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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指J捅女膜(1 / 1)

贺知州双眸幽深地看着谢辞,命令道:“过来。”

谢辞咬着唇摇头,不仅不往前,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看样子,若是他身上穿着衣服,下一秒就会转身跑出去。

“不要让我说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看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说:“贺先生,你真好,你好好看啊……”

贺知州停在他体内,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耳垂,压低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他第一次倾心交付,忐忑地等心上人回应,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只是此时的谢辞没发觉。

他沉浸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里,仰着脖子眯着眼:“喜欢,最喜欢贺先生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生生凿出两排牙印,紧紧抱着他:“这是你说的,你亲口承认了,以后就不能后悔。”

他不是多情的人,一旦决定便是有了长久的打算,远到一辈子。

“我很坏,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若有那么一天,我会亲手折断你的翅膀,剥夺你热爱的一切,将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贺知州残酷地声明,却又温柔地给他回旋余地:“谢辞,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喜欢我吗?”

谢辞从混沌的思绪里抽出理智来思考他的话,一双水汽雾霭的眸子缓缓睁到最大,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一时激动得又哭又笑。

贺知州拿这样的他很没办法,却定定地看着他没动作,似要等一个宣判。

谢辞往前膝行两步,让粗大的肉刃滑出,继而转过身和他对视,肯定地道:“真的喜欢,特别喜欢,比喜欢唱歌演戏还喜欢。”

贺知州骤然放松,挑起唇角,笑了。

他捏捏小家伙的后颈,礼尚往来:“我也喜欢你。凡尘俗世,山川万物,都不及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这话其实风雅得不合时宜,毕竟他们两个下身一片狼藉,谢辞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空气里弥漫的也是并不浪漫的情欲味道。

但是,贺知州看见了谢辞眼底的不安和脆弱,他知道,小家伙也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贺先生,”谢辞在云端飘了一会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惴惴地问,“你喜欢我什么呀?”

这个问题,贺知州也问过自己,却没找到具体原因。

或许是床上床下的反差,或许是历经黑暗仍心存善意的坚韧,或许是身陷囹圄还故作将强的倔强,也或许是别的

总之,贺知州能清楚记得他的一低眉一抬眼,却记不清是何时动的心。

爱情本就是毫无道理的吧。

贺知州这样想,却听谢辞小声嘀咕:“大家都夸我长得好看,喜欢我好看的皮囊吧。”

他失笑,但没否认,甚至补充道:“我的宝贝不止皮囊好看,灵魂也有趣得很。”

谢辞被夸得不好意思,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小兽似的拱了拱,尾音带着娇意:“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背脊,温声哄:“宝宝,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对吗?”

谢辞哼唧一声,脖子羞得通红。

贺知州捧起他的脸:“那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是你的后盾和底气。”

谢辞在他掌心里怔住,清澈的眸子眨了眨,犹豫着问:“所有事情都要告诉你吗?”

贺知州想知道他和付允之的纠葛,却也明白急不得,呵宠地道:“你想说的,我洗耳恭听,不想说的,我也不逼你,好不好?”

谢辞鼻尖一酸,感动得有点想哭:“好。”

贺知州轻刮他鼻梁,挑眉道:“要哭啊?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只能在他的床上哭。

谢辞还记得,抿唇瞪眼,没掉眼泪。

贺知州看得心底发软:“真乖。”

说着,他拉着他的手往下,握住滚烫的肉棒,十分纯情地问:“这个怎么办?”

谢辞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手,继而握住,撸了两下后不知想到什么,人往贺知州怀里一倒,软软地说:“贺先生,我头晕。”

是真的晕。

贺知州一口气憋在胸口,捏他耳朵:“这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谢辞抬眸看着他,不语。

身份转变容易,但心理是很难从被包养者调成男朋友的,故此,他的眼神里仍带着小心翼翼。

贺知州无奈,把他揽在胸前:“骄就骄吧,我乐意宠着。”

谢辞眼角一弯,表情有些小得意,像讨到糖果的小孩儿。

贺知州按着他亲了一会儿,喘着粗气帮他整理衣服,自己拉上裤链,恶狠狠地道:“好了再收拾你。”

做到一半提裤子,可谓是破天荒了,他发誓绝不再有第二次。

待两人呼吸都平稳了,贺知州才把段丞宣叫回来开车,后者下意识看了看时间,耸然一惊。

这么快!贺总他……金枪倒了?

段丞宣面无表情,内心却无比丰富,甚至在想要不要让印度的朋友寄点神药过来。

贺知州完全不知下属的想法离谱到什么程度,搂着谢辞吩咐:“回‘江山府’。”

这是金元市有名的别墅区,贺知州的住处也在此,他虽纵情声色场,床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从未带人回去过。

段丞宣惊讶地张了张嘴,确认道:“是‘清源路’尽头的江山府?”

贺知州不置可否,只道:“辞辞不喜欢医院,你打电话让温予先去等着。”

温予是他的私人医生,只为他一人服务。

段丞宣的下巴差点掉地上:“是。”

一边启动车子,他一边偷偷看了一眼后面,却见贺知州捧着谢辞的手,对着掌心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指甲印问:“这里疼不疼?”

谢辞都说不疼了,他还郑重其事地亲一下,说等会儿上点药。

段丞宣酸得牙都要倒了,悲催地想:得,又多一个祖宗。

车子抵达江山府时,温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甫一照面,他便上下打量贺知州,皱眉问:“你又伤哪儿了?”

这个“又”字十分灵性,惹得谢辞望向身旁的男人,暗忖:贺先生经常受伤吗?

贺知州对他状似责问的语气置若罔闻,把谢辞拉到面前,淡淡地道:“给他包扎。”

温予错愕地瞪大眼睛,下意识看向段丞宣,无声地问:什么情况?

段丞宣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意思是他们的贺总确实收心了,眼前这位就是降服贺总的能人。

温予露出个荒诞的表情,不自觉盯着谢辞看,企图从他身上找出令贺知州青睐的特别之处。

刚要惊叹他的美貌,贺知州的眼神便冷冷地扫过来,霎时如风雪过境,寒凉刺骨。

温予打了个不明显的冷颤,赶紧让谢辞进屋,仔仔细细地帮他包扎伤口,又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而后挤眉弄眼地拉着段丞宣一起离开。

谢辞很拘谨,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连眼珠子都不敢四处乱瞟。

贺知州看在眼里,心疼又无奈,摸着他的脑袋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谢辞心口被涨得满满的,无数感动融于其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酸涩。

他就像是长途跋涉的孤独行者,举目四望皆是荒原,忽然天光乍破,绿洲水源如笋而生,他无所适从,害怕是梦,一睁眼就烟消云散。

他试图劝阻自己不要沉溺其中,可贺先生实在太好了,他永远记得车门打开的那一刹那。

——他一脚踩空,跌下去不是深渊,而是干净温暖的怀抱。

谢辞有点儿晕,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还是巨大幸福冲击带来的忐忑不安。

他惴惴地望着贺知州,澄澈的眼底似有千言万语,却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贺知州在心底叹口气,揽着他的肩拥人入怀:“你可真能折磨我。”

他知道,他还需要用更多的温柔和深情彻底打开谢辞的心扉,或许天,或许一年半载,或许一辈子。

贺知州侧头亲一口他脸颊,缓声问:“宝宝,困不困?”

谢辞小幅度地颔首。

贺知州捏捏他的后颈:“去我床上睡。”

谢辞心尖一动,瞬间对充满贺先生味道的床铺产生浓厚兴趣。

但他没立刻动作,反而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好像在问:我真的可以吗?

贺知州故意逗他:“不想去就算了。”

谢辞眼睫一垂,失落感席卷而来,闷闷地“哦”了一声。

贺知州探手捞过他的身子,补充道:“在我怀里睡也一样。”

谢辞倏地抬眸,深怕他反悔似的,猛然抱住他的腰,还强调道:“我很困,睡着了。”

贺知州哑然失笑,纵着他:“嗯,宝贝午安。”

******

谢辞这一觉睡得很沉,什么时候被贺知州抱到床上都不知道,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房里就他一人。

他蹭地一下坐起来,脑子里快速浮现睡前发生的事,耳根慢慢变热,随即整张脸通红,嗷地一声又倒回去。

床上全是贺知州的气息,像夏日的冰冻青柠,冷冽又炽热,牢牢将他包裹,无孔不入地刺激他的神经。

谢辞的嘴角缓缓弯起,慢腾腾地伸出手,咻一下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小脸埋进去,笑得像个小痴汉。

咔哒一声,门锁被从外拧开,谢辞受惊的兔子一般抬起头,正好撞进贺知州阴翳森寒的眸底。

谢辞心中一紧:“贺先生?”

贺知州一秒之内调整好脸色,从山雨欲来变得阳光明媚,几步走到床边,温声道:“醒了。”

谢辞乖巧点头,又问:“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知州讳莫如深地盯着他,视线紧紧锁着那双纯粹的眸子,心里浮现无数个念头。

他想,这么漂亮又率真的小家伙,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呢?

阴影过后的创伤,不知要多少岁月才能抚平,偏偏还有人借此给他泼脏水,凭什么?

如果没有他,小家伙此刻会不会偷偷躲起来哭,然后像从前那般,拼尽全力要结束生命?

一想到这种可能,贺知州心里就揪着疼,忍不住想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他呼出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这才轻柔地抚着谢辞额头的纱布,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继续车上的事。”

谢辞一噎,赧颜嗔怪:“贺先生。”

贺知州一笑,注意到他怀里的枕头,眉梢一扬:“刚刚在做什么坏事?我进来吓成那样。”

谢辞别过脸,手指攥得很紧:“才没有。”

“真的没有?”贺知州表示怀疑,“睡了我的床,就没点其他想法吗?”

那还是很多的。

谢辞如是想着,嘴上却不承认:“没有。”

贺知州轻啧一声,似是遗憾:“可惜了。”

谢辞毫无防备地入套:“可惜什么?”

贺知州薄唇开合:“可惜只有我想在这张床上留下点什么,比如你被我操射的精液、潮喷的淫水、憋不住的眼泪……”

“贺先生!”谢辞拔高声音,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贺知州舔他的掌心,目光暗沉:“想要了,对不对?”

谢辞倔强地否认:“才不是!”

贺知州被他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寻思着再撩拨下去受罪的还是自己,遂适可而止,轻飘飘地跳过这个话题:“饿不饿?”

谢辞揉揉肚子:“饿。”

贺知州让他稍等片刻,他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过来。

谢辞欣然应允,折身去抓手机,想转移被撩起来的欲望,顺便问问林寒节目组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刚拿到手里就被一把抽走。

贺知州理直气壮地说:“我有事找林寒,密码多少?”

谢辞说了几个数字,贺知州煞有介事地输入,漫不经心地问:“你生日?”

谢辞摇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孤儿院院长给他定在捡到他的那天,已经很多年没过了。

贺知州疑惑:“嗯?”

谢辞咬唇不语。

贺知州眉心一拧。

年月日的组合密码,一般都是生日或者某个重要的日子,既不是生日,那这个日期对小家伙有什么特殊意义呢?

贺知州抵抵后槽牙,语带调侃:“小秘密还越来越多了。”

谢辞小声反驳,又说了句什么。

贺知州没听清,凑过去问:“宝宝说什么?”

谢辞斜斜地往他怀里倒,捂着脸,声音闷在掌心里:“那个日子,是我遇到你的那天。”

贺知州从小就自制力惊人,从未有过因为谁一句话而无法自持的经历。

但是此刻,谢辞短短的几个音节,就击溃他坚不可摧的忍耐,那些字符鼓噪着他的耳膜,快速抵达神经,掀起惊涛骇浪的欲望。

解锁的手机被扔到一边,订餐电话没能打出去,谢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贺知州压在了身下。

“宝宝,是你招我的。”贺知州咬牙吐出一句话,攥着他的手摸向滚烫的肉棒。

谢辞一惊:“怎么这么硬啊……”

贺知州分开他的手握住身下的东西,而后去解他的皮带,嘴里道:“因为你欠操。”

谢辞下意识反驳:“你才欠……”

“嗯?”疑惑的单音截住他未出口的那个字,贺知州的语气十分危险,“宝宝想说什么?”

一边问着,一边熟练地拉下谢辞的裤子,大手顺势而上,两下就摸湿了前穴。

车上未完的欢爱本就令人意犹未尽,谢辞嘤咛一声:“唔……贺先生,别摸了……”

“好。”贺知州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当即抽手,下一秒却听他道,“那就操。”

话毕,他拉开谢辞的腿,扶着粗硬的肉棍,一下操到了最里面。

“呃啊……好深……”谢辞发出舒爽的呻吟,长腿自觉缠上他劲瘦的腰身。

贺知州快速操了几十下,陡然放慢速度,喘着气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即重重地插进去,逼问他:“为什么把那天设成锁屏密码?”

谢辞仰着脖子,眼睛半眯,小巧的喉结滚动,是控制不住的情动:“啊啊……太深了……舒服……好大……”

贺知州捏着他的下巴:“回答我。”

谢辞假装没听见,膝盖一下下蹭着他腰侧,想让他继续操。

贺知州咬牙隐忍,眼角一挑,停在里面不动了。

谢辞的视线瞥过来,风情万种:“你动一下,里面好痒……”

贺知州偏不,明知故问地逼迫:“告诉我,为什么?”

车上表白过一次,本不该羞赧,可不知怎地,望着他炽热的双眸,谢辞觉得说不出口。

花穴深处的骚痒一波波来袭,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他咬咬唇,自己动了起来。

贺知州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一跳,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可他想再听一次谢辞的内心剖白。

“小骚货。”贺知州骂了句,按住他的胯骨,直勾勾地盯着他,“宝宝,想要吗?”

“想……”谢辞诚实地答,“好痒……贺先生,操我……想要大肉棒……”

“那就告诉我,”贺知州诱哄着,“说了就操你,喂你精液,操到你潮吹喷尿。”

话语勾起谢辞并不久远的记忆,身体像有感应似的抖了抖,淫液便从穴里汹涌流出,片刻就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贺知州探手一摸,满手润泽:“真是个水做的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疯狂点头。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贺知州残忍得很,却又温柔至极,“乖宝,说了就给你,好不好?”

谢辞对他的柔情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还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偏过头,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因为那天对我特别重要,我太喜欢贺先生了,只要空下来,就忍不住想贺先生。”

空气有瞬间的静默,谢辞攥了攥手指,又补充。

“我害怕自己越来越贪心,贺先生厌倦的时候舍不得离开,所以设成密码,每一次解锁都让我想起最初遇见的模样。”

前几句意料之内,后几句意料之外,贺知州不动声色地追问:“什么模样?”

谢辞有些挣扎,最终选择坦白:“你是金主,我是被你包养的小情人。”

贺知州心尖一刺,微妙地疼起来,夹杂着些许难言的愤怒:“你就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

不同于方才的语气让谢辞神经一紧,花穴跟着瑟缩,像一张小嘴吮了一口穴里的硬物。

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别发骚。”

谢辞难受死了,吭吭唧唧地哼两声,见身上的人无动于衷,这才老老实实道:“以前一直是,但现在不一样了。”

贺知州眸色沉沉:“哪里不一样?”

谢辞羞涩捂脸,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现在,贺先生是我的、我的……”

贺知州压低身子,薄唇贴在他耳畔:“你的什么?”

谢辞鼓足勇气:“我男朋友!”

贺知州满意了,亲一口他耳垂:“乖。”

话音未落,他便摆动腰腹抽插起来,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掷地有声:“宝宝,记住你给我的第一个答案。”

“那天就是我们遇见彼此的日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是我第一个带回这里的人,也是最后一个,是唯一,更是偏爱,我给你所有骄横放纵的权利,唯独除了自我贬低。”

若是正常情况,谢辞恐怕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可贺知州非常聪明,选择在他沉溺情潮的时候说这些,避免了过于煽情的场面。

谢辞给的回应也令他十分愉悦——花穴阵阵紧缩,夹得大鸡巴险些动弹不得。

“别出去……”谢辞绞紧让他神魂颠倒的东西,“操死我,贺先生,操死我吧……我喜欢你,好喜欢……大鸡巴好棒,用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手指拧上漂亮的乳头:“骚逼夹太紧了,用不了力,乖宝,放松点。”

谢辞也想,但贺知州的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不断在脑海里回旋,每一个字眼都让他心悸。

“呜呜……它自己要夹,好痒……贺先生,操我的子宫,操进去……舒服……啊啊……好大……太深了……”

贺知州撑起身子,两手把住他的腰,加大力度,如他所愿地操进子宫:“操到你最骚的地方了吗?骚逼舒不舒服?”

谢辞的身体绷出一个弧度:“啊啊……操到了……好爽……那里,快点……用力操……太舒服了……嗯啊……”

粉嫩的乳头在空气里逐渐坚挺,起起伏伏地占据贺知州的视线,他眼底一热:“宝贝,骚奶头痒不痒?”

“痒死了……贺先生,摸摸它……摸摸小骚货的奶子……嗯啊……大鸡巴好会操,又顶到了……”

“宝贝自己摸好不好?看它硬得多可怜,宝贝自己揉一揉。”

谢辞神智堪忧,闻言双手摸向自己的奶子,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揉搓,放浪形骸地淫叫。

“奶头好硬啊……呜呜……骚逼要被操坏了,别顶那么深了……嗯啊……大鸡巴太大了……”

贺知州热血沸腾,忽地从花穴里拔出肉棒,哑声说:“宝贝,我要操你的奶子。”

谢辞迷茫中感到一阵空虚,下一秒,沾着淫水的肉棒抵住乳头,绕圈弄了几下,霎时将其染得水光淋漓。

“唔啊……奶头被大鸡巴操了,贺先生在操我的奶头……好舒服……啊啊……奶子好爽……”

少了穴壁的吸吮,快感理应减少,可贺知州心里有一股奇妙的感觉,胜过做爱带来的刺激。

他抬手覆在谢辞手背上,带着他用力挤压双乳,似乎企图挤出个沟来。

谢辞精瘦,平时也锻炼,腹肌有,但胸肌不发达,想要乳交十分有难度。

贺知州不由遗憾,但随即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颇为期待地说:“宝宝如果怀孕,奶子会不会长大?”

谢辞并未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听到这话后的第一反应是:“想怀贺先生的宝宝。”

贺知州真不知该怎么疼爱他,只好发狠地用龟头去顶弄乳头,将浅色的乳尖摩得艳红。

谢辞挺着胸脯:“操操这边,贺先生,这边也要……乳头好难受,要大鸡巴操……”

贺知州遂移到另一边,将它的颜色也变深:“怎么连奶头都这么骚?离了大鸡巴可怎么活。”

谢辞会错了意,捏着乳尖讨好地蹭:“不离开贺先生,才不要……操这里,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简直要疯了:“骚货,我真想操死你!”

谢辞殷勤附和:“操死我,大鸡巴操死我……用力,嗯啊……奶头要被磨破了……大鸡巴坏死了……嗯啊……别操奶头了……”

“骚逼好痒……呜呜……要大鸡巴插进来,贺先生……操我的骚逼……操小骚货的浪穴……大鸡巴快来啊……操死我……”

贺知州专心致志地操弄双乳,直至玩够了才翻过他的身子跪趴,肉棒捅进泥泞的骚穴。

“舍不得。我还要看宝宝怀孕涨奶的样子,要宝宝捧着涨大的奶子喂我喝奶水,流着奶求操,边喂奶边吃大鸡巴。”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贺知州就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眼底都红了:“宝宝要不要给我喂奶?”

谢辞羞耻得满脸通红:“喂、喂奶……给贺先生喂奶……嗯啊……太深了,别再深了……呜呜……骚逼要坏了……”

贺知州弹琴似的抚摸他背脊,激起颤栗般的快意。

“嗯啊……要化了……好舒服,手指摸得也好舒服……唔啊……贺先生,我不行了……不要了,啊啊……”

贺知州的指尖停在他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无意看到一旁的手机,瞬间起了坏心思:“宝宝,饿不饿?”

