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这粗鲁的一插快把秦崇屿空空胃袋里的酸水捅出来。
扶喉止不住干呕,身体颤抖不止,如果不是身后有秦阳羽支撑,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跪下来。
秦崇屿大病初愈,本已不剩多少气力,修长的身形软成一团能随便揉圆搓扁的泥,被身后人强行摁在屏风上肏弄。不仅脸颊磨得生疼发红,自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跟秦阳羽下身相接处。
男人的胯骨用力顶撞着挺翘屁股,白浪浪的肉花抖得有些可爱,衬得劲瘦的腰身似乎承受不住臀肉甩动的分量,随着肉棒次次捅入不断下塌,一边显出弯曲曼妙的腰线,肉臀一边越翘越高。
秦崇屿难受地眨眼,眉尖凝聚的汗珠因为身体抖动滴落进眼中,涩得他难受。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身后大开大合的动作。不由得想起还在军中时,偶尔也会听到结伴去边郡城里寻欢回来的同袍,大吹特吹花楼里的花娘们如何风骚。
军中生活苦闷,时刻绷紧神经,营中除了他和几个裨将校尉,其余几乎人人都是大老粗。这些不识字的家伙说话粗鄙,却格外适合描述他们跟花娘的风流韵事。
那些个骚媚入骨的荡妇,薄纱轻掩娇软的身躯,或躺在他们身下,或坐在他们怀中,烂熟肉棒的小穴稍微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捅了两下就会出水,穴口一张一合,不等摸几下便娇唇轻吟,叫嚷着要吃好哥哥的大鸡巴。
“个骚货被老子肏得,肥屁股一直往上抬,夹着老子的鸡巴使劲往穴里嘬。那骚样,老子估计要不是开了苞后没遇过几根像样的鸡巴,还不懂怎么吃鸡巴,不然就那骚劲,估计恨不得把老子的子孙袋也吃进去。”
男人说完抹嘴,身边围坐的人哄堂大笑。有些人起哄,让他再多讲讲香艳往事,有些人两眼直勾勾的问花娘的名字,轮到下次休沐也想去会会这骚货。
秦崇屿摇摇头,除了觉得那些花娘命途多舛,也做不了其他。寻常人憋久了,听了那些话那面不会想入非非,只有他回到自己的大帐中擦拭宝剑、查看探子传回的情报,从不往这方面多想。
他忽然记起这些琐碎往事,只觉羞辱万分,同时让他认得更清,赫赫威名的昭王,如今是如何被厌恶的人全身压制,像被迫委身男人身下的花娘一般,这幅皮囊不属于自己掌控,沦为泄欲的淫具,承受一波接着一波的摧残。
他经历的性事极少,肉身青涩敏感,之前受秦阳羽侮辱,多半时间都处于昏睡,亦或半昏半醒的状态。
现在他在完全清醒时挨肏,连安慰自己的借口都找不到,尤其听到秦阳羽说出的句话后,整个人羞愤欲死。
秦阳羽两眼通红,眼眸血色浸染得比以往还剩,大手揉捏弹性十足的臀肉,欲火烧哑的嗓音调笑:“屁股翘这么高,骚穴是不是嫌吃本王的鸡巴太少了?”
