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信达看他笑,“终于承认还是被我的美色击倒。”
易欢颜笑着看他,就是这么说着没营养的话也觉得从心里往外冒出的快活。两个人一起头挨头吃了晚饭,荣信达陪他看员工入职资料。
“到时候少不了一阵大波动。”易欢颜感慨说。
“你怕吗?”荣信达问,他知道易欢颜看这些资料的用意,易欢颜不再是被动的来当这个掌舵人,作为易氏的总裁,他需要清理人,留下对他忠诚的人。
“我不想搞事,但是现在是有事要搞我。”易欢颜说,“我不能一点准备都不做。我预计到时候最有可能的出现的情况就是大规模的人员流动,和现金流,断了。”
“现金流断了对所有公司来说都不是一件小事,但我看你好像不怎么担心?”荣信达说。
“我不怎么花钱。”易欢颜说,“我爷爷我妈留给我的基金会每年都在正常运转,加上这么多年的红利,我有钱。”
“这话说的真霸气。”荣信达说,“求包养,易董。”
“乖乖的就给你肉吃,等我把集团弄清楚了,你就来公司给我做牛做马。”易欢颜笑说,“以后我只负责吃和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现在不就给你做牛做马了,还不给工资的。”荣信达说。
“给你发大红包。”易欢颜笑说。“你今天准时下班了?你哥准备一直到生产后才回来?”
“我哥用惯了班子,处事自然有规程,我只是起个监督和意外时临时做决定,很轻松。”荣信达说,“现在对外放出声说是他们在代孕,看我哥的意思,我估计得干到我小侄子周岁后了。”
“那也没办法,就当是你这个叔叔欢迎侄子的诚意。”易欢颜说,“我看岑徹状况还挺好,你哥好小心啊。”
“岑秘说他现在出入都不用腿,全是我哥抱,说都说不听,我真不想承认这么蠢的人是我哥。”荣信达说。
“嗯,好用心啊。”易欢颜说,“你们家真是隐藏的情种属性,哈哈,被我和岑秘捡了个大便宜。”
“这么说,那我今天非得背你回去了。”荣信达说。
两人加班到九点钟就回去了,第二天易欢颜加来了何秘书,两人对那些心有异动,哪些可以升一升交流了一件,何秘书还提议,可以从分公司提人上来,“这就是我们一直在做人才储备的原因,分公司和总部已经很久没有人员的流通。”
易欢颜点头。
“还有法务部,你也得心里有数。”何秘书说,“杨律师一家独大,而且,作为一个律师他最要命的是并不公正。”
“除了他自己说走,我不可能让他走,毕竟是见证过爷爷遗嘱的人。”易欢颜说,“我先争取下,看能不能让他的公正偏向我。”
易欢颜一直在有条不紊的做着准备,他感知到平静的水面下的暗涌,但他不知道这暗涌会什么时候爆发,这种感觉并不好。易得顺每天都来公司,办公桌上还是摆着董事长的牌。
后来不知怎的就迷上叫易欢颜去他办公室聊天,两父子比陌生人还不如,连寒暄都做不到热切,有一搭没一搭就这么对坐着,喝两盏茶,消磨一上午,或者一下午的时间,然后分开。
易欢颜跟荣信达说,“这是要浪费我处理公务的时间?”莫名觉得好蠢。
“你那么老实,他叫你你就去,也不用每次都去。”荣信达说。
“反正也没事,就看看他葫芦里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