谢辞饿极了,各种意义上的饿。

他扭头望向身后的人,水汽氤氲的眼尾扬起:“饿,想吃贺先生的精液……嗯啊……慢点,别那么用力……”

“射进来……贺先生,射到骚穴里……呜呜啊……骚逼好饿,快射给我……嗯啊……怎么可以这么深……太硬了……”

贺知州操着他膝行两步,探手取过手机给他:“我也饿了,但我想吃饭。”

谢辞不解:“啊?啊……”

贺知州帮他解了锁,打开拨号界面:“宝宝,订个餐吧。”

谢辞的表情有零点几秒的错愕:“现在?”

贺知州点头:“我说你按,号码很短,你可以的,三……”

说着一个深顶,谢辞的手指一偏,没按着。

贺知州好整以暇:“宝宝怎么没按到?是不是只顾着收紧骚穴夹大鸡巴了?”

谢辞瞪他一眼,委屈。

他本来就是跪趴的姿势,大肉棒又在身后作乱,这怎么按?

偏偏贺知州不放过他,说什么都要他订餐,恶劣地发号施令,粗大的孽根也操得毫不含糊。

谢辞快疯了:“别操了……嗯啊……六,啊啊……好深……五,不要了……别操那么深……骚逼要被操穿了……二……”

短短的几个数字,谢辞按得浑身酸软,本以为按完就可以把手机给贺知州,让他点菜,却被握住手腕把手机贴到了耳朵上。

嘟嘟声响起,贺知州道:“宝宝,点你喜欢吃的。”

随着尾音落下一记深重的顶撞,谢辞双膝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肉棒脱离蜜穴,他急忙往前爬,试图逃离。

贺知州一笑,握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谢辞脖子后仰,爽得脚趾蜷缩。

同一时间,电话接通,酒店前台礼貌地问:“您好,这里是州际酒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谢辞死死咬住唇,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堵在唇齿间,不迭地把手机给贺知州,可他的力气哪能和贺知州比,那手机就跟长在他耳朵边似的,纹丝不动。

贺知州还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室内只听淫乱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您好?”电话那边模糊听到动静,却不闻人声,“请问是要订房吗?”

谢辞想大声喊、想射,可贺知州不给他机会,从他骚穴的收缩程度轻易判断出他的意图,伸手捏住了他的阴茎。

“宝宝,点了餐才能射哦。”贺知州压低声音,“想吃什么?快说,别让人家等急了。”

“您好?”酒店前台第三次出声。

谢辞把唇瓣都快咬破了,抖着回:“您好,嗯啊……”

前台愣了一下,继而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唔啊……”谢辞张口就是淫声浪语,“我想射……”

贺知州轻笑一声。

谢辞如梦初醒,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改正:“不是,我想,呃啊……想订、订餐,唔……”

前台疑惑地呆了一秒,不明白订个餐为何要喘成这样:“好的,请问您想要什么菜式?送到哪里?”

这时,贺知州突然加快速度,谢辞连忙捂住嘴,把所有的淫叫压回心里。

啊啊啊……太深了,好快……大鸡巴又变大了……好硬啊……呜呜呜……不要了……骚逼受不了了……

大鸡巴好会……啊啊……又操到了……子宫、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嗯啊……骚逼不行了……

贺知州意外地喜欢看他想叫不能叫的样子,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宝宝,人家问你吃什么呢,回答啊。”

谢辞直想咬他一口,拼命摇头,满脸求饶。

贺知州铁血心肠:“人家问你,没问我,乖宝自己说哦。”

说着暂停了一下,谢辞抓住机会:“我要吃……嗯啊……好深……”

前台困惑:“嗯?海参?”

谢辞含糊地应:“嗯啊……嗯……”

前台尽职尽责:“好的,还有别的吗?”

“蛋炒饭。”谢辞趁着大鸡巴抽出去的短暂空隙快速道,“啊啊……好大……”

前台听不分明:“海带?”

谢辞欲哭无泪:“啊啊……呃……”

贺知州弯起眼角,舌尖舔舐他的耳尖:“宝宝不吃肉吗?”

谢辞当然要吃:“红烧……唔啊……太快了……”

前台缓缓皱眉:“红烧肉块?”

谢辞咬住被子:“大……啊啊……别再大了……”

前台大胆猜测:“先生是想点大闸蟹吗?”

谢辞从鼻腔里发出几个黏腻的音节。

贺知州捞起他的肩背,开始撸动他的肉茎,拇指婆娑着马眼打转,大鸡巴挺进骚穴更深处:“宝宝,点完了吗?”

谢辞一个菜都不想再点,却听他道:“我也要吃。”

那你自己点啊!

谢辞无声咆哮。

贺知州怡然自得:“锅塌鲍鱼盒、佛跳墙、龙虾煎蛋饼。”

谢辞呆住,在他不间断的抽插里瞪大眼睛,无言抗议:我不帮你点!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声线突然软了:“乖宝没奶给我吃就算了,连饭也不让吃吗?”

谢辞飞到九天之外的神智被抛得更远,恍惚地想:贺先生这是在……撒娇吗?

没人给他更多的思考空间,贺知州的肉棍深深楔进身体,前台喋喋不休:“先生,你还在吗?还需要什么?”

“啊啊……佛、嗯唔……佛跳墙……”谢辞浑身紧绷,“别进来了,嗯啊……龙、龙虾……”

前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的。”

谢辞努力了好久才把贺知州要的三个菜点齐,迫不及待地说:“没了。”

前台意味深长地问:“请问送到哪里?”

谢辞呜咽着报了地址,对方肃然起敬,表示马上就送。

“谢、谢谢。”谢辞颤抖着,手脚俱软。

贺知州湿热的吻落在他颈侧,手指灵活侍弄,大鸡巴打桩机似的往骚逼里送。

谢辞急促喘息,宛若一条濒死的鱼,肉棒涨大,马眼张合,小穴剧烈紧缩,在酒店前台“祝你生活愉快”的问候里达到双重高潮。

谢辞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张着嘴喘气,淫水泛滥成灾,淋漓浇满了贺知州的肉棒,那穴肉越夹越紧,险些将他绞射。

贺知州急忙停住不动,忍过那一阵,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骚逼别夹,等会儿再射给你。”

谢辞身子一颤,连声音都是抖的:“别、别打了……”

贺知州伏在他背上:“舒服吗?”

谢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得不可思议:“舒服,贺先生好厉害。”

贺知州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摸摸他的脑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把人抱在怀里,深重地顶进去。

“你是舒服了,我还硬着呢。”

谢辞靠在他颈窝,讨好地去亲他脖子:“好累,缓一缓,歇会儿好不好?”

贺知州咬一口他的耳垂:“宝贝休息,我来动。”

他没有大的动作,肉棒深埋穴内,变着角度地磨,把谢辞弄得直哼哼:“好像更痒了……”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样近乎缠绵的亲昵,给与谢辞生理和心理的极致刺激,轻而易举重燃他的欲望。

才射过的肉棒暂时没什么反应,可骚穴已经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如影随形的痒意从深处一直蔓延,催生了股股淫液。

贺知州叹为观止:“又流水了,宝宝到底有多喜欢我的大鸡巴?嗯?”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抑扬顿挫地呻吟:“特别喜欢,嗯啊……贺先生,快、快一点……里面太痒了……大鸡巴快给我止痒……”

贺知州按住他乱动的腰,哑声问:“你是谁?”

“小骚货……”谢辞想也不想,“是贺先生的小骚货……骚逼好痒……操骚货的浪逼……好舒服,用力……”

“啊啊……顶到了……顶到骚心了,好爽……贺先生,操坏我,操死小骚货……小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

贺知州被他叫得又硬几分,咬牙道:“没见过比你还骚的。”

谢辞努嘴,凑上去亲他,抓他的手往乳头上放:“摸摸这里,贺先生,这里也要……”

贺知州直接拧了一把,强制让其变红才细细碾磨。

“哪里都想要,真是个贪心的小家伙。外卖还要好一会儿才能送来,宝贝,猜猜我能让你射几次?”

谢辞略慌:“不射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好深,太深了……大鸡巴好棒,肚子要被捅破了……”

贺知州抱起他,一步一顶地走到门边,说:“就在这儿操你,等会儿外卖员一来就能听到的你的浪叫。”

谢辞慌张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肉穴跟着收缩,不意外地又挨了一巴掌:“说了别夹,浪逼想被操烂是不是?”

话音未落,贺知州撒托住他的屁股,电动似的腰臀疯狂摆动,操得又快又狠。

“呜呜……不、不要……”谢辞上下颠簸,嗓音破碎,“不要被别人听到……啊哦……大鸡巴好硬啊……”

“要操坏了……骚逼不行了,太深了……呜呜啊啊……别这么快,好爽……太会操了,骚心好舒服……要死了,啊啊……”

贺知州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几十下,停在最里面打圈操弄:“宝贝,我在操你的哪里?”

谢辞承受不住似的喊叫,肉棒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子宫,呜呜……好酸,舒服……贺先生在操小骚货的子宫,别用力了……啊啊……受不了了……好深……”

“宝宝,你又硬了。”贺知州饶有兴致地一瞥,“咱们换个姿势。”

说着放下谢辞,让他面对门板,撅起屁股等操。

他有一对非常漂亮的腰窝,贺知州每次看见都眼热不已,遂俯身各亲了一口,这才道:“后面的骚穴该饿坏了。”

早在射精时,谢辞的后穴就空虚不已,闻言迫不及待地摆臀,像只饥渴难耐的妖精:“大鸡巴进来,浪穴要大鸡巴插进来……”

他天赋异禀,贺知州根本不用润滑,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捅到底。

“啊啊……进来了,大鸡巴好粗……太粗了……骚逼快吃不下了……轻点,啊啊……贺先生,慢一点……”

“骚逼又夹又绞的,慢不了。”贺知州大刀阔斧地开干,同时伸手握住他的肉茎,配合节奏撸动,另一手揉捏他乳尖。

谢辞没被这样玩过,有点受不了:“贺先生,别……别这么搞我……呜呜……操到骚心了……手指不要……不要弄龟头……嗯啊啊……”

贺知州不断亲吻他的蝴蝶骨和背脊:“宝宝别怕,会很舒服的,想射就射,我最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漂亮极了。”

三面夹击,谢辞魂飞天外,浑然沉醉欲海之中:“乳头变大了……呜呜呜,啊啊……好色,不要……嗯啊……骚逼坏了……”

贺知州眸底火热:“小骚货的骚逼就是为大鸡巴而生的,怎么会坏呢,馋坏还差不多。”

谢辞断断续续地反驳:“才不、不是……呜呜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了……啊啊……鸡巴怎么又大了……操得好深……”

贺知州加快速度,坏心眼地堵住铃口,舌尖从他后颈舔到肩背,无比色情。

谢辞只觉被他唇舌碰过的地方也泛起痒意,倏地一下集中冲到下身,他猛然拔高声音。

“要射了,啊啊啊……贺先生,用力、用力操骚货的穴心……那里,快点……啊啊啊……射了射了……”

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打在门板上,谢辞宛若小死一次,身子软绵绵地往下滑,被贺知州搂着腰腹捞起,不停歇地奋力操干。

谢辞极大限度地塌腰,衬得那两个腰窝愈发明显,贺知州在他耳边掷地有声:“骚宝贝,我要射在你的腰窝里。”

随着话音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出,几乎晃出残影,谢辞的神智还没归位又被操得浑然忘我。

贺知州的精力出奇地好,又把谢辞操射一次,他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谢辞是真的有点儿承受不住,嗓子都哑了:“不要了……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别操了,坏了……射不出了……精液没有了,呜呜呜……”

贺知州额头上布满薄汗,分外性感:“不射精可以射别的东西,比如射尿。”

谢辞不是没尝试过那种滋味,爽得毛孔舒张。

正欲说话,门铃忽地响起,他一惊,紧张得像一把拉满的弓。

贺知州故意道:“宝贝,外卖到了,外卖小哥就在门外,你叫得小声点哦。”

谢辞捂住嘴,死死咬紧牙关,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憋得浑身上了发条一般。

偏偏这时候贺知州前所未有地快,还跟他说:“宝宝,开门拿外卖,别让人等久了。”

谢辞扭头看他,脸上写满震惊。

贺知州教他:“开个缝让他递进来就好。”

谢辞不敢,但贺知州压根不停:“宝宝不拿的话,今晚我们就只能饿肚子了。”

早已前胸贴后背的谢辞可不想挨操后还空腹睡觉,挣扎半晌,抖着手去拧门把。

身后的贺知州坏得冒泡,他要摸着了就用力顶一下,如此重复四五次,谢辞才算成功。

他从未有过如此危险的经历,又害怕,隐约又觉得刺激,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把门拧开。

外卖员脆生生地问:“您好,是谢辞先生吗?你的外卖。”

“是我,啊……”门只开了仅容一条胳膊伸出去的缝隙,谢辞一开口就忍不住淫声浪语,忙不迭地闭嘴。

外卖员约莫是忙着送下一单,就这样把杂七杂八的餐盒递给他。

谢辞伸手去接,贺知州一阵密集的抽插,他抖得像帕金森,没接着。

外卖员奇怪地“咦”了一声,没多问。

谢辞回眸瞪一眼使坏的人,尝试第二次,结果还是一样,且贺知州变本加厉,边操边在他耳边说:“宝宝,我要射了。”

贺先生要射了,他就要吃到贺先生的精液了。

这个认知不知怎地让谢辞尾椎骨发麻,神魂恍若到了另一个世界,充斥着贺知州的一切。

他在高强度的操弄里彻底臣服,神经末梢叫嚣着放肆。

他在尖叫前拽过外卖,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微黄的液体自马眼射出,洒过门板,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啊啊……尿了,又被贺先生操尿了……好舒服……大鸡巴操死小骚货了……”

肉穴绞得贺知州寸步难度,他使劲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按着谢辞的肩膀撸动:“射给你,都射给你!小骚货,接好。”

灼热的精液射在腰窝,盛得满满当当,装不下的射在尾椎,顺着臀缝滴落在地,淫靡不堪。

贺知州看得心潮澎湃,用手把精液抹开,又揩了许多涂在他艳红的乳头上,这才算完。

谢辞任由他动作,哑声撒娇:“贺先生,腿软。”

贺知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宝宝乖,抱你去吃饭。”

谢辞挂在他身上:“好累,好困,都怪你。”

贺知州亲一口他的头发:“好,我的错,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谢辞笑吟吟地应:“好呀。”

这顿饭吃得十分顺利,无他,谢辞一会儿喊头疼,一会儿说浑身酸软,贺知州便没闹他,安安分分地把他喂饱后就抱去睡觉。

谢辞是真的累,头沾着枕头不到两分钟就睡了。

贺知州坐在床边陪了他一会儿,起身去书房打电话。

段丞宣将谢辞发病前的详细情况一一告诉他,又道:“那些负面新闻越压越多,应该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谢辞发病时,周围都是长枪短炮,他颤抖抽搐的惨状被拍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把视频发到网上,起初没人在意,毕竟他并不红,而后有一名网友发表言论,称谢辞的症状看起来像是毒瘾发作。

当代网友对吸毒明星几乎零容忍,这句评论一石激起千层浪,无人问津的视频顿时热闹起来。

没有人亲眼看到谢辞吸毒,也没有任何官方通报,可就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猜测,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谩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评论区,数量稀少的粉丝澄清被淹没无踪,所有恶意尽数加诸在无辜的男生身上,一句比一句不堪入目。

贺知州中午就看到了那些东西,所以才谎称有事找林寒抢走谢辞的手机,免得他看到了难过。

“明早之前,我要看到付允之的全部资料。”贺知州的声音很沉,若此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神,怕是会被里头的寒意吓得一激灵。

“是。”段丞宣已经着手在查了,“那这些新闻怎么办?继续压吗?”

贺知州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不用。”

眼下的舆论环境对谢辞极其不友好,一味地压热度撤热搜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其尽情发酵,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反戈一击。

贺知州打开电脑看了会儿甚嚣尘上的辱骂,忽地问:“没人拍到小家伙从车上扑到我怀里的画面?”

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段丞宣麻木地道:“拍到了,没发。”

身为州际娱乐的总裁,贺知州其实很注意个人形象,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和采访,他基本上不公开露面。

他身边时常换人,大小牌明星不计其数,各家经纪团队和媒体记者一清二楚,因此很是熟悉他这张脸,见怪不怪。

而且,州际娱乐公关部四处交代过,凡是有关总裁私生活的新闻,一律不准发,否则就等着律师函。

州际娱乐家大业大,至今没谁以身试法,看看会不会真的被告,这次也一样。

贺知州关掉页面,淡淡地道:“找一份高清的发给我。”

段丞宣应下,麻利办事。

贺知州处理了将近两小时的公务,这才回房。

谢辞睡得很沉,精致的小脸陷在蓬松的枕头里,头发软软地垂下,毫无防备,干净得像是高山岭上采下的莲。

贺知州不自觉勾起嘴角,俯身亲了他一下,旋即折身去洗漱,末了钻进被子,轻手轻脚地把人搂到怀里,嗓音很轻。

“宝宝,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

翌日一早,谢辞被电话铃声吵醒,贺知州已不在床上,他闭着眼睛摸过手机,含糊地“喂”了一声。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睡觉?出了这种事还睡得着,心可够大的。”

谢辞揉揉眼睛:“厉箫?出什么事了啊?”

厉箫闻言有点懵:“你自己的事你不知道?”

谢辞真不知道。

厉箫一言难尽地说:“你都在热搜上挂一天一夜了,不打算处理一下?”

谢辞刚想问为什么上热搜,手机就被人拿走,贺知州瞥一眼来电名字,不悦地道:“他很好,谢谢关心,再见。”

电话挂断,谢辞一脸迷茫。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起来换药了。”

谢辞下意识听他的话起床洗漱,走到浴室门口才反应过来,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

“厉箫说我上热搜了,是昨天的事吧?那贺先生你是不是也被拍到了?现在怎么办?”

贺知州叹口气,有点儿无奈。

他嘱咐过林寒别乱说,也让他去交代谢辞的朋友别胡说八道,没料到还有个不算熟的厉箫,还是让小家伙知道了。

贺知州抬眸:“没事,交给我。”

谢辞伸手:“贺先生,我想要手机。”

贺知州不给:“听话,去洗脸刷牙,早餐已经送到了。”

谢辞坚持:“手机。”

小家伙从不跟他拗,而今却一脸执着,贺知州犹豫几秒,把手机递给了他。

谢辞打开微博,一眼就在热搜第五看到自己的名字,他往下拉,一直拉到最底下的实时上升热点,没看到贺知州的名字,由衷松口气。

他上滑点进“谢辞吸毒”的词条广场,一口气刷了几十条,没见贺知州的半点踪影和骂声,这才彻底安心。

“还好没有你,不然就要跟我一起挨骂了。”谢辞小声嘀咕。

贺知州欣慰又心疼,不厌其烦地道:“宝宝,你大可以自私一点,我不介意被你拖下水。”

谢辞弯起眉眼笑,纸一样白的脸染上些许绯色:“我很自私啊,想独占你。”

贺知州摸他耳朵,吻着他的眉眼低语:“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话落视线一转,又看见满屏脏话,贺知州略微拧眉:“都是些生活不如意,只能在网上找快感的蛆虫罢了,别往心里去。”

谢辞根本不在意。

他听过太多更难听的话,在更黑暗的角落里生存过,这些已经伤害不到他了。

尽管如此,贺知州还是不愿他多看:“别污了你的眼睛。”

谢辞听得心中熨帖,终于把手机丢开,哼着小调去洗漱。

吃早餐前,一大早就被贺知州叫醒的温予带着医药箱登门,给谢辞换药抽血,又递给他一个小盒子,打着哈欠道:“去尿个尿。”

谢辞一时没懂这是什么操作:“啊?”

