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一气呵成h完的,现实是一点肉磨了我四个多小时……如此效率,我都想拍砖自我了断了……这麽点肉怎麽让人撸得起来嘛t-t
☆、七h
刚高潮的男人还未平息余韵,又马上被贯穿甬道的律动拉入新一轮快感。
“啊嗯……!啊、主人……慢点……啊啊啊……”
谢遥白皙的额际沁出密汗,雪白双颊粉红微酿,正是得趣之时,只觉臂弯里禁锢的男人每在自己飞快抽插时,那翘臀自摇得欢畅,嘴上却另是一套,喋喋不休叫自己慢点,叫得媚人又聒噪,不由就捏住他下巴迫他回头,嘴对嘴堵上去,将那副惹人的唇舌含入口中吮吸。
“嗯……嗯嗯……”
这下子安静多了。男人似乎极爱他吻来,不止後穴缠得更紧,笨重滑舌亦缠上来绕著不放。眉睫轻颤,他像小鹿饮水那般吸啜自己,尽管认真却难脱青涩笨拙,谢遥乐见他主动,放宽了任他渐渐入侵到自己嘴里。
两人都规规矩矩闭上眼,在有时眼帘颤抖而漏进光亮的黑暗里交换彼此的唾液。
谢遥闲著的手逐渐不安分,在男人身上一通乱摸。摸到男人分身,原来那里不必他照顾,老早翘得直挺挺一根,淫水滴溜溜自尖端流出来。谢遥只一摸就满手湿热,便又拿著那手自下往上摸索,将它们抹到男人壮实的双乳。
他的胸肌又硬又大块,两颗凸起的乳珠即使揉肿了还是嫩嫩怯怯的,像刚中带柔铁汉柔情。但其实若非异类,如此英武的男人本该醉卧美人膝,又怎会有那脸皮敞开後门任他进入,承欢同为男性的自己身下?谢遥想得入迷,嗤的笑出声来。
“……嗯……?主人……您、嗯…笑什麽……”男人缩回舌头,凝聚目光,扭著脖子专注看谢遥,对他的一星点情绪都十分关心。
随著两人唇的分离,一条拉长的银丝断裂,晶亮亮搭在男人绯红唇角上。
“笑我的好运。”
谢遥刮了下对方笔挺的鼻梁,哄小孩儿似地,不理会他听不懂,拔出性器狠狠撞进去。射精的欲望变得明显,才放缓不多久的节奏突兀加快。
“……啊啊……主……主人……”男人弓起身子,大手紧紧攥进被褥里。今晚他曾坐在谢遥身上乱摇,私自将主人的性器纳入後庭。那也是很舒服很舒服的举措,偷偷做坏事,既怕暴露又期待被主人发现,矛盾地快活著,有一刻是一刻地享受著,快活到一坐下去蓄势待发的前面就精关失守……但没想到主动权被谢遥夺走後,後庭的快感就强烈数倍,整个人都在欲浪的顶端浮沈,无法落到实地,连小麽指的动作都难以掌舵。
“唔……”谢遥闷哼泄露,咬紧牙关,後仰的头颅绷紧了颈项,弧度俊俏。
炙热被射进黑暗的深处,回流的一部分在狭窄甬道流淌,男人被烫得一激灵,後庭抖索,肠壁更厉害地绞紧巨物,榨出它又一波新鲜精液放方它疲软下去。
“……”不急於抽出家夥,就著插在男人体内的姿势,谢遥趴在男人背上,低低换著气。耳边有心跳声如擂鼓,有力又惶惑,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个傻大个的……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