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离开,他不禁再次犯愁该如何出去,看这里连内部都有巡逻的,出入的地方更不要说了,难道自己真的要消耗血液破禁而出?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就听头上一声暴喝道:“好胆的东西,胆敢欺骗于我,领死!”
说话间,就见那三道红色的光华去而复返,再次飞了回来,宋启明一见就知道对方不知道怎么回过味来,知道自己欺骗了他,宋启明知道等他们回来抓住自己准没好,眼下生死两难,他一狠心,猛地将已经熟悉的‘血污破禁密法’使出。
顷刻间,就听“嗡!”地一声短促闷响,然后就见宋启明的身体上泛起一团深红色的血雾,将他紧紧包裹,然后猛地一窜,直接奔那禁制云海冲去。
那个英俊青年在空中一见,叫了声:“不好!”扬手一道红色剑形光华冲了下来,迅无比,但还是没能追上宋启明,他已经被血雾包裹,直接逃进了云海中,那禁制似乎根本没能拦住他一样,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宋启明自己却清楚,随着他向禁制中飞行,身上的血液正以可以感觉的度消耗着。
而这个时候在离此千里的空中,正有三人一鸟停在空中,看着下面的一个小村庄,在村口有一群孩子穿着破衣服,正快乐的玩耍,空中三人是两个老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的肩膀上停留了一个漂亮的彩羽鹦鹉,而两个老男人,一个红袍一个黑袍。
黑袍的是老人,他白须白眉,面色红润如婴儿,真如那句‘鹤童颜’了,他身穿黑色战国式样袍服,峨冠博带,面容苍老而清雍,五缕雪白的胡须垂在胸口,正皱着两道白眉毛,目含怒色地看着身边那个红袍男人,似乎想呵斥他,但又忍住,面色难看,眼中含怒。
他旁边的男人是个穿红色古袍,上绣金色纹路,腰间缀了个尺大的黄色葫芦,胡须乱蓬蓬地,脸色淡黄,浓眉大眼睛的中年人,他人虽然相貌粗豪,可是眉宇间自然有一股清灵之气,此时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下面的孩子,不停点头,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旁边的女子却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那黑袍老人语含怒意地道:“看好了?就他可以吧?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多大点事啊?啊?至于你竟然打上我的睡兰宫,还打坏了防御法阵,现在都不知道他们修好了没,出什么事没,不就是把你相中的孩子炼了法罢了,至于如此嘛?算了,你看中了,我们就两清,以后我不想再见你了。”
那红袍男人腆着脸笑道:“别价啊!兄弟,哥哥不是着急上火了嘛,呵呵,哥哥给你赔礼行不?咱们怎么说都是同族兄弟不是,虽然已经出了五服的,而且你是魔教我是昆仑正派,可是血脉在那摆着不是?一点小事,哥哥不对,回去正式给你赔个礼,呵呵!呵呵!宁儿,宁儿快劝劝你爹!”
旁边那个年轻女子转过眼神看了他们两一眼,对那黑衣老人轻笑道:“爹爹,算了,怎么说几百年来族里就剩我们三个了,一点小事,何必这么大的火啊,伯伯也是一时着急罢了,他不是说了嘛,那个被你炼法的孩子是他已经在掌教真君座前报备了的,如今死了,如何不急,算了吧!”
她肩膀上的小鹦鹉忽然道:“虽然老葫芦拿咱们家的阵法撒气,还把阵法破坏地不能运转了,不知道要出什么差子呢,而且以前他常没事找事,总是招惹我们,不过看在他年纪一大把了,有点老糊涂了,我说老头啊,算了吧,你就当自己有了一个傻哥哥,算自己倒霉吧,我跟你说昆仑派傻葫芦道人的”
“闭嘴!小鸟,你敢说我傻?你我,我简直是气死我了!”被小鹦鹉叫昆仑派‘葫芦道人’的红袍男人一听小鹦鹉说他,不禁气急败坏地道,可是他虽然火,却眼神平静,只是有点怯怯地看着黑衣老人,并且不停地用眼神示意那叫宁儿的女子替他说话,那模样看的宁儿掩嘴而笑。
这时候黑衣老人淡淡地道:“好了,不要说了,我刚才也气话,这话几百年前我就过了,说了几百年了,他还不是经常惹我,然后再腆脸来打秋风,算了,你看看,满意那孩子就下去带走他,快点,不要耽误时间了,宫里的防御阵法坏了,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我总有点心绪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