贺知州贴心解释:“送去检验。”

谢辞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刚尿过了,尿不出来。”

温予看向贺知州:你想办法。

后者眯缝一下双眼,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努努力,或者,我帮你?”

谢辞不用想都知道他会怎么帮,忙不迭地接过小盒子,一溜烟进了卫生间。

温予走后不久,段丞宣便发来了付允之的所有资料,详略得当,证据齐全。

付允之家里本身是开娱乐公司的,从小娇生惯养,却无人为他树立正确的三观,以至于性格跋扈,唯我独尊。

他小学时就喜欢拉帮结派欺负比他弱小的人,日积月累,到高中几乎成了不入流的黑社会,干的混账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即便是出道后,他也不曾收敛,仗着背景和咖位对小明星用强的行为多不胜数。

且他男女通吃,兴致高了还会想方设法地弄未成年,胃口杂到令人作呕。

也不是没有人揭露过他,但往往不到第二天就被家里公关了,半点痕迹不留,包括出道前的烂事,家里都为他掩埋得干干净净。

原本他是可以继续横行霸道的,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招惹谢辞。

州际娱乐作为龙头老大,情报网遍布各地,段丞宣一夜之间就将他的一切挖得底裤都不剩。

贺知州着重看谢辞的那段。

其实并不多,就寥寥几句,因为他交代过不用详查这部分,他不想让他的宝宝觉得他在窥探他的隐私,他想听他亲口说。

然而,就短短几句话,贺知州仍看得愤怒不已,如果付允之此时在他面前,定会被揍得妈不认。

“贺先生,”一颗小脑袋突然探进来,谢辞扒拉着门框问,“你不睡午觉吗?”

贺知州周身的戾气顷刻收敛,起身走到他面前:“要去趟公司,你乖乖在家休息。”

谢辞眨巴着澄澈的大眼睛:“我想去节目组。”

他在录制中途出了意外,连累整个节目组一起挨骂,想去给辛苦的工作人员们道个歉。

贺知州揽过他往卧室走:“这些林寒会安排,伤好之前,你什么也别操心。”

狗眼看人低的那几个已经被他施压开除了,剩下的,他会按照小家伙的意思吩咐下去,帮他搞好关系。

谢辞听话颔首,眼神却止不住地往书房里飘,一步三回头,格外不舍。

见状,贺知州问:“喜欢那里?”

谢辞疯狂点头,满脸期待:“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贺知州索性带着他往回走,又道,“别动电脑桌最下面那个抽屉里的东西就好,那都是公司的机密文件。”

谢辞连忙澄清:“我就想看看书。”

他很爱学习,成绩也好,倘若付允之没出现,他会正常读大学,考研考博,成为一个学富五车的文化人。

可惜,他高中就辍学,忙碌的生活让他没太多闲暇去充实自己,到现在还只是个没用的花瓶。

谢辞感伤两秒,看到书架上成排的书本时又乍然欢喜,眼底盈满了热切。

贺知州看在眼里,亲自为他加了桌子椅子,还贴心地垫了坐垫,这才动身去公司。

谢辞在书架前传了两圈,抽出一本《一战全史》,一看就看到天黑。

贺知州回来的时候,满室漆黑,唯有书房门缝透出一点光。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抬手推开门。

桌上摊着《一战全史》,谢辞脑袋枕着左胳膊睡得香甜,右手还拿着笔。

贺知州扫了一眼,就那一页书上,谢辞做了好多笔记,就像上历史课的高中生。

他轻轻抽走他的笔,想抱他去卧室,谢辞却揉着眼睛醒来,迷迷糊糊地喊他:“唔,贺先生,你回来啦。”

很长时间没人对贺知州说过这种话了,那一瞬间,像有一把小钩子在他心上轻轻挠了一下。

他猛地发觉,原来有人在家等他回来的感觉如此美妙。

贺知州还是抱起了他:“怎么不回房睡?”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不小心就睡着了。”

贺知州把人放到床上:“这样容易着凉,下回再不小心,就不让你进书房了。”

谢辞弯着眼角笑。

贺知州没忍住勾过他下巴亲一口他的唇:“困吗?”

谢辞摇头。

贺知州抓过手机:“那给你看这个。”

谢辞凑过去,屏幕上赫然是他的血检和尿检结果,一切正常。

贺知州说:“选个你喜欢的时间,把这个发微博。”

实证比任何谣言都来得有效。

微博上对他的恶意已经到了抵制的程度,时机成熟了。

谢辞“嗯嗯”两声,等到晚上十点十分,准时发送,对喧嚣了两天一夜的丑闻做出回应。

贺知州问他:“这个时间点,十全十美?”

谢辞含混地应承。

其实不然。

他酒壮怂人胆爬床那晚,贺知州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正好十点十分。

那个开始于他是深刻而美好的,一如贺知州现在帮他遮风挡雨的偏爱。

“好了,睡觉。”

微博发送成功,贺知州拿走他的手机,把人按进被子里。

谢辞有点儿睡不着。

他虽不在意无聊网友怎么骂他,但贺先生为他做到这一步,他想看看反响。

贺知州摸着他的背脊:“乖,明天再看,有惊喜。”

谢辞双眸雪亮:“我想现在看。”

贺知州挑眉:“睡不着?”

谢辞偷偷伸手去拿手机:“还不困。”

贺知州精准握住他的手腕,翻身压下:“睡前运动有助于睡眠。”

谢辞瞳孔震颤:“别、别了吧。”

贺知州盯着他:“睡不睡?”

谢辞光速闭眼:“睡睡睡,睡着了!”

贺知州满意地亲他鼻尖:“宝宝真乖,晚安。”

床头灯熄灭,室内陷入黑暗。

寂静的夜里,素来喧嚣的微博因大量用户的涌入更加热闹。

贺知州花了一大笔钱,买公司之外的营销号、买水军,在谢辞微博发出的第一时间下场,转发澄清,还原事情真相。

他身为娱乐公司总裁,舆论战该怎么打,他比谁都清楚。

谢辞的死忠黑并不多,如此声势浩大的全网黑,除却付允之的恶意引导,更多的是源于人们对毒品的厌恶。

只要谢辞和那东西无关,事情就变得非常简单了。

短短几个小时,骂声一片的热搜广场被肃清,刷新实时发言,还会看到辱骂过他的路人道歉。

粉丝抓紧机会安利一波,收获颇丰。

总是卡在第五位的“谢辞吸毒”词条被“谢辞回应”代替,一直挂到第二天早上,和两天前一模一样。

时值周六,早上九点,关于谢辞的热搜消失无踪,“付允之剧组霸凌”空降热一,霎时引爆全网。

无论哪个阶层,什么环境,霸凌素来不是新鲜事,尽管曾被曝光的大部分明星仍风生水起,但付允之还是引起了公愤。

无他,贺知州做事一贯狠绝,命人提前联系被付允之欺凌过的人,承诺只要愿意站出来,他给钱给资源。

混娱乐圈要想红,资源是最重要的,所以除了几个实在不愿意揭旧伤疤的,其余人都表示愿助一臂之力。

故此,热搜一出,紧随而来的便是实名爆料的大小明星,有的还提供了录音录像等证据,付允之的粉丝连反驳都无从下手。

他红火多时,黑粉遍地,加上正义路人和喷子,一时间,广场一片骂声,比两天前的谢辞有过之无不及。

而此时的付允之正在新欢床上醉生梦死,吹嘘自己的未来如何光明灿烂,不久就能拿到影帝大满贯,彻底封神。

小情人满脸羡慕,花式吹捧,听得他飘飘然。

经纪人钱为打来电话,他不耐烦地挂断,翻身一搂,继续和小情人啪啪不绝。

二十分钟后,他正要射,门“砰”地一声被踹开,钱为脸色漆黑地站在门口,生生吓软了付允之,险些阳痿。

这是他家里给他指派的经纪人,平时就黑风煞气的,他一般不和他起冲突。

付允之低咒一声,抓了内裤穿上,呵斥道:“你没长手吗?不会敲门?”

钱为的声音比他更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不住你那二两肉!不做爱能憋死你?”

付允之衣服都懒得穿:“有事说事。”

钱为把平板扔他身上:“自己看。”

付允之悠闲地点了根烟,这才拿起随意一扫,满不在乎地道:“公关掉不就行了?我回头再发条微博,那帮傻逼粉丝不还是跟以前一样么。”

“要能解决我找你做什么?”钱为没好气地道。

“微博那边热搜撤不掉,爆料的人也都联系了一遍,人家说什么条件都不会删微博,就要让公众看看你是什么垃圾。”

付允之的神色这才变得严肃。

钱为拧眉问他:“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那可多了去了。

入行多年,他凭借家里的关系扶摇直上,眼高于顶,性格恶劣,憎恶他的人怕是能从澜沧江排到黄浦江。

钱为心累地扶额:“这次踢到铁板了,好好想想。”

付允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把烟一掐,平板扔在桌上,蛮不讲理:“这种事你都处理不了,我要你这个经纪人干嘛?摆着好看吗?”

钱为简直想锤爆他狗头。

这些事但凡有一件是假的,他都能揭过去,可偏偏实锤一个比一个硬,还源源不断,他能怎么办?

而且,这种规模的黑,明显是有人在幕后操纵,当务之急是找到罪魁祸首,再看下一步。

付允之却不管,一味地推给他。

钱为火大地骂:“这么多年你做了多少烂事?哪一件我没摆平?现在要你想想得罪的大人物,还劳伤你了?”

“你那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动一下就会洒满地?还是抛过光的双面镜?弯一下会碎成玻璃渣?”

付允之赤红着双目:“老子想不到,滚!”

钱为冷笑:“行,那你等着死吧。”

话毕欲走,角落里的小情人默默举手:“那个……又有新的爆料了。”

钱为和付允之同时去抢平板,又同时撒手,最终凑到一起看,只见热搜第二赫然挂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付允之恋童”。

若说霸凌是道德缺失,那么恋童就是犯罪。

付允之脸色一白:“这怎么回事?我去的不是秘密会所吗?为什么会有人知道?”

钱为心里咯噔一声:“你怕是真的要凉了。”

付允之错愕地张着嘴,神经质般地划拉着屏幕,嘴里念念有词:“没事的,我爸妈会摆平,他们会保护我的……”

话音方落,钱为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是最近在谈的一个国际大牌。

对方十分直接,说他们对付允之的考察结束,他和他们品牌的形象不符合。

钱为求爷爷告奶奶地解释半天,品牌方连听都不听,直接挂断。

更致命的是,这个未谈成的合作像是某种恶性预告,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钱为接到的全是解约电话,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付允之起初还不在意掉的代言,直至此刻才重视起来。

钱为冷嘲热讽地道:“现在能动动你光可鉴人的脑沟了?”

付允之脑中毫无预兆地跳出谢辞的身影,随即又立刻否定。

那么没用的一个人,要有本事报复他,高中就该动手了,哪会等到现在?

付允之抱着脑袋,双眉因找不到人选而紧紧皱起,眼底狂怒交织,隐隐有爆发之势。

良久,他依然毫无思绪,遂躁郁地拽住头发,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拉扯,渐渐地,他的身体抖动起来,语无伦次,双眼暴突,像是突然疯了。

小情人担忧地问:“付少,你怎么了?”

焦头烂额的钱为抬眸看去,心神霎时一凛:“他包呢?”

小情人从床头柜上拉过来一个腰包。

钱为熟练地打开夹层,取出一根烟点燃递给他。

付允之抖着手接过,深深吸了一口,随即整个人放空一般靠在沙发上,足足十五分钟才恢复正常。

钱为知道指望不上他了,只得发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

然而,直到中午,小情人都把外卖点回来了,事情仍毫无进展,别说谈判,他们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

几人忧心忡忡地吃饭,小情人提议:“付少,不如你先发个微博安抚一下粉丝?”

钱为不同意:“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后手呢,别轻举妄动。”

才说完,热搜第三被占领,“付允之黑社会”的词条触目惊心。

点进去一看,赫然是他从小到大干的所有坏事,时间线清晰,证据一应俱全,完整得令人背脊生寒。

网友从热一看到热三,表示骂累了,此刻只希望付允之能原地暴毙,别再为祸人间。

钱为有点儿心惊:“照这个速度,接下来就该是你吸毒的事了吧?”

一语成谶。

晚上七点,付允之吸毒的新闻和视频一起爆出,将他彻底按死。

前有谢辞含冤被骂,后有他锤硬如铁,网友群情激奋,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粉丝全部闭嘴,连“等他回应”这样的话都不敢说了。

至此,无论什么平台,只要搜索付允之的名字,满屏皆在诅咒他去死。

紧接着,商演被取消,代言全掉光,剧组换人,所有人都在迫不及待地和他撇清关系。

付允之终于意识到严重性,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凉得透心。

热搜挂到第二天早上,舆论导向开始往“校园暴力”的话题上偏,到中午,讨论度已比昨天高出两倍不止。

谢辞在这时候发了长微博,讲述他高中生涯暗无天日的时光。

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哀痛的抱怨,他像是从故事里抽身而出的旁观者,平静理智地将悲剧诉诸世人。

可只有贺知州知道,他抖着手写下曾经,把血淋淋的口子翻出,耗尽了所有力气假装坚强。

他手指下的每一个文字,都是他在泥淖里挣扎的证明,如生锈的刀片剜下血肉,每一寸都在腐烂里寻找新生。

贺知州从身后抱住他,薄唇吻在他发旋:“宝贝,对不起,我来晚了。”

谢辞眼中含着的泪随着这句话啪嗒掉下,落在他手背,灼痛人心。

贺知州把他抱得更紧,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这么痛,他宁愿不晓他的前尘往事。

谢辞放下手机,扭过身子冲他笑,泪水洗刷过的眼睛亮得惊人:“不晚,刚刚好。”

贺知州吻过他的眼眸,将他的脑袋按在颈窝,视线落在虚无处,暴戾层层堆积,实质般穿过空间,牢牢锁在付允之身上。

不过一晚,这位昔日意气风发的大明星已颓靡不堪,眼下黑青,双目无神,下巴还冒了一圈青青的胡茬。

仍是昨晚的公寓,小情人跑通告去了,偌大的空间只剩钱为和付允之。

前者还在打电话,试图补救,后者一摊烂肉似的蜷在沙发上,手边放着没抽完的烟。

铃铃铃——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付允之吓了一跳,一看来电提示,是他的父亲。

他慌忙捞过手机,恍若抓住救命稻草:“爸,帮帮我!有人搞我,你把他找出来,弄死他。”

电话那边的付刚面沉如水:“人家不弄死我们全家就不错了,你到底怎么得罪了人?”

事情发生后,他便动用一切人脉打听,彻夜未眠,直至刚刚才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贺知州的手笔。

付家不够格和州际娱乐合作,素来无交集,付刚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到底什么时候招惹了这尊大神,付允之也是一头雾水。

“不管怎样,你先回家,我们去找贺总道个歉。”付刚如是道。

付允之一听就怒了:“凭什么我道歉?我又没做错,而且我都不认识他,根本不可能得罪他,道哪门子的歉?”

他生来就含着金汤匙长大,横行霸道二十余年,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低头。

付刚拔高音量:“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再废话老子让你自生自灭!”

眼看着付允之要暴走,钱为急忙抢过他的手机,快速道:“董事长请放心,我马上就带少爷回来。”

话毕切断通话,不给父子俩对骂的机会。

付允之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脸红脖子粗地吼:“我不去!贺知州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让我道歉?”

钱为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身为娱乐公司的继承人,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偶像,别告诉我连州际娱乐的总裁你都不知道。”

付允之呼呼喘气。

他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

八竿子打不着的大佬对他实行毁灭性打击,他还要点头哈腰地去伏低做小,哪有这样的道理?

此时的付允之完全没想到,从前的他不仅对比他弱小的人百般欺凌,还逼着人感恩戴德。

而今只是报应不爽,轮到他了而已。

钱为把他推进浴室:“二十分钟,把你自己收拾好,否则董事长肯定亲自来逮你。”

付允之不情不愿地洗漱,同时把贺知州骂了个狗血淋头。

钱为心累地扶额,扬声提醒:“嘴上积点德吧。”

付允之不听,从公寓骂到付家,又从付家骂到州际娱乐的总部大厦,临下车时才被付刚一巴掌扇闭嘴。

三人下车走进旋转门,人美声甜的前台问他们要做什么。

付刚自报家门,表示想见一见贺总。

前台问:“请问有预约吗?”

付刚道:“没有,麻烦你打个电话,就说我带着儿子赔罪来了,烦请贺总腾出几分钟时间。”

前台对热搜上的事知之甚多,闻言看了看戴着口罩的付允之,笑着拨号。

总裁办公室位于大厦十六层,助理李随接到后请示贺知州,后者问身旁的小家伙:“付允之来了,见吗?”

被强行带到公司的谢辞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见。”

李随会意退出办公室,告诉前台不见,让她打发了那几人。

屋里,贺知州把谢辞拉到腿上坐着,温声问:“怕他?”

谢辞摇头:“不怕。”

付允之于他而言,是长时间噩梦的根源,这么久了,他没当初那样脆弱,人是不怕了,但在生死边缘沉浮的窒息感,他不想再次体验。

贺知州捏捏他的后颈:“他欠你一句对不起。”

尽管微不足道,于事无补,但那是债,是欠少年谢辞的交代。

“宝宝,抱歉我无法回到过去帮你教训那会儿的付允之,不过这句对不起,无论多迟,我一定要他还给你。”

贺知州其实有私心。

发微博时,他亲眼看到谢辞撕开过去的痛苦,他知道他没走出来,否则不会从短暂的午睡中惊醒。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付允之令人作呕不假,但捆住谢辞的枷锁,终要由他亲自解开。

贺知州想看到开心快乐的谢辞,而不是提心吊胆的惊弓之鸟。

他的宝贝那么好,不应该囿于过往。

谢辞抿抿唇,有些犹豫:“我不想看到他。”

贺知州一本正经:“说实话,我还挺想见见从云端跌到泥里的大明星究竟长什么样。”

身为娱乐公司的总裁,不可能不知道一天前还当红的偶像是何尊容,谢辞知道他是在变相地劝他见。

贺知州见他沉默,微不可查地叹气:“宝宝,你要实在不想就算了。”

大不了他再多花点心思和时间,慢慢治愈他。

谢辞内心无比挣扎,好半晌,他才故作轻松地说:“那也得等我好了吧。”

说着指指头上的纱布,又道:“以前我每次见他都狼狈不已,这次换他狼狈了,我要光彩照人,意气风发!”

贺知州心疼地亲亲他:“好,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谢辞嘴上答应了贺知州等伤好就见付允之,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抵触。

他想回家自己待会儿,收拾收拾情绪,奈何贺知州根本不放人,理由还挺充分:“我工作累,多看你几眼有助于缓解疲劳。”

谢辞小声嘟囔:“我哪有那个功效。”

“我说你有你就有。”贺知州让他坐在旁边,大掌轻轻捏他后颈,“陪我一会儿,好吗?”

温柔的贺先生过于致命,谢辞想都没想便点头,起身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窝在椅子里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贺知州嘴角微微一翘,低头专心工作。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反反复复,李随多次进出汇报工作,一眼都没多看谢辞,好似他的存在天经地义。

这让谢辞感到十分放松,松着松着就昏昏欲睡。

等贺知州结束工作回头时,他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脑袋歪歪斜着,膝盖缩在椅子里,两条胳膊要掉不掉地搭着。

夏日傍晚的霞光大片铺陈,像幅精心雕琢的油画,光影氤氲轮廓,谢辞落在半明半昧之间,生动又夺目。

贺知州静静欣赏片刻,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一下不满足,薄唇遂来到挺翘的鼻尖,复又移到嘴唇,吻上就把人弄醒了。

谢辞睡眼惺忪地问:“贺先生,你干嘛呀?”