说罢,用手掰开缩紧的臀瓣,将那被粗壮肉棒撑得绷紧扭曲的穴口露出来,一边听秦崇屿悲愤怒骂“禽兽!无耻!”一边就着肉棒根部已全部与穴口紧密贴合的姿态,屏气凝神,有力的腰胯带动包裹在穴里的整根肉棒,上下左右在酥软滚烫的肉道里用力拗撬。
“啊……哈啊啊啊……”秦崇屿喘息不定,绑在一起的手腕勉强撑在屏风上,转过脸,俊美的面颊染满情欲,又因为受到强迫而微微扭曲。
他吞了数声呻吟,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啊啊啊……畜生,你会遭报应的!啊——”抑制不住仰头一声尖叫,戳到肉穴最深处的肉冠准确抵上最敏感的那一点。
娇嫩的地方哪受得了一丁点刺激,恍惚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电流迅速顺着尾椎爬到脊柱,再到大脑。
一直疲软的下身瞬间挺立,应该是憋了太久,就在那股电流窜上头顶的那一刹,干净通红的性器马眼一张,一股浓精喷出,高高溅起,有些甚至飞上了指印掐满的胸膛。
秦崇屿霎时气力全消,双膝一软,顺着侧歪的屏风滑坐下来,疲软的性器歪垂在双腿间,可怜兮兮的吐着最后的白浊。
感受到掌中滑腻的肉体飞速溜走,只余下不定的喘息。秦阳羽站在那,胯下肉棒膨胀挺直,湿润的马眼悬吊着从肉穴榨出的粘液,淫糜的拉成丝,将落未落。
他上前一步,伸手拉秦崇屿起来。头靠在屏风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似有所觉,仅仅一侧脸,就看到快戳到自己脸上的那根长而粗的肉棒。
猛烈的高潮一起带走的除了秦崇屿的骄傲,还有倔强和理智。
此刻的他不是沙场悍将,不是众王之首,只是一个不愿受辱的可怜儿。
雾蓝盈泪的双眸破碎地闪烁,他大叫一声,有些崩溃的从屏风和秦阳羽的空隙间钻出。
秦崇屿艰难爬起身,下体的不是让他只能弯下腰,两只手绑在身前,跌跌撞撞的半走半跑。
不要在这里,去哪里都好,逃开这个地方,不要在这里……秦崇屿心里不停默念。
池水温度升高,蒸腾的水汽上升,整座汤池笼罩在浓浓的雾气中,宛如仙境。
秦崇屿看不清眼前的路,只睁大眼睛盯着一个方向走。
以往他率军出征,茫茫大漠没有标的物,他都能带领队伍准确找到北蛮的军队将之歼灭并凯旋。此刻他却像是一个迷路的人,无助的在这座修建有汤池的房里胡乱绕圈。
“呕……”失速的心跳使他不停地干呕,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更可怕的是一直在他身后紧追不舍的人,除了自己的喘息,秦崇屿清楚听见还有另一个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摔下去时绑在一起的双手不小心撞上胸口,痛得秦崇屿浑身蜷缩。
而追逐他的秦阳羽同样停下脚步,嘶哑的声音,阴沉沉的问:“你还想跑去哪里?”
“滚开!”
秦阳羽矮下身,逼近秦崇屿,仿佛丛林里隐蔽监视落入狩猎范围的捕猎者。
“我会遭报应?哈哈,看看现在是谁遭报应!”
听他声音狠绝,秦崇屿绝不怀疑秦阳羽还能干出别的事。手肘撑住身体往后退,突然半边身子悬空,差点掉进汤池里。
秦阳羽拽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拉了回来,抱在怀里,顺势换了个姿势,自己下到池子里,而秦崇屿则被他摆弄在光滑暖石堆砌的池沿边。
雾气适时散开,他架起眼前一双长腿,熟练地向两侧大大分开,秦崇屿勉强抬起头,双眸随之惊惧地瞪大。
紫红的肉棒壮硕惊人,肉穴那么紧窄的地方,是怎么把这根巨物容纳进去的?
