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子,你这么四处拨弄就是有什么猎物也被你吓跑了,你还是不要动手为好,你还真以为这里是你们藏边啊,不懂就不要动手。”一个赤衣汉子突然对前面那个手持一杆长棍四处横扫的中年人叫道。
那个中年人身穿一件道袍,双鬓已经花白,此刻遭到训斥自然不甘,回首骂道:“我看你端木元在海南岛五指山赤焰洞呆的久了,有些白痴了是吧!我们一脉本来就是中土道门的,之后后来被仇家逼迫到了藏边,哪里象你一样!本来就是海南岛的人,哪里来过中原,哪里知道在这块地方上找东西!”
“你们两个都是白痴,这里是中原,不是海南岛也不是藏边,在这个时候要找到猎物是很困难的,两个人居然还有脸相互指责,下次的时候偷偷的在客栈里面买不就是了,偏偏做这种丢脸的事情。”第三个人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轻轻嘲讽道:“你们两个也真是的,玄黄子,你可是道士啊,这才几天没有吃肉居然就忍不住了,也怪不得你们门派被驱逐到藏边去了,要是我是中原道门的人也一定把你们驱赶出去。端木元,你在海南岛的时候不是总是吃水果吗?怎么现在也这么想要吃肉了?”
一身道袍的玄黄子回首道:“司马岛主可是说笑了,贫道虽然身在道门,可是不吃些肉食,怎么能够挥动得了这四十六斤的玄金丝拂尘呢?道士司马岛主不请自来,还请说明来意才好啊!”他轻轻挥舞着手中的长杆,缓缓的转身过来。
另一边的赤衣汉子端木元也轻轻的走动了两步,阴笑道:“我端木元常年身居海南岛自然比不上司马岛主身在中原这么潇洒了,只不过您今天这么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的后面,不知道究竟有何贵干呢?”他走动地这几步可是不简单,和玄黄子恰好形成了一个对角,能够随时的夹攻这个新出现的司马岛主。
“你们两位的脾气当真还是这么暴躁啊。我可是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来找麻烦的意思啊,只是碰巧看到两位这么偷偷摸摸的跑了进来,担心两位就这么迷路了,毕竟你们藏边和海南岛和这里的环境不一样,仅仅是出于好意。可是两位就有些不太地道了哦,一上来就摆出这么一个阵势上来,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歃血为盟地。一天天山童姥没有解决一天我们就不能自相残杀啊!”这个司马岛主身形高大,长相相当不俗,温文尔雅,一番话打消了玄黄子和端木元的敌意,让两个人放松了一些。
玄黄子叹息一声道:“司马岛主说的也对。当时贫道就是忘记偷偷的买上一些干肉之类的了,现在整天吃这些干饼当真是腻味死了。”他恨恨地扫了几棍子,可是终究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传来。
“玄黄子你是太笨,可是我就是运气太差了,去晚了一步。要知道毕竟我们这么多人呢。区区一个小客栈里面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肉食供应呢,虽然大家伙都不敢当着虚竹大和尚的面吃肉,但是偷偷摸摸的储存的。半夜起来偷吃地有的是,他又不能时时刻刻的看着我们。想想就是霉运,实在是倒霉地狠啊!”端木元也感慨道。
“这些算是什么呢,如果真的能够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真正的把生死符给我解开了,那我就是一辈子不吃肉又能怎么样呢?关键是虚竹和尚虽然善心但是却总是优柔寡断,导致一个个的机会全部消失,到了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进展。你说能不愁苦吗?”司马岛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从里面取出了几块干肉分别扔给了玄黄子和端木元两块,自己也狠狠的咬上了一
玄黄子双眼放光,一把就将手上的长杆扔在了一边,将牛肉接住放进嘴里就撕咬起来。同时在怀里面摸出一个小酒葫芦,打开塞子喝了两口。含糊不清的道:“司马岛主你说地太对了。虽然还有两个月才是我等生死符发作的日子,但是只是这样子跟着虚竹和尚东奔西走的真是焦急啊!谁都知道这是一个盼头,可是这个盼头到现在还是一个没准!”
“就是、就是,虽然童姥也承认了虚竹是她的师门中人,但是却是根本没有一点亲近的意思,虽然看在虚竹和尚地面子上没有对我们出手惩戒,可是也没有开口应承为我们解除生死符啊!从天山一直到现在,每一天都做梦被解除了生死符,可是每一天还是这么过去,转眼间有快要到生死符发作的时候了,这次更是糟糕,如果不成功,我们就等着自杀吧!反正不要指望灵鹫宫地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