略带鼻音的问话仿佛在撒娇,驱散了贺知州一整天的疲惫,掀起另一种浪潮。

他扣住谢辞的后脑,蛮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待小家伙气喘吁吁才稍稍退开,沙哑地回答:“干你。”

谢辞水润的眸子倏地睁大:“在这里?”

贺知州不置可否:“你听起来似乎很期待。”

谢辞疯狂摇头。

这是工作的地方,正经严肃甚至有一丝丝神圣,怎么可以在这里乱来!

贺知州的想法显然跟他不一样。

他想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操谢辞,让这地方的每一寸空气都染上他的味道。

贺知州素来办事利索,想到便做,不过一晃神,谢辞就被他抱了起来,换成他坐在椅子上,让小家伙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

谢辞很是紧张:“贺、贺先生,等下会有人进来的,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知州咬他耳垂:“他们都下班了,别怕。”

谢辞身子一抖,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吗?嗯……别舔……”

贺知州没回答,舌尖从他耳后舔到喉结,用牙齿浅浅叼住,细细地磨。

谢辞一下软了腰:“贺先生,别这么玩。”

贺知州抬起眼角一瞥,强势又诱惑:“那宝宝想怎么玩?这样?”

一边问着,一边隔着衣服拧他乳尖。

谢辞浑身上下都敏感,乳头尤甚,被这么一弄,嗓音立即变了调:“啊哈……贺先生,别,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两指夹着逐渐变硬的乳头,舌尖刮过喉结:“只有痛吗?不舒服?”

“舒、舒服……唔啊……贺先生……”谢辞后仰着挺直背脊,将脆弱之处往他嘴里和手上送,“贺先生,摸摸这边……”

“真骚。”贺知州两手同时动作,唇舌也没闲着,“现在不怕有人进来了?”

谢辞哼哼唧唧地不回答。

贺知州成心臊他,用力一掐他乳头:“问你呢,这么饥渴,不怕被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了?”

谢辞坐他身上,比他高出一些,眼睫微垂,眸光里全是信赖:“反正有你在嘛。”

贺知州心头一热,肉棒瞬间起立。

小家伙怎么能这么乖!

谢辞的屁股正巧在他鸡巴上,第一时间感觉到,眨巴着澄澈的双眼说:“贺先生,你硬了。”

那么色情的一句话,表情却无辜得像不谙世事的孩子,巨大的反差落在贺知州眼里,如火星掉进枯草堆,一点即着。

他发狠地揉弄谢辞的乳头,牙齿把喉结咬出了印子:“小骚货,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欠操!”

轻微刺痛带着无与伦比的舒爽蔓延开,谢辞抱紧他的脑袋:“贺先生,舔舔,舔舔……”

贺知州问:“舔哪儿?”

谢辞两颊绯红:“乳头。”

贺知州一巴掌拍上去:“是骚奶头。”

谢辞象征性地羞耻,下一秒就被更汹涌的快感烧去了理智:“嗯啊……骚奶头,是骚奶头,贺先生,舔舔骚奶头……”

贺知州对他总是耐心,闻言撩高他的衣服:“咬着。”

谢辞张嘴咬住自己的衣服,呼吸不稳地喘气。

贺知州的舌头取代手指,将两个奶头舔得水光淋漓。

渐渐地,裤裆处传来一阵湿意,他轻笑:“骚逼想要了?”

谢辞本能地摇头。

贺知州拉开他运动裤的带子,大掌顺着边缘钻进去,一摸满手湿:“不诚实啊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隔着裤子都淋我鸡巴上了,还说不想要?”

谢辞下意识想夹腿,却又渴望那手再往下一点,捅进他的骚逼里,堵一堵泛滥成灾的淫水。

偏生贺知州不如他意,在阴蒂附近勾绕两下,把他搞得更加欲罢不能就果断抽手。

谢辞的眼神立即变得哀怨,嘴里叼着衣服又不方便说话,含含糊糊地喊了句:“贺先生……”

贺知州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起身,而后道:“骚逼痒吗?想不想要?想要就自己把裤子脱了,掰开浪穴让我操进去。”

若是在家,谢辞最多犹豫三秒就会照做,但在办公室,他心里的障碍有些大。

倒不是憎恶这样的场所,而是担忧随时会被撞见,紧张。

贺知州不催他,连体婴一般贴在他身后,大肉棒隔着西裤一下又一下地撞,直将人怼到办公桌前才罢休。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谢辞的肩背,使他不得不弯腰,那对被玩得充血的乳头贴在材质温润的实木桌面上,谢辞嘤咛出声。

“唔啊……奶头好舒服,骚奶头……压住了,贺先生,想要……骚逼好痒,贺先生,操我……用大鸡巴给骚货止痒……”

他忍不住耸动身子,让乳尖和桌面互相摩擦,带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骚水流得不成样子。

贺知州解开皮带,覆在他身上:“宝宝,想要了应该怎么做?”

谢辞咬唇,双手慢吞吞地伸到裤腰上,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羞赧地说:“脱、脱了,贺先生,操进来……操骚货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也不让他全脱,就这样从侧面拉开他的内裤卡在臀缝里,扶着坚硬的大鸡巴操进了水流不止的前穴。

贺知州西装整齐,一丝不苟,谢辞虽趴在桌上,但后背的衣服并未被掀起,从正面看,他们再正常不过。

可视线一旦转移到桌面下,便会发现,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复进出,肉体拍得啪啪作响。

谢辞被撞得身子往前冲,下一秒又被人握住胯骨拉回来,牢牢用肉棍楔住,逃离不了半分。

他在性事中素来听话,贺知州让他叼住自己的衣服,他便咬紧牙关不松口。

可身后的撞击实在太有力,骚逼过于舒服,他忍不住张大嘴巴呼吸,淫声浪语从喉咙里跑了出来。

“啊啊……轻点,贺先生,轻一点……好深,骚逼要坏了……唔啊……太用力了……骚奶头、骚奶头又被桌子磨到了……”

贺知州也想轻,但不知是场地还是别的原因,谢辞有种不自知的紧张,导致身下那浪穴咬得死紧。

随着他拔出插入,里面的媚肉有意识似的吸吮着大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下意识就大力操干起来。

谢辞身体晃动的幅度逐渐增大,迫使他不得不伸手抓住桌缘,免得被撞飞出去。

“啊哈……好舒服……操到骚心了,好爽……别、别快了,要飞出去了……”

贺知州差点被这话逗笑:“骚逼咬大鸡巴咬那么紧,操烂了都飞不出去。”

说着骤然提速,几乎快出残影。

谢辞有点儿受不住:“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呜呜呜……停下,别……停……”

贺知州故意曲解:“没停,骚宝贝,听到水声了吗?浪逼又发骚,淫水滴到裤子上了,跟小孩尿裤子似的,羞不羞?”

谢辞的大脑只接收到“尿裤子”三个字,当即惊慌起来:“不要、不要尿裤子……呜呜啊……会被人发现的……”

贺知州刺激他:“怕什么?人家若是问,你就说你不仅尿裤子,还尿床呢,骚水喷得床单上全是,淫荡死了。”

谢辞想起被他操尿在床上的场景,骚逼一紧,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穿透皮层,直抵神经。

“嘶——”贺知州一巴掌拍他屁股上,“骚宝贝,想被操尿直说,我满足你,别夹这么紧。”

“嗯啊……别打……”谢辞嘤咛一声,“骚逼想夹,想留住大鸡巴……啊啊……太深、太深了……怎么这么深……”

“还能更深。”

贺知州说着岔开双腿,降低身位,同时抬高谢辞的屁股,大肉棒从下而上,直挺挺地插进骚穴里。

那一瞬间,谢辞以为自己会被顶穿。

“唔唔啊……好大,要操穿了……不能再深了,贺先生,啊啊……操到子宫了,好酸……啊哦……慢、慢点……”

贺知州如他所愿,缓慢抽出,重重顶入,次次干进子宫,按着那敏感地带狠狠碾磨。

谢辞爽得颤抖,双脚发软。

“太舒服了……天哪,大鸡巴好会干……呜呜又进去了……不要、不要了……骚子宫受不了,别磨了……”

贺知州撩开他的衣服亲他尾椎鬼:“宝贝,相信你自己,再用力都受得了。喜不喜欢被操子宫?”

谢辞周身软成一滩水:“喜、喜欢……喜欢贺先生干进小骚货的子宫,小骚货的子宫只给贺先生操……啊啊……大鸡巴怎么又大了……”

贺知州一口咬在他臀上:“因为你可爱,可爱得大鸡巴恨不能干死你!”

痛爽交加,谢辞后仰尖叫:“啊啊疼……干死我,大鸡巴用力……快点,再快点……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佯装责怪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没见过比你难伺候的小情人。”

谢辞扭头,努着嘴巴纠正:“是男朋友。”

贺知州特别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几个字,抬手扣住他的下巴吻他,舌尖扫过口腔,舔舐敏感程度不亚于乳头的上颚。

谢辞站都站不住,含混地央求:“贺先生,我不行了……受不了了,骚逼受不了……啊啊……我腿软……”

贺知州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娇气包。”

说着一把扫光办公桌上的文件,脱下西装垫在下面,而后把他抱了上去。

谢辞想蹬掉裤子,被贺知州阻止。

他握住他脚踝把人拉到身前,抓起裤裆提高双腿,使他门户大开,旋即操进泥泞不堪的骚穴。

谢辞的肩胛骨蹭着柔软的西服内衬,一想到那是贺先生的衣服,心理便生出无边的满足感,直接表现为淫水更多了。

贺知州觉得新奇:“骚水止都止不住,骚宝贝,其实你更喜欢在这里被干吧?”

谢辞矢口否认:“才没有……嗯啊……骚心好痒,贺先生,操它……操我的骚心……小骚货的骚心要大鸡巴……”

贺知州变换着角度往那一点戳:“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欢,瞧,骚逼咬得多带劲。”

“小骚货,别工作了,来办公室陪我,我每天都在这里操你,操射操尿操怀孕,操坏你!”

贺知州把自己给说激动了,腰臀不受控般越来越快,谢辞的声音支离破碎。

“太快……啊啊啊……轻点,别……慢一点,呜呜呜……骚逼坏了,要死了,小骚货要被操死了……”

“浪货,来不来办公室?说!要不要天天操你?不穿衣服,露着奶子和骚逼,随时随地准备迎接大鸡巴。”

“我射在你的浪穴里,叫你含着吃饭睡觉,不等流出来又给你射新的,让你走路流一地的精液和淫水。”

谢辞难以想象那么淫荡的画面,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回应。

——他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铃口随着身后的操弄变得酸胀。

“贺先生,我要射了,啊啊啊……又要被操射了,大鸡巴好棒……唔嗯……那里!贺先生,操那里……”

贺知州明知故问:“哪里?”

谢辞急出哭腔:“骚心,操骚心……贺先生,骚逼好舒服……啊啊……射,骚肉棒想射……”

临门一脚,谢辞周身紧绷,脚趾蜷缩,本能地伸手想撸一把,却被贺知州猛地握住。

他难受:“放开啊……呜呜呜……要射,贺先生,让我射……松手,骚肉棒好胀……啊啊……我要射……”

贺知州不松手,拔出深埋他体内的肉刃,无情道:“忍着,射多了伤身,我不射你也不许射。”

说完,他单手把谢辞抱起,带到了透明透亮的落地窗前。

州际娱乐的大楼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时值傍晚,夏日褪去最喧嚣的炽热,微风携着花香轻拂,窝在家里的人纷纷出动,大街上人流如织。

贺知州把谢辞压在落地玻璃上,恶劣地说:“宝宝,你瞧,那么多人都看着你被干呢。”

谢辞上半身贴合玻璃,乳头被挤得变了形,又凉又爽,闻言疯狂摇头,拒绝:“不要,我不要看。”

贺知州失笑:“你不看别人就等于别人不看你,宝宝这逻辑不错。”

谢辞闭上眼睛:“别说了。”

贺知州亲一口他后脖颈:“好,不说,我专心操。腿分开点,自己把骚逼掰开。”

谢辞是想分的,但裤子还没脱,双腿被裤腰束缚住,不能再开了。

贺知州也不知什么毛病,就是要让裤子卡在他臀部下面一点,大掌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拍了两下:“屁股抬高。”

谢辞依言照做,腿与身体几乎成了九十度,还要伸手把浪穴掰开,所幸他柔韧性好,这样的姿势并不觉得难受。

致命的是,他刚才就想射了,被贺知州生生阻断,这会儿大鸡巴一插入,他当即敏感得不成样子。

穴内软肉饿了几百年似的,争先恐后地裹住坚硬粗挺的肉棒,吸得越来越紧,咬得贺知州头皮发麻。

“宝宝,放轻松,你这样我没法动了。”

操进去那一下,谢辞是无比舒爽的。

他仰着头品味被填满的感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饱胀感被骚痒取代,他才扭着屁股道:“动一动,骚逼痒……大鸡巴动一动啊……”

雪白的肉在眼前晃动,试图把肉棍往更深的地方吞,简直是在要贺知州的命。

他忍无可忍地拍打那团白:“小骚货,别发浪,鸡巴要被你夹断了。”

本意是想让谢辞松一些,却不想几巴掌下去,他反而绞得更紧。

“呜呜……骚逼要痒死了……大鸡巴操我,用力操小骚货……操我啊,快操,动一动嘛……”

贺知州喘着粗气,一边怪他太紧,一边又沉沦其中:“贱货,骚死你得了。”

谢辞被情欲折磨得快疯了:“操死我,太痒了……大鸡巴使劲操我,我是浪货……骚逼要、要大鸡巴……”

喊成这样,贺知州怎能不满足?

他两手把谢辞的臀肉往两边掰,缓慢抽出几近寸步难度的肉刃,又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深深顶进去,如此反复十几下才算进出顺利。

谢辞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快一点……大鸡巴好棒,用力……嗯啊……进来了,操到骚货的骚心了……”

贺知州加快速度:“你要快的,小骚货,等会儿别求我慢。”

谢辞此刻哪顾得上这个,只想舒服:“别慢,不要慢……啊啊啊……再快点,好爽……子宫、操进子宫了……大鸡巴太硬了,好大……”

贺知州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让他稍稍直起身子,弧度弯得不那么大:“子宫骚不骚?”

谢辞扒着玻璃点头:“骚、太骚了……小骚货哪里都骚,唔嗯……又顶到了……大鸡巴进得好深……太快了,啊啊……”

贺知州还能更快:“喜不喜欢被操骚子宫?嗯?”

谢辞爱极了:“喜欢,骚子宫好舒服……啊啊哦……大鸡巴在操骚子宫,嗯啊……太、太快了啊啊……不要,受不了了……”

贺知州十分绝情:“受不了也得受。”

谢辞手指蜷起:“慢一点……呜呜呜……骚逼、骚逼受不住了……嗯啊……好爽……深、深一点,像刚才那样深……”

贺知州如他所愿,大鸡巴埋进子宫,只拔出来一点点又操进去,力道速度惊人。

谢辞恍惚觉得自己要死了:“太爽了……怎么会、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好会操……子宫又发骚了,喜欢大鸡巴……”

贺知州听得心满意足,哑声哄他:“宝宝,睁开眼睛,你看看下面。”

谢辞闭得更紧。

贺知州引诱道:“宝宝不怕,就算看到,他们也操不到,小骚货是我的,不给别人操,你看看他们眼馋的样子,多好玩。”

“他们肯定在想,谁家的小母狗这么骚,大白天在办公室挨操,衣服都等不及脱,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谢辞羞耻得无以复加:“呜呜……不是、不是小母狗……别看,不给看……啊哦……又流骚水了,大鸡巴用力……堵住骚水,好硬……”

贺知州臊他:“不是小母狗怎么撅着屁股让人干?骚水那么多,狗都没你淫荡,还不承认自己是小母狗?”

说着,他操得愈发大刀阔斧。

谢辞的临界点再度袭来:“啊啊……要射了,想射……快点,再快点……用力操我……操浪逼的骚心,嗯嗯啊……”

贺知州趁机问他:“是不是骚母狗?”

这会儿问什么谢辞都应:“是,是贺先生的骚母狗……小骚狗好喜欢大鸡巴,最爱大肉棒,嗯嗯啊……要射,啊啊……”

贺知州故技重施,掐住他肉棍根部:“骚宝贝看下面,睁眼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大口呼吸,热气尽数洒在玻璃上,凝成水滴往下流,他听话地睁开双眼,视线下瞥,于朦胧的水雾间看见攒动不止的人头。

他们有时会抬头往上看,像是觊觎他水淋淋的骚逼,有时笑着说话,仿佛在议论他的骚逼又流出多少水,大鸡巴干进去会被咬得多爽。

那种被窥视做爱的禁忌感,狠狠地刺激着谢辞的神经,骚穴控制不住地紧缩,淫水把体内的大肉棒浇得泥泞不堪。

“看见了,骚逼被人看见了……大鸡巴在里面,嗯哦……好棒……要飞了,骚逼好舒服……松手,贺先生,啊啊……放开,让我射……”

贺知州食言而肥:“乖宝听话,等我一起。唔——松松穴,就这么想要我射给你吗?被人看着兴奋成这样?”

谢辞语无伦次:“不要……没有……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别看了……骚逼会坏的……呜呜呜……”

“那就操坏你,操烂你的骚逼,你不是还有一个骚穴么。”贺知州发狠地抽插,“骚货,干死你!浪逼越夹越紧,骚母狗!”

“操死我,操我的骚逼,啊啊啊……”谢辞毫无理智地附和,“不行了……贺先生,骚母狗不行了……我要射,啊啊啊……”

“呜呜呜……骚肉棒憋不住了,会坏的,啊啊……贺先生,求求你,让我射……骚逼、骚逼不行了啊啊……”

贺知州也快了:“骚宝等我,我也要射了。”

他双手制住谢辞,蛮力抽插数十下,又胀大几分的鸡巴再度顶入子宫,重重压住。

谢辞的鸡巴得到自由,精液立即喷薄而出,乳白色的液体直直砸在玻璃上,又缓慢滑落,淫靡不堪。

骚穴深处蓦地喷出几股淫水,继而发力绞紧大鸡巴,贺知州再也坚持不住:“射给你,全部射给你,骚逼接好,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滚烫的精水落在子宫,谢辞难以自持地抖动,爽得找不着北,好半晌,直至贺知州拔出鸡巴,他才从余韵中回神。

神智尚未清明,身下倏地一凉,竟是贺知州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颗跳蛋塞进了他的骚穴。

“乖乖含着我的精液,若是漏了,我就按下开关。”

谢辞立刻夹紧双腿:“我会好好含着的。”

小家伙高潮后的表情迷人又诱惑,偏偏嘴里的话那么温驯,强烈的反差险些撩得贺知州按着他再操一顿。

谢辞累坏了,贺知州打横抱起他,带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又抱着下楼。

大厦里有晚归的上班族,见高大俊美的男人怀抱精致漂亮的瓷娃娃,不由侧目。

谢辞羞得把小脸紧紧埋在贺知州颈窝,低声嘟囔:“贺先生,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贺知州脚步不停,意味深长地问:“你确定?”

谢辞颔首。

贺知州不知想到什么,依言将他放了下来。

谢辞灵动的眸中划过惊讶,正奇怪贺先生今天怎么如此好说话,下一秒就蓦地瞪大了眼睛:“贺先生?!”

贺知州面色冷峻,一丝不苟,仿佛按下跳蛋开关的人不是他:“宝宝说过可以自己走的。”

谢辞傻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当然能走,可前提是跳蛋好好在里面待着啊!

