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定王是国公的外孙,他的妻子如何不能帮裴家出面请人?再说了,定王妃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她自小在京城长大,认识的人总比你这个在西北长大的小丫头多吧。”
陈婧柔揉着后脑,心里还在犯嘀咕,裴知鹏忍不住警告她:
“我可告诉你啊,定王妃来了之后,千万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这孩子也该长大些了,京里的小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要议亲了,还成天嘻嘻哈哈,说话没有点分寸。”
陈婧柔嘟着嘴,不愿跟他们多言,反正从小到大,在他们眼中,她就什么事儿都做不成。
这回明明就是一个很好的给她锻炼的机会,他们偏偏把这机会拱手让给了其他人,定王妃……尧哥哥的妻子,陈婧柔脑中回想云招福的长相,长得也没有多好看,就是讨喜了一些,有什么了不起的。
裴震庭看着陈婧柔出去,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也不知道柔儿多久才能长大。”
这个问题,是裴家所有人脑中在想的。
裴知鹏亲自到了定王府,跟魏尧和云招福提起了镇国公府办宴席,要云招福前去帮忙主持的事情。
云招福想也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并且也不是口头答应就算了,当天下午,就从云家领了好几个专门办事的人,以及安谨如一同去了镇国公府,云招福虽然没有亲自办过什么宴会,但是从小范氏怎么办的,所有流程她都知道,再加上安谨如还有云家一些管事的帮忙,风风火火的,确实帮裴家解决了不少难题。
她以定王妃的名义写了请柬,发放到各府去,有几家特别重要的,她带着秦霜秦夏亲自上门邀约。竟无一人是拒绝的,都说当天回准时到镇国公府赴宴。
这回帮裴家邀人,云招福才彻底的感受了些当年裴家的盛况,这些人几乎涵盖了京城贵圈中十之八九的门户,就连一些大儒,名士,士林隐者都一一应允了裴家的邀约。其中也包括了施定山老先生。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意外的,裴家是保家卫国的上将军府,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对这位能保国泰民安的将军,都不会印象差到哪里去,而当年说裴家通敌卖国,如今由皇上亲自赦免,可见当年之事,其中另有隐情,曾经保家卫国的上将军,被流放西北,居然还是没有一刻忘记保卫国土,单就这份义胆忠肝,就没人会拒绝,自然也能吸引那些不爱赴宴的隐士高人。
所以,拟定了宾客名单之后,云招福又被委派帮忙准备宴席等各类琐碎事项,裴家这回要宴请的宾客足足有八百个人次,幸好镇国公府后院有一处演武场,一般人家还真拿不出那么大的空地宴客。
从请客到宴请,总共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云招福从早忙到晚,也就在宴席的前两天将将做完,得以回府歇息。
回去之后,让魏尧给她在床上踩背,实在是太累了。
魏尧很配合,对于这种服务老婆的事情,他向来不会拒绝。坐在云招福的背后,一下一下的给她捏着肩膀,云招福趴在枕头上,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怪不得人家总喜欢马杀鸡,累了一段时间以后,身子都是僵硬的,这么马杀鸡一回,筋骨都松了,可不就舒服了嘛。
“怎么样,要不要力气再大一些?”
魏尧二十四孝好老公,体贴入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