“不、不行……”吓得脸色一下发白的人不可置信摇头,连连往后缩。
小腿桎梏在别人手中,秦崇屿即使想退也退不到哪里去,滚烫的肉棒,通红的龟头与湿亮的棒身相继从缩紧的穴口摩擦而过,引起身体阵阵颤栗。
秦崇屿提心吊胆被磨了好一会儿穴,肉棒却迟迟不捅进来,脖颈抬得酸了,忍不住刚想舒口气。
秦阳羽察觉到他有一丝放松,这时一直若有似乎擦过穴口的龟头瞅准时机,腰胯一耸,“噗嗤”一声,粗壮的巨物捅进惊惧的肉穴。
下身的胀痛感传遍全身,秦崇屿感觉自己要被撑裂开了。他猛地抬起上半身,如一尾脱水的鱼般死命挣扎,好几次都差点踹上秦阳羽肩头。
好在他早不剩什么气力,即使踢到人也不痛,就跟一只拔了利爪的老虎只会徒劳张牙舞爪。乱踢的脚被一把擒住,秦阳羽龇牙,勾出一抹顽劣的笑,扭头一口咬上那条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
“啊!”秦崇屿脱口惨叫。
他的腿部跟腱被毫不留情咬了一口,那地方除了些许皮肉,就剩一条筋连着,锋利的犬牙啃在上面,不破皮也能留下一圈牙印,几天都不会消。
秦阳羽腾出一只手将秦崇屿的腿圈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把抓起他凌乱的墨发,秦崇屿吃痛地用被绑住双手去推那只扯痛自己头皮的手,无意识缓解疼痛的动作让他的头不得不昂起来。
而秦阳羽此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大鸡巴是怎么塞进窄穴里去的。
男人故意放慢了动作,弥漫血色的眼睛映着戏谑的调笑,甚至还有闲心去调整还剩一半露在外面的肉棒。
湿亮的棒身上凸起虬结的青筋明显收缩了一下,顶着秦崇屿绝望的目光,径直全根捅入撑胀酸楚的肉道。
“啊……哈……啊啊……”分开的腿好不容易被放下来,可秦崇屿现在已然做不了任何抗拒的动作。
抽搐的小腿肚没进温热的水里,由着施加在身上的力道带动小腿拨动水面。纤细的劲腰和窄胯随着下身被男人的双手抬起悬空,成了一个完全的肉套子,除了把凶狠顶弄的肉棒彻底伺候舒服了,再没别的用途。
秦崇屿分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颠弄了多久,被人无休止搬动身体,整个人瘫开在池边,男人结实的身躯覆上来,捣弄肉穴的动作始终不歇。
秦阳羽低下头含住他半张开的嘴角,舌尖舔舐舌尖,不满足的全部卷进口中啧啧吮吸,然后舌尖扫过上颚,舔过齿根,触到舌根,最后勾起舌尖拨了拨喉口处柔软敏感的颚垂。
秦崇屿被吻得头晕眼花,几次在窒息边缘徘徊。但秦阳羽只愿放过他半口气,等他稍微缓过劲,吃人的吻继续铺天盖地而来。
与此同时,秦阳羽胯下动作不停,大手就在秦崇屿被精液和淫水胀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乱摸,直将人玩得眼泪不自主横流。
等秦崇屿又一次被热精内射时,他整个人已精神恍惚到只会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被肏透了的哼唧,肉臀不由自主夹紧,尽数把精液吞吃进去。
天光已亮,窗外鸟鸣渐起。
秦崇屿倏地睁开眼,初时脑内混沌,怔怔盯着床帐顶,迷茫眨了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意识渐渐回笼。
这几天经历的事零零碎碎在脑子里迅闪而过,不断循环,让他后槽牙紧咬,拳头越握越紧。
忍不住狠狠一拳砸在身下的床榻上。
柔软的垫子,他暂时失了功力,体虚不济,一拳下去只听得一声闷响,仿佛是在嘲笑他如今的无力。
秦崇屿觉得自己胸腔发胀发痛,呼出的气又热又重,满腔怒火无处宣泄。搅动到后来,竟蔓成一股悲凉。
秦崇屿翻身下床,疲软乏力的身体牵动全身伤处,隐隐作痛。他先涨红了脸,复又惨白几分。摇摇欲坠的步子,伸手去拿不知是谁收起来重新搁回刀架上的佩刀。“当啷”一声半出鞘,金石之声清脆。