上次只是肛塞都要了他半条命,现在跳蛋嗡嗡地震着,搅得骚穴里的精液四处流散,偏又被牢牢锁在体内,勾起更深的欲望。

谢辞没几秒就受不住地软了腰,眼角眉梢染上媚色,不自觉夹紧双腿,可怜巴巴地咬着唇。

贺知州看得血热,却没任何动作,反而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不走了?等会儿天就黑了。”

谢辞又嗔又怨地耷拉着眉眼,撒娇:“我腿软。”

贺知州心口一漾,如舌尖舔舐而过,他本该如往常一样屈服,但他没有。

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扬扬手中的遥控器,半真半假地威胁:“宝贝,言出必行,再站着不动的话,我要调高档位了。”

谢辞急忙迈开脚步。

现在这程度他已想原地发浪,再加大力度,他怕是要当场脱光求操。

可是,这路也不是好走的。

——他每挪动一步,跳蛋便震动着深入一分,像是想钻进他骚浪的子宫,在里面安营扎寨。

走得慢了,震感清晰,骚穴里头被震得发麻,淫水一股股地流出。

走得快了,衣料摩擦,骚穴周遭跟着变得敏感无比,让人恨不能把手伸下面摸两把。

不过从大堂到门口的距离,谢辞走得一脑门汗,下唇咬出牙印,这才止住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

车子在门外,贺知州率先抵达,慵懒悠闲地靠着车门,恶劣得紧:“宝宝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辞喘着粗气,眼神哀怨地看向他,语气都被欲望折软了:“贺先生,别欺负我了。”

他可能不知道,他越是这样乖巧软糯地求饶,贺知州内心的躁动因子越活跃。

他轻轻咬了下后槽牙,在谢辞恳求的眼神里按下遥控器。

霎时,嗡嗡嗡的震动声顺着骚穴蔓开,直抵大脑皮层,谢辞一瞬间腿软得站不住。

好在他已走到车前,贺知州伸手一捞便抱住他,反手塞进了副驾。

谢辞攀附着他的手臂,昂着潮红的脸:“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关掉它,好不好?”

贺知州这会儿相当无情:“不。”

语毕绕到另一边,自己开车回家。

谢辞绝望地闭了闭眼,放平座椅,企图睡着,从而忽略身下传来的淫欲。

可他失算了。

躺姿舒服,他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下面,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能激起他浓烈的欲望。

一分钟不到,谢辞就把手伸到裤腰上了。

他想摸穴,想把手指插进去,缓解由内而外的骚痒。

这时,稳稳开着车的贺知州突然出声:“宝宝若是能忍到家,今晚让你含着大鸡巴睡。”

谢辞动作一顿,默默把手收了回来。

他喜欢被贺知州插着睡,好像两人一体,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们分开,那种占有与满足,远远超过生理快感。

贺知州见状,不吝啬地夸奖:“宝宝真乖。”

因为这句话,谢辞心底浮起自信,觉得他一定可以撑到家,毕竟也不远,十多分钟而已。

然而,他再一次失算了。

无他,主干道发生车祸,他们被堵在了马路中间,进退不得。

谢辞急得想哭。

贺知州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挑逗他:“宝宝,跳蛋还在震吗?内裤湿了没?想不想要大鸡巴狠狠操你?”

谢辞点头如捣蒜:“湿、湿了……想被操,想要贺先生的大鸡巴,不要跳蛋……”

贺知州舔舔唇,深邃的双眸从上扫到下,速度缓慢,仿佛用眼神将他操了一遍。

谢辞在那样的扫视下颤栗起来,委屈不已:“贺先生,我、我忍不住了……想要,呜呜……”

话音未落,他便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双腿大张,一手摸向发骚不止的浪穴,一手隔着单薄的上衣揉捏乳头。

跳蛋塞不住泛滥成灾的淫水,和着精液从边缘渗出,片刻就弄脏了屁股下的真皮座椅。

谢辞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顿时爽得绷直了背脊:“插进去了,啊啊……好舒服,跳蛋好滑,骚逼被手指干了,好爽……”

他本是想把跳蛋拿出来,可那玩意不好抓,不仅没取出,反而被他推得更深,抵在宫颈口疯狂震动。

谢辞脚趾蜷缩,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停在穴里进出。

“啊啊啊……跳蛋又进去了,好深……要操到子宫了,贺先生,呜呜……太快了,干我……骚逼好痒……”

“唔啊……骚水流出来了,好脏……贺先生,小骚货想要大鸡巴……唔嗯……手指、手指再深一点……”

贺知州一瞬不转地盯着他,肉棒不甘寂寞地把西裤顶成小帐篷,叫嚣着要操逼。

谢辞转眸看了一眼,喉头无端发干,极尽所能诱惑他。

“大鸡巴好硬……贺先生,操我好不好?插到骚逼里……用力操小骚货的浪逼,小骚货最喜欢大肉棒……”

“啊哦……骚子宫好酸,好爽……大鸡巴快进来,干死我……用力操小骚货,啊啊……太舒服了……好大……”

贺知州眸色一暗,是真想把他操烂算了,可地点不允许,他只好忍住,并以食指抵唇,温柔地吓他:“宝宝小点声,旁边车里的人都听到了。”

谢辞耸然一惊,立时抿紧双唇,再不敢发出一个音节。

但欲念已累积到他无法自控的地步,为防止旁人听到他的淫词浪语,他将把玩乳头的手指放到了嘴里。

贺知州低笑:“怎么,骚嘴也想吃大鸡巴?”

谢辞胡乱点头,指腹压着舌尖抑制呻吟,却因濡湿的触感过电般酥痒,他遂无师自通地玩起了自己的舌头。

抵压勾绕,手指灵活如舌,小嘴砸得啧啧有声,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与晶莹汗水一起打湿脖颈,性感得像个妖精。

贺知州低咒一声,咬牙切齿:“是不是我不碰你,你也能把自己玩个里外通透?”

谢辞摇头,倏地倾身过去,用脸颊蹭他的肉棒,勾起的眼梢带着讨好。

就算贺知州是神仙,也耐不住这样的勾引。

他探手拉开拉链,释放出粗壮的肉棒,手掌按住谢辞的后脑勺,哑声命令:“给我舔!”

谢辞张嘴含住粗硬的肉棒。

恰在此时,交通恢复,贺知州踩下油门,惯性使然,肉棒一下子全根没入,龟头冲进谢辞的喉咙,紧致程度与骚穴不相上下。

“嘶——”贺知州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挺了挺下半身。

肉棒因此进得更深,几乎令谢辞干呕,他急忙吐出来,剧烈地喘了两口气:“贺先生,你怎么这么坏!”

贺知州握紧方向盘,嗓音有点儿哑:“继续。”

谢辞这回学乖了,先用手握住根部,再张嘴吃下,红嫩舌尖抵住龟头,又舔又吸。

贺知州的肌肉一点点绷紧,声音更沉:“宝宝,一开始就吸这么用力,是有多想吃精液?”

回应他的是谢辞更加卖力的吸吮,弄得他腰眼发麻,差点交代在这张小嘴里。

贺知州堪堪忍住,车子驶入平直大道,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小家伙的脑袋:“把手拿开,只能用嘴。”

谢辞抬起一边眼皮瞪他,似嗔似怨,分外勾人。

贺知州喉头一紧,忍不住轻轻拽住他的头发:“小骚货,别勾引我。”

谢辞很冤枉,但他没法说,整张嘴都被又粗了几分的肉棒填满,呼吸间全是催人堕落的男性气息。

贺知州小幅度地挺腰,同时按下他的脑袋,硬是在他喉间反复进出,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肉棍上,淫靡不已。

轻微的窒息感传来,谢辞发出含混的音节:“唔……唔——”

贺知州松手,他直身咳嗽,末了吧唧吧唧嘴,好似品味珍馐,可他方才吃的明明是鸡巴。

见状,贺知州笑问:“喜欢吃大鸡巴?”

谢辞不语,弯腰亲了一口昂扬的龟头,用行动表达喜爱。

贺知州身心舒坦,手指蹭了蹭他湿润的唇瓣:“喜欢就给你吃,含射了有奖励。”

谢辞眼睛一亮:“什么奖励?”

贺知州卖关子不说,引诱他继续为自己口交。

谢辞抓心挠肝地想,同时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他,企图短时间内让他射出来。

然而,贺知州素来持久,路程过了大半,他没有任何要射的意思。

并且,他尝到了比深喉还深喉的舒爽,因此故意控制车速,时快时慢,往往在谢辞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加速,肉棒就会深深插入喉咙,其中滋味销魂蚀骨。

谢辞起初不适应,噎得难受,几次之后,他竟从中品出一丝快感。

无他,时快时慢的车速除了让他把肉棒吞得更深,也能一定程度地挤压他骚穴内的跳蛋,给他最直接的刺激。

贺知州一转头见座椅上流得满是骚水,啧啧出声:“小贱逼太不要脸了,水流成这样,得多大的鸡巴才能堵住?”

谢辞趴在他胯间出声:“贺先生的大鸡巴就可以了,骚逼好痒……跳蛋还在震,啊——进得更深了……”

说话间,贺知州猝不及防减速,滑出一点的跳蛋重新捣入穴内,谢辞含着鸡巴呻吟。

一分钟后,车子稳稳停下,贺知州拍拍他被鸡巴撑得鼓囊囊的脸颊:“小骚货,到家了。”

谢辞眸底流露出兴奋:“那贺先生是不是可以操我了?”

贺知州额上青筋一跳,恶狠狠地掐住他下巴:“操你,操死你!”

谢辞甚至等不到上楼,在车里就急不可耐地往贺知州身上爬。

后者无奈地按住他,将座椅调平了一些:“小骚货,这么两分钟都忍不住?”

谢辞媚眼如丝,嘴角还沾着涎液,活像个妖精:“忍不住了……骚逼好痒,贺先生插进来好不好?想要大鸡巴……”

贺知州躺靠下来,修长的手指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他紧致细嫩的皮肉。

谢辞软着腰虚虚地撑在他身上,不住地将自己往他手里送:“贺先生摸得好舒服……更想要了,唔啊……”

贺知州眸色幽暗,指尖捻起他的乳头轻轻按压,唇瓣咬着他耳垂,哑声问:“有多想要?”

谢辞挺胸,精致的小脸上一片迷醉:“很想要……贺先生,啊……乳头好舒服,重一点……”

贺知州重重地捏了一把,下颌线紧绷:“骚不死你!”

以前听到这种话,谢辞总以为被嫌弃,心里会小小地难过一下。

但现在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这样的字眼于他而言无异于催情剂,让他眨眼之间软了身子。

他有些撑不住似的伏倒在贺知州面前,绯红的脸颊贴着他胸膛细细地喘。

“贺先生,受不住了……进来好不好?别折磨我了……骚逼痒死了,贺先生操我……操小骚货的浪穴,插进来……”

贺知州的呼吸也沉了,手从他的乳头上拿开,移到背后按着他的尾椎,诱哄着:“就那么想要我插进去?”

谢辞抬起水润的双眸看他,点头如捣蒜。

贺知州亲亲他的额头:“那乖宝坐上来,掰开骚逼,自己把大鸡巴吃进去。”

谢辞为难地咬了咬唇,央求着:“贺先生,我、我没力气了……”

跳蛋在他穴里震了一路,舔几把的时候他偷摸高潮了一次,这会儿正周身发软。

偏偏这次贺知州不惯他,长指从尾椎一路下滑,色情地在穴口附近打圈:“没力气就不操了,省得明天又说我粗鲁。”

谢辞本就情欲高涨,哪受得了他这么摸,不自觉地去追逐他的手指,想将其纳入穴内。

陡然听到他这么说,他错愕地张了张嘴,委屈巴巴地恳求:“别……我不说了,贺先生,啊嗯……摸到骚逼了,好舒服……操我,啊啊……”

一根手指似乎能给他无限快乐,贺知州看着他沉迷的模样,忽地收了回来:“看来小骚货真的不想要,算了。”

谢辞呆了一瞬,忙收拢双腿想夹紧他的手。

奈何对方动作太快,他没能夹住,一时有点委屈:“贺先生又欺负我……”

他没真哭,只是瘪着嘴哼唧,被欲望熏红的眼尾耷拉着,将无辜与妖孽完美糅合。

贺知州低咒一声,向上顶了下身子:“不欺负你,大鸡巴就在你屁股下面,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谢辞探手往后摸,分量不轻的肉棒已完全勃起,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掌心。

一瞬间,这根肉棍进出骚穴的回忆纷至沓来,谢辞塞着跳蛋的穴内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贺知州昂贵的西裤。

“骚逼又流水了,还没插进去就泛滥成灾,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谢辞自然也感觉到了,但逐渐被欲望主宰的理智没给他害羞的余地。

他分开双腿跪在贺知州腰侧两边,一手握着粗硬的鸡巴,一手撑在他小腹上,抬起身子就用滴答流水的骚穴去吞。

然而,他流的骚水太多,导致穴口又湿又滑,蹭了几次都错开了。

谢辞很是着急:“呜呜……进不去,小骚货吃不到……贺先生,帮帮我,帮帮小骚货……大鸡巴又跑了,好痒……”

贺知州也不好受,额上憋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偏就兴致大发想看他自给自足:“乖,对准一点,别着急,我的小骚货最棒了。”

鼓励给了谢辞勇气,他扭头看了一眼,索性往下缩了缩,而后两手握住大鸡巴,屁股缓慢地往下坐。

还没到底,他就有些承受不住:“啊啊……进来了,好大……撑坏了……呜呜呜……跳蛋还在里面,嗯啊……不行……拿出来,嗯啊啊……”

说着就要退出来,贺知州哪里肯,抬手握住他的腰往上一顶,整根肉棒尽数进了骚穴。

本就在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更深处,一阵酸痛的感觉逼得谢辞直接失了声。

他仰长脖子大口喘气,数秒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贺知州会意,拧着他腰侧的软肉:“这就适应了?骚货就是骚货!”

谢辞的身体向来比他想的淫荡,短暂的痛感过后,酥麻与空虚泉涌而来,跳蛋根本无法缓解。

不用贺知州下指令,他便扭腰摆胯地上下动了起来。

他力气不多,大鸡巴只是抽出一点,他便沉腰下落,粗壮的肉刃因此又狠又重地撞进去,推着跳蛋也在来回抽插。

“太爽了……贺先生操得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大鸡巴好硬,好喜欢……跳蛋又进来了,啊嗯啊……好舒服……”

“唔啊……好深……顶到子宫了,大鸡巴用力……骚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贺先生,那里……好爽,骚逼又流水了,呜呜……”

贺知州死死忍住想要大开大合的冲动,嗓音哑得不像话:“骚逼真会夹,水这么多还这样紧,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嘶啊——”

这是贺知州第一次在他体内的有跳蛋的情况下插进去,比平时爽了不知多少倍。

骚穴内的软肉像一张张饥渴的淫嘴,争先恐后地吮吸柱身,跳蛋抵在龟头上,震动时带起的酥痒直抵大脑皮层。

贺知州头脑发热,猛地扣紧他的腰插了数下:“骚逼不是痒么,操死你!爽不爽?小骚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谢辞语不成调:“爽,啊啊……大鸡巴好会操,喜欢大鸡巴……好喜欢……呜啊……又操到了……好深……骚逼要坏了……用力,啊嗯……”

贺知州两眼发红:“操到小骚货的骚心了吗?喜欢被操骚心?小逼又紧了,怎么操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骚心、骚心好舒服……操那里,嗯啊啊……干死我,不行了……大鸡巴太粗了……呜呜……跳蛋,操到子宫了……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淫叫着,他身子后仰,倒在方向盘上倚着,不甘寂寞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嘴里。

贺知州看得血热,掐住他高高翘起的小肉棒,狠狠撸了两下。

谢辞腰眼发麻,肉穴倏然绞紧。

贺知州倒吸一口冷气:“轻点夹!把大鸡巴夹断了,谁来操你的小浪逼?骚货,放松点,让我好好操操你的小骚逼,乖……”

谢辞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浪叫。

“唔唔……别,骚肉棒不可以……呜呜……别弄,贺先生,不要……要射了……骚逼好痒……贺先生,动一下……”

贺知州当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射出来,手往根部一捏,堵住马眼,身下动作不停:“射多了伤身,听话,等我一起。”

快感被阻断的滋味不好受,谢辞呜咽着摇头,手伸下去抓挠贺知州的手臂。

“贺先生,让我射……呜呜呜……那里,用力……嗯啊……贺先生,求求你,要射……唔啊……又操到骚心了,不行了……啊啊……”

他那点力度对贺知州来说就是挠痒痒,不仅不能让他松手,反而更激起他的施虐欲。

他忽地停住不动,单手扯下领带,绑住谢辞青筋暴起的肉棒,邪狞地低笑:“我不射,你也不许射!乖宝,我们换个姿势。”

大鸡巴从骚逼里退出,沾满了淫水。

贺知州两指一抹,反手捅进谢辞嘴里:“骚货尝尝自己的味道。”

谢辞眼角早被操出了泪,泫然欲泣地望着他,舌尖乖巧刮过指腹,一股腥臊味充斥着口腔。

贺知州夹住他的舌头把玩,下面的大鸡巴蹭在他肉棒上,将两根肉棍都弄得湿哒哒。

“好吃吗?小骚货,自己的淫水味道怎么样?”

谢辞眨眨眼,诚实又浪荡:“没有贺先生的大鸡巴好吃。”

贺知州蓦地咬牙,手指发狠地在他嘴里抽送,末了抽出,将涎液全涂在他脖颈。

谢辞的嘴得了空,一刻也闲不住:“骚逼又发浪了,要大鸡巴……贺先生,好多水……跳蛋要掉出来了,快进来……把它弄回去,唔啊……”

贺知州扣住他下巴,用力咬了一口他唇瓣:“骚货!迟早操死你!转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骚逼。”

车里空间小,谢辞转得慢,双脚堪堪落地,胸前两颗艳红的乳头紧紧贴着方向盘,屁股翘得老高。

“贺先生,操我……骚逼要大鸡巴,操骚货的骚心……捅进子宫里面,干死小骚货……”

贺知州跪在座椅上,扶着坚硬如铁的孽根,凑近穴口轻蹭。

那处已经被操红了,骚水淋淋覆了一层,看起来淫靡不堪,骚穴像是实在耐不住,竟张合着吸他硕大的鬼头。

贺知州忍无可忍,按着他的背脊,一下子将大鸡巴全部送了进去。

谢辞刹那之间爽得头皮发麻:“啊啊啊……又进来了,太硬了……大鸡巴好深……要操死小骚货了……贺先生,好大……”

他叫得忘情,惹得贺知州兽性大发,就着一个姿势操了他足足十五分钟。

谢辞想要换一换,却听他道:“乖宝,有人来了。”

话音方落,前方亮起两束车灯,明晃晃的光直往他们这边照。

谢辞周身紧绷,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车灯越来越近,谢辞连呼吸都放轻了,下意识想要躲起来。

他不知道因为紧张,小穴缩得愈发紧致,夹出了贺知州的汗。

他情难自已地抽动,在谢辞想要躲到方向盘下面时重重地撞进去,抵着最敏感的那一处磨。

谢辞的呻吟压在嗓子里,又魅又可怜:“贺先生,有、有人……啊哦……别磨了,轻一点……小骚货受不了,呜呜……”

贺知州搂住他的腰,将他牢牢按在方向盘上:“躲哪儿去,不想被人看到你挨操?可你下面的小嘴怎么越咬越紧了呢?嗯?”

