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来,这个烂摊子他不收拾谁收拾?去查他们的财务。”
“那些人让他们去会议室坐着,茶水点心都上一点,告诉他们,会给他们解决的。”易欢颜说。
他点着桌子,周一围的项目欠账,不怕周一围跑,再不济他还有股份可以卖,只是这明显的内部贪污,是谁这么大胆子?
周一围一来就撞开门,怒火中烧。“你们两兄弟好算计,一个假意来做我女婿,骗取我的信任,在我的项目里横插一杠子,昧下一大笔钱,现在我的项目资金断流了,你就可以假借帮忙的名义出面,来收购我手中的股份,这是你们算计好了。”
易欢颜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和你说不着,我找你爸说去,几十年的兄弟,几十年我为了易氏鞠躬尽瘁,是不是就是这么对我的。”周一围一路骂骂咧咧的去了。他也是真上火,外面什么生意出问题,就算全没了,他都没关系,易氏才是他的根,如果他在易氏的根基受了挫折,他这把年纪还去哪从来再来。
周一围气急败坏,易得顺看他生气的样子说,“不就是几千万的是吗?老伙计你怎么这么上火?”
“我上火是因为你两个儿子把我当傻子。”周一围说。
“这话怎么说?”易得顺不解。
“你以为我这项目上的蛀虫是谁?是你的宝贝小儿子。”周一围说。
“这不可能。”易得顺说。
“你打电话,你打电话叫他来,我今上午就一个电话都没打通过。”周一围暴跳如雷道。
易得顺第一次打电话给易高峰没有接,他又打电话给胡娴丽,问她儿子呢,“儿子不说出差了吗?”胡娴丽说。“去国外了,南美洲哪个地方去了,跟我说我又忘记了,不过不是说那边有病毒有蚊子吗,怎么把儿子派那去了。”
“是不是,是不是跑路了。”周一围说,“这小畜生,这辈子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非一巴掌拍死他不可。”
“也许孩子就是出去出差了,他也不差这几千万。那是我儿子,他含着金钥匙呢。”易得顺说。
“不是他还有谁,老易啊老易,你儿子这是下套子给我钻呢,你就是想收回我手里的股份,也不是这么个做法。你这样传出去你是什么个名声?我跟你说,老爷子一辈子的名声都没有了。”
“周叔叔,你这样把责任都推给易高峰也不是这么回事吧!”易欢颜说,“财务把款项的流向,每一笔签字的人都统计出来,这里面,有易高峰,有别人,也有你自己,现在你们这财务出现大漏洞,易高峰是我爸的儿子没错,但在这件事,他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员工,这件事你才是主要负责人,你这样一竿子想把责任都堆他头上也不对吧。”
“他挪用的公款,能力所及的地方会弥补一点,但是剩余的,还是得你自己负责。”易欢颜说,“警察已经来了,因为是上市公司,经济警察也来了,你自己去跟他们说吧。”
易得顺跌坐在椅子上怀疑人生,易高峰,他儿子,携款了几千万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