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可怜神气让他在奔波了一天之后终于在前方找到了一个小镇身无分文的神气在小镇上求的一位老大爷的帮助老大爷不仅给神气弄了点吃的而且还收留他住宿并且给他找了身衣服换下他那已经破烂不堪的学生制服。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神气在第二天的早上告别了那位慈祥的老人家继续上路了。刚走出小镇没多久他再次遇见了诺顿。由于他换了身衣服所以诺顿一时没有能认出他来还是他先和诺顿打的招呼。诺顿看清楚是神气以后被吓了一跳生怕神气一个不高兴杀了自己不过确定神气并没有什么恶意之后才讪讪的道:“昨天的事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受伤。”神气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主要是在乎又能怎么样?自己又不是人家的对手。
可是这话听在诺顿耳朵里却不怎么是味了他误会神气说自己是伤不到他的尴尬的笑笑佩服的道:“那是!凭我这点水平又怎么能伤的了你呢。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我叫诺顿。”
“你好你叫我神气就好了。”
“神气?”诺顿呆了一下失笑道:“这名字到是很有性格对了你这是去哪?”
“回家。”虽然神气现在也不知道回家的路。
诺顿了解的点了点头试探性的问道:“你从圣星魔武学院毕业了吗?据说圣星魔武学院的考试极为严格是真的吗?”
“那倒是圣星的考试确实特别的严格不过好在我已经毕业了。”神气现在想来总觉得好象被老院长赶出来似的。
“那圣星每年参加考试的人中有多少能毕业的?”诺顿想趁机探听点消息。
“以前的我不清楚不过今年圣星所有的学生都报名参加毕业考试了。”神气想起来还觉得有几份气不过不就是因为自己报名了吗他们至于那么看不起人吗。
诺顿的心一下子沉到底了:难道人类要有什么行动了吗?压住心口的恐慌诺顿连忙问道:“那你估计今年圣星能有多少人毕业呢?”
神气自嘲的笑道:“我是圣星水平最差的一个连我都毕业了我想其他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诺顿的心这下全凉了原本还以为神气是圣星百年不遇的一个天才尖子生所以才拥有如此实力的没想到竟然是圣星魔武学院中最差的一个。那么依次类推的话那圣星魔武学院的尖子生实力会到如何一个地步呢?岂不是和传说中的神一样了吗?
如果人类真的有这种实力的话单凭圣星魔武学院的学生们就可以把魔族给消灭了。诺顿不由的惊出了一身冷汗看来自己一族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神气你的家乡在哪呀?”诺顿觉得自己有必要清楚的了解一下神气的真正实力。
“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家了只记的家乡的名字叫做奇瑞大概在西南方其余的我也记不清楚了。”神气颇有几分感慨离家十年记忆都模糊了。
“西南方吗?正好我也想去西南方不如我们一起上路吧。”
“你也去西南方?是去无底洞吗?”
“呃是!我想去历练历练。”诺顿表面上十分平静心中却惊骇万分:无底洞?那里面的魔兽连魔族的前辈高手都忌惮三分神气这个家伙居然开口就是去无底洞历练诺顿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和渺小。其实他哪里知道神气就知道西南方除了家乡以外还有个无底洞别的却是一无所知。
神气虽然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路上有个人做伴毕竟不会太寂寞了而且这个诺顿好象身手还不错有他一起就不用再担心遇到强盗之流了而且吃喝也就不用愁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同上路了。神气到是省心了一路上有诺顿打点一切保证了神气最基本的一日三餐而且还能抓住个小魔兽打打牙祭改善一下生活神气可是惬意的很啊!
不过诺顿可就惨了点了他都感觉自己越来越象神气的跟班兼厨师了。一路上他一直在找机会让神气出手可是神气好象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一路上从没有动过手。因为心中根深蒂固的认为神气是个高手诺顿也不敢要求和神气切磋怕万一神气不小心把自己给杀了。
诺顿现在就希望能遇见点强盗或者什么魔兽群之类的东西到时候神气想不动手也不行了可是这十几天来却偏偏是平安无事这都快把诺顿折磨疯了。不过有任务在身在没有查探清楚神气的实力之前他也不敢贸然离开。
这日两人途经一片树林的时候突然从树林里传来了呼救声诺顿不由的想去看看可是看到神气一脸的平静好象没有听到一样他又强自压下心中的念头继续上路。
可是呼救声不断传来而且又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诺顿连忙抓住这个机会循声向树林里走去。他之希望能见到人类交手的情形那样他也好从对方的身手推断出些什么当然能逼的神气出手最好。
神气见诺顿前往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其实他早就听见呼救声了只不过自知身手有限过去也帮不了忙所以才故意装做恍然未觉的样子现在诺顿前去了他再不去就显得说不过去了。
在树林的一个小空地上一个年轻的剑士正用剑指着面前跪着的一群人地上还躺着一个胸口的鲜血不断汩汩的流出人却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如此情形大大出乎了神气两人的预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你们是什么人?想架梁子吗?”年轻剑士现了两人。
“别误会我们只是路过因为好奇所以过来看看。”神气先表明了立场。诺顿本是想试试这个年轻剑士的身手的但是神气这么一说他也不好做什么了万一惹的神气不高兴后果可就严重了。
年轻人转过头打量着神气两人俊美的脸庞隐隐透着一种贵族之气显然是一个长期养尊处优的人;眉宇间还有几份傲气不过还算不错没有达到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