“嘶——小骚逼又夹我!乖宝,你明明是兴奋,要不要我打开车窗?让他过来看你的小骚逼是怎么咬着大鸡巴不放的。”

谢辞摇头,连双腿都并在了一起:“不要,啊啊……不要别人看,贺先生……不要再深了……跳蛋、跳蛋要操到子宫了,嗯啊……”

贺知州爱怜地亲他肩胛骨:“放心,不会让它进去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操乖宝的子宫,宝宝,我们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谢辞有一瞬间的愣怔:“现在?”

贺知州颔首:“是啊,乖宝自己拿出来。”

说着,他狠狠地撞了两下,旋即艰难退出,将座椅整体往后调,半躺下来,好整以暇地望着不知所措的谢辞。

这个角度于他而言其实是个巨大的考验。

他的视线正好和谢辞撅起来的屁股持平,小家伙被操得艳红的骚穴正对着他。

那小穴像是也知道外面的车不断靠近,羞涩地半闭着,可即便如此,骚水仍堵也堵不住地滴答淌落。

贺知州看得两眼冒光,耸立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乖宝,再不动手,那车可就要停过来了,他的车位好像就在我旁边呢。”

谢辞期期艾艾地扭头,本是想恳求贺知州别为难他,却一眼看见那粗硬硕大的肉棒,他登时嘴馋地咽了口唾沫。

贺知州眸色一沉:“骚货!又勾引我!”

谢辞舔舔唇瓣,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说:“想吃,贺先生的大鸡巴好大,小骚嘴想吃。”

贺知州险些让他弄崩溃。

可是那跳蛋在他体内太久了,方才被他弄得更深,小家伙几次喊疼,他担心伤到他,必然得取出来。

贺知州掐住他饱满的臀肉,缓解被他撩起的火,咬牙道:“乖,跳蛋拿出来就给你吃。”

“那车在转向了,乖宝不拿的话,等他过来了,我就开窗当着他的面操你,你说,他看到这么骚浪的大明星,会不会脱了裤子跟我一起干你?”

“乖宝的两个小骚穴都这么饥渴,被两根大鸡巴同时干着,骚逼会爽到喷水吧?”

话音未落,谢辞的穴里竟真的喷出一股淫水来,一半是因为不停震动的跳蛋,一半是因为这些话。

贺知州有点恼,啪啪甩了他屁股两巴掌:“贱逼!这样都能潮吹,就那么想要别人的鸡巴干你?骚不骚!”

谢辞不想的,可那话从贺先生嘴里说出来,他忍不住。

贺知州明知他不会也没那个胆子肖想其他男人的鸡巴,但心里还是不舒服,又甩了他白嫩的屁股几巴掌。

“贱逼浪死了,不操都会喷水。”

他打得并不重,谢辞只感觉到一点点疼,本想躲,可奇异的,在那巴掌落下之时,刚高潮过的穴内竟泛起绵密的酥痒。

谢辞不禁扭了扭臀,将屁股往后送。

贺知州发现他的企图,恶劣地一勾唇,索性收手不碰他了。

谢辞斜着眼角看他,眼中充满欲念,满是渴求。

贺知州不为所动:“乖宝,不取出跳蛋,我今晚不会再碰你一下。”

说着,他单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撸动,修长白皙的手指和怒涨的鸡巴形成强烈对比,谢辞浑身的淫虫霎时全部被勾了出来。

他想主动用骚穴去吃大鸡巴,却被贺知州抬脚阻止。

冰凉的皮鞋踩着膝窝蜿蜒而上,最后停在大腿根,从后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会阴。

谢辞不知想到了什么,射精的欲望蓬勃而来,可他的肉棒还被领带绑着,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逼得他哭出声。

“呜呜……不行了……贺先生,我要射……啊啊……肉棒要憋坏了,救命……呜啊啊……贺先生,让我出来……”

贺知州加快速度:“乖宝知道我想看什么的,听话……拿出来就让你射,好不好?”

谢辞哀怨地瞪他,腿软得快要站不住,前面不能发泄的憋闷转移到骚穴,痒意遍布,无比渴望坚硬的肉棍捅进来。

但他知道,贺知州既说了要他亲手取出跳蛋,他要是不照做,真的就吃不到大鸡巴了。

谢辞勉强分开双腿,纤细的手指探入穴内,媚肉缠上来,他快速抽插了几下。

贺知州不轻不重地踢一脚他的肉棒:“骚货,不许自己玩。”

谢辞呜咽着应声,手指继续深入,试了几次才抓住湿滑的跳蛋。

那跳蛋早被他的骚逼焐热了,慢腾腾地往外拿时,像有火一路灼烧,直搅得他汁水淋漓。

贺知州不错眼地盯着,不自觉停下撸动肉刃的手。

谢辞很白,一双手生得细长,嫩生生的手指插入被蹂躏得殷红的骚穴时,有种说不出的干净与淫荡。

贺知州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跳蛋脱离他骚穴的一刹那,骤然扣住他的腰将他按在了肉棒上。

粗大的鸡巴“噗嗤”一声钻进骚穴,谢辞立时陷入欲望旋涡:“进来了……啊哦……好满,鸡巴好大……贺先生操我了……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坐直了身子,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猛烈地往上顶弄:“骚逼好多水,里面又湿又滑,浪货!”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被抱着的感觉像是呵护珍宝,谢辞身心皆满足。

“嗯啊……好深……贺先生,用力……呜呜……操到骚心了……好喜欢大鸡巴……贺先生,用力……”

贺知州如他所愿,车身在他剧烈的动作下摇晃起来。

谢辞偏头去要亲亲:“贺先生,要亲……吻我,骚货想吃舌头……嗯啊……骚逼要化了,轻一点……呜呜,受不住了……”

贺知州咬他下唇,舌尖灵活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配合着身下的节奏插入抽出。

谢辞双眼迷离,自己玩挺立的乳头:“好硬……贺先生,骚奶头也硬了……啊哦……好爽……啊啊……大鸡巴进去了,不行……太深了……”

贺知州的脑袋退开一些,舔他侧脸和耳朵:“不深怎么让你爽?骚逼放松点,这么紧,想吃精液了?”

“想吃……贺先生射给我……射到骚逼里面……啊啊……骚逼好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啊啊啊……子宫、子宫被操了……呜呜……好酸……大鸡巴用力……”

“操子宫爽不爽?骚子宫要不要吃精液?射到子宫里好不好?射进去堵住,骚宝贝含着睡觉。”

“爽……太爽了……含着睡觉,骚逼要精液……骚子宫也要……啊啊……不行,不要了……”

“贺先生,骚逼好麻……嗯啊……要来了……贺先生,小骚货又要高潮了……啊啊……快点贺先生,再快点……用力……啊啊……”

谢辞的声音变得急促高亢,贺知州拍拍他脸颊:“乖宝,看旁边。”

谢辞抬眼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方才那辆车停在了贺知州的车边上,里面的人已经下来,许是奇怪这车为何晃得这般激烈,正疑惑地往里看。

谢辞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往贺知州怀里缩。

“啊啊……不要看!贺先生,别让他看……别操了……不要……呜呜呜……骚逼被看光了,别深了……好大,嗯啊……”

贺知州偏不如他所愿,侧身将他压在玻璃上,后入骚穴,快速摆动腰臀,简直像要操死他。

“怎么不要?骚逼流水更厉害了,巴不得让人看光吧?唔——轻点夹,这就射给你。”

“贺先生,我也想射……不行,忍不住了……贺先生,解开……骚肉棒要坏了……唔啊……骚逼、骚逼好美……啊啊……又操进子宫了……”

“啊啊……用力……骚心要被磨烂了……贺先生,给我……啊哦啊……要高潮了……贺先生,操我……操烂我的骚逼……”

贺知州猛力冲刺:“乖宝可以射了,和我一起。你看外面的人,目不转睛想的,可能是想吃乖宝的精液了。”

说着,他伸手解开绑在鸡巴上的领带。

谢辞死死盯着窗外的人,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洒在玻璃上,恰好那人弯腰查看什么,视觉上像是射在了他脸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全身,谢辞绷紧脖颈,骚穴里涌出大量骚水,和肉棒一起抵达了巅峰。

“又被操射了……贺先生好厉害……骚逼高潮了,呜呜……好多水……嗯啊……贺先生,快射给小骚货,骚逼好馋……吃、吃精液……”

贺知州不再忍耐,涨大一圈的龟头抵住子宫,射了好几股才停下。

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谢辞止不住地痉挛,好半晌才脱力地跌回他怀中,嘴唇微张,下身泥泞,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足足五分钟,谢辞才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来。

他抬手环住贺知州的腰,小脸依赖地在他胸口蹭,像只被欺负了找安慰的小奶猫,偏偏说出的话勾火得很:“贺先生差点把我操坏了。”

贺知州眸光微暗,嗓音低沉:“不想真的被操坏就少说话。”

谢辞乖乖点头,又蹭到他颈窝靠住,软绵绵地说:“饿了。”

贺知州低笑,刻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才喂饱你么。”

谢辞耳根一热,脸颊窜上一抹绯红,抓着他的手按在肚子上:“这里饿。”

贺知州顺着摸到小腹,干燥温热的指腹慢慢按压,故意逗弄他:“吃了那么多精液还饿,怎么这么贪吃?”

欲望之外,谢辞脸皮极薄,一句话逗得他面颊发烫,嗔怪地拖着长音:“贺先生……”

贺知州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刮了下他挺直的鼻梁:“好啦,不逗你,带你回家吃饭。”

说着要开车门,谢辞忙拉住他的手,紧张地说:“外面有人。”

贺知州失笑:“早走了。”

谢辞探头看,左右没瞅着人才松一口气。

贺知州凑近亲亲他的耳垂,嘴里全是荤话:“他吃了你的精液,约莫也发骚找人操去了,乖宝,你说你们俩谁更骚一点?”

谢辞感觉耳朵着火似的,忙不迭地避开,回头看到他俊挺的轮廓,眼里又露出一丝痴迷,情不自禁地去勾他手指。

贺知州被他的小动作撩得心悸,恨不能把他揉进骨血好好疼爱。

但是,小家伙今天在办公室被操了一顿,夹了一路的跳蛋,刚刚又被操,骚穴还肿着,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贺知州深吸一口气,抓过他的裤子:“自己能穿吗?”

谢辞周身发软,勉强能穿,但他就是不想动,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撒娇:“贺先生,我腿软,穿不了。”

贺知州很好说话:“那就别穿了。”

语毕将裤子扔到了后座。

谢辞两眼一瞪,愣愣地看着他。

贺先生……是生气了吗?他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贺先生会不会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不喜欢他了?

谢辞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却见贺知州脱下西装外套将他一裹,稳稳地抱在怀中:“我抱你回去。”

谢辞怔住,心情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有点回不过神来。

贺知州看他呆呆的,可爱而不自知,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柔声问:“怎么了?”

谢辞笑出来,眼眸弯弯,鼻尖却有点酸:“贺先生,你对我太好了,我……我高兴。”

贺知州抱着他下车:“这就叫好了?乖宝,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我还能对你更好,你且看以后。”

西装宽大,将谢辞的重点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白生生的腿在臂弯里晃荡。

贺知州瞥一眼,啧啧出声:“幸亏现在没人。”

谢辞露出个不解的表情。

贺知州解释:“不然就看到我家乖宝的腿了。”

谢辞的腿很好看,白嫩修长,紧致匀称,裹在裤子里时,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地撕开那层布料亵玩。

贺知州不由想到谢辞主动为他腿交的那次。

柔嫩滑腻的肌肤,紧紧夹着他坚硬的肉棒耸动,瓷白的腿被操弄得通红,可怜兮兮地泛着血色。

有时狠了,谢辞会站不稳,但下一秒又努力并拢双腿,讨好地将肉棒拢在腿间。

画面香艳,贺知州思绪脱缰,想着想着,身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低咒一声,加快脚步,一进家门就将谢辞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直吻得他呜咽出声才罢休。

谢辞气喘吁吁地问:“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知州目光沉沉,直言不讳:“想操你。”

谢辞一惊,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退缩。

他理应满足贺先生的欲望,可是小穴真的不堪重负了。

谢辞吞了口唾沫,小声商量:“用、用别的地方,行吗?”

贺知州摸着他的唇,好整以暇地问:“你想用哪里?”

谢辞思索几秒,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贺知州双眼蓦地眯起,索性将手指伸进去插他的嘴,没多会儿就让他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淌。

谢辞撩起眼皮,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不知是求饶还是邀请。

贺知州紧咬牙关,在操与不操之间天人交战。

用嘴也不是不可以,但想到上次将他嗓子弄发炎,他有些后怕,不敢放肆,可他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在太考验意志力。

正此时,门铃声响起。

贺知州抽出手指,绷着身子站直,人模人样地去开门,而后道:“乖宝,过来吃饭。”

谢辞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披着大西装就过去了。

贺知州一样一样地把菜拿出来摆在桌上:“去拿碗筷。”

谢辞折身走向消毒柜,背影都透着欢快:“你什么时候定的呀?”

贺知州张嘴就来:“操你的时候。”

谢辞那会儿没看到他打电话,压根不信:“才不是。”

贺知州笑笑,拉着他坐下。

其实是在操他之前,本来打算一下班就回来吃的,谁想到没忍住,只好让酒店晚点送来。

谢辞端着一碗米饭,想了想,道:“贺先生,下次别让酒店送了。”

贺知州夹了块排骨放他碗里:“想出去吃?”

他倒想,不过考虑到小家伙是公众人物,在家吃比较保险。

谢辞摇头:“我做给你吃。”

贺知州惊讶不已:“你会做饭?”

谢辞点头。

贺知州面露喜色:“这么厉害,我家乖宝莫不是十项全能?”

夸奖令谢辞有些羞赧,他挠挠下巴,谦虚道:“就会一些家常菜,做得不是很好。”

“乖宝做的都好吃。”贺知州又给他夹菜,“最后一顿酒店菜了,快吃。”

谢辞低头扒饭,吃着吃着又问:“贺先生,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去买菜吗?”

和爱人一起逛超市,这是他遥远幻想里鲜花着锦的美梦。

贺知州都做好让助理买了送来的准备了,闻言立时改变主意:“当然。”

谢辞没话了,心里甜滋滋地吃饭。

贺知州的视线从他脸上飘到厨房,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的邪笑夹带着不怀好意。

因着脑袋上撞出来的伤,贺知州亲自给谢辞请了半月的假。

说是请假,其实跟强制休息一个意思。

无他,剧组那边档期紧,目前正大力补拍男女主的镜头,一时半刻轮不上他这个配角,综艺则是被付允之闹出的事拖累,暂停整改。

谢辞好不容易有一点点起色的事业,眼看着就这么沉下去了。

贺知州担心他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变着法地想哄他一起去公司,不料他心态平稳,整日沉迷于书房,捧着本书能看一天。

贺知州很高兴他能有这份心境,但小男友连续几天忽略他,他总是受不了的。

这天,贺知州早早下班,回家直奔书房,谢辞正坐在桌前看书,手里握着他从前用的钢笔,一边看一边做笔记,很是认真。

他本就生得显小,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头发软软地垂在额前,整个人干净又清爽,如此伏案学习,说是高中生也不为过。

那书桌是贺知州专门为他加的,靠近窗边,此时夜幕将至,夕阳最后的余晖挂在天边,染出大片绚丽的霞光。

他融在那样的风景里,像云彩间捉摸不住的光影。

贺知州站在门口欣赏片刻,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要抓住他,要玷污,要占有。

贺知州抬脚走过去,扬手抽掉他手中的书。

谢辞抬起头来,弯起眼眸:“贺先生,你回来啦。”

贺知州随手把书扔到一旁,摸他柔软的发:“乖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谢辞清澈的眸中露出迷茫:“什么?”

贺知州的手指顺着头发滑到耳朵,轻轻揉捏:“自己想。”

谢辞被他捏得舒服,眼睛微微眯起,像只慵懒的猫。

贺知州隔着桌子亲亲他鼻尖:“想不到?”

谢辞“嗯”了声,偏着脑袋去蹭他掌心。

贺知州另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拇指似有若无地抹他下唇:“自己答应的事,转眼就忘,小家伙,胆子大了。”

谢辞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危险,不由睁大双眼,满脸无辜:“我答应什么了?”

贺知州迎上他的视线,眸底骤然一沉。

太乖了。

这样的谢辞太乖了,让他想弄坏他。

贺知州倾身过去,忍无可忍地咬住他的唇:“我数到三,再想不起来,我就要罚你了。”

谢辞吃痛,小声哼哼,却听他说:“三。”

谢辞瞪眼:“你怎么耍赖呢!”

贺知州理直气壮:“耍了,怎么样?”

谢辞被他的不讲理震撼,几秒说不出话来。

贺知州失笑:“乖宝,你真可爱,让人想操!”

谢辞反应过来,吭吭唧唧地说:“你就是想为你的兽行找个借口吧?”

贺知州不置可否,手指下移刮了刮他的喉结:“两天没做了,乖宝不想我吗?”

谢辞撇嘴:“还不是因为你太那个了!”

贺知州挑眉,明知故问:“嗯?哪个?我怎么了?”

谢辞不回答,内心疯狂吐槽贺先生精力旺盛。

前天他回家,声称看到他以前和女明星拍的广告,心里不舒服,按着他一顿猛操,做得太狠,导致他不得不养着。

谢辞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但很显然,两天不碰他,已经是贺知州的极限了:“乖宝,下面不疼了吧?”

话音未落,大手已顺着他的脖子滑进了衬衫里。

贺知州对谢辞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熟悉,手法色情老辣地磋磨几下,谢辞就软了腰。

贺知州绕过去,将他抱到桌上,解开他的三颗扣子,一边勾着他的下巴吻,一边捏着他的乳头揉:“乖宝,想不想我?嗯?”

谢辞挺着胸口,殷红的舌追逐着他的,含糊地答:“想、想的。”

贺知州分开他的双腿,膝盖隔着裤子磨他的下身:“哪里想?怎么想的?”

谢辞伸手抱他,眼角浸着湿意,可怜极了:“都想,嗯……乳头好舒服……贺先生,摸摸这边,这边也要……”

贺知州没听他的,用力一拧已挺翘的乳尖,嗓音微哑:“别发骚,好好回答问题。”

谢辞呜咽两声,抬起的眸朦胧委屈:“想、想贺先生抱,唔……要亲……”

贺知州叼着他唇瓣啃:“这不是在亲了么。”

谢辞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呜呜……不够,还要……贺先生,抱抱我……”

贺知州勾着他下巴的手滑到他后腰,从衣摆伸进去摸他脊骨:“粘人精。”

谢辞的腰更软了,尾椎窜起一股酥麻。

贺知州低头含住他的另一侧乳尖吸吮,吃得啧啧有声,像是能从里面吸出奶来。

谢辞抱住他的脑袋:“贺先生在吃我的奶子,嗯啊……别咬……会破的,别、别咬……”

贺知州哪会听他的,咬完一只换一只,玩得不亦乐乎。

谢辞受不住,胡乱抓他头发,没掌握好力度,疼得他“嘶”了一声。

谢辞急忙放开,无济于事地祈求:“别吃了……贺先生,轻点吸,没奶啊……嗯啊……”

贺知州用力吮了几下,似是终于接受现实,松开后看着那对乳尖红艳艳地立着,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谢辞缩了一下,去抓他后面的手。

贺知州顺势挪到前面解开他的裤子,拉链一拉,白色内裤里已是鼓囊囊的一团。

他轻笑:“乖宝,你硬了,这么想我啊?”

