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总是不能让我做点男士应该做的事情。现在,她倒有几分可爱,美丽,是成熟的标志。原来成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这么重要,从前,我总想着呵护她,怕她融化,怕她不适,现在,看到成熟的她,我倒有点不舍,时光总不留人,我想过如果,有天我不在,或许,她也不会伤心地活不下去,因为她有自己的世界,有自己的朋友,而我只有孤独,冰冷。看到她那头乌黑的头发,我开心得无法说出话。她应该回家了,回到我们的家,那里有小哲,有我。
“今晚的酒,真好喝”林雪声线里带有点点微熏,酒意大发,手不听使唤地随走李律健美身躯,手感不错,林雪那家伙有多渴望我,莫名喜悦感由心底间泛起,阵阵涟漪像一道道洪水波浪,我无法控制自己。这一晚,我们过得平和,安稳,像一对普通夫妻,对,我们是夫妻。这是一个天真的想法吗?
我爱她,什么时候,我能随口说出‘爱’,已经不记得是何时。很久以前,我的她跟我撒娇,想听我说‘爱’,一个大男人怎能随便地说那个字,起初,我用吻塞住她,后来,我色诱她,阻止她继续,再后来,实在挡不住,我说了‘我爱你’,她高兴得几天都合不上眼,我当时还说着,要这么高兴吗?她说:当然。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三个字能让她这么欢天喜地,有时候,满足她的,原来这么简单。为了重新得到她,我要做一些事情,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做。
老天似乎同意我的想法,给了一个机会。
美国华人企业家商会在洛杉矶举行一个盛大酒会。我带着魏梓琳出席。
魏梓琳绝色美艳引起无数目光,闪光灯向着我们闪个不停。
“我今天美吗?”魏梓琳悄悄在我耳边,小声问。
“还需要我说吗?在场的闪光灯都已经回答你了”我说
“讨厌,你总是不愿意称赞我一句,好像说了,就要你的股份似,罢了,多年老朋友,也不差你一句”魏梓琳失望地说,眼看四周,这个酒会还别具新颖,在一个大游轮上举行,有海水,有海风,有海气。。。神清气爽,可能我从小在近海的城市生活的缘故,这种感觉我好喜欢,记得有一次,李律问我,女人都喜欢海吗?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女人是水做的”
酒会以古典欧式风情为主,红酒,蜡烛,牛排。。。一切西式应该有的,摆在台面上,咖啡色的一堆,草绿色的一堆,莓红色的一堆,奶白色的一堆。。。。色彩缤纷,错落有致,林雪很喜欢这种视觉冲击,色香味俱全。
“这次红酒真好喝,我喝下不止三杯”我对周启仁说。
“别喝这么多,会醉的”周启仁关切地说。
“不喜欢喝酒的女人?”我不胜酒力,倒入他怀里,打趣地问。这阵子,林雪好酒,闹得特别凶。一口满满的红色酒液顺着喉咙缓缓注入体内,炽辣、抗奋,如烟花般粒粒爆发于黑暗的天幕间,我开始忘记耻辱,龌龊,‘开心’地瞭望游轮风光。周启仁抱得林雪紧紧的,生怕她要跳下去似的。
“不打紧,我还不想死”我舌头舔了起白皮的嘴唇,很干,就像粗糙的树皮,真难受,我定眼注视餐桌上的水果汁,脑子里想了想“小林先生,能为我拿位果汁吗?我好渴”
周启仁抱着她,说“你在这等我,很快我会回来”
林雪点点头。
他走的时候,头还不忘回望林雪是否安全,有什么不安的举动。第一次回头,我站在原地,笑了笑,示意安心。第二次时,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对着海洋,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我知道什么事情都会有完结的一日,如果可以选择,我选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