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避开李府的那些下人,然后悄悄的靠近李林的卧室。卧室中只李林的妻子已经熟睡,而他俯案在书桌前忙碌这公务。突然他的妻子睁开了睡意惺忪的美眸道:“相公,快睡觉把。明天还要早朝呢。公务再忙,身体要紧。”
李林应了一声道:“你先睡吧。我忙完了就休息。”
夏邪元婴已经进入了他们屋子,他打量这面前的李林,这李林大约有五十多岁,鬓角白发斑斑,一身的书卷气,一看就知道是文官。长相也算是儒雅。看着他专注的神情让夏邪在门外突然想到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也是长年累月这样专注的处理各种公务。不过今天他必须死。
夏邪悄悄的隐身后推开了房门,李林当即就抬起头问道:“是谁?”不过向外望去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夏邪那凛冽的杀气已经团团的把他包围,李林当然感觉到了危机,而且他本能的知道面前的这个刺客根本不会给他任何还手的余地,甚至呼救的机会都不会给他就能够轻易的把他击毙。
李林长叹一口气在面前书案上写了稍等二字,放下笔转身走到了床边轻轻的给他的妻子把被子拉了拉,然后这才迈步向外走去。他的意思不想死在他的妻子面前。夏邪能够理解他所以没有动手,等把他一切忙完了跟着他出了卧室。
李林转身悄悄的把卧室的大门关上道:“要动手就动手把。就算是把我们全杀了,你们一样会走向灭亡。因为我们从事的是历史的洪流,你们逆流而上,只会被历史碾压的粉碎。”
夏邪出现在李林的面前,寂灭已经放到了他的脖子上道:“我只是一个刺客,你说的这些好像没有什么用。不过我倒是十分的好奇想问你,是谁非要让你死?”
李林一愣,面前的夏邪虽然看着年轻,但是眼眸中杀气磅礴。这种气势只有经历过战火的洗礼才如此的霸道。大有舍我其谁,挡我者死的的意思。他冷笑道:“谁让我死?我哪里知道。要杀我的人多了,寒庚要杀我,后羿要杀我,巫庙也许会杀我。不过后羿要杀我不会派刺客,我是臣,他是君。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巫庙要杀我绝对不会派刺客来,我想也只有寒庚那样的下流货色才会用这种手段。至于各地的诸侯王他们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夏邪笑道:“看来你得罪的人真多。那我能再问问为什么后羿,巫庙,寒庚都要杀你?那寒庚又是什么人?诸侯王你又怎么惹下他们了?”
李林直起腰笑道:“后羿跟寒促要杀我,是因为我们提倡还政权给夏家,夏家才是华夏的正朔,他们两个把持朝政多年,华夏却越来越积弱,我作为华夏的臣子自然希望越来越强大。巫庙要杀我,那是因为我们提倡教政分家。巫庙表面看对王庭没有威胁,恰恰他们才是对华王庭最大的人。公天下若是变成家天下,王权必须凌驾于一切之上。这样才能够实现中央集权。所以巫庙也想杀我,至于寒庚,他不过是寒促的儿子。如今寒促执政,作为儿子他当然想继承他父亲的衣钵。我所提倡到政见跟他们一党完全不符合。诸侯王那就更加好说了,我提倡中央集权,主张消藩,早日让大权归一。上下政令通达。不过也只是梦想而已。”
夏邪一愣,看来这安邑城中确实比较复杂。不过面前的这位仁兄胆子不小,竟然把那些人统统都给得罪了。“你确实是一个好臣子,不过却不懂的做人。今天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少康如今在南疆做的风生水起,你可以去投奔他。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李林哈哈一笑道:“忠臣不侍二主,我李林生是华夏的人,死也愿意做华夏的鬼。少康倒是我华夏的正朔,也想励精图治复兴华夏。可惜了被贬南疆,朝中群魔乱舞,日后也没有机会来安邑了。朝政要想变革,流血牺牲是很正常。我李林用我鲜血来祭奠华夏,希望家国可以振作,恒昌万年。”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夏邪道:“那李大人,一路走好。”说完手起刀落,李林的人头已经被割下,随即夏邪瞬间消失在他的宅院中。李林的话是发人深省的,华夏目前遇到的问题确实需要变革,需要一个强大中央集权的国家。可是如今分封制已经再阻碍他向前发展的步伐,不过各地的藩王手中都有兵马跟各自的领地跟政权。要走这一步付出的需要很多,如今外敌虎视眈眈,华夏若是内乱,等于把胜利拱手让人。理想终归是理想,现实永远是冰冷的。
夏邪干掉了他之后匆匆的回到暗杀堂的秘密集合地,把李林的人头放下后就悄悄去了牢房中。长夜漫漫,夏邪趁着时间整理这乾坤袋,目光偶然落到了一块碎玉上。这块碎玉是在南疆用铠甲跟兵器换药材偶然从其他的商队手中换来的,那天这东西夏邪刚刚触碰,突然之间就涌出了一股无比澎湃的力量,于是夏邪就当个宝贝一样的收藏了起来。
当夏邪把这块七彩宝玉拿了出来时候突然再次一股无比澎湃的力量涌现出来,不过随即就又消失了。这个让夏邪万分诧异。上一次也是如此,不过时间要比上一次多了一秒种。虽然是冰山一角,可是夏邪还是从里面感觉这种能量的庞大,那种感觉就如同夏邪当初在建木中的那种能量一样。纯粹而强大,让人感觉那样的生机勃勃。
夏邪在手中把玩一会,一时好奇就用精神力在慢慢向这块碎玉里面渗透,想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当夏邪精神力刚刚触碰道手中的这块碎的时候当即眼前一片的黑暗。剧烈的阵痛让他差点就晕厥了过去,好在当初为了修炼每次都把自己弄的重伤,这种巨痛冲击瞬间消失了。而夏邪睁开了眼睛当即一愣问道:“这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