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怎麽了?”
“没事。”谢遥勉力一笑,按下男人脑袋,吻住他因激烈性爱而红润的唇,两人的体温因相贴摩擦又开始上升,“我也喜欢你。”所以无论你生下什麽,我都会爱屋及乌,好好宠爱他们。
“……嗯嗯……主人……”耳鬓私语化为沙哑的呻吟,男人被顺势推倒,吮吻紧随而上。可以想见那具壮实的身躯及到明朝,该是旧痕未去新印又来。
由是,两人琴瑟和弦,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小日子过得滋润愉悦。
称得上奇迹的是男人做家务的能力提高了许多。在谢遥总是附带另类惩罚的调教下,他的厨艺不敢不长进,做出的东西已可入口,假以时日就能达到色香味美水准。
一个月後,男人向谢耀提出他也要出门工作赚钱,谢遥起先不解,问他“你是怕我养不活你麽”,男人却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只主人一人吃力,他也想出一份力,替未来的孩子存些衣服钱。谢遥心中笑他杞人忧天,但想到男人一人在家也许寂寞,便也应允。
本以为男人打算做些看家护院的杂工,没想到第二天他搬了桌椅到自己授课的私塾前,一本正经坐镇入定,立上白底黑字招牌──“收徒授武”。私塾前正好有一大块空地,男人就地取材,以它为露天武馆。谢遥倒不知他还会拳脚功夫,倚著门框莞尔一笑,转身到馆里一说。次日好几个垂髫少年围著男人打转,囔囔要报名学武。
都是谢遥的学生,学业不勤,跟家里人商量之後,得心如愿弃文从武。
男人在家里对谢遥服服帖帖,不曾想对上谢遥以外的人,架子却端得有模有样滴水不漏。他生得魁梧,生气时沈默著把脸一板,将那些恶童唬得一跳一跳的。而若有人表现得好,他就赞赏地拍拍对方的肩夸奖几句。赏罚分明褒贬有度,那帮曾让谢遥头疼的顽劣少年到了他手里,风水轮流转,反被他管得服服帖帖。一传十十传百,找男人学武的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个年轻人。谢遥有时看著他被大呼小叫的孩子们簇拥在中间,脸上挂著淡淡的笑意,心里真是有些吃醋。
不过幸好,男人把他的授课时间调成和自己一样的,两人能够踩著夕阳的余晖结伴回家。
床上被自己欺负得语不成句哭喊求饶的男人,日光下甩起武功身形实在好看,刚柔并济能曲能弯。他的肤色变得更深,有时走到空地上的大榕树下,光斑就落在他英俊的脸和裸露的小臂上。谢遥总在下课的间隙跑出来看,觑得男人停手的空当就端上凉茶。
男人一看见他,神情便会温柔下来。当中还带点几不可见的羞涩,总叫谢遥浮想联翩。
而男人有一天突然告诉自己他有孕在身,已经是好几月後的事。随後到了次年,谢遥才明白为何男人会有小康变赤贫的担忧了。
作家的话:
前阵子整理电脑,发现d盘里大学时玩过的几个游戏还没删,难怪电脑这麽卡(←_←有关系麽)鬼蓄眼睛、hunksworkshop、裸执事是挺喜欢的三个。里面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