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彦的手指很凉,触及苏雅脚背时,她冻得一哆嗦。
苏雅用力ch0u回了自己的脚,换了个盘腿坐着的姿势,将脚丫子紧紧压着,生怕被人剁了去,缩着脖子说:“我还以为王子找灰姑娘是想和她做朋友,没想到他这么坏!他自己又不是没有脚,为什么要剁别人的脚?”
“因为灰姑娘蠢啊。”沈从彦颠三倒四的说着,“你想啊,她脏兮兮的,又那么平凡,居然真的相信王子是因为喜欢才来寻她,是不是活该上当?”
苏雅皱着秀丽的眉,细细想着,总觉得这话不对。
不过这时沈从彦已经耐心耗尽了,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还没睡着?”
她一愣,摇头:“你讲的这个故事太可怕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灰姑娘被砍掉双脚的画面,我睡不着……”
她害怕的模样傻里傻气的,沈从彦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气得自己弄巧成拙,笑她怎么这么糊弄。
苏父苏母好歹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成年人了,怎么会这么单纯,一点也不防备他,还派个小傻子盯着他。真以为他不会跑吗?
沈从彦心里觉得逃跑的事已经十拿九稳了,迫不及待的想着离开。他要跑出去,去报警,抓住那两个总是毒打他的人贩子,还有买下他的这一家人。
无知的乡野村民也好意思做他的父母,简直就是笑话。
想到这儿,看着面前小苏雅这张稚neng无辜的脸,他又苦恼起来。
他读过一点法律,知道收买儿童情节不严重的能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可是如果苏雅的父母都被抓了,那她怎么办?她还这么小,又这么蠢,一个人留在这儿会很危险吧。
沈从彦觉得这几日这小nv孩对他还算不错,似乎真拿他当哥了,一口一个哥哥叫得b他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还殷勤。他身上到处是伤,她还贴心的给他上药、端水送饭,总把自己碗里不多的几片r0u夹给他,说什么他还在养伤,应该吃点好的。
他家那么大,养了很多花花草草猫猫狗狗,再养个苏雅也没事。
于是沈从彦告诉她:“睡不着就别睡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好地方?”苏雅歪着头,眼神立马明亮起来,“是去田野里罩麻雀吗?”
他眼波一动,不咸不淡的笑起来:“那有什么意思,我带你去玩更好玩的东西。”
苏雅自然是兴奋的不行,忙跳下来穿鞋p颠p颠的跟在沈从彦身后。
路上,看见熟人苏雅很自然的就想去打招呼,却被沈从彦扯到草堆后面躲了起来。
他贴着她的耳低语提醒:“我们现在在玩一个游戏,不能被人发现我们。”
她懵懂的睁着圆溜溜的眼,也小声的问:“这是什么游戏?”
他沉沉的开口:“躲猫猫的游戏。只要这一路没人看见我们,我们就赢了。”
苏雅听得很欢喜:“赢?那会有人给我们钱吗?”
他不解:“钱?”
“对呀,我爸下棋要是赢了,就会有人给他钱。”
沈从彦笑了一笑:“何止是钱,到时候什么都有会。”
“太好了。”苏雅弯唇一笑,用力点了点头,“我们要赢,不能被人发现。”
苏雅就这样懵懂的加入了他的逃跑计划。
不过到底都是孩子,t力有限,再加上这鬼路错综复杂,像是没有尽头似的,苏雅已经慢成了一只蜗牛。
沈从彦有点后悔带她一起跑:“你快点。”
她真的快走不动了:“哥,我们要往哪躲?这片已经没人了。”
沈从彦也累,全凭意念在支撑。眼看太yan快落山了,他怕苏雅太慢,耽误他的事,直接走过去背过身蹲在她面前:“上来,我背你。”
苏雅看了眼少年单薄的背,犹豫了一下,还是踮着脚趴了上去。
他背着她,顺着还算宽阔的一条道疯狂的奔跑。
不是不累,也不是没想过停下来,而是害怕……害怕其实出路就在不远处,可他却放弃了。
苏雅在沈从彦背上一路颠簸着,头发都颠散了,这样一个劲儿往前冲的沈从彦让她觉得莫名的惶恐。
“哥……”她盯着他坚毅的侧脸,怯怯的说:“我们回去吧,这个游戏不好玩……”
他不理会,还是不要命的跑着,气喘吁吁。
苏雅她心里的害怕更是多了几分,抱紧了他的脖子:“哥,我想回家……”
苏雅又重复了好几遍。
沈从彦听烦了,把她放了下来。
他们已经跑了一个多小时,离那间破屋已经很远了。
沈从彦索x直接跟她摊牌:“实话告诉你,我们不是在玩游戏,我现在是在逃跑。这儿不是我的家,你爸妈也不是我的爸妈,我要离开了这儿,去找我自己的家人,你明白吗?”
苏雅听懂了,眉间蹙起,摇了摇头:“你跑不出去的。我听大人们说过,董伯伯家的媳妇是买来的,总是想跑。有次逃了好几天,据说是因为迷路,差点被老虎吃了,这才又跑了回来。挨了好多打呢,现在还被铁链子栓着!”
闻言,沈从彦这双眼睛深不见底的黑,闪着淬毒的星火,语气也异常坚毅:“我不管,任这里是五指山我也要逃出去!”
苏雅被他弄懵了:“那你想出去……你带着我做什么?”
沈从彦自然没有告诉她是因为看她可怜又听话,想把她带回家当个宠物圈养着。
“你不想跟我一起走吗?”沈从彦环顾了一眼四周,轻淡的挑了一下唇角,“外面的世界跟这里可不一样。外面有车子,有公路,有电影,有游乐园,有高楼大厦,还有很多像你这个年纪的nv孩穿的漂亮小裙子……如果你待在这儿,一辈子都只是一个灰头土脸的灰姑娘。”
苏雅下意识的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脚尖。
诱导完,沈从彦又恐吓她:“你在这儿每天日复一日的做着粗活,等你再长大一点,你爸妈就会把你嫁给一个同样没用的男人。那个男人每晚都会欺负你,让你生上一堆没用的孩子。然后你的孩子又像你一样,终其一生被困在这大山里,一辈子忙忙碌碌,无所作为,就好像……”
他指着地上一只正在搬运食物的蚂蚁:“就好像它们。”
沈从彦脚尖轻松的踩了上去,将那只无辜的蚂蚁碾进了沙泥里。
“一辈子平庸、唯唯诺诺、当灾难降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引颈受戮,明白吗?”
