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所有人。
抓住了冯总管,他们要做的就是洗清冯少卿和季挽芙的罪名。冯少卿此时无法出现,司空摘星就算不愿意,还是老老实实地没有去除脸上的伪装。
是陆小凤将季挽芙和“冯少卿”送回官府的,在县官愤怒地想要判处二人刑罚的时候指出凶手另有其人,还将山顶的花田之事说了出来。
冯总管拒不开口,但是因为陆小凤这一“无关人士”的证词,县官无法对季挽芙和冯少卿进行处罚,只能按照陆小凤的证词去调查。
陆小凤在官府里和官差前后纠缠了许久,虽然他涉嫌带季挽芙逃狱,偏偏陆小凤笑得坦坦荡荡说是帮忙查案,以重大线索抵这次罪过,终于在答应官差不离开百花镇的前提下离开了。
同时,有司空摘星在,陆小凤也不担心季挽芙在狱中会被欺负。季挽芙说她一定要亲眼看着这件事情落下帷幕。
从官府出来,陆小凤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花满楼。花满楼没有进官府,因为陆小凤坚持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事情花满楼绝对做不来。所以花满楼只是去季家告诉那帮家仆不要担心。
“终于脱身了,只要这县官不是个草包,那么这件事情算是有了着落了。”陆小凤感觉心底的一块石头放下了。
花满楼也不对这件事情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微敛眸,对陆小凤说:“跟我回客栈。”
陆小凤一愣,跟上了花满楼有些急促的脚步。
两人一回客栈,就钻进了花满楼的那间屋子。花满楼一进去,就打开柜子拿他的伤药。陆小凤这才注意到,手掌有些疼,上面赫然有个牙印。
刚才季挽芙一着急,就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跑了出去。没想到,季挽芙咬得还真用力。
陆小凤心想这只是小伤,但是看到花满楼的脸色,陆小凤就不吭声了。花满楼一把药瓶放在桌上,陆小凤就老老实实地递上了自己的手。
上药,包扎,花满楼驾轻就熟。平时,花满楼给人上药的时候动作都是很小心的,但是这一次,陆小凤发现花满楼是怎么疼怎么来。包扎完了之后花满楼竟然还摸上了银针。
这一针该不会是想扎自己的命门吧?陆小凤冷汗涔涔。
还好,花满楼还没那么疯狂,只是给陆小凤把脉,嘴唇抿着,看起来非常忧虑。
“花满楼,你别担心了。”陆小凤劝花满楼,“我没有半点不舒服。如果我真的中毒了,我在官府里拖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还忍着不毒发?”
花满楼本来还想放过他,听到陆小凤咋么不知死活的话,眉头又拧了起来,原本收回来的手又放回了针包,然后抽出了一根银针。
“花满楼,我错了。”陆小凤连忙求饶,“你该不会真得要扎我命门吧?还是要扎我死穴?”
花满楼无奈地摇头,“倒水。”
陆小凤一愣,下意识地照做了,一杯清水就递到了花满楼的面前。
“放下。”
陆小凤将茶杯放在了花满楼的面前。
“手指伸过来。”
陆小凤把手指伸过去。
花满楼稳准狠地在他的指腹扎了一下,血珠沾在银针上,最后汇聚在一起,顺着银针滚落,滴入了茶水中。
“什么颜色?”花满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