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男人蓦地僵直,推开谢遥,抓攀著他的洁白衣襟低下头,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尖儿。
“还很湿呢。”谢遥拔出手指,指甲盖里一点未干的黏白之物。“把我弄干净了,怎麽不好好清理自己?──现在明白我的吃法了?”
“……是……”误以为自己要领死,虚惊一场,男人尴尬地左顾右盼,“但我做的饭菜快凉了,您先吃它们好吗,空腹太久对身体不好。”
看来男人很爱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呢。谢遥扫了眼盛在碟子里的黑糊糊,“……我一直想问,你吃过自己做的东西麽?”
男人摇头,“我只要吸水就够了,不用吃这些粮食。”
“所以主人养我很便宜的,可以省很多银子。”男人炫耀什麽般补充道。
谢遥不语,夹起一小口黑糊糊塞进他嘴里,“含一下就好,别咽下去。”
“唔……啊!呸呸呸!”男人慌不迭吐掉异物,“这是什麽啊主人?好苦好涩,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咦?”男人想起被自己批得一文不值的东西正是他自以为是的杰作,顷刻呆若木鸡。
“嗯……”谢遥语重心长地凝视他,“今早做了几个荷包蛋?”
“两个。”二十二年来初次认识到自己的手艺真面目,男人如遭晴天霹雳,沈浸在自我鄙弃中,只晓得呆呆回话。
“哦,那便是糟蹋了两个鸡蛋呢。”谢遥抬手去悬挂在墙上的篮子里摸索,“我想,我很有必要亲手教导你一番。”
作家的话:
傻汉你要遭殃了啦
☆、九微h
以为主人要慷慨倾囊传道授艺,男人重新振作,满怀希冀地看向他。
谢遥沈吟著扫视一圈厨房,走到墙边移来一长条凳,“趴到上面去。”
“主人……”男人看著不过他大腿粗的长凳,有些为难,“趴下来会看不见您做菜……”
“傻子,照做就是了,”谢遥笑,不急於解释。
“是。唔……主人,该横著趴还是竖著?”
“竖著。”
抱著长凳一头,上身紧贴木制椅面,张开双腿夹著凳身,男人觉出这个姿势像极要被杖刑的人,忆及昨夜被打屁股的糗事,不由紧张地回头,“主人……”
“不许往後看。”
谢遥坐到凳上空出来的位子,翻动的衣角轻擦过男人足踝,令他不安地挪了下脚。
时间沈默地流逝。臆想中的拍击声没有响起,就在男人暗舒口气,放松了绷紧的肌肉之际,一双指尖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他两瓣臀丘向外掰开!
男人条件反射地要回头看,想起谢遥的吩咐只得生生忍住。“主人…您要做什麽……嗯啊……”
谢遥凑近那朵褶皱叠成的小穴,轻轻吹了一口气,因使用过度而红肿的入口察声知影,立即瑟缩了一下,然後随著男人变乱的呼吸一张一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