狭窄笔直的刀刃,光亮的刀身映照出他憔悴的容颜。这柄刀随他征战沙场,嗜尽敌寇鲜血,记录他如何一步一步用命打出的赫赫威名。
可是,蛟龙落难,虎落平阳,现在他的骄傲尽毁了,三番两次受人淫辱,身心具恸。
秦崇屿性烈又傲,自觉无颜存活于世,抽出长刀,锋利的刀刃抵上脖颈,薄薄的皮肤立时渗出一条细长的血线。
双肩颤动,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像是被什么揪起,握刀的掌心生汗,手腕带动刀刃的动作顿住。
不知为何,他想起一些年幼时候的事。
他非嫡非长,又是异族贡女所出,母妃虽美貌,但在后宫中并不受宠。
在他之前,顺衡帝已有五个儿子,他们的母妃不是宠妃,便是世家豪族,无论家世背景,上头的那五位兄长都比他更得父皇宠爱。
秦崇屿样貌六分肖似其母,一双雾蓝的眼瞳与兄弟们的黑瞳实在不一样,小时候没少受哥哥们欺凌。
他年纪幼身量小,母妃位轻,纵想护他也有心无力。
起初,秦崇屿以为父皇会帮他惩治欺负自己的恶人,等了许久的机会终于得到一个机会,谁知父亲见了他,一时间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父皇见到他像见到陌生人。那一刻秦崇屿什么都明白了,默默行礼退走,咬紧牙关一个人扛。
他知道,一个不得宠的皇子,要想在皇宫安身立命,首先必须得入得皇帝的眼。
既然不受顺衡帝重视,他就让顺衡帝难以忽视自己的价值。
文韬武略,秦崇屿付出百倍努力,样样都要比所有兄弟好。
满了十六岁的皇子都会出宫开府,而他一个堂堂皇子自请去战场,苦寒北地,刀山火海,为国尽忠,血染沙场。
他的骄傲,他能与那些宠妃贵女所生皇子较量的资本,都是他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
他要自己永远也不会像幼时那般无力,却不曾想,筑起的垒防会一夜崩塌,他的尊严,被人践踏。
秦崇屿吞了口气,喉结上下滑动,虎口处感受到一颗两颗滚烫的温热,后知后觉发现那是自己的眼泪。
一只手捧住胸口,似是不相信真的是泪水,无声的张口,表情无助而破碎。
他幼时极爱哭,因为老是受人欺负。自见过顺衡帝,意识到他并不在乎自己这个儿子,此后发誓,一滴眼泪也不要流。
早就记不清哭是什么感觉了,原来是这样。
悲嚎响彻房里,长刀反手收鞘,无力滑坐下身体,蜷起肩膀,收紧双臂,环抱唯一能够给他依靠的兵刃,咬唇抽泣。
他不想就这样受辱而死,却恨不得即刻将这具皮囊摧毁到连一丝灰烬都不留。
他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然而辱他的那个人同样的是皇帝的儿子,就算痛快杀了,自己也会背负一身污名。
冤屈无处诉,愤怒无处泄。
手掌死死摁住疼痛欲裂的胸口,咬紧的嘴唇,唇角溢出猩红。
就在这时,厢房门自外推开,进来的人先往床上一瞧,掀开的被褥,不见人影。
再往角落一看,秦崇屿抱着刀,歪斜坐在那。
来人嗤笑一声,吩咐小厮将吃食药碗搁在桌上下去,附庸风雅手里捏了把折扇,打开扇子轻摇。
“哎呀,醒啦。”
秦崇屿垂着眼一动不动,听到这声,顿时怒目圆睁,拔刀朝秦阳羽刺去。
他丹田里的余毒未清,武功未复,秦阳羽脚下几步轻松躲过,调转扇子,扇柄准确敲在秦崇屿腕骨上,只见骨节分明的手一松,长刀脱手。
秦崇屿脚步踉跄,身形不稳就要往前跌去。秦阳羽好心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拽了回来,没料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他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秦崇屿唾了他一口:“畜生!”
秦阳羽长到这么大可从来没挨过耳刮子,有些愣住了。等他反应脸上火辣辣的疼,脸上表情立马变得十分难看,扬手一掌打得秦崇屿脸偏到一边去,嘴角出了血。
秦阳羽怒火中烧:“你这贱人,还有胆骂我?”
