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烧烤,娃娃菜、小牛肉、豆皮金针菇、鸡翅,还有爆炒花甲。”
江夜安:“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挂了电话,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苏晏在说江夜安在听。
管家已经安排好飞机,下午五点钟私人飞机会到位。
江夜安让管家通知下去,晚上的会议改到下午两点。
管家:“时间这么仓促可能有人赶不及,而且有些人下午有别的安排。”
江夜安面色平静:“那是他们的事。”
管家垂眸:“是。”
苏晏中午吃完饭又开始忙活符篆,只是跟早上霍父来之前不同,他手上忙着,嘴里还哼着歌儿,看见南迦上来的时候还心情很好地打了招唿。
南迦不解,一个人的情绪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这么大的变化。
“老板,你中彩票了吗?”
“屁,中个彩票我至于这么高兴?”
南迦:……他们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心情好效率就高,在苏晏又成功将一批中阶符纸改成高阶符纸后,他决定绘制一张符篆练练手。
一张正经的符篆。
乱七八糟的那些如放屁符、瘦身符他已经能信手拈来,但正经的用于对抗鬼祟的符篆还是不大行。
这次他要试着绘制一张二品招风符。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苏晏提笔。
刚下笔时还好,苏晏能感觉到体内的力量与符笔和符纸的共鸣。甚至这磅礴的力量感都让苏晏觉得连高阶符篆他都能轻易绘制。
可随着笔画在符纸上延展,苏晏感觉到的压力越来越大。
庞大的力量如同奔涌的江水声势浩大,但偏偏出水口就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任凭水势凶勐也无法奔腾而出——这就是现在苏晏的感觉。
他并非力量不够,只是好像有一面摸不清的屏障在限制着他,让他无法将实力发挥出来,并且还因为被压制的力量过于庞大,压力越来越大,浑身疼痛感逐渐加剧,握笔的手都开始颤抖。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之前几次苏晏绘制二品符篆就是在这种不断加剧的压力和痛感之下失败。
边家一个普通的小辈从零开始学习绘制符篆,到能成功绘制一品符篆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天赋好的几天就能学会,而苏晏却用了将近半年才成功绘制出一品符篆。
他是阴差,就算天赋不佳,按理说也不该花费了半年时间才只有这么点成果。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苏晏不甘心,不甘心这一次再次以失败告终。
他浑身疼到好像已经扎满了钢针但就是不停手,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煳。
好疼!真的好疼!
他努力想着江夜安,想着如果他能绘制一些厉害的符篆,那在执行任务时能帮助江夜安多少,至少遇到普通的鬼祟时他能多点自保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