苏雅不明白什么叫做引颈受戮,她也听不懂那些话,她只知道沈从彦是真的很想离开这儿。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时,远方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脚印是顺着那个方向去的!走,跟过去!”
沈从彦心头一紧,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他们追过来了!”
他拽着苏雅就要离开,可苏雅却si命的攀着身旁的一棵树:“你出不去的!你再这么走下去,没有被老虎吃掉也会累si!”
沈从彦心意已决,此时又正值紧急关头,他没兴趣听她废话:“si也b待在这儿强!看来刚才跟你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的,你不走我走了。”
说着,他甩开她就要离开,大腿却被人抱住了。低头一看,是苏雅。
“你——”
“我不能让你做傻事。”苏雅向来软软弱弱的,此时却分外坚定。她甚至还朝远处大喊,“爸,妈,我们在这儿!”
当下,沈从彦一脚踹si她的心都有。
“放开我。”
她并不重,甚至可以说很轻。沈从彦挣扎了几下没挣开,索x直接就这么往前走。苏雅就像个挂件似的挂在他腿上被拖着走。
“疼……”大概是磕到石头上了,她委屈的喊了一声。
他顿了,垂眸看着她:“疼就放手。”
她非但没有,甚至还抱得更紧了些:“我不!”
村民的脚步逐渐b近,甚至隔老远都可以看见为首的苏父和苏母。沈从彦深知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
他深x1口气,蹲下捏着苏雅倔强的小脸,眼神极其狠厉:“记着,小叛徒,虽然今天没逃出去,但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鬼地方的。”
说这话时,他稚neng的脸上浮现着与年龄不符合的坚毅,宛如冷风拂面,凛凛冽冽。
沈从彦被乌泱泱的村民带了回去。
虽然苏雅极力维护着沈从彦,撒谎说他不是要逃跑,只是玩耍时迷了路才跑了这么远。可没有人会相信两个孩子跑出了十公里地是为了贪玩。
念他初犯,苏母苏父只是罚沈从彦饿着肚子去苏家祖宗的坟头跪上一夜。
等到了夜里,苏雅听着爸妈交替的鼾声,0着身旁空出的位置,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沈从彦被抓后看她的眼神。
苏雅实在过不了心里那关,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去厨房0了几个苋菜团子。她想着,天气这么冷,这团子都凉了。于是大半夜的又生了火,重新热了一下,这才揣着两个滚烫的团子,打着手电筒就来后山去找沈从彦。
漆黑的夜,寂静而y森。天上更是层层黑云,偶有清冷月光洒下。
苏雅冻得牙齿直打颤,怀里的团子又烫得她心口疼,两者形成鲜明对b。
她只希望能够快点找到沈从彦就好。于是踩着咯吱作响的枯枝,拿着手电筒四处照s,寻找那抹单薄孤傲的身影。
若是以前,她定是不敢来,可一想到沈从彦一个人在这儿受苦,她的负罪感就大过了这种恐惧。
快接近自家祖坟,苏雅四下张望了许久,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了。
她四下喊了喊:“哥……哥……”
无人应答。
她想试试唤他的名字,可转念一想,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了。爸妈问他名儿,他什么也不说,只说随便叫就行了。
正当苏雅无措的拿着手电筒四处晃悠之际,不知怎么,她脚下一空,人踉跄跌进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坑里,啃了一嘴泥,手电筒也掉了。
她“呸呸”了两下,正要站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一束光打了她脸上,刺得她睁不开眼,还得拿手挡着。
苏雅半眯着眼一看,只间一位拿着手电筒的少年正气势迫人的睥睨着她,俊美清贵的一张脸在这儿幽静的夜里简直出尘得刺目。
“哥……”苏雅愣了几下,傻乎乎的把小手递给他,“快拉我上去。”
沈从彦看了她一会儿,意味不明的扯起唇角笑了笑。
苏雅正琢磨着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只见沈从彦微微弯腰,伸出一只手来,将他那只皓白修长的手递给了她。
她便没有在想七想八了,握住他的手,正要借力往上爬。
只是爬到一半,不知怎么,他突然松手。苏雅从重重的跌了坑里,摔得头晕眼花。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愤怒,只是仰着脸看着沈从彦,眼中带着疑惑。
“哥,你g什么?”
沈从彦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脚下一踢,直接给她来了个‘泥土散花’,脏兮兮的泥土扑簌簌的打在了苏雅脸上。
她脸立刻脏了,眼神既愤怒又无辜:“你是在报仇吗?”
沈从彦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淡淡瞥着她:“我是想让你也t会一下背叛的滋味。”
苏雅有些委屈:“我没有背叛你。我都说了,你走不出去的。那些想逃跑的人不是si在半道上,就是找到后被打个半si,我就没见过谁能走出去的。”
沈从彦环视了一眼四周荒凉的坟地,缓缓说:“那我岂不是还要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待在这么一个好地方。”
“我不是这么不讲义气的人,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
“算了吧,看着你这张脸我就烦。”
他冷嗤,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铁锹握在手里,洋洋洒洒的往坑里倒土。
她这才开始慌了神:“你……你要做什么?”
沈从彦淡淡的答:“把你给埋了。”
苏雅一双乌眸顿时笼着愁云。
“我还没si呢,哪有埋活人的。”
“放心,等埋完你就si了。”
那坑不大,埋一个小小的苏雅却绰绰有余。
沈从彦动作利落,很快就把坑填了起来,他还颇有兴致的说:“听说埋活人不需要全埋,只需要埋到x口,人就会因血ye回流加呼x1困难而si。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雅没读过书,不知道这个原理,还以为沈从彦是跟她闹着玩。直到越来越多的土压上来,她小脸通红,这才感觉到这好像不是玩笑。
“哥,我有点难受……”
他还是一脸冷漠的瞧着:“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她憋着那gu难受,忽然问:“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此时,泥土已经完全盖住她x口以下的部分。
沈从彦扔了铁锹,蹲下身与她平视,一字一顿:“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也不配知道。反正你马上就要si了。”
苏雅蹙着眉,快要哭了:“我这样真的会si吗?”