秦崇屿扭过脸,怒目而斥:“秦阳羽,你强辱兄弟,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秦阳羽火气也大了,紧盯秦崇屿仇恨烧得熠熠的眼睛,怒极反笑。
“强辱兄弟?”秦阳羽仰头大笑一声,“秦崇屿啊秦崇屿,亏你有脸说出口,若不是你中了曼陀花的毒,反连累了我,本王何至于当这罪名,凭白授人以柄。”他说得甚是理直气壮,根本不觉得几次强上了秦崇屿的自己有罪。
听他满口无赖,所有罪责推卸一干二净,秦崇屿倒退两步,梗了一口气,两眼阵阵发黑。
他喘了几下,一股股铁锈味冲喉头往外冒,顿了顿,咬牙问道:“照你的意思,是我拖累你?”
秦阳羽点头,全无压力。既然能理不直气也壮,他自有一套逻辑。
本来就是醉酒误入,后来发生的事,他的记忆始终也零零碎碎模模糊糊的。
只不过每次清醒过来,都见秦崇屿满身狼藉躺在自己身下。
一而再而三,法扭动,几乎是哽着泣音试图把肉棒挤出去。
然而他整个人串在肉棒上,这样徒劳晃动,唯一用处是让痉挛的媚肉被滚烫的棒身无死角磨了个遍,戳肿穴心,把自己生生捅出水来,哆哆嗦嗦浸亮整根巨棒,最后盛不住从撑到扭曲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沾湿裤子,贴上腿肉,把绷紧丰盈的肌理衬出几分情色半掩的淫糜。
拿到账本之后,案子忽然变得简单多了。
没有中途断了的线索,想逃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跑就人赃俱获,赃物、人证……只要办案需要,要不了多久就能弄到手。
这其中固然有秦崇屿未雨绸缪,也有丢失账本后,暗中阻挠他查案的人不再发力的缘故。
铁证如山,账目上清清楚楚的名字与血红的手印,还有各种来往的书信,想抵赖都不成。
秦崇屿坐在衙门堂上,冷眼看容州知府不住抓袖揩汗。
老小子人不坏,就是迂得很,被人哄骗当枪使。幸亏还有那么点文人清高的风骨,别人送他的好处一概不要,这才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
而堂下跪着的人,有多少是他们来容州的递了台阶下。
他不是无脑之人,是以才会对秦崇屿顷刻变脸的态度由衷感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轻。
他不是能够随意任人拿捏摆布之辈,哪怕他和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这下子也被惹火了。
非要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六哥一点教训不可!
你现在就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有什么资格拿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对我!
秦祁瑞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秦崇屿的眼角脸颊沾满口中呛出的精液和干呕刺激流下的眼泪,全然一个专供泄欲的工具,哪有什么战神王爷的骄傲可言。
对他心生怜惜犹豫,不怕被他反过来讽刺么。
秦祁瑞怒从心头起,右手把住秦崇屿的下颌将他脸转过脸,那双雾蓝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故意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想也不想,抬起另一只手就在青楸色的衣襟前一抓。
零碎飞舞的布片,白皙结实的胸膛随呼吸一起一伏。目光落在鲜红挺立的乳珠上,秦祁瑞呼吸粗重,那日看到的画面不断在脑中闪回。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只想将泛着诱人光泽的乳头含入口中,听这人会不会跟躺在四哥身下一样,嘴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哼叫。
他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悸动做了最想做的事,汗湿的手掌一把探进碎布缝隙,使劲握住饱满雪白的胸乳揉捏成绵软的各种形状。
张口急切而粗蛮地咬上捏红的胸乳,如一个不知事的饥饿婴孩为了生存去吮咬面前的乳头,听不见母亲为此痛呼,一心只为汲取养育自己的香甜乳汁。
他这一口故意用牙去撕咬,胸膛暴露的人下一秒果然昂首一声痛苦且颤巍的呻吟。
“啊——”低沉微哑的嗓音,入耳如冰棱击玉,秦祁瑞听见与那日如出一致的声音,心神猛地颤动。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秦祁瑞含着吮咬充血挺立的乳头咬牙喃喃。你把我当成谁?你以为我是秦阳羽吗?!
