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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从踏入度假村的第一天起,就把命卖给了我,签订过生死状,我杀了,又如何?”严挚不以为然,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强者为王,他家就是真正的黑道,那种深蒂固的思想和韩铮这种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人本不是一个次元上,“在我的地盘,即便是来玩的官员也不可能带走一张照片,那些照片的拍摄角度,只能是内部人员泄密出去的。既然选择跟随我,就必须绝对忠诚于我一个人,背叛我的下惨只有死路一条!韩铮,我从来不是善类!你最好别再我面前谈什么□□,那是对龙谈琴。”
“真不知道你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韩铮耸耸肩,算了,他知道劝也没用,就是好奇,严挚这厮很多出世真的和他们差太多,他至今都不知道严挚的家在哪里,只知道他就是凭借自己的能力,一个人闯荡出来的“暴发户”,他自然知道,他的背景不简单,因为他完全查不出来,他的过去一片空白。
严挚笑。
“跟你说了,你也不见得想象。”他也真难得开车的时候说这么多话,“我两岁,就把真枪当玩具玩;四岁会飙车;六岁跟着老一辈叔叔穿越亚马逊热带雨林;十岁会开战斗机、十二岁开始接受比你们中国特种部队还要魔鬼十倍的训练,在沙哈拉沙漠里;十五岁之前我以学武为主,十五岁之后才逐渐学文,用了五年的时间拿到了哈弗大学的包括金融学等八个博士学位,其实我最爱的哲学,但是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爸说等我五十岁之后再去攻读哲学比较合适,我听他的。”
“简直不可思议,真的很难想象你到底是在怎么样的家庭长大,你这种人不适合经商,我忽然觉得。”韩铮有些不太想象,那样的生活里他太遥远。
“我以前也觉得我更适合黑道。但是我爸跟我说,危险的行业,给不了女人安全感,似锦,其实很爱钱,所以我选择即能给她享之不尽的生活又能给她安全感的事业,我们这种人,其实都很贪心,江山美人一样都不想失去,我的很多长辈,都是这样教我的。要江山、要美人,缺一不可,不然男人的一生,就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