“你觉得呢?”他凝视着她,“你有没有感觉到呼x1越来越困难,心跳仿佛就在自己耳边?”
的确,她有感觉x口越来越闷,心跳也越来越剧烈了。
苏雅懵懂的眼中已经浮现着害怕:“我不想si。”
他捏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恐惧:“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能躲过去的。我还不想待在这儿呢,可我还不是只能待在这里,任由你们欺凌。”
“可我没有欺负你。”苏雅想起来怀里揣着的那两只苋菜团子。那是她怕凉了不好吃,故意放怀里煨着的,一路走来烫得她心口疼,“我还给你带了吃的,在我怀里揣着呢,不信你00看。”
沈从彦的确也饿了。跑了那么久,饭都没吃上一口,就被一群粗暴村民摁在坟头下跪。
他没跟自己的胃过不去,用铁锹铲了点土,这才把手伸进她怀里,0了两把。
他0到了两个团子,不大,r0u乎乎的,手感不错,他还捏了两下,只是这个团子貌似不是食物,而是她身t的一部分。
他好奇,下意识的问:“这是什么?”
这个年纪的小孩对生理知识一无所有,自然也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苏雅诚实的答:“这是我的n。”
她听见大人都是这么称呼这个部位的。
只是沈从彦不知为何,唇边露出一丝带了几分古怪的厌恶表情。他脸se唰的一红,如同烫到手似的把手缩了回来,斥了她一句:“不害臊。”
“我为什么要害臊!”她微微蹙了眉,挺着x脯,“你快把苋菜团子拿走,烫si我了。”
“你……”他神se极其不自然:“你自己拿出来给我。”
“我?”苏雅从土里ch0u出脏兮兮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的手很脏诶,你确定要我拿吗?”
沈从彦心底里涌出了一丝烦躁,终于伸手,像拔萝卜似的把她拽了起来:
“你去河边把手洗g净,然后把吃的拿给我。”
终于从坑里出来,苏雅松了一口气,立马像没事人似的笑嘻嘻:“我就知道哥会拉我上去的。”
说完,蹦蹦跳跳的去洗手了。
沈从彦冷笑,看着她的背影,瞳孔深处折s出一道幽冷的光芒:“……脸皮真厚。”
说着,他看了眼自己刚伸进她x口的那只手……
那只手,还在微微的发着抖。
沈从彦吃了她带来的食物,却并没有原谅她。
自从逃跑失败后,他每天像个不会说话的幽灵,苏父问他叫什么,具t多大年纪,他一句都不肯透露。唯一露出一点神se,是苏父准备给他改名字的时候。
“你来我们家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喊你。看你长得瘦不拉几的,以后就叫你大牛吧,好养活。”
沈从彦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裂痕。
“……就不能取个好听点的?”
“已经够好听了!我们这地都是这样取名的,叫狗蛋、臭屎的都有,你这儿名还是爸想了一晚上想到的。”
沈从彦默默咽下所有的话。
罢了,大牛就大牛吧,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这里的一切就像他做过的一场噩梦。
梦会醒的,他也会逃跑的。
出去以后,他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包括,他瞥了一眼啃着玉米的小苏雅。
包括这个小蠢货。
沈从彦养jg蓄锐了一阵后,计划了,有x趣的宝子可以看下
沈从彦正在兴头上,cha得停不下来,si命的往里顶,恨不得给苏雅t0ng烂才好。
“嗯啊……慢点,慢一点……”她表情失控,难捱的环着他的肩,“求你了。”
她说太多遍,沈从彦终于肯怜香惜玉的放缓速度,缓而深的有节奏的c着她。
可苏雅又受不了他磨人的c弄,每一次ch0u出腿心都空虚得难受。
她难耐的主动上下律动着翘t,去套弄底下挺立的男根,青涩的身子如摇曳的花枝扭来摆去,这一刻显得格外妖娆风sao。
“快点……那里好痒,用力一点cha……”她像幼猫般软声媚语的撒娇,不停律动着圆t借此满足自己的y1nyu,两团白花花的nzi也跟着晃动,香yan的画面让他roubang又胀大一圈。
“一会快一会慢的,到底想我怎么g你?”沈从彦眼眸暗了瞬,下一刻他如她所愿的激烈ch0u送起来,呼x1急促的问她:“这么g你好不好?舒服吗?”
“……舒服……嗯嗯啊啊……”
“别夹这么紧,嘶……”沈从彦被夹得想s,抬手扇了一下眼前这对白花花的nzi,两颗红果又挺又立,他ai不释手的捏着把玩了一会儿,“这两颗好y,是不是想我吃它们?”
苏雅臊红脸,摇头否认:“才没有呢……”
“没有吗?”沈从彦故意狠狠往上一顶,顶得她难以自持的发出阵阵浪音,整个人扑倒进他怀里。
他g起唇角,轻飘的嘲弄一笑,俯首埋进她x前hanzhur晕,嘬着n头又是x1又是t1an,吃得啧啧作响。
苏雅又被c着又被吃着nzi,迷乱不堪的圈住他的头,挺着n儿让他吃个够,身下则是配合着律动,去迎合他的ch0uchaa。
都是初次的两人第一次尝到q1ngyu的美妙,抱在一起g了很久。
最后泄身的那一刻,沈从彦伴着她yu仙yi的ngjiao,深深的撞击着y汁充沛的sa0xue,呼x1浓重的在她耳旁呢喃:“saohu0,第一次都能爽成这样,以后天天挨c好不好?”
她被c得失去理智,“嗯嗯啊啊”的答应着。
没注意听他说的是‘天天挨c’,而不是‘天天挨他的c’。
激情平复好一阵,苏雅还赤身腻在沈从彦怀里,主要是腿软得起不来。
“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我穿什么回去?”
沈从彦随手扯开自己的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穿我的。”
“我穿你的衣服回去那多奇怪,被爸妈发现怎么办?”
“你怕吗?”
“当然怕……”
沈从彦冷笑:“我倒是很期待呢。”
他故意吓唬她:“不如我们就这样回去,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苏雅立刻瞪圆了眼:“不行!”
“这么怕他们,为什么还敢和我做这种事?”