秦祁瑞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到底在不满些什么,是受到愚弄,还是被堂而皇之当做另一个人对待,还是那座压在自己头顶的大山。
而那受他怨怼的人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剑眉微蹙,冷漠的眼底有着不耐,然而诡异的是,他手脚自由,却安静长身躺在书案上没有挣扎。
这让秦祁瑞更加确认是他拙劣的把戏,抗拒的神色和安分的身体,都是男人,秦崇屿自然也明白如何才能激起一个人的好胜心。
好胜心会产生无尽的征服欲,这种感情会将一个清醒之人的理智拖入盲目的边缘。
秦祁瑞破解了秦崇屿的诡计,但不得不承认,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五官立体的浓丽容颜上,视线受春情浮现的一片艳色如烟的红晕牵引,业已移不开眼。
秦崇屿的眉眼深邃且浓,轮廓棱角分明,他不爱笑,平常连多余的表情都不稀得做,一派凛然不可侵的桀骜姿态。
可他现在,雾蓝的眼眸氤氲似化不开的淡墨,眼睫垂下的阴影遮掩一部分锐利的眸光,竟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他明明表情冷漠,牢牢盯着他的秦祁瑞此时并无如坠冰川的感觉,反像是落入一锅滚烫的沸水中,浑身煮得将要融化。现在唯一能盛住他这一滩融烂的血肉的,只有秦崇屿的身体。
秦祁瑞看着那张昳丽的面孔忽然隐入强烈的光幕中,令他看不清五官,但是从光幕射出的光芒并不刺眼。他伸出手想触摸那张脸,指头却惊奇地摸了个空。正如秦崇屿给每一个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感觉,谁都碰不到他,谁也休想看清他。
秦祁瑞喉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骨骼血肉已经彻底在这场拉近推拒的角力中沸腾,越是清晰秦崇屿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意图,心中那股受到看轻和愚弄的负面情绪催发的下身越是滚烫难熬。
他不是谁的党羽,也不在谁的旗帜之下!
同样,他也不会受任何人套路摆布!
秦祁瑞死死扳住书案的手终于动了,掏出身下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青楸衣衫下摆掩盖住的滑腻肉穴扑哧一声全根没入。煎熬折磨他许久的郁气犹如积洪乍泄,在爆裂的巨响中飞上云端。
“你看着我!我不是谁的跟班,也不需要借谁的名号!”
秦祁瑞发力挺动下身,直把沉重的书案撞得四条桌腿在地上来回挪动,哐哐直响。
流水的肉穴遭到火热肉棍的鞭笞,敏感的媚肉霎时抽搐起来,秦崇屿的意识想去躲避,身体的本能却让人敞开修长矫健的双腿,借此把穴口拉得更大,好将给身体带来疼痛与极乐的肉棍更多容纳进酸痒的肉洞。
秦崇屿双腿搭在桌沿,凝在皮肤上的细汗跟随下身受顶撞的动作留下一块块濡湿印痕。他一只手抱在秦祁瑞后颈防止自己被猛力顶飞出去,后仰的头撇向一边,长发散乱扫荡桌面,雾蒙蒙的眸子可以容纳眼睛所见的一切,唯独映不出秦祁瑞的样子。
这无疑让迫切盯紧他双目寻找踪迹的秦祁瑞恼恨,撞击的动作既快且狠,干得秦崇屿喘不过气的同时拽住破碎的衣襟提起他倔强的头。
“你为什么不愿看我,是怕了?”除了喘息,没有得到回应,秦祁瑞眼珠一转一想,“莫非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群王不配上你亲王之尊,还是你其实是为我那更会折辱你的四哥守节?”秦祁瑞觉得好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都跟四哥干了不要脸的事,便宜了弟弟我又怎么样。”
“难道我肏你不爽,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天生淫贱!嘶……好骚的穴,真紧……”秦祁瑞口不择言,额角冒起青筋,不知是不是他刚刚那番话起了作用,闭嘴闷哼不看他的秦崇屿倏地转过脸来对着他,浅色的眸子清澈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嘿,是我。秦祁瑞默喜道。结果定睛一看,骇了他一跳。什么?!他眼里的人影分明是秦阳羽。
那我是谁?
