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尔的这一吻令尼克脸红心跳着酥麻,她的唇瓣犹如那鲜香欲滴的玫瑰,喷吐出淡淡的酒香,是沁人心脾的媚惑和娇柔。她大胆地撬开他的唇,用那要命的小香舌试探他唇齿间的触感和温度。
被她如此勾引的尼古拉斯怎还停得下来,他忘我地低喘和轻吟,和她舌尖相抵相缠,那致命的交合感直击他欲望的最高点,他的下体早已被不断渗出的爱液所浸透。
而布莱尔则是将尼克的大手放在自己雪白坚挺的玉乳上,他可耻地呻吟了一记,就连最后的理智都已殆尽,他的指尖开始在她那迷人的乳晕上颤抖着掐弄。
少女动人地轻笑起来,尼克吻着她漂亮的下頜,舔弄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他耳畔是她迷朦中的轻喘,他吮吻起她紧致的锁骨,再俯身下去,那与她混合过的涎水从他的嘴角渗漏下来,他张大了嘴,一口咬住她的一侧酥胸。
随着她的那记欢叫,尼克闷声低咒了一句,他那燥热的掌心爱抚起她大腿内侧如玉的嫩肌,而她挺直了身子,仰首嚶嚀,望着她那性感得足以令人喷血的模样,他在剧烈的喘息中触向她两腿之间那最柔嫩的部分。
酥软,湿濡而紧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他在低嚎中抬起她纤美的长腿,忘情地吮食起她那流淌着琼浆的小花穴。他的舌头侵占着她的花蕊和花唇,最后就干脆在里面邪肆地抽插和冲刺。
她放荡地娇吟起来,尼克的呼吸声变得更加粗重,那美轮美奐的触感、香甜醉人的味道和蛊惑至极的体香使那双琉璃绿的妖瞳里溢满了狂野的爱欲和邪念,他恨不能就寄生于她体内。
她是他和他生生世世的劫。
自被拋弃以来,除了日日给她信息和电话,卢卡斯就没有接收过来自布莱尔的消息。即便是在戒毒期间,他还是会叮嘱祥恩发讯息给布莱尔。
本想要再次尝试联系她的卢卡斯却被尼古拉斯这突兀的来电干涉了,接通的那一刻,万人迷是恐惧不安的,他不知道尼古拉斯会耍什么阴招去刺激他。正欲开口的卢卡斯却分明听见亲吻和廝磨的声音。随即而来的,便是那熟悉的,叫他念念不忘的,布莱尔性感的娇吟声。
可是,尼古拉斯的露骨撩弄和蜜语却又尤为刺耳和瘆人。
在那炼狱般的三十九天里,卢卡斯產生了多种幻觉,其中最令他失常的便是母亲的拜访。每一次他的不安感开始作祟时,母亲便会出现在浴缸边,她还穿着拋弃他那一日的衣服,只见她带着祥和的笑顏,可喷吐出的话语却如同冰锥般刺向他本就脆弱无比的精神。
那时候的他只能趴在地上,因为盗汗之后的低烧,浴室的温度被调到了三十度,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默默承受这一切。他湿漉的黑发微卷,海蓝色的剪瞳里是幽暗的光,嘴角是淡淡的惨笑,那妖冶的侧脸在无尽的绝望和剧痛中静默。
「嘖嘖嘖,看看你这副模样,除了一副皮囊,还剩下什么······眾人都只看见你的容貌,除此之外,你内心的偏执、病态和疯狂还有谁可以完全接受?放弃吧,莱克,你知道,你配不上她······她不会回来的···八个女生···前世是作了多少孽要以这样的方式失去挚爱啊······永远不会再有人会像她那样去真正了解你,眾人不过是,只想要被你所代表的美貌所支配······」
在这场好似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中,卢卡斯的心神持续战栗着嘶吼。他深知,布莱尔有权报復他;毕竟,即使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他还是在肉体上背叛了她。
若她真的是在拿尼古拉斯·米勒来復仇,他也只能将这无穷无尽的苦水吞咽下去。可是,那混杂着委屈、嗔怒、悲慟和嫉恨的心境像是洪水猛兽那般汹涌着触礁,一次又一次地打磨着他的理智。他只求她,不要爱上尼古拉斯。
而对于介入他与她的这个恶棍,卢卡斯有着帝王即将处刑时的威严和盛怒。此时此刻的他却不得不听着她和情敌即将做爱的声响,而她的每一次娇呼和欢吟都在残忍地切割着他那血肉模糊起来的心。
再过几日,卢卡斯便会回到纽约。正在浴室里的他挥拳便将一面镜子击碎,就在那狂澜般的怒意被滴落下来的鲜血呈现之时,布莱尔那句销魂万分的「卢···我的宝贝···可我还是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使他怔住,他惊地瞪大双眼,赶忙追问她在何处。
听着电话被按掉过后剩下的忙音,卢卡斯那柔和下来的海蓝色眼眸在颤动中噙满了泪水,他的双唇神经质地抖动,声线缓颤着喑哑,仿若布莱尔就在自己眼前那样动情地囁嚅,「······我也好想念你···我的小天鹅······」
套房的大门这边一阵急促的扣门声。
还沉浸于舔食布莱尔的尼克本想忽略这不合时宜的打扰,可没想到,这敲门声反而显得愈发迫切。不忍丢下她的他谩骂出声,最后瞥了一眼仍在扶额急喘的她,他吻了吻她的脚踝,在起身的瞬间,眼里燃起一股泛着幽光的杀气。
是刚才在厅堂里被布莱尔迷住的那个经理,他一脸慌张地站在那里发怵,手中晃悠着一张纸条。尼克满脸阴沉地掰开经理的手,扯下留言条,匆匆地瞄了一眼,随后便头也不抬地叫他滚。
是雪莉在试图联系他。以免布莱尔发现端倪还有那些和助理们的谈话,今天的他带上的是私用手机。没有特别的允许,助理们不能主动打电话到这部手机上,他们只能等待尼克的来电或者讯息。再回到卧室时,他发现床上的她已经昏睡了过去。该死的,就连替补都当不完整。
他将被褥的一角掀开,再把她放入了里层,再替她盖好被子。倒完了纯凈水,并把玻璃杯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最后浅吻了她的唇,他才依依不舍地踏出卧房。
「少主!对不起打扰你们!可是······」
尼古拉斯身姿愜意地坐在露台上的扶手椅上,他的神志还在方才如同高烧一般的迷恋和情欲中饱和,耳边却是雪莉夹杂着惊呼和忐忑的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