。
“尼玛!你要不要这么恶心!”左则明第一次杀人是在那江边,那时候看见那两个家伙腐烂的样子都没有现在这样的场景然人胃部翻腾。下一刻,苏如剑的话让有些忍住的家伙再也忍不住了。“哟,这肠子里面居然有半个茶叶蛋”左则明摘下面罩,闻到一股血腥味道之后,又是戴了回去。他对后面的猴头道:“那家伙你就带回去,随便你怎么玩了!”猴头双眼朦胧,喉结动了动,只发出一个“恩”的音。左则明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看惨烈的战况,道:“背起牺牲的兄弟,回家!”
这一次,左则明带了三百多人前来,现在只剩下来两百人不到。这里面最要还是有他这个清境的高手在。对方两百多人也没有什么高手。己方两个打一个自然是伤亡惨重。但是这其中还是有很多人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杀人下不了手,反而被人杀了。还有的人实力本来就不是很好,加上平时锻炼的时候都是吊儿郎当的,这一到战斗的时候自然是别人的手下败将。要不是对手也大都是一些二混混,今天左则明的人全军覆没也是有可能的。在优势这么大情况下,还死了白多人,其中固然有左则明指挥不当的原因,也有事前没有做好精细的筹划的缘故。
有的人抽泣着,他们活生生看着自己的兄弟被砍死,自己相救却是无能为力。有的人抱着奄奄一息的兄弟,听着他们的遗嘱,有人抱着还有余温的尸体,认为他们还或者,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
回去的路上,大家沉默,有的人背着自己的兄弟,道:“哥们儿,没事儿,很快就到了,坚持一下,你要是就这样不行了,你的媳妇我可是窥视很久了”有的人说:“你个家伙没想到这么重,你可不可以自己下来走,兄弟我快背不动了”有的人说:“你现在解脱了,你的那两个马子,我到底是要哪一个,你告诉我啊!喂,告诉哦啊!”左则明始终不说话,他们的话语像是刀子,刻在他的心上。
苏如剑沉默了,当时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感觉杀人是那么痛快。在他眼里,那些仿佛就不是生命一般。等到现在他冷静下来,他才想起,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的父母,也有自己的孩子。自己这也得杀戮,万一哪一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怎么办。他沉默了。
左则明停在了路灯下,后边的一干人没有停下,继续向前走着。左则明看着苏如剑,道:“万一哪一天,我也成为了你背上的那一个,你会哭吗?”苏如剑看着他,想了很久,过了很久才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不惜一切让你活着。你就是想成鬼,我也让你活过来。”左则明擦了擦眼角,道:“我突然感觉今天好累,看见那么多的生死,全部是我一个造成的。”左则明用力吸进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不过,为了徐灵我一定要做到,都是我没有能力,要是我有能力的话,她也就不会被我弟弟”他双掌捂住自己面颊,痛苦抽泣着,苏如剑拦住他肩膀,拍了拍他道:“没事儿的,一切都过去了,那个时候要是我能够及时的话,要是我实力再高点的话,我就可以救下她了。”
“这件事情不怪你,我知道!”左则明擦了擦自己的鼻子,道:“今天下午我去她们家了,我看见徐灵那样子,我想哭都是不敢,不过也好,她忘记了那痛苦的回忆也不可谓不是一件好事情。”苏如剑和左则明跟在众人的后面。不多时就是回到了北虎堂。
大家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没有回家。大多数人都是抱着自己的兄弟,好朋友坐在那里。他们平时候聊天打屁,开荤玩笑,弹对方小**,没事捅个屁屁。等到这些人离开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这些人在他们的生命里是这么重要。可是这一刻他们还能够做什么,无论做什么也不可能让他们一点点变凉的身躯停止,无论做什都不可能让他们停止的心跳再次跳动。也许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当你开某个玩笑的时候你不敢再笑,说某句话的时候你忍不住会想起,做某个动作的时候是他最常做的动作。那个时候的你会不会想起以前不应该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发他的脾气,不应该在自己愤怒的时候找他发泄。也许在以后被老婆赶出家门的时候只能一个去旅馆,找不到人诉说自己苦雨。
一切都不在了,一切都成为了既定。终于,有一个人哭着来到左则明的面前道:“黄长老,豆丁他龟儿子不起来了,他先前还说好还我钱的,你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就救救他吧!”另外的人也是如同看见了希望一般,道:“黄长老,救救我兄弟吧,以后抓金花没有他的话,我们找谁赢钱去”他们都是男人,说不出那心底的兄弟情,他们是男人,那些兄弟的情愫都是压抑心底。他们是男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不需要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