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篇报道下面扫了一眼。
现在距离开幕式已经没几天了,国内奥组委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给出的反应仅仅只是斥责、抗议等等。
这对韩国人来说,不疼不痒的,他们不仅没感到羞愧。
甚至觉得,这样的反应是国内组委会怕了他们,这反而让sbs这边的人更嚣张了
又往嘴里塞了块炸年糕,张秦川放下报纸。
那天对那个朴载晚还是打的轻了。
没想到自己一走,这货又浪起来了。
虽然生气,但现在
看了眼临时手术室,张秦川冷笑一声。
浪吧国内不想在这种关口把事情闹大,那是国内的事儿。
到了张秦川这里,这一套就行不通,他忍不了这种事儿
“停吧,还能不能说话了?”
张秦川走进临时手术室,拿起旁边的酒精棉球擦了擦手上的油渍,这才看了眼瞎子。
“大哥,没事,再给他来一针就能说话了。”
“嗯,赶紧弄。”
张秦川抬抬下巴,看着已经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的金钟秀
钟秀迷迷糊糊的再一次醒过来,下意识的张口道:“我说!我说!饶了我,我说!”
他已经被疼晕过去数次了,他早就想说了,但这两个人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的钟秀一脸鼻涕,面部肌肉都疼变形了。
双腿一点感觉都没有,腰部以下好像瘫痪了似的,已经疼过劲儿了,只有一点点酥酥麻麻的感觉,看着眼前的张秦川
“视频是谁让你拍的?”
“朴载晚!是朴载晚!是他让我拍的!”
“拍了多少?”
“全部都拍了,全部都拍了!饶了我饶了我我”
“你回来把视频交给谁了?都说了什么?”
“交交给娱乐部组长的助理,他他答应给我一笔钱,朴载晚还答应我只要把视频送回来,就就给我升职。”
“嗯新闻部组长的助理?给你一笔钱?就在那个咖啡厅吗?”
“是是”
钟秀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他和张秦川一问一答,但这不妨碍他求饶,眼看张秦川不问了,钟秀抽泣着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放了我我我不报警,我都是他们让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了眼钟秀,他这种可怜求饶的样,张秦川以前见多了,都是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狗东西。
“对了,他老婆真生病了?”
张秦川看了眼旁边的瞎子。
“没啊,抓她的时候好好的,扑腾的可有劲儿了。”
“嗯。”
看着病床上还在求饶的钟秀,张秦川又拿了块纱布给他擦了擦脸。
“你老婆生没生病,我们比你清楚,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你居然还骗我,呵”
摇了摇头,张秦川走出临时手术室。
“留个人在这儿看着,等会儿亲眼看着他们做手术,等做完了手术告诉我。”
“是!”
“不!!!不!!!啊!!!!”
这东西就跟买肉似的,当天刚宰的肯定新鲜,一般都是那边确定了,这边才开始做手术的,不能太提前,张秦川虽然急着问话,但也不能坏了人家的生意。
这家医院他虽然有股份,但只有一个便利,能抓人,能办合法的手续。
钟秀如果消失了,在没找到尸体之前,他只算失踪。
韩国的警察,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这边每年失踪的人多了,谁会管他。
而医药这边,能出具一个合法的证明,证明钟秀是个精神病,在住院期间,精神不正常,自杀了。
这个手续和警察那边的失踪没什么关系,只是个合法的流程而已。
如果以后万分巧合的,真有哪个不长眼的警察调查到钟秀了,这份文件才会有用。
而所有的事儿,也止步到医院这边,因为从今天开始,钟秀就从世界上消失了,什么证据也不会留下。
人家医院这边,也是要赚钱盈利的,至于他们靠赚什么钱
当然是卖零件了!
大家各取所需
第二天中午,汉城一家小学对面的海鲜店。
张秦川拿着勺子,喝着面前的海鲜粥,左手拿起电话,拨通。
等了三十多秒,就在电话快挂断的时候,对面才接听
“要给呦?”
听到这道声音,张秦川笑了。
“朴载晚,还听得出来我的声音吗?”
“???”
电话里的声音愣了一下,这道声音他很耳熟。
“前几天才打过你,这就忘了?我是张秦川,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是你!!!”
电话里朴载晚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想干什么?”
“呵呵我听说汉城有一家海鲜店做的粥挺好喝,特意过来尝尝,老板过来!”
张秦川朝旁边的老板招招手。
老板看上去有些拘谨的看了眼张秦川,然后接过张秦川手里的电话。
“告诉我朋友,你们店的名字。”
老板点点头,对着电话里报出了店名,看到张秦川指了指对面,老板还以为他是怕自己说的不清楚,又补了一句。
“我们对面就是某某小学,很好找的先生。”
“行了,电话给我。”
张秦川笑着接过电话,听着电话里粗重的喘息声,目光透过店里的玻璃,看向对面的小学。
一阵钟声传来,小学放学了!
“呵呵听到没,小学放学了,哦我听说你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