谢辞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小奶猫似的蹭,不好意思地说:“下面、下面也湿了。”

贺知州探手一摸,啧啧出声:“小骚逼流水了,光是亲亲你就激动成这样,乖宝,你好浪啊。”

谢辞小声哼哼:“才没有。”

分明是他又亲又摸,还用膝盖磨他的阴茎和骚逼,他才忍不住的,贺先生可太坏了。

谢辞气不过,张嘴咬他脖子,又舍不得用力,一叼一吸的,堪比勾引。

贺知州的呼吸顿时沉了,大掌隔着内裤捏他肉茎:“小骚货,别招我。”

谢辞抬腿蹭他腰:“贺先生,要,好痒了……”

贺知州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一片濡湿,长指随之拨弄阴蒂,咬着他耳朵问:“要什么?乖宝,说出来。”

谢辞想夹紧他的手指,让他插进去捣弄,可他就站在他双腿之间,他无法。

“要进去,骚逼痒……贺先生,啊……别捏阴蒂,啊哦……好舒服……”

“乖宝,你流了好多骚水啊,手都被你淋湿了,舔干净,好不好?”

贺知州将手递到他嘴边,沾染的淫水尽数抹在他唇上,谢辞伸舌头舔,引着他的手指往嘴里送。

“好骚啊,自己的淫水都不放过,好吃吗?”

贺知州趁机褪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谢辞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答话:“没有贺先生的好吃,唔啊……想吃贺先生的……”

“乖,一会儿喂你。”

贺知州单手抱住他往桌里面又挪了一点,让他岔开腿踩在桌面上,低头看他腿间。

肉茎已经立起来了,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下面的小嘴缓缓吐着淫汁,随着谢辞的呼吸一张一合。

贺知州眼底发热,却耐着性子问他:“想吃什么?哪里想吃?”

谢辞的嘴被他的手插得舌尖发麻,微仰着脖子,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小骚逼又、又流水了,想吃贺先生的大肉棒……”

贺知州忍了两天,包裹在西裤里的大鸡巴坚硬无比,只想赶紧插进他的穴里解馋。

然而,他视线一错看到谢辞放在旁边的钢笔,又改变了主意。

“骚逼那么小,会被大肉棒插坏的,先喂你吃的别的,好不好?”

他拿起钢笔,抵住肿胀的阴蒂。

谢辞被那金属的冰凉感激得一抖:“好冰……什么东西?嗯啊……别按了,好爽……”

贺知州让他用两条胳膊肘撑在桌上,稳住身子,说:“你最喜欢的钢笔,瞧瞧,被你弄脏了。”

谢辞这些日子在书房里看书,做笔记用的都是那支笔,只因贺知州说那是他签第一份合同时用的,因此他格外珍惜。

但他那么宝贝的东西,这会儿竟被拿来把玩他的阴蒂!

谢辞一时难以接受,合腿要躲:“不、不行,不要这个……呜呜……贺先生,不可以弄脏,啊啊……”

贺知州按住他的腿,不许他避:“别乱动,听话些,我人都被你弄脏了,钢笔算什么?”

谢辞摇头,却又抵不住快感,憋得小脸潮红。

贺知州诱哄他:“宝贝乖,骚逼不痒吗?不想插进去吗?”

谢辞想:“想,嗯啊……贺先生,进来,骚逼要大肉棒……唔啊……”

贺知州仍衣着整齐,闻言稍一用力,钢笔便插进了谢辞的前穴。

他生得白,那处粉嫩,黑色的钢笔插入,几厢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差,淫靡无二,狠狠刺激着贺知州。

他咬了咬后槽牙,将钢笔最大程度地往里送。

两天没得到疼爱,里头的媚肉饥渴难耐,钢笔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紧。

“啊……进去了,钢笔操进骚逼里了……好舒服,嗯嗯啊……贺先生,再深点……用力……”

贺知州捏着剩在外面的一丁点抽插:“骚逼咬得好紧啊,乖宝,喜欢被钢笔操吗?”

谢辞张着嘴呻吟:“喜欢……太舒服了,啊啊……贺先生,操我……骚逼还要……”

“喜欢钢笔还是喜欢大肉棒?”

“呜呜……都喜欢,用力……深一点,骚逼里面痒……嗯啊……那里,操到了……啊啊……”

“骚不死你!操到你的骚心了?小骚货,爽不爽?”

“爽啊……不、那里不行,好酸……贺先生,不能、不能再操了……啊嗯……骚心、骚心好舒服……”

“用钢笔把你操高潮好不好?操到喷水,大肉棒再干进去,用力操你的骚心,让你爽到射。”

谢辞光是听着,骚逼就忍不住阵阵紧缩,夹得钢笔险些无法进出。

贺知州低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拍在他大腿内侧:“怎么这么骚!放松点,咬太紧了,钢笔操不动了。”

谢辞也想,但穴内的快感层层堆积,他情不自禁。

“又操到骚心了……贺先生,再快点……用力,要来了,快点……嗯啊……”

贺知州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要来了,如他所愿地加快速度,专往最要命的那一点戳。

谢辞脚趾微微蜷起,白皙的肌肤泛起绯红,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不行了……啊啊……坏了、骚逼要被钢笔插坏了,嗯嗯……那里、受不了了……嗯啊……”

“骚逼要烂了……来了、钢笔插死了……啊啊啊……呜呜……”

“坏不了,小骚逼太贪吃了,恨不能把钢笔全部吞进去,你看,又咬紧了。”

“全部进去啊……骚逼饿……想吃,嗯啊……骚心好痒,用力……啊啊……贺先生,深、再深一点……”

“深不了,乖宝听话,待会儿喂你大肉棒,要多深有多深,操开你的宫颈口,干进你的子宫里。”

“呜呜……大肉棒快进来……骚心受不了了,不要了……”

“确定不要吗?可是乖宝的骚逼越咬越紧了,我都抽不出来了。”

贺知州观察着谢辞的表情,不再进出抽插,而是将钢笔顶在他的骚心磨。

“舒不舒服?钢笔磨骚心爽不爽?小骚货是不是要喷水了?”

“啊啊……舒服,好爽……再快点,嗯啊……到了到了,呜呜……骚心到了,嗯啊……被钢笔操到高潮了……啊啊……”

快感升至顶峰,谢辞浪叫着喷出淫液,浑身小幅度地抖动,在极致的晕眩里短暂地失神。

贺知州拔出钢笔,含不住的淫水流出来,将黑色的桌面染湿:“喷了好多啊,我的乖宝真骚。”

谢辞双腿无力地耷拉下来,瘫在桌上前,贺知州倾身抱住他,爱怜地用唇瓣蹭他眉梢眼角:“乖宝,舒服吗?”

谢辞一滩水似的软在他怀里,眼睛里没有焦点:“舒服,好喜欢高潮……”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复又退开去咬他喉结,捏他肉茎:“可是,我还硬着呢。”

谢辞没从余韵里回神,茫然地“啊”了一声,被骚浪弄脏的纯粹,是最好的催情药。

贺知州呼吸一紧,裤子里的大鸡巴又硬了几分:“小骚货,你总有让我无法自持的本事。”

他说着解开皮带和扣子,拉下裤链,扣住谢辞的腰,猛地将他拉到桌沿,扶着粗硬如铁的肉棒操进了还在高潮的小穴。

高潮中的穴肉紧缩得厉害,贺知州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在里面,遂发狠地掐谢辞乳尖:“骚逼咬太紧了,放松点。”

这是生理反应,谢辞没办法,且因着他这一掐,穴里媚肉箍得更紧,他软声说:“呜呜……是贺先生太大了……骚逼吃不下……”

贺知州让他勾得魂都快没了,腰眼一阵阵地发麻,用力掰开他的腿,让大肉棒有进出的余地。

“骚逼浪死了,没有吃不下的,夹这么紧,深怕大鸡巴出来了,没人操你这淫逼么?”

谢辞的柔韧性一贯好,双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耀武扬威的肉刃在他穴里抽插。

他前穴又嫩又小,穴口的褶皱被大鸡巴尽数撑平,染了喷出的淫液,靡乱又可怜。

谢辞很担心被撑坏,不敢看,却又着迷似的盯着:“好淫荡啊……”

“是很淫荡啊,我的乖宝就是最淫荡的小骚货,大张着腿,贪心地吃肉棒,明明才爽到喷水,还是贪婪地舍不得松嘴,骚死了。”

贺知州顾念他刚高潮,高速抽插会带来不适,因此速度放得很慢,拔出来时,穴肉和茎身极限摩擦,插进去时又重又狠,顶着骚心磨。

不过十来下,谢辞的情欲就被重新挑起来,不满地哼唧:“贺先生,快一点……”

贺知州忍得快炸了,闻言双手按着他的大腿,骤然加速。

大鸡巴抽出进入,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两颗饱满的阴囊随着抽插拍在白嫩的臀肉上,没多会儿就将那一片皮肤拍红了。

“够不够快?嗯?听到了么,骚逼好浪,又插出水了,爽不爽?”

“好爽……嗯啊……太、太快了……贺先生,慢一点……好多水,骚逼好舒服……”

“你要快的,给我受着!”

“呜呜……不行了……贺先生,骚逼要被插坏了……大鸡巴好粗,啊啊……太硬了,骚逼受不了了……”

“又粗又硬才能把你操爽了,乖宝,小骚货!”

贺知州换着称呼叫,胯下力度加重,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去。

谢辞因为姿势原因,两腿招架不住,手指揪着他的衬衫求饶:“不要了……贺先生,好酸、腿酸了……啊啊……别操了……”

贺知州手上松了力道,微微停顿,俯身亲他鼻尖,嗓音粗哑地骂:“娇气包。”

说着用脚勾过身后的椅子,往后一坐,把谢辞抱进怀里,分着腿坐在他身前,肉棒顺势插进了他的骚穴里。

这个体位得天独厚,大鸡巴一下子插到最深处,谢辞瞬时绷紧了背脊。

“啊……太深了……贺先生,顶到肚子了……好深,呜呜……骚逼被顶坏了……”

“嘶——又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让我好好操你。”

贺知州按他尾椎骨,摸他光滑的背,带着他在身上起伏:“乖宝,别只顾着享受,自己动。”

谢辞膝盖跪在椅子上,慢慢抬臀,缓缓坐下,感受着大鸡巴的每一次疼宠,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贺知州磨牙咬他耳朵:“乖宝,这么慢,是想磨死谁?”

谢辞反驳:“这样、这样好舒服……”

贺知州哼笑:“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谢辞是习惯了大操大干的,如此固然能爽一时,但时间一长,他的骚逼就不同意了。

三分钟不到,他掌控的节奏已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每一处浸着淫水的媚肉都在叫嚣着粗暴。

“贺先生,要……小骚货操不到,要操那里……贺先生操操小骚货好不好?用力操……”

贺知州想玩会儿的,但谢辞边说边扭屁股,他受不了。

“好,用力操你!操进你的子宫,把精液都灌在里面,让你含着温着。”

他一把将谢辞按到怀里,握住他的臀,挺身往上顶。

“唔啊……太重了……好大、好深……要死了、操死小骚货了……啊啊啊……顶到宫颈口了、酸……好硬啊……”

“喜不喜欢大鸡巴操宫颈口?再深一点好不好?淫水怎么这么多?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喜欢、好喜欢……嗯嗯啊……再深点,操进去……子宫、骚子宫想要大鸡巴……啊哦……用力干我……”

“好,就干小骚货的子宫,操死你!让你发浪!”

贺知州每每往上顶,便压着他的身子往下按,大鸡巴反复戳刺宫颈口,毫无意外地操进子宫。

那里是另一个天地,紧致温暖,宛若一张极力讨好肉棒的小嘴,嘬住龟头卖力吮吸。

贺知州眼睛都红了:“操!骚子宫怎么这么会咬!好爽,嘶——乖宝,你好紧。”

谢辞也爽,不住呻吟:“进来了、嗯啊……大鸡巴又大了……操死了、子宫要穿了……啊……轻点……不行、不要了……”

极致宫交快感灭顶,谢辞承受不住,烂泥般倚在贺知州怀中。

他还穿着西装,比皮肤粗糙的面料摩擦着乳头,勾出更多贪欲,谢辞情不自禁地挺胸去磨。

贺知州垂眸瞥见,血热不已:“骚货,操逼不够,骚奶头还要在西装上磨,浪不浪?嗯?骚乳头舒服吗?”

“舒服……嗯啊……下面爽,上面也要……骚奶头又变大了……唔啊……”

“乖,别干磨,会疼,自己舔舔手指,摸摸它,弄湿了更爽。”

谢辞两指插进嘴里,像吃鸡巴那样吸得啧啧有声,红嫩的舌尖舔过白皙的指腹,染满涎液。

他又抽出来,濡湿的指尖绕着乳头打转,将被磨得醴红的乳尖全数沾湿,再趴到西装上,忘情地扭着身子。

贺知州快疯了,眼里全是他骚浪的模样,直想将他操死,永远钉在他的大鸡巴上。

“骚货,骚逼!你勾死我算了!”

“我是骚货……是贺先生的骚货,啊啊……不、不能再快了,太深了啊……不要……嗯啊……那里不要……”

“要的,乖宝,你的骚逼分明在吸我,呃——乖宝,你里面又湿又滑,紧紧地咬着我,这么喜欢大鸡巴吗?”

“啊啊嗯……喜欢大鸡巴,要大鸡巴……操死我,嗯啊……不行、乳头……骚奶头受不了……”

“嗯?又爽了?骚货轻点磨,不怕烂么?骚逼越来越紧,又要喷了吗?”

“要喷了……嗯啊……骚逼、快、再快点……啊啊……操烂我,磨烂,不行……啊哦……”

“哪里要喷?小骚货,说清楚。”

“鸡巴……呜呜……是骚肉棒,要射……贺先生,摸摸它……要摸,要射,嗯啊啊……”

贺知州不如他愿,谢辞伸手就要自己撸,却被贺知州抓住反剪到了身后。

“不许摸,乖宝忘了吗?你可以用骚穴射的,听话,就这样射出来,小骚货不想被大鸡巴插射吗?”

“想、想的……呜呜……可、可是……”

“没有可是,插后穴能射,插骚逼也能射,乖宝这么骚,可以的,别怕,射出来,乖。”

贺知州的声音似有魔力,谢辞一步步被他指引,彻底变成他一个人的骚货。

他动得愈发快了,一手控住谢辞的双手,一守撑着他的身子,垂直地从下往上,次次操到他的子宫。

“贺先生,轻、轻点……要操烂了……嗯啊……骚肉棒要、要射了……啊啊……太快了……”

“射吧,别害羞,乖宝爽了就射。”

“嗯……好舒服……爽死了……骚逼、那里……好深、太深了……呜呜呜……不、不要,啊啊啊……”

“贺先生、贺先生……用力……快、好深……啊嗯……要、要射了……”

谢辞更用力地让乳头和西装摩擦,下身的大肉棒快出残影。

两处夹击,他很快受不住,未经任何碰触的肉棒射出精液,全洒在了贺知州昂贵的西装上。

“啊啊啊啊……射、射了……又被贺先生插射了,嗯啊……别操了,不行、受不了了……”

“乖宝别躲,我也要射了,骚子宫接好我的精液。”

“呜呜……射进来,射给小骚货……射到子宫里,都给骚子宫吃……”

射精后,谢辞的小穴紧得举步维艰,贺知州的大肉棒又粗了一圈,他费力抽插几十下,攥紧他的臀肉,滚烫的精液全射进了子宫里。

“嗯啊……射进来了,好满……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嗯……”

贺知州亲他汗湿的脸,射完精的大鸡巴没拔出来,埋在骚穴里享受淫水的湿滑。

几分钟的时间里,两人都没说话,腥臊的味道充斥鼻尖,是另一种爱意缠绵。

谢辞腿上没一点力气,声音也软:“贺先生,出、出去。”

贺知州笑说:“用完就扔?”

谢辞摇头,动了动屁股,想让肉棒滑出来,却被拍了一巴掌,他不自觉一缩,即刻感觉骚逼里的东西在变硬。

他惊恐瞪眼,贺知州恶狠狠地道:“你自找的!”

谢辞急忙抱住他的脖颈:“贺先生,不要了好不好?”

贺知州拉开他,视线往下:“不要?我还没算利息呢。”

谢辞茫然:“什么利息?”

贺知州抹了一点西装上的精液,指尖探进他嘴里:“弄脏我的西装,乖宝想就这么算了吗?”

贺知州的西装全是手工定制,贵得离谱。

谢辞一惊,磕磕巴巴地说:“我、我给你洗。”

贺知州拒绝:“换种方式。”

谢辞乖巧地问:“换什么?”

贺知州邪狞一笑,用他舔湿的手摸向他的后穴:“用这里,我操够了,这事儿就算了。”

没有给谢辞说不的机会,话音未落,贺知州便抽出鸡巴,让谢辞站在地上,撑着桌子,撅起屁股。

骚逼方才流出的淫水成了润滑剂,贺知州胡乱抹开,扶着鸡巴操进了后穴。

远胜前穴的紧致让他难以自持,一进去就打桩机似的操干,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书房,深夜方歇。

饿了贺知州两天的后果就是被他操得又要休息两天,半个月就这样循环往复,很快过完。

谢辞的伤只剩几乎看不出来的疤,贺知州亲自将他送回剧组。

在他下车前,贺知州道:“好好拍戏,好好吃饭,有人欺负你就跟我说。”

谢辞失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告状呢?”

贺知州想了想:“不告也行,当场欺负回去,有什么事我担着。”

谢辞心中一暖,乖乖地点头,又忍不住往他那边蹭,水汪汪的眼睛勾着摇晃的风情。

贺知州用指腹蹭他眼尾:“干什么?想挨操了?”

谢辞耳根微热,倾身亲了一下他嘴角,说:“贺先生,你出差多久回来啊?”

这次的工作比较繁杂,要跑几个地方,贺知州也不确定,挑着长眉反问:“想我?”

谢辞下了床极为害羞,贺知州这话本没希望得到回答,却听他说:“还没分开就想了。”

这半个月他们形影不离,贺知州给足了谢辞安全感,谢辞沉溺在这样的亲密里,无法自拔,一想到要分开,他心里就难受。

谢辞黏黏糊糊地搂贺知州脖子,小动物似的蹭他脸颊,没再说一个字,却里里外外都透着依赖。

贺知州被他蹭得身下坚硬,心里却软成一团,抚摸着他的后颈说:“我尽快回来。”

谢辞“嗯”了声,有点蔫。

贺知州索性伸手把他捞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舍不得我?”

谢辞靠在他肩上说是,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又亲又摸,撒娇耍赖不让他走。

贺知州让他撩出一身的火,哑着声音:“乖宝,别招我了。”

这般腻歪,他硬得想把他按住操一顿,可他们昨晚做得狠,早上又做,小家伙前后都被他操肿了,他得克制。

谢辞抬起头,无辜地看他,想让他别忍,但考虑到他的持久度,又作罢了。

贺先生要赶飞机,他今天还有戏份,做完他们都得误事。

“别这么看我,我怕我忍不住。”贺知州摸他眼睛,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谢辞笑着蹭他手掌,忽地想起爬床时贺知州曾说过的话。

那会儿他们还不是恋人,他被操得疲累,他却还硬着,他不想要,他说爬床要有爬床的觉悟,让金主硬着离开不合格。

他还吓唬他要将他玩坏,最终却仍是疼惜他,没操他使用过度的骚逼,而是干了后穴。

想到这里,谢辞窝心又羞赧,情不自禁笑出声。

贺知州勾他下巴:“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欠操。”

谢辞没回答,反手摸了一下他被西裤包裹的肉刃,舔唇说:“贺先生,我帮你口出来吧。”

贺知州眸底一热,肉棒又硬了几分。

正要将谢辞按到胯下,电话倏地响起,是助理提醒他该去机场了,否则要误机了。

贺知州咬牙低咒,大掌罩住谢辞的脑袋,恶狠狠地亲他。

这吻很霸道,像他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谢辞被弄得浑身发软,肿胀的骚穴内竟流出一股淫水。

他攀着贺知州的肩,承受着他给的狂乱,几乎无法呼吸。

疾风骤雨褪去,贺知州细密地啄他唇瓣,呢喃着叮嘱:“最多一个月,我就回来。”

“想我就给我发消息,晚上可以打视频,我不在的时候别发骚,保护好自己,受欺负了我回来就欺负你。”

谢辞听前面很感动,到最后一句有些不满:“哪有你这样的!”

