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打了好几下,东方翼终于停了下来,他看着她红肿的臀部,嘴角抽了抽,是不是打太重了点,转念一想要是不打重一点,她不会长记性,想必经过刚刚这么丢人的一幕,她应该会铭记于心了。
他轻轻的摸摸了她红肿的地方,感觉到她明显的一颤,俊彦的脸微沉,暗沉的紫眸微敛,眼底深处,却是纵容和心疼。
起身去房间,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盆子和毛巾,又去了厨房,没过多久就又坐回了沙发上,某人还撅着臀部趴在那里,身体一抖一抖的。
“记住今天这个教训。”末了,他拿起盆里的冰块,用毛巾敷在上面,听到她“嘶”的倒吸一口气,“很疼吗?再忍一会儿,等一下就好了。”
唯一默默流泪沉默不语,心里却有上万只草泥马在泪奔,娘的,俺这细皮嫩肉的小屁屁,估计一个星期都好不了,问题是今晚睡觉该怎么办?真是伤脑筋……
东方翼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轻叹了口气,:“对不起,大叔下手重了点。”
趴着的唯一,扁了扁嘴,翻了个白眼,呜咽的控诉道:“岂止是打重了点,是打重了好多点。”有这么把妻子当小孩儿打的吗?
就算自己有错,也不该这样打嘛,好歹人家还是女孩子,真是丢脸。
东方翼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从刚开始的有理变成了现在的无理,原本是因为太担心,想小惩大诫,最后变成了她的控诉。
真不知道是她错了还是自己错了。
他却还是不放心,微怒的说道:“以后还敢再犯吗?”
已经敷好冰的唯一,扭头回看他,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睛,摇头。
不怕死的就不会记住,显然她知道自己怕死。虽然很痛,唯一其实感觉得出他已经很放水了,对自己,他一直都是不舍得的。
只不过一个是为了得到他更多的关心,一个是为了不再被说教,故意夸大其词罢了,但是……真他娘的痛。
晚上,东方翼冲完凉出来,见她依旧双腿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他走过去一看,人已经睡着了,他抿嘴笑了。
他脱下她的裤子,瞅了眼红肿渐退的地方,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给她擦了个遍后,给她穿好裤子,将她平放好,只见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继续睡,他上床从后面揽着她,也渐渐入睡了。
翌日清晨。
东方翼已经做好了早餐,唯一站在房门口,伸出脑袋望外探,看见某“凶手”正在厨房忙前忙后,想要继续控诉的心,淡淡散去,脸上扬起幸福的笑。
“你靠在门边上傻笑什么,出来吃早餐了。”不知什么时候,东方翼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唯一瞪了他一眼,动作缓慢的走了出来,一手推开东方翼,一手扶着屁屁,走在他前面,扭扭捏捏的朝饭厅走去。
东方翼走在她后面,盯着她的滑稽动作好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忍俊不禁的同时,不禁怀疑,有那么严重吗?
等他回过神,看见唯一正准备坐下,他大喊一声:“等一下。”立刻从客厅拿了一个枕头过去,垫在她的椅子上,扶着她坐了下去。
“还痛吗?”吃早餐的时候,东方翼再次问道。
看她走路那个样子,怎么也想不到会那么严重,早知如此,还管她什么记性不记性,现在他是既内疚又心疼,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唯一抬头看着他,受伤的说道:“大叔,一个早餐时间,你已经问了八百遍了,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
看着东方翼抱歉的眼神,她的心里乐开了花,你虐待我的屁屁,我要虐得你的心扑通扑通跳。
唯一承认自己太坏了,她也是仗着他的宠爱和内疚才会如此放肆,如果是换做平常,自己哪里敢。
见丁树笙的事情真的是他小题大做了,就算要惩戒,也不应该脱了裤子打嘛,为了以防以后再出现此类丢人的事情,她决定好好虐他一次。
说完,她又继续埋头吃粥。
沉默一分钟后。东方翼皱眉,问:“你想怎么样,说!”
唯一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难道被他看出破绽了?她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再次抬头,故作糊涂的看着他,“什么我想怎么样?”
看着她装蒜的小脸,东方翼几不可闻得叹了口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唯一听他这样说,双眼倏地绽放出光亮,清澈而圆圆的眼睛熠熠发亮,连带的嘴角也是上扬,眨巴着眼睛,问:“真的,什么都答应我?”哪里还有刚才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说完,她就知道已经穿帮了,她看到某人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