苏雅摇头:“我是怕他们发现了会打你。”
“难道他们就不打你吗?”他也毫不留情,“我看你这个亲生nv儿的待遇也b我好不了多少。”
“也是。”苏雅想起没多久才挨过一顿揍,苦恼的锁着秀丽的眉头,面有忧se,半晌没说话。
他问:“在想什么?”
苏雅怅惘答:“阿彦,我们的确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前几天王婆来串门,我还听见她和爸妈在商量着我们各自的婚事,她说像我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很多孩子都有了,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俩也迟早会被安排。”
沈从彦脸sey沉忧郁,慢悠悠玩转着手里的一根狗尾巴草:“其实有个办法可以帮我离开,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用。”
她一听来了jg神:“什么办法?”
他迟迟不答,g得她难受。
“是莹姐跟你说的办法吗?她到底准备怎么帮你,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肯告诉我?”
苏雅看着他,正好他也直gg的盯着她,黑瞳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四目相对,苏雅突然开窍了,小心翼翼的问:“难道……这个办法和我有关?”
沈从彦仍然沉默不语,心里却仿佛住着一只见不得光的恶鬼。
何止是跟你有关,简直就是没你不行。
莹姐告诉他,这里的妓nv每年都会进行一次定期检查,以防染上艾滋病。到时候她的合伙人会骑着三蹦子把她们全部带走。想要出去,就把苏雅交给她,等苏雅见了天日之后再帮他给家里人通个信,一样能解救他。
沈从彦很快理会到莹姐的言外之意,身上每一块肌r0u不可自抑的颤栗:“你想让苏雅去做你们做的g当?”
沈从彦听到这个条件时,他第一反应是不愿意的。他可以对天起誓,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去随便的毁掉一个无辜的nv孩。
莹姐不痛不痒的笑了笑:“没错,她身子诱人脸蛋也漂亮,不给男人用多可惜。带去大城市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老娘就能靠这笔钱养老了,还图在这儿赚的几个歪瓜裂枣。”
他唇边笑意犯冷,脸sey郁:“做梦!我不会答应的!”
莹姐眯着那双jg明的老眼上下打量他:“是么,可我怎么觉得你会同意的?”
“你想多了。”
“少年人,别压抑自己的天x。”莹姐噙着冷笑,“我会看人面相,你天生就长了一张凉薄绝情的脸,你可别告诉我在你心里,那个nv孩的清白b你离开这儿更重要。”
那些话一字一句的钻进沈从彦耳中,扰得他心绪不宁。
“正好三日后就是我们姐妹定期检查身t的日子,你若是答应,大后天我们就可以带那nv孩出发,错过可就要再等一年……啧,那可是一年,真长啊。”
最后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他本还犹豫不决,可机会居然近在咫尺,只要他点头就能抓住。
他真的要这样错过吗?
脑海中掠过这个念头后,沈从彦立马否决了。不!他不能错过!
八年,他被困在这儿八年,无数个夜晚他做梦都在逃离这个鬼地方。
所以他当然不能放任这次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
沈从彦扯着殷红的唇笑了下,却笑意不达眼底。
苏雅,别怪我,是你自己要跟来才被莹姐瞧上的。
是你让我不得不当这个恶人。
别怪我,苏雅。
……
迟迟得不到答案,苏雅索x裹紧沈从彦的衣服,准备折返回去:“你不肯说,那我去问莹姐!”
沈从彦自然不会让她去的。他们方才快活一阵,身上都是q1ngyu的气息,若让莹姐知道她已不是清白之身,只怕会反悔。
“别去找她!”他压抑的叹息了一声,“她不是什么好人。”
在她的再三纠缠下,沈从彦终于把那些话说了出口。
苏雅听得恍惚一阵:“莹姐要我跟别人睡觉?”
看她不可置信的样子,沈从彦也觉得自己残忍,他无法直视自己的卑劣,可又不得不y着头皮引她上钩:“没事的,我已经拒绝了,我不会让你为我牺牲这么多。”
她双眸如蒙了层灰,声音也si气沉沉的:“阿彦,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他艰涩一笑:“没关系,我再想其他办法。”
苏雅双目不受控制的僵直看着他,良久才开口:“阿彦。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这么做了,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嫌我脏?”
话说到这里,沈从彦心里有底了。看来苏雅已经做好跟着莹姐离开的准备。
他伸手寸寸抚着她的脸:“怎么会,身子脏了不要紧,只要心始终如一就行了。”
她将脸轻轻靠在他掌上,木然的笑了笑,突然问:
“阿彦,你会娶我吗?”
她问这话的时候,两眼有光,像是在憧憬什么。
沈从彦一怔,眸se渐渐深了下来,迟迟未答。
“你不愿意吗?”她察觉到,情绪有些低落。
“不是,我只是觉得眼下应该考虑怎么离开。”他敷衍。
“那假设现在离开了,你会想要娶我吗?”她穷追不舍。
沈从彦厌烦,看来是必须听到答案才肯罢休了,既然这样,那哄哄她又何妨。
“那是当然,”他修长手指在那根狗尾草之间穿梭几下,一个草环戒指就编好了。
沈从彦将她的右手抓过来,轻轻套上无名指,随即声音凉淡的开口:“以此为证,若能逃出生天,我一定娶你。”
苏雅打量着手上的这枚草戒指,满心欢喜的笑了笑,微垂的长睫犹如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
三日之期就快到了,苏雅这几天对家里人格外殷勤。还有几个月就要到冬天,她赶着给所有人一人织一条过冬的围巾,眼睛都快熬瞎了,沈从彦的最长最厚,因为每回到了冬天他最怕冷,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用上。
也许还没到冬天她就能帮助他离开,这样最好不过了。
苏雅还试探的问:“阿彦,你原来的家到底在哪,假如你现在能出去,该怎么找到他们?”
沈从彦回答的也很随x:“打电话,我记得他们号码。我猜他们不会换号的。”
榕山海拔高,没有通讯信号,这里人都不用电话手机,否则沈从彦怎么着都不至于被困这么多年。
“你们家号码是多少,我记一下,没准以后能派上用场!”她兴致b0b0的拿出纸笔。
他忍不住在暗中嗤之以鼻,太明显了,真当他是傻子吗?
