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孩子宁儿一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冲地有点昏,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只是面带傻笑地看着那孩子,似乎不知道要做什么,两手也虚悬在空中,还在做着刚才撕肉膜时候的姿势,因为生孩子,她将多余的衣服都脱了,只穿一件宽松的白纱袍,头也披散开,那样子在一个封闭的大床帐中。
如果不是她脸色红润,眼中带着浓浓的喜悦和慈爱,恐怕宋启明第一眼看见还以为看见鬼了呢,封闭的环境,略有点昏暗的光照,一个女子披头散的穿着白纱,双手凌空做撕抓的样子,看了挺怕人,宋启明等了半天,见宁依旧摆着那个姿势,脸上带着凝滞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傻。
宋启明在育的时候身体区别于普通的婴儿,所以降生后因为身体已经育不错的原因,不但胳膊腿都已经很结实,能自己动,可以撕开胎膜,而且嗓子也育好,生下来就能说话,并且也认清了事实,想好了,宁儿是自己的生身之母,以前无论有什么被算计的不满和愤恨,现在都该放弃了。
当他降生后因为封印的原因,带了一层胎膜出来,等了好一会没人帮自己破开,他只好自己动手,不然非憋死里面,好在那胎膜只是**本能的保护胎儿地产物,在降生后和普通肉膜没区别,他才能用微弱的婴儿力量破开,破开已经准备好了叫‘娘’的时候,看见却是个傻女人,让他很郁闷。
见宁儿没反应,宋启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张口问道:“喂!我说,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那个什么,你能能不能,嗯!让个人进来啊?给我洗下身体好包上,另外如果条件许可的话,是不是给叫两个奶娘进来,刚才一活动,我有点饿了!”
听见他说话,宁儿才中那喜悦和幸福感中清醒,看着眼前的孩子,她激动地一把搂住他,脸蛋在他肥嫩的小脸上轻蹭着,因为育好,宋启明的脸蛋没有褶皱,只有光滑圆润的婴儿肥,很是可爱,但被她这么搂这么蹭,宋启明可不觉得可爱,他挣扎了几下都挣扎不开。
只好用稚嫩的声音叫道:“喂!喂喂!我说,那个,什么啊,你放开我行不,啊?咱们商量下,你要抱姿势正确点好不,这个姿势让我很难受的,拜托你不要用那么大的力量抱行不,我的身体很脆弱的,已经被你抱地有点疼了,真没见过你这样当娘的,知道的是喜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谋杀呢。”
心中欢喜无限的宁儿在听见宋启明说话,才现自己一时高兴有点抱紧,赶紧松开,然后调整了姿势,按照那些奴仆女人说的,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托住他的小屁股,心中欢喜的看着他,用自己的白纱衣轻轻擦拭他脸上淡淡的胎液羊水。
丝毫不管身下全是自己的体液和羊水浸湿的被褥,宋启明看她不停地擦啊擦地,脸带笑容,仿佛很开心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喂!我说,那个什么娘啊!你是不是不要擦了,一会我的小嫩皮都被你擦掉了,你是不是按照正常程序给我洗身体啊?”
宁儿正满怀爱意的擦着,听他一说才想起来,赶紧撩开床帐的布幔,小心地抱着孩子,赤脚下地,只见床帐外面的玉石地面已经摆了许多东西,其中就有一个玉石盆,里面全是清水,宁儿小心地抱着他,轻轻撩起水冲着他的身体,感觉心中满是浓浓的爱意和幸福。
洗了一会,宋启明见她就光洗前面,只好再次开口道:“咳!那个娘啊!你是不是全面洗一下,光洗前面没洗后面啊,光洗上面没洗下面啊,拜托了,你认真点好不好,你这个态度我们的母子关系很难维持的,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孩子,无论你愿不愿意,这是事实啊!”听他一说宁儿才想起来没洗下面和后面,她撩起水洗下面的时候,看见小**,忽然一阵害羞,但也让她从喜悦中清醒不少,这才想起来,这个孩子一直在说话,而且说的很有条理,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本能‘啊!’地叫了一声,一松手,跳到一边去,孩子‘扑通!’一声掉到了水盆中。
宋启明屁股一痛,心中哀叹一声想道‘这下可以洗全面了,唉!摊上了这么个傻妈真是无语啊!如果不是在她肚子常探出精神看,知道她很爱我,恐怕我以为她还对我有恨呢,哪有这么对孩子的?我还是初生婴儿啊,说摔就摔,刘备摔儿子是手长加收买人心,你这算什么?’
在他腹诽地时候,宁儿从慌乱中清醒过来,一想到这个孩子本来就不普通,自己怎么能用普通孩子的标准去要求他,不要说只是说话,就是他能走能飞都是正常的,当然飞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力量已经被封了,可是说个话也是正常的,嗯!自己能动也正常。
她看见孩子自己撩水洗身,安慰自己地想到,虽然觉得很怪异,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一想到是自己的孩子,她就抛开一切想法,心灵再次被对孩子的爱充满,轻轻走过去,想抱起他,却听宋启明平静地道:“那个,嗯!娘啊!我说,你想明白了吧?想明白就给我搓后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