贺知州说:“这是告诉你,你有人撑腰,不用小心翼翼,做你自己就好。”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要是让自己受委屈,我就把你绑在家里,天天操得你下不来床。”

明明是疼惜的话,他非要夹着荤话说,谢辞心里熨帖,面颊发烫,揪着他的衣领道:“贺先生也是,照顾好自己,还有……”

他顿了顿才接着说:“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许找别人!”

鲜少展露的占有欲可爱得紧,贺知州欣然应允:“好,都听乖宝的。”

话音未落,两人又吻到了一起,缠缠绵绵地亲了十分钟,谢辞才终于下了车。

等在远处的林寒迎上来,揶揄地说:“这嘴都肿成什么样了,等会儿拍戏呢,贺总怎么也不知道收敛点。”

谢辞下意识地维护贺知州:“是我要亲。”

说完扭头看林寒,想让他别说了,却见他嘴唇破了一块。

谢辞不解:“林哥,你嘴怎么了?”

“嗯?”林寒伸手摸了摸,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啊,没事,那个什么……哦对,你今天有好几场戏呢,快去准备。”

显而易见地转移话题,谢辞懂事地不追问,随着化妆师进了化妆间。

剧组先前集中拍摄男女主的戏份,眼下重点便在配角身上。

化妆期间,统筹来了一趟,谢辞礼貌地问了细节,得知他连着十天都要从早拍到晚,后面还有大夜戏,挺辛苦。

谢辞不觉得,对他来说,有工作就是最好的。

换完衣服出来,林寒又过来,跟他说:“之前整改的那个综艺要重新上线了,刚才导演组打来电话,希望你做常驻嘉宾,我答应了。”

谢辞喜出望外:“我这种小透明也有这个资格?”

林寒道:“因祸得福吧。”

付允之本是常驻,出了事之后,他被封杀,娱乐圈查无此人,谢辞却因此收获了一批粉丝。

节目整改上线,导演组考虑到可以用谢辞炒一波前因后果的热度,便邀请了他。

那综艺国民度很高,对打开知名度有极大的帮助,谢辞乐得合不拢嘴,想到什么又问:“贺先生是不是打过招呼?”

他没记错的话,贺先生手下的汽车品牌是这个综艺最大的赞助商。

林寒摇头:“没有。”

但圈子里没傻子,谢辞发病那天,贺知州抱着他哄的模样,导演组看得清清楚楚,其中端倪自不必说。

那些拍摄的照片视频虽未流出,可他是贺知州的人,这已然是公开的秘密了。

“好了,你先拍戏,我去跟综艺那边签约,敲敲时间。”

林寒的电话又响起来,他说完就按下接听键,折身往外去。

谢辞喜滋滋地进入片场,实在按捺不住,明知贺知州还没下飞机,仍给他发了消息分享喜悦。

一连十天的拍摄,谢辞每天筋疲力竭,沾床就睡,贺知州也是忙得分身乏术,昼夜不歇。

两人的联系仅限于偶尔空闲时的文字消息,虽少,却都是惦记彼此的证明。

十天后,林寒带来综艺节目的合约,谢辞跟着他去节目组,用五天录制了最开始的两期。

回到剧组又拍摄了半月,他的戏份全部杀青,导演组张罗着举办杀青宴,地址选在了州际酒店。

去的路上,谢辞忍不住给贺知州打电话,后者叮嘱:“别喝酒。”

谢辞靠着座椅:“一杯也不行吗?”

贺知州略略沉吟,考虑到他在娱乐圈的根基还太浅,虽有他保驾护航,但必要的人情世故避不过去,遂道:“最多三杯。”

谢辞的酒量其实不错,三杯对他而言仅是润润喉罢了,真喝起来,林寒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他没这么告诉贺知州,而是乖巧地应了下来,内心打定主意只喝三杯。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次杀青宴不仅有《锦衣》的主演和导演,隔壁剧组的也来了。

那是个大导,和《锦衣》导演关系极好,碰巧在州际酒店取景,就带着自家男女主来蹭饭,美其名曰改善生活。

这一桌子坐下来,大多是圈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谢辞暗道:完了。

酒桌文化在哪个圈子都盛行,尽管在座没人劝酒,但不论是看贺知州面子的,还是真心想结识谢辞的,排着队地前来与他喝,他也没法推辞。

林寒看着他一杯又一杯,胆战心惊的。

贺总特意给他打过电话,叫他看着点谢辞,免得喝多被人占便宜。

他瞅着这场面有点儿不受控制,只觉前路渺茫——谢辞若喝醉,贺总一定第一个收拾他!

林寒急忙站了起来,在隔壁男主又一次要与谢辞碰杯时,他拦下了。

“峰哥见谅,我等会儿还有商务和我家艺人对接呢,醉了成不了事,这杯我替他敬峰哥。”

他把话说得漂亮,又是一张笑脸,对方没为难,痛快地和他碰杯。

后面的宴会,林寒把能挡的酒都挡了,以至于跑到洗手间吐了好几回。

谢辞拿矿泉水给他漱口,很是担心:“林哥,你没事吧?”

“没事。”林寒摆摆手,漱完口靠着冰凉的墙醒神,忽地笑说,“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谢辞没明白。

林寒道:“以前带你去酒局,想方设法地要你喝,你就是不喝,现在你主动要喝了,我却不能让你一直喝,风水轮流转啊。”

谢辞抿了抿唇:“林哥,我从没怪过你。”

林寒没强迫过他,虽带他去了,可他不喝他也不会强求,甚至会在他被逼得无路可退的时候帮他解围。

但娱乐圈就是这么个地方,他不要的机会,多的是人趋之若鹜,林寒作为经纪人,选择更听话的艺人是大势所趋,谁也没辙。

谢辞一直是感激他的。

“林哥,要不咱们找个理由先走吧?我看导演他们一时半会儿喝不完。”

林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也行,你有贺总,说走他们不敢留,你去打个招呼先回,剩下的我来搞定。”

主演和导演都没走,谢辞一个男三号,提前离场不太好,他得留下来和这些人周旋,免得影响谢辞的名声。

想到这里,林寒洗了个冷水脸,做好了喝到底的准备。

令他意外的是,谢辞没走,还在他归席时冲他笑了一下,仿佛在说:没事,大不了一起醉。

林寒有点感动,但想到贺知州,仍是尽最大努力帮谢辞挡酒。

杀青宴到半夜才结束,所有人都喝了酒,干脆也不回家了,就在旁边的酒店开了房,各自去睡觉。

谢辞有点儿晕,风一吹站都站不稳,去房间的路上全靠段丞宣扶着。

段丞宣把他放到床上,返回去拖醉得不成样子的林寒。

后者烂泥似的挂在他身上,嘴里还含混地念叨着:“喝!喝……”

段丞宣冷冷地扫他一眼:“再瞎动我把你扔大街上!”

林寒眯着眼睛看他,半天才认出人来:“段、段丞宣?”

段丞宣面无表情。

林寒忽地抬脚踹他:“狗日的段丞宣!”

他喝醉了没力气,那一脚跟调情差不多,段丞宣仍稳稳当当地搀着他,但脸色因这一句骂冷了几分:“老实点。”

林寒是真喝懵了,走了一段,两手攀住他的肩,盯着他流里流气地笑:“操,你真好看,老子要操你、操你……”

段丞宣额上青筋一跳,明知不能和醉鬼计较,还是忍无可忍地捏着他的脸道:“再说一遍,谁操谁?”

他是练家子,力气大,林寒被他捏疼了,凶狠地道:“你他妈的放手!操你,老子操你!”

段丞宣邪狞地扯了下唇角:“看来你是忘记上次的教训了。”

林寒当然忘记了,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他只觉得被段丞宣桎梏着不好受,便呜呜咽咽地挣扎,段丞宣让他惹火了,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去了房间。

才将人放下,电话就响起来了,是贺知州打来的,他接起:“贺总。”

贺知州问:“谢辞在哪儿?”

他打谢辞的电话没人接。

段丞宣报了酒店名字,并解释了在这里的原因。

贺知州冷淡地“嗯”一声,又问:“哪个房间?”

段丞宣的第一反应是:“贺总回来了?”

贺知州不置可否。

段丞宣飞快地报了房间号,下一秒就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

切断通话前,贺知州多问了一句:“谢辞喝多了?”

段丞宣看看床上死猪一般的林寒,再想想贺知州的叮嘱,答非所问:“林寒喝晕了。”

所以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让谢辞喝多了。

贺知州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你倒是维护他。”

段丞宣没说话。

半小时后,一辆低调的商务车抵达酒店,贺知州从车上下来,直接去前台拿了谢辞房间的房卡。

刷卡进屋,里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谢辞衣服都没脱,躺床上睡着了。

被褥洁白,他精致的小脸陷在里面,昏暗的光落下,照着颊边酒气晕染的绯红,瞧着可爱又可怜。

太想念了。

整整一个月没见,贺知州想得发疯。

他想温柔以待,可汹涌的思念如潮,几乎是瞬间令他无法自控,他快步走到床边,低头吻住日思夜想的人,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了出来。

谢辞被吻醒,先是被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继而一喜:“贺先生!”

贺知州从鼻腔里哼出个单音,顺手将他抱起来深吻。

湿滑的舌头撬开牙关,谢辞乖顺地张开嘴,任由其长驱直入,几乎抵到喉咙。

他喝了酒,嘴里是淡淡的酒香,贺知州吻着吻着,便觉着自己也被熏醉了。

他扣住谢辞的后脑,吻得更深,掠夺了谢辞口中全部的空气。

谢辞的眼睛变得湿润,喉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呜咽,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

他快不能呼吸了,应该推开贺知州汲取氧气,但整整一个月的分别,让谢辞舍不得分离半寸。

他贪恋地攥紧贺知州的西服,仰头挺胸,以一个献祭般的姿势,把自己往对方怀里送。

贺知州眼底骤然暗了,吮着他的舌尖低喘。

在两人都快窒息时,贺知州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开,温热的指腹婆娑着他的脸颊,轻声问:“想我吗?”

谢辞两眼朦胧,用力点头:“想。”

贺知州啄一口他的唇瓣:“有多想?怎么想的?”

谢辞迷蒙了一瞬,接着拉起他的手,往下探去。

谢辞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贺知州的手轻易钻进裤子里,曲指一摸,淫水便沾了满手。

贺知州咬了下腮帮肉:“内裤都湿了,这么多水,背着我发骚?”

谢辞摇头,一张脸通红,明明模样羞赧,嘴里的话却大胆热情:“是因为贺先生。”

“太想贺先生了,一看到贺先生,小穴就不停地流水,想被贺先生操,想要贺先生的大肉棒。”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谢辞比往常放得开,这些平日里要操开了才会说的话,这会儿张口就来。

贺知州惊喜不已,长指挑开他的内裤,两指插进了他的前穴,拇指轻轻按在阴蒂上。

谢辞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歪头靠在他肩上:“贺先生的手指……好舒服……”

贺知州缓缓抽动,滑嫩的软肉像有意识般,紧紧咬着他的手指。

他刮了一下内壁,又偏头去亲谢辞:“一个月没操,又变紧了。”

谢辞轻哼,软软地伸出舌尖去追逐他的唇瓣。

贺知州含住轻吮,手下动作微微加快。

谢辞愉悦地眯起眼,不禁挺腰配合。

贺知州低笑:“平时视频不是有自己玩么,怎么还这么饥渴?”

谢辞直白地答:“没有贺先生玩得舒服。”

贺知州低咒一声,单手抱住他的腰,把人抬起来一些,顺势脱了他的裤子。

凉意袭来,谢辞瑟缩了一下,旋即扯着内裤边说:“这个也要脱。”

贺知州想逗逗他,但奔放的谢辞简直令人着迷,加之久别重逢,他一刻也不想再忍。

贺知州依言扒掉他的内裤,顺带把他的衣服全脱了,长指捻起一颗乳头揉捏。

谢辞被捏得直哼哼,动手扯他的皮带。

贺知州十分配合地让他扯下来,还不等说什么,谢辞就拉开他的裤链,拨下内裤,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分腿坐了下去。

尽管足够湿,但尺寸异于常人的肉棍还是不能一干到底,谢辞试了几次才算吞下去。

层叠湿软的媚肉紧得不像话,贺知州不由低骂:“操!真紧。”

谢辞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腰间。

低头看去,薄薄的小腹凸起一条,细白的皮肉都被撑得变了形。

谢辞伸手去摸,痴迷地笑:“贺先生在这里……好深啊……”

贺知州快让他撩疯了,按住他的腰,又重又狠地动了起来。

谢辞被颠得上下起伏,语不成调:“太深了……贺先生,慢一点……啊啊……”

贺知州被吸得头皮发麻,根本缓不下来:“深了不舒服吗?里面紧紧地咬着我,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

谢辞老实回答:“舒服,喜欢深一点……太爽了,喜欢被贺先生操……骚逼好痒……”

贺知州动了几十下,而后将他平放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重新操进去:“骚货,不是在操你么,还哪里痒?”

谢辞纤白的手攥着同样白的床单,挺着腰配合抽动的频率:“后面痒……贺先生,后面的骚穴也想要大鸡巴……”

闻言,贺知州伸手摸过去,后穴湿淋淋的,不知是前穴的淫水淌下去了,还是后穴本身也馋得发大水了。

谢辞扭动着精瘦的腰:“贺先生,插插后面,要大鸡巴……操我,操小骚货……嗯啊……大鸡巴快进来啊……”

他扭得实在太骚,好似不满足他就是罪大恶极。

贺知州又在前穴插了一会儿,这才两掌握住他的屁股,将他的下体抬高,鸡巴对着他的后穴插了进去。

前穴已经够紧了,后穴更甚。

射精的快感直冲贺知州大脑,他咬牙忍下,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谢辞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肉刃破开穴肉的一瞬间,谢辞爽到失声,好一会儿才昂着脖子呻吟:“进来了……好舒服……大鸡巴操进来了,好大……”

酒精的作用是神奇的,它放大了谢辞的欲望,让他不过短短几秒,就适应了大鸡巴在穴里的饱胀感。

谢辞不满地催促:“动一动……贺先生,用力操我……操死小骚货,骚穴要大鸡巴……”

贺知州忍过了那阵要命的射意,如他所愿地操干。

谢辞主动把腿搭上他的肩,浪得没边。

“啊啊……大鸡巴好会干,操到了……好舒服……贺先生,干死我……用力,爽死了……”

“再深点,操那里……嗯啊……好喜欢大鸡巴,太大了……呜呜……要被干死了……”

贺知州耳朵里听着他的淫叫,胯下利刃毫不留情:“骚死了,怎么这么色!”

谢辞的小肉棒硬得淌水,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二字:“贺先生,想射……小骚货想射精……求求你,操那里……”

贺知州的肉棒粗大,十次有八次都刮到最敏感的地方。

谢辞叫得愈发骚:“就是那里!呜呜呜……还要,还要操前列腺……骚心要大鸡巴……”

肉棍再一次碾过骚点,谢辞的声音陡然拔高:“啊啊啊——操到了,被操射了……”

精液激射而出,全部落在谢辞的肚子上。

他身体痉挛似的抖了几下,骤然落回床上,像条濒死的鱼,张着嘴大口呼吸。

贺知州的鸡巴滑了出来,但他没着急再插回去,想着给谢辞一点时间适应。

却不想,谢辞艰难地翻过身,两腿弯曲跪下,脸颊和肩膀抵住床,手伸到后面,掰开了正在流水的前穴。

“操这里,这里也好想贺先生……要很深很深,操骚子宫……骚逼想吃贺先生的精液……”

美人掰穴相邀,贺知州哪里忍得下去。

他毫无阻碍地干进穴里,硕大的龟头顶着宫颈口用力磨:“一个月不操,乖宝越来越骚了。”

谢辞把逼穴掰得更开,无辜地问:“贺先生不喜欢吗?”

贺知州一个用力插入子宫,紧咬着后槽牙道:“喜欢,我可太喜欢了,喜欢得恨不能干死你!”

谢辞一笑,布满情潮的脸上露出满足又期待的表情:“那就……干死我,最喜欢贺先生的大鸡巴了……”

“啊……操进子宫了,好爽啊……大鸡巴用力,操烂骚货的子宫……啊啊……太大了,好深……”

“舍不得操烂,把乖宝操得喷水,射在里面,乖宝含着睡,好不好?”

“好,喜欢贺先生的精液……啊啊……要含着,要吃……贺先生,呜呜呜……太深了贺先生……别这么重啊……”

“不重点怎么让你爽?宝宝这么骚,要更深才会满足。”

跪姿久了,谢辞喊腿酸,贺知州打他屁股,喘息着骂:“又要发骚,又受不住,娇气包!”

话虽如此,他仍是让谢辞躺下来,他躺到谢辞身后,从后面插进去。

这样比跪着后入浅一点,但贺知州能把谢辞整个人抱在怀里,又亲密又色情。

谢辞很喜欢这样,扭过脑袋要亲亲。

贺知州咬他唇珠,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模仿着操插的动作进进出出,又捏着他的舌狎玩。

谢辞不仅不排斥,还讨好似的舔弄他的指尖。

贺知州眼睛都红了:“我看这骚嘴也馋得很,把精液射在嘴里,好不好?”

谢辞含混着应:“好,射骚货嘴里……骚嘴喜欢吃贺先生的精液,小骚货吞下去,一滴都不浪费……”

贺知州不轻不重地抽他脸颊:“贱逼!我不在的这一个月,是不是每天都想着我的大鸡巴?”

谢辞没有一点羞涩:“想的,想被操……啊啊……好深,骚子宫好舒服……”

“骚逼每天都好痒,想吃贺先生的大鸡巴……啊嗯……可是贺先生都不在,呜呜呜啊……”

“有没有自己偷偷玩?”

谢辞不回答了。

贺知州了然,顶着他的子宫问:“用按摩棒了吗?按摩棒操到哪里?它舒服还是我的大鸡巴舒服?”

谢辞低吟:“别问了,啊啊……操我,贺先生用力……啊啊啊……要喷了!贺先生,小骚货要喷水了……”

贺知州逼问:“乖,说了就让你喷。”

说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谢辞受不住,只能道:“用了,呜呜呜……操到骚逼里,还有后穴……”

“没有到子宫吗?”

“没有,那里只有贺先生能进去,贺先生操得舒服……贺先生,要喷水……嗯嗯啊……用力,贺先生,要来了……啊……”

贺知州猛然提速,腰臀快出残影:“骚不死你!”

谢辞剧烈抽搐:“啊啊啊——骚子宫好酸,大鸡巴太会操了……啊啊……喷了……被贺先生操潮喷了……”

高潮中的子宫缩得厉害,贺知州巨大的肉刃深陷其中,寸步难行。

被操熟的软肉一个劲地咬着他的龟头吮吸,他腰眼一麻,重重抵住脆弱的子宫,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洒在了里面。

谢辞被烫得又抽搐一下,双眼短暂地失焦,陷在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

足足三分钟后,他才从这场直接又激烈的性交中回神。

贺知州稍稍往后撤,想把肉棒拔出来。

没成想,他才一动,谢辞就急忙伸手抓住他,屁股往后,极力想要吞吃射过精依然硬挺的肉棍。

贺知州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没吃饱?”

谢辞骚浪地说:“别出去,要插着睡。”

贺知州心口一热,揉着他的臀肉说:“精液在里面,乖宝不怕怀孕了?”

谢辞嗓音发黏:“不怕,要给贺先生生宝宝,不想让贺先生的精液流出去。”

贺知州把拔到一半的鸡巴又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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