不过好在苏雅不聪明。
沈从彦告诉她一串数字,她虔诚的写下来,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写完后会反复念给他听,确认没错后才折起来收好。
她以为自己即将离开的计划无人知晓,殊不知她只是一个没人拆穿的小丑。
到了与莹姐约定的那天,沈从彦发烧了,虚弱的躺在榻上。
他是故意让自己病的,昨天晚上特地洗了凉水澡。以防苏雅失踪以后,苏父苏母怀疑到他头上。
沈从彦虽然晕晕沉沉,可苏雅温声细语的告别他都听见了。
她说:
“阿彦,再忍一忍,你很快就能离开榕山了。”
“阿彦,我好害怕,我从来没出过远门。”
“阿彦,其实我不想这么做,我害怕你会嫌弃我……但是b起这些,我更害怕你不能自由。”
听到这里,沈从彦是有些触动的。对于这个残忍的计划,他一直给自己洗脑,是她活该,是她想嫁给他才愿意这么帮他,是她非要喜欢他,是她痴心狂想,所以无论落得什么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她却说,她更在乎他的自由。
从未有过哪一刻,沈从彦如此期望苏雅是因为她自己。
各种激烈的情绪在x口碰撞,乱得他有些喘了不气。
“阿彦……再见了。”
唇上落下一个轻如羽翼的吻,苏雅还给他掖了掖被子。
她准备蹑手蹑脚的离开。
鬼使神差的沈从彦突然攥住她的手。
“你……怎么醒了?”她猝不及防的愣了一下。
“你去哪?”沈从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拉住她?他应该期待她马上离开才对,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也许他怕等再见面时,一切都不同了,他想多看看现在的苏雅两眼,以阿彦的身份。
苏雅不会撒谎,支支吾吾的答:“屋子里……闷,我想去转转。”
他盯着她许久,莫名溢出一丝自嘲的笑:“去吧,早去早回。”
苏雅点头,指了指桌上的一碗中药:“好好休息,药我给你煎好了,现在有些烫。你再睡一会儿,起来就能直接喝。”
沈从彦缓缓松开攥着她的手,躺下,微微阖上眼:“去吧。”
“那……再见。”她牵强的挤出一抹笑,冲他挥挥手。
苏雅到了目的地,莹姐看见她并没有意外,倒是意外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来。
“你那好哥哥这么狠心的吗,都不来送送你。”
苏雅步伐沉重的走向莹姐,回答得天真:“他不知道我要来。”
“不知道?”莹姐挑眉琢磨着这个话,随即笑起来,却什么也没说,只是yyan怪气的哼了声:“那我们就赶紧走吧,小心你那情郎追上来,拦着不让你去。”
一路上,苏雅那双眼睛一直空洞看着四周,没有焦距,茫然不知所措,却又带着防备。
莹姐就劝慰她:“放心,我会替你寻个好去处的,绝对不会寒酸了你,榕山那破地方有什么好惦记的!”
苏雅一心想着自己的事,突然问:“莹姐,你有手机吗?”
“那东西老贵了,榕山又不能使这玩意儿,要它g啥。”
那时候手机时代刚开始,它的功能仅限于语音通讯,t积庞大且沉重。
苏雅还是很茫然:“那要怎么样才能买到?”
莹姐戏笑:“多赚钱呗,姐给你找个富豪如云的上流会所安身,保准你出台就能卖出天价。”
“什么叫出台?”
“就是陪人睡觉。”说起这些,莹姐又喋喋不休,“对了,姐教你认一些牌子,到时候你就专挑身上有这些标志的客人伺候,这些都是有钱人。”
莹姐闲着也是闲着,用眉笔在厕纸上给她画了好多商标,苏雅看得头晕,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注意力集中点,多看两眼没准能记住一些。你不是想买手机吗,我这是在帮你。”
苏雅这才勉强撑着眼皮,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图标,很想努力把它们记住。
三蹦子开了很久才开出榕山,这是苏雅记事起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她呼x1着陌生的空气,想象沈从彦有朝一日离开榕山的那天。
届时,他一定开心极了吧。
车子驶向热闹的县区时,天已暗下,到处流光溢彩,像无数的星光在闪烁。
她怔怔的说了一句:“外面的世界好漂亮。”
莹姐嘲笑她:“没见过世面,这算什么,区区18线的小县城而已!姐送你去大城市长长见识,那才叫一个金碧辉煌。”
苏雅的确没见过世面,她连这个世界都是第一次见。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苏雅终于到了莹姐所说的大城市,走出通道的那一刻,苏雅理解了沈从彦为什么那么讨厌榕山,为什么无时无刻想回来。
这里的华丽的确是超出了她想象,它的无尽魅力仿佛能让时间暂停,让人感叹这座城市的每一个瞬间。
苏雅在莹姐的安排下住进一栋豪华的小洋楼,从那儿以后莹姐人就不见了,大概是已经拿钱走人。
楼里有很多与苏雅年纪相仿的nv孩,每一张面容都灿若玫瑰般耀眼,说是绝se尤物也不为过。这里还有很多保镖盯着她们,更甚的是每日有‘老师’带领着进行一些高强度的奇怪训练!b如在软垫下放几枚j蛋,请人坐上去用t0ngbu不停r0u捻,却不能把j蛋坐碎。
还有让她们像蛇一样缠绕着一根钢管,既可以练习下盘,还展现自己曼妙的身姿。
各种奇奇怪怪的花样层不出穷,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们能更好的取悦客人。
苏雅虽然反感,但又不得不练,因为她亲眼看到一个nv孩累得破口大骂:“taade有病吧!做妓nv不就是双腿张开给男人c就完事了,哪这么多花样!”