我究竟是谁!
秦祁瑞后背冷汗直冒,一阵风吹竹林的娑动,一转头发现自己靠坐在一方竹亭中,怀中正抱了一个人。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捧住将手心吸得紧紧的肉臀,湿嫩紧滑的窄穴咂摸他身下那根向上耸立的肉棒。绷直的穴口对准烫人的龟头又吸又咬,不停晃动的劲腰集中力气向捧住自己的手掌施加往下的力道,为了将抬起臀部的手压下去,瘙痒难耐的肉穴只想吞入整根肉棒,抵在穴内最骚最酥的那一点狠狠戳弄。
秦崇屿大腿肌肉紧绷,线条流畅可人,依靠抱住自己双臀为身体保持平衡的双手,他自己的身体往后仰,双臂后撑把住身下男人的双腿,配合身体大幅度起落的动作,硕大的肉棍不断在殷红绷紧的媚穴里捅进抽出,一条粗大的鸡巴印就在平坦的小腹上鼓起隐没。
他故意后挺腰身,好让抱他的男人能看清楚顶起他小腹的鸡巴印。
秦祁瑞瞪直了眼,都说身经百战的娼妇才懂如何吃鸡巴撩动男人火气,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一个皇家子弟骚成这幅模样的,不要脸叫人专看自己的肚子被肏成男人肉棒的形状。
秦祁瑞张了张口,喉头振动发出声音,不是错听,真不是他本来的声音。
这声音……也是四哥的!
他瞬间惊恐万分,只能听自己用四哥的嗓音说出那些浪荡淫语。
“屿儿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喜欢上哥哥的大鸡巴了,瞧你馋到流口水的样子,就这么想当哥哥的鸡套子。”
“呼…呼……”秦崇屿伸展手臂搭上他的背,指甲抠出几道红印,跪着的双腿换了姿势圈住他精壮有力的腰,疯狂冒淫水的肉穴箍紧火烫粗大的肉棒,只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肉棒上。
“喜欢……好喜欢……嗯啊啊啊……要当……要当哥哥的鸡套子啊啊……”修长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中间未受任何爱抚的性器直射出来,裹紧肉棒的肉穴更是一下泛滥成灾。随着小腹的抽搐,一股股淫液往穴里戳弄的龟头上浇,舒服得被肉穴绞紧的秦祁瑞身躯同样跟着阵阵发抖,张开的马眼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他咬牙想把肉棒抽出来。
“不要!”
谁知,尚在高潮中的秦崇屿哽咽阻止他的动作,收缩媚肉把筋脉跳动的肉棒挟制动弹不得,疯狂晃动腰身,直到悬在肉棒下的两颗囊袋收缩——
“嗯啊……啊……好烫……”秦崇屿一甩头,泄了气力瘫在肉棒上死死咬住唇,两瓣肉臀下淫迹水渍黏腻糊涂,腹部与遭到热精灌溉的肉穴一同搐动,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啊,好舒服。”回味精液喷在肉壁上的感觉,秦崇屿满足阖上眼,头靠在秦祁瑞肩上有一搭没一搭抚摸他的背部的伤痕道:“你刚才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射给我的么。”
“我不是……”秦祁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明确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秦崇屿继续道:“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做和秦阳羽一样的事。”
说着一下站起身,“啵”的一声,埋在穴里长长的肉棒随动作滑了出来,不管闭合不了的肉穴兜不住精水淫液,失禁般哗啦倾出。
秦崇屿捧住秦祁瑞的脸问他:“原来你只敢想想。”细长的手指一把掐住秦祁瑞的脸,差点将他的脸挤出血来。后者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窝在椅子里睡着了。
至于眼前,笔砚整齐的书案,案上倾洒的酒壶,一旁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酒杯。
书房门好好关着,除了秦祁瑞,没有其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