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你‘吃的’还不够饱吗?”刘岑辉捏了捏丁晴委屈的脸蛋,赤果果的话里有话让丁晴羞得娇滴滴的说了声“讨厌”,逗得他是哈哈大笑。
而一旁已经看傻了的唯一,有了刚才那个大胆的猜测,她再次回忆刚才发生的经过,丁晴故作为了那个男人欲盖弥彰的说法,难道是为了不激怒刘岑辉,故意讨他欢心?
丁晴不经意拍打掉刘岑辉在她肩上的手,难道是专门替她解围?
丁晴不经意的总是站在她跟前,难道是为了挡住刘岑辉猥琐、贪婪的目光?
丁晴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和故作吃醋的样子,难道是为了让自己落在她手里,让她来对付自己,至少不会失去清白?
这些可能性从脑袋里冒出来后便再也赶不走挥不去,由刚开始的绝对不可能慢慢转变成不敢置信,最后变成深信不疑,内心里的这种转变过程,是种煎熬和挣扎,让唯一不知以何种心态和身份重新去面对丁晴。
她为什么突然转变?是因为良心发现还是因为什么?
唯一不懂了,真的不懂她了,可是不管她现在在想什么,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就她啊!难道她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一次生香活色的画面吗?
不行,不管丁晴出于什么目的而替她解围,她也不能这么自私的让丁晴落入那种不堪的境地,“我说帅哥,你绑我来这里,东方翼知道吗?”唯一突然大叫的打断了他们不堪入耳的对话。
刘岑辉和丁晴同时看向她,唯一忽略刘岑辉直接望向丁晴,想从她眼里看出一丝善意,可除了被打断她好事的冰冷目光,再无其他情绪。
“不急,等我玩够了再打电话通知他一声就好。”刘岑辉松开丁晴,走到唯一跟前,突然抱起她放在肩上扛着,“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知道,那我们就开始吧。”末了,一阵猥,琐的笑声在空荡的厂房上回荡。
“啊……你,你想干什么?”唯一惊悚的大叫道,“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手不停的用力拍打着他的背,双脚也不停的扑腾着,想要从他肩上下来,除了恐惧,这样被他整个扛在肩上,肚子好不舒服。
难道他真的大胆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办了自己吗?
害怕的泪水悄声无息的爬满脸庞,她在心里祈祷宝宝一定要坚强,千万不能有事。
大叔,对不起了,唯一以后不配跟你在一起了!
尖叫声,奸笑声,交替着,此起彼伏。
一旁的丁晴见状,眉头拧起,上前,大声的笑道:“辉哥,放了她,我来陪你玩,一个大肚婆有什么意思啊。”说着就想去拉唯一。
“滚开。”刘岑辉一脚踢过去,将她踢到在地,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今天我还就想跟大肚婆玩一玩,你想玩去找阳子和雷子,别打扰本少爷做正经事。”
看到丁晴摔倒在地,唯一“啊”的又是一声尖叫,流着泪担忧的看着她,向她投以感激的一眼,丁晴张了张嘴,无声的说了两个字:抱歉。
看懂她的唇语,唯一有片刻失神,被刘岑辉一记拍打臀部吓得脸霎的变得惨白,绝望的冲丁晴笑了笑,又开启拳打脚踢外加失声尖叫的模式。
慌乱拍打中,唯一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根生锈的铁丝,有如握住了救命稻草般,内心里有小小的激动,至少刚刚的绝望有了些许希望,保全清白的希望!
只是,她要怎样才能一击致命或者是让他占时没有能力再窥视于她?
第一次,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唯一有了杀人的冲动,欺负她导致宝宝受伤或是利用她让大叔受伤的人,都该死,此刻除了恐惧就是恨,她恨身下的那个人,她紧握着钢丝,恨不得现在就扎下去,杀了他!
如果这一扎下去不但没有对他造成伤害还有可能致自己于更加危险的处境,要是突然袭击伤害了他,他肯定会顾及不到她而突然放手,从他肩上摔下来,很有可能伤及到肚子里的宝宝。
怎么办,她该怎么做才是万全之策?
眼见马上就要到桌子那里了,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要是真的失去清白,她会痛不欲生,即使大叔不介意,她肯定也不会再跟他在一起了,失去清白不能跟大叔在一起,她情愿宁死一搏!
就在刘岑辉扛着她快到桌边的时候,唯一抬起手握着钢丝放在了他的脖子大动脉处,“放我下来,不然我马上扎进去,让你当场流血而亡!”唯一冰冷愤恨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