结果下一刻,那nv孩就被几个保镖拽走,像扔一件衣服似的就把她扔shang,将她1unj了。
教导她们的‘老师’杀j儆猴的告诫:“当狗也是有技能的,能当好也能分到r0u吃,有些头脑简单的蠢货以为会张腿就能做妓nv,这种想法就只配做个下等妓。忍不下委屈吃不了苦,有一点不如意就撂挑子,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成功。”
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这个nv孩。
所以苏雅练得很用心,除了内心恐惧,她也想要早点学成,想要快点接客,早点赚到钱。
这一天也终于来了。
苏雅不负苦心的第一个学成出师,有人将她带去一家叫做「名流」的夜总会。
推开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时,苏雅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她初来大城市的都没有过的感受。
一种荒诞的震撼。
财富与权利碰撞、暗藏汹涌的暧昧、眼花缭乱的美人儿。
奢靡至残忍,令人望而生畏。
苏雅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接客前会有如此严苛的培训。原来哪怕是妓nv,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和普通客人不同,他们要的不仅仅是泄yu,伺候他们的人还得同时兼顾情趣和情商。很多人jg似的nv孩不仅能赚到钱,就连跨越阶层都是常有的事。
苏雅没想这么多,她走上一条路只有一个目的:救沈从彦离开。
今晚就是她出台之夜,不知道她的一晚会被开价多少呢?够不够买一个手机。
苏雅和一群姐妹在等待妈妈桑安排的过程中时,不远处的人群出现一阵躁动,歌舞升平的气氛暂缓一会儿,人们翘首以盼像是在迎接什么大人物。
静默片刻后,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在众多保镖簇拥下,众星捧月般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生得极其漂亮,五官jg致,皮肤苍白,眉宇间带着几分弱柳扶风的病态,却并不显弱,反而有种说不上的攻击x。
原来是这样一个好看的男人,难怪他出现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苏雅也短暂的盯着瞧了几眼,但很快就被别的东西x1引了全部注意力。
她发现男人修长皓白的手中牵了根狗链,顺着长长的铁链看去,并没有发现动物,而是有一个被项圈套住的狼狈少年!!!
少年自始至终都垂着头,被一群保镖摁着,像一条狗似的四肢朝地的爬行,但凡停下或者慢了点就有人甩鞭子催促他前进。
苏雅看到这一幕大为震撼,不禁感慨的呢喃了一句:“大城市就是不一样,遛狗都和别人不同。”
她声音不大,可正好这时周围处于一个安静的状态,因此她的话正好能被听见。
那个男人自然也听见了,他步伐顿了顿,那双黑眸从她脸上划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却并未停留。
反倒是那位带着项圈的少年,浑身一震,路过苏雅身边时,他竟猝不及防的扑了过来,将尖叫的她扑倒在地,紧接着狠狠的朝着她纤长baeng的脖颈咬了一口。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苏雅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哪哪都痛。
等那少年尖锐的牙齿刺进她皮肤时,她才疼得如梦初醒般的整个人一颤,拼命的去推开他:“你松口!快放开我!”
保镖也上前阻止,这少年这才不得不松了口,他从她脖窝里抬起脸,苏雅看清了他的长相,不禁大为震惊!
他应该是好看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的脸上被人用刀划得像个棋盘,布满了横横纵纵的血迹,若不是五官底子好,现在他这副模样只怕能随机吓si一个路人。
少年目光锁着她,明亮的眼眸中有火光在跳动,似乎想要将她点燃那般,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我-不-是-狗。”
苏雅捂着脖颈上的咬伤,纳闷地想了半晌,忽然明白过来。
这个少年是在报复她刚才的话。
可她真不是有意的。她头一回见这种手段,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她才看出来,他正在经历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苏雅本来想说一声“对不起”,一晃神的功夫,那位少年就又被一群保镖用力摁在地上跪着,继续爬跪着跟在那位众星捧月的男人身后。
苏雅鲜少打听别人的事,这次实在好奇,憋不住问自己同行的一个小姐妹席妍:“刚才那少年为什么跪着,脸还被划烂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席妍b苏雅入行早,人够机灵,还特别擅长社交,所以消息灵通,对名流的事了如指掌。
她回答的声音有些惋惜:“他叫郁野,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少爷,不过现在不是了。不知道他突然ch0u哪门子风,不想g这行了,想要金盆洗手!可名流哪里是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这下可不就惨了,只怕他不si也要脱层皮了。”
头牌少爷?原来是同行。
名流这生意路子野,妓nv鸭子人妖都有,各式各款都是顶尖,放在人群都是鹤立j群的存在。那位叫郁野的少年能在这样的地方混成头牌,脸蛋和手腕应该都不会亚于常人,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苏雅不由得兔si狐悲。
她已经踏上一条不归路,接下来等待她的命运会是什么呢?
“让你多嘴,赶紧遮一下!”妈妈桑不耐烦递给她一盒粉底,“那小子咬哪不好,偏偏咬得这么醒目,待会儿客人还以为你刚被人上过。”
苏雅收回思绪,接过粉底,借着小镜子看到了那抹齿痕,很深,还依稀透着血迹。
看来她无意间蹦出的那句话对郁野的杀伤力很大。
她甚至连句“对不起”都没来得及说。
苏雅随意遮了一下咬痕,这时一个侍应生急匆匆的走过来对妈妈桑低语了句:“祁先生知道今天有新货到,让你把人都带过去。”
妈妈桑则是惊诧:“他最近不是在拈香礼佛,不进荤腥,不沾nvse吗,怎么突然要破戒?”
