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实行起来,不一会,他就感觉心中一轻,仿佛去掉了什么一样,那些男女孩子的画面和各种感觉也不再那么清晰和真实了,对自己意识的冲击弱了许多,可刚高兴一下,他就感觉一阵剧烈的震荡凭空传来,立刻将他从那观想‘镜子’的境界中踢了出来。
然后,无数的画面和感觉再次潮水般地清晰涌来,一时间他竟然又感觉到心中一阵阵的迷糊,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什么?感觉好困,想睡觉,他努力告诉自己不能睡,要清醒,可是那感觉越来越重,他强迫自己再次进入镜子的观想,努力告诉自己,这些困的感觉是‘假的,假的,我是镜子!’
在不停的自我催眠中,宋启明的心灵逐渐宁静下来,同时再次隐约中就听见那叫宁儿的女子失声叫道:“怎么了?怎么了?爹爹!出了什么事?”
紧跟着,那个清脆调皮的‘彩翎’也有点惊慌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一定是有人攻击护宫阵法了,快,快,回睡兰殿去控制阵法啊!”接着她忽然叫道:“哎呀!我知道了,是人家找上门来报仇了,我就说嘛,老头你不能用那些有根器的孩子炼法嘛,他们的魂魄和精血虽然精纯,可是这些孩子也不是普通人,你就知道人家背后没人相中了要做弟子的?这下好了,人家找上门来了,我跟”
“闭嘴,再乱叫,我把你的毛都拔光!”那苍老的男子厉声喝道,接着就用安慰地声音继续平静地道:“宁儿,不要慌,爹先去看看,你收拾了这里,就来睡兰殿吧。”
说完就没了声音,在宋启明心灵感觉中的红色调模糊景象中,一道光华一闪而没,接着就听那个清脆调皮的‘彩翎’有点惊慌地叫道:“这个老头就知道冲本小姐脾气,哼!”接着又有点害怕地道:“小姐,我们可怎么办呢?还是快去睡兰殿吧,那里的防御阵法最是强大,快走吧,要不出事就麻烦了。”
那个叫‘宁儿’的女子迟疑地道:“可是,可是爹爹让我把这里收拾起来啊,还有那个小魔头还不知道在‘血元珠’里化没化干净呢?要不再等等吧,我收拾了再去,爹爹这么厉害,没事吧?”
“哎呀,你怎么就知道没事情呢,老头再厉害不也被人打上门来了?要是万一让人潜进来,把这么漂亮的你,这么可爱聪明的我,抓走了可怎么办呢?快走,快走,自己家里的东西,什么时候收拾不行啊?”那个清脆调皮的彩翎有点慌张着忙地嚷嚷道。
“也许,真的没事吧,那走吧,回来收拾就是。”那个叫‘宁儿’的女子迟疑地没主见的说道,可惜宋启明对外面感觉很模糊,他没看见,那女子和小鹦鹉在走的时候都瞥了他这个方向一眼,那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和得意,似乎自己算计什么成功了一样,又似乎是其他的意思。
而在宋启明心灵感觉的模糊景象中,一道光华一闪,一人一鸟的模糊身影就消失不见了,宋启明心底不禁有个念头升起,有点迷惑地想道‘我这是在哪里啊?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我真的走了霉运?倒霉倒到这个份上了?穿越了?’
虽然很想知道这里是哪里,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自己的异常状况,总这样很难受的,虽然他努力把自己幻想成一面镜子,可是自己的心灵里也依旧有许多的杂念翻涌,同时总是有犯困的感觉,很快那些画面和感觉又冲击过来,仿佛大海浪涛一样永远没有个止境。
就在这些冲击中,宋启明观想的‘镜子’竟然逐渐坚定起来,同时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也逐渐清楚起来,同时心也逐渐冷静下来,犯困的感觉也消失了,那些画面和感觉的冲击虽然还很真实,但在他一直强迫催眠自己的情况下,逐渐开始适应了。
而且他现,当他经受住,不被那些画面和感觉困扰的时候,他对外界的感觉也清晰起来,看见的红色调模糊景象也开逐渐清晰和真实,红色调也从鲜红转向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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