侍应生有些无奈的答:“谁知道呢,咱们这位大老板一向是这么随心所yu,再说了……”
那侍应生突然压低声音:“没看见今晚这架势吗,都快破杀戒了,se戒又算得了什么。”
妈妈桑没再说什么,转头吩咐她们:“都跟上。”然后走在最前头引路。
苏雅跟在一群前凸后翘的美nv后面,一直走到一间偌大的私人包厢前才停下。
门被推开的那刻,苏雅看见里头有很多人,像是在开派对。
苏雅还看到方才见到的那个男人,以及被他用锁链栓住的郁野。
他仍然像条狗一样跪伏在那男人脚边。
妈妈桑堆满了笑容走进去,最先开始就先对着那个男人打招呼,由此可见他的地位不一般:“祁先生,您可很久没找我要人了,真是荣幸之至啊!这次来的姑娘都是绝se,有的经验老道,有的还没接过客,祁先生您慢慢挑,有喜欢的我立马打包给您送床上去。”
妈妈桑谄媚的说完后,立马招手让姑娘们进来。
苏雅屏气凝神,双腿跟灌了铅似的走不动道。
等真要到了这一步,她才发现事情远没有她所想的那么容易。
以至于其他小姐妹都排成一排站好了,只有她还傻站在门口,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愣着g什么,赶紧滚过来!”妈妈桑脸se变了,一边用眼神剜着她,一边给这个叫祁先生尴尬的陪笑,“不好意思,这位是新人,第一次接客难免会有些拘束。”
离她最近的席妍不动声se的将苏雅拉到身边,低声警告:“这位爷叫祁临,名流的幕后老板,你可千万别犯蠢连累我们。”
苏雅抬眼朝祁临的方向看去,他坐在光线最暗处,长腿交叠着,点着的香烟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忽明忽暗的闪着,姿态慵懒矜贵。
他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准确的说是顺着她的脸一眼扫过去,看了看所有小姐,偏头对在座的其他人说:“你们先选。”
这种场合,那些嘴甜、会主动出击的nv孩就很占优势了,苏雅眼看着身边人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只剩下她没人选。
这也正常。
毕竟她看起来就很无趣。虽然漂亮,但呆呆木木的,床上ga0起来一定索然无味。
何况漂亮这个优点,在美nv如云的名流就更不值一提。
最后毫无疑问,苏雅落单了,见状她也是心一寒,却什么也来不及。
她在那栋小洋楼里学了很多东西,可关键时刻别说g引人了,她的嗓子像是被掐住了,笑容像是被糊住了,一个微笑,一个自我介绍都做不到。
妈妈桑很不爽,大概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她语气不善的在背后戳着苏雅的脊梁骨骂:“装你妈的清高,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然后立刻365度大变脸,对着祁临堆起笑容:“祁先生,对不起,是我没把握住您的口味,稍等,我再去给您换一批。”
说着,她就要抓住苏雅离开。
这时,却听见祁临优雅磁x的嗓音响起:
“不用麻烦,就她了。”
妈妈桑一愣,苏雅也是不知该喜还是忧。
见她还傻站着,妈妈桑推了她一把:“瞧把这孩子乐的,都找不着北了!快过去,好好服侍祁先生。”
苏雅完全是被一gu大力送出去的,她跌跌撞撞到了祁临面前,局促了好一会儿,最后艰难的挤出一抹笑:
“你……你好。”
不像是来给人c的,倒像是像是来相亲迟到了。
祁临放下交叠着的长腿,微眯着眼打量她一番,声音倒是温柔:“坐过来。”
他的声音让苏雅卸下了一点防备,她斗着胆子在他身旁坐下,离得很近,她闻到他身上的香气,幽深沉静,还格外……熟悉。
苏雅忍不住的嗅了嗅:“您身上的味道是雪松吗?”
祁临不觉轻轻一笑:“你喜欢这味道?”
“喜欢,”她点点头,眼神清亮,“以前每逢过年,我妈总会用雪松来熏腊r0u的,熏出来的r0u可香了,特别美味。”
说的时候,她还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她实在太饿了,名流为了让nv孩们保持t态轻盈,每日就只给吃一餐。
祁临神se突然变得有点古怪。他就这么盯着她,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半晌才开口:“是不是饿了?”
“有点。。。”
“那我请你吃东西,”他慢慢x1了一口烟,缭绕的烟雾弥漫过他温柔幽邃的眼。
此时,那点猩红已快到烟蒂,他弹了弹烟灰,大概是准备灭掉。
苏雅觉得这个祁临人还怪好的,说话温声轻语,还愿意请她吃东西。她也不怕与他接触,顺手捧起一旁的烟灰缸准备送到他面前。
结果下一刻,祁临直接将那点猩红摁在了地上跪着的郁野肩上,立刻就听到了他的一声痛苦的惨叫。
苏雅错愕,捧着的烟灰缸也因手抖掉落在地毯上。
周遭旁观者的反应,b起苏雅那是天壤之别。一群人戏谑的看着在地毯上烫得身子都扭曲起来的郁野,打趣道:
“真sao啊,这个时候还要扭成s形。”
“毕竟人家以前就是摆出这副姿态挣钱的。”
“那是以前,现在就算了吧。这副恶心的一张脸别人看了只想找他赔钱。”
有一个人兴奋的说:“正好我这根烟也该灭了。”
然后这些人纷纷效仿着祁临,用郁野的身t来灭烟,很快他身上就多了好几个小窟窿。
郁野也会反抗,可他身单力薄,还没站起来就被人又踩回脚下。
苏雅浑身哆嗦的看着这一幕。她看见郁野的眼神从愤怒不甘,到一点点的认命,到了最后,无论怎么折腾他,他都一声不吭了。
他知道自己痛苦的声音是这些人的兴奋剂,所以他要忍,哪怕忍到眼底猩红,哪怕忍到舌尖被咬出血,他也要不让自己的惨叫声泄出。
不知是第几根烟即将灭在他身上时,苏雅怔怔的说一句:“好疼。”
祁临缓缓将她的脸转过来:“哪里疼?”
她看着面前这个俊美非凡男子,再也不觉得他好接近,只觉得他明明只是这么优雅的笑着,便轻易地散出了令人心悸的杀意。
苏雅忍着他强大的气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地上的郁野:“他好疼。”
“可怜他?”
她怔怔的点头。
他笑得人畜无害,凑近在她耳畔低语:“那要不然……你去替他?”
后四个字他还加重了语气,听得苏雅浑身汗毛竖起,她害怕的摇头:“不用了。”
“可怜他又不肯帮他?你怎么这么不善良?”他看她一笑,指背轻轻拂过她的脸,“不过没事,我就喜欢恶人。”
他又问:“你是恶人吗?”
苏雅只觉得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又不敢不回答,睫毛瑟瑟抖个不停,顺着他的意思答:“我是。”
他笑的轻飘,语气也是打趣的口吻:“那你做过最恶毒的事是什么?”
她有一瞬的怔忪,赶紧挖空脑袋的去想,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她好像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一件都没有吗?”他不太满意的端量着她,像是在说‘答不出来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苏雅心里一悸,突然记起那天和沈从彦一起t0ukui过村长和一个妓nv鬼混的事情,这属于侵犯别人的ygsi,算得上是可恨吧。
于是急道:“我偷看过别人shang。”
祁临“呵”地轻笑一声,抬眸环视一圈,然后指着角落里的一对男nv。那两人已经连成一t,旁若无人的发出阵阵放浪xia0hun的sheny1n。
“这种事在这儿随处可见,不值一提。”
她吃瘪,面上僵僵的:“那好像,真没有了。”
“没有了?这么乖啊。”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鼻间厮磨,呼着温热的气息,“太乖的nv孩可不适合待在名流。我来教你g一点坏事好不好?”
说着,祁临递给苏雅一把匕首,指了指地上郁野:“他脸上的刀痕其实并不深,等结的痂脱落后,休养几个月就能好。他刚才咬伤了你,你正好在他脸上狠狠的划一刀,划得深一些,算是礼尚往来了。”
苏雅扯出个极僵y极难看的笑容:“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眸子幽幽暗暗的闪起来:“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应该报复回去。”
她看了看手里冰凉刺骨的匕首,十分抗拒:“是我先说话冒犯了他,所以我没有觉得他在欺负我。我和他也算是扯平了,不用报复。”
祁临笑笑,却突然捏住她的双颊,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你没有说错话,他就是一条狗。他甚至连狗还不如,一点契约jg神都没有。落魄时我给他一处安身之所,风光了就嫌这地儿脏,是不是很没良心?”
苏雅不禁想到自己,她是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以后但凡有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此时的郁野,会不会就是以后的她?
苏雅屏住了呼x1,不敢想象如此鲜血淋漓的痛楚会在她身上降落。
她垂下头,轻轻握紧了些匕首。
是不是只要按祁临的意思去做,她就不会落到和郁野同样的下场了?
可转念一想,这种安全是短暂的,除非她一辈子不反抗,否则总有一天会爆发。
“想什么呢?”祁临摩挲着她发抖的手背,“颤得这么厉害。”
苏雅深呼一口气:“我觉得您说的话很有道理。”
她用最快的速度直接拔出匕首,一定神,猛地把那把闪着冷光的利刃抵在了祁临的白皙的脖颈上。
事发突然,超出祁临的预料,他脸se变了一瞬,随即倒是莫名的笑了一声。
席妍最先注意到这个场面,吓得花容失se,尖叫起来,一下子x1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角落里那对打pa0的男nv都停了下来。
就连郁野也艰难的撑着眼皮看了一眼。
闻声赶来的妈妈桑来到这一幕直接晕厥,被几个姑娘掐着人中才清醒过来,指着苏雅的鼻子骂:“臭b1a0子,老娘看你是活腻了。”
最镇定的要属当事人祁临,他清醇如酒的声音夹杂了几分趣味:“你是不是疯了?”
苏雅生平第一次g这么吓人的事,手直打颤,不自觉的在祁临脖子上划了几道浅浅的血痕,说话也磕磕绊绊的:“我……只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应该报复回去’。我觉得……你就在欺负我,一直……咄咄b人的指使我去做坏事!”
“有意思,”他丝毫没有受制于人的狼狈,淡淡道,“不过我猜你应该不敢杀我。”
苏雅的确不敢动手,但样子总得做做。
她的刀却往深处抵进几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凭什么我就不敢动手?”
他来了兴趣,笑问:“你想胁迫我得到什么?”
苏雅想要的什么她心里一直很清楚:“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离开。我要你帮我买一张车票让我回家,然后给我一只手机。”
“手机?”
“对,要能和别人通话的那种。”
他微眯着眼:“就这?”
她本来是想点点头,可余光看见苟延残喘的郁野,立马补充一条:“还有,请你放他离开。”
祁临唇边弯着一抹讥诮,不掩嘲讽道:“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贪心吗?名流从不b良为娼,沦落到这里应该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并不欠你什么,凭什么答应你这么多要求?”
苏雅也是头一回找人索要,经不起这样的质问,她怔愣了一会儿,声音明显因理亏弱下来几分:“我很抱歉,但是我没别的办法了。车票和手机的钱就当是我向你借的。”
“说的好听,你都离开了,打算怎么还?”
“我……”
苏雅一时语塞。
“不如这样,”祁临压低了嗓音,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蛊惑,“你陪我一晚,我满足你所有的要求,我们之间的账就算一笔g销了。”
虽说从榕山出来以后,苏雅就没想过g净的回去,但如果能清清白白的,谁又想惹一身wuhui。
她秀眉微蹙,有些羞耻,手颤抖着不小心又在他脖子上划了道血痕。
“嘶~轻点,”他挑眉,缓缓道,“你现在对我温柔一点,待会儿我也对你温柔一点。”
他语气中的狎昵,连苏雅这么木讷的人都能感觉到,她忍着不适,一刻不敢松懈的用刀抵着他:“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你现在命都在我手里。”
“我没有跟你谈条件,我只是在教你一点人情世故而已,像你这样乖的nv孩,一定很怕亏欠别人吧?我担心你一直欠我的人情,往后余生夜夜不得安枕。”
他像个温柔的猎人,对着猎物徐徐诱之,哄她下陷阱。
如果没有沈从彦,也许她还会被他蛊惑,可心里一旦被填满,就没有空隙想其他的东西。
苏雅态度坚决然,并不应他,紧咬着牙关都在瑟瑟颤着:“我并不想还你的人情。刚才你不是说你喜欢恶人吗,那我就做一次不讲道理的恶人。”
祁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举一反三的能力倒是不错。”
他从容的态度让她害怕,总担心会节外生枝。为了速战速决,她不再同他废话,故意凶巴巴的恐吓他:“你到底答不答应?”
祁临笑了一声:“好吧,我只能答应了。”
说完,他朝一位保镖点头示意,那人立马执行,将围在郁野身边的人遣散,用脚推搡了他几下:“没si就起来,祁先生同意让你滚了。”
郁野始终强撑着jg神不肯陷入昏迷,听见这句话,他费力睁开了血红的眼眸:“当……真?”
“哼,算你小子命好,破相了都有nv人护着。赶紧滚吧。”
郁野艰难的站了起来,他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环顾了一圈四周,最后将视线慢慢落在苏雅身上,蠕动着g涸的唇用气音说了一句:
“小心。”
并不是谢谢,而是“小心”。
郁野走后,祁临猝不及防的问她:“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虽然还是挟持着他,还是礼貌x的回答了:“苏雅。”
“苏雅……”他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记住了。”
苏雅并不想与他像聊家常似的闲谈,催促道:“我的车票和手机呢?”
祁临将腕表凑近给她看:“现在很晚了,我上哪给你买车票去?倒是手机,我身上有,你如果急着打电话,我可以借你。”
苏雅一颗心顿时提到了云端:“在哪?”
他皱了皱眉,双手摊开,一副任人搜查的姿态:“都说了在我身上,具t在哪忘了,你慢慢0。”
最后那句‘你慢慢0’,他说的时候声音像是裹着层蜜,总感觉不怀好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