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讨厌···人家刚才还想睡觉嘛······」她侧过脸去,故作羞怯地娇哼,还时不时地因为他的玩弄而娇喘。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假装淡漠地耸肩,看似就要离她而去。可她却嘟起嘴来,酡红色的小脸一副娇嗔的神情,万分不舍地观察着他那意欲挣脱的架势,「卢···我说笑的······别走······」
还未等她抬起手臂去拦住他,他在一瞬间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举起来,而她就那样骑坐在他双腿上,他的脸凑近了,在俯瞰中审视她的惊愕。
咫尺之距里,他带着极为宠溺的神色,唇珠触及她的耳骨,发出一缕叫她腿软的魔音,「宝贝,想先做还是看星星?」
她倒抽断续的凉气,耳畔仍旧是他露骨的勾引,那充斥着雄性力量的低语让她的酥胸在半秒内高挺,而小蜜道已被叫嚣着色欲的仙水所淹没,「或者,先做,看完之后,再做?」
赤裸裸的诱惑,他才是那个危险的尤物。
像是被无尽的肉欲所降服,她好似被他下了迷咒,在他那略显忡怔的痴视中,她解开那还缠绕在他胯部的浴巾,毫不犹豫地跨坐上去,直至他那早已膨胀了的龙柱完全滑入她的体内。
那寂寞已久的顶端在骤然间就抵达了她娇嫩的腹部,剧烈的快感和刺激使他漏出一记俱醉中的低嚎,自上一次的分离,他的身体便已在饥渴她。过分强劲的填充让她有些无措,小腹这边的饱胀感令她蜷缩起了身子,在他的怀里缓颤,垂眸中的她却听见他温柔却篤定的指令。
「宝贝,动起来就好了,相信我。」
她的小手覆上他健壮厚实的胸肌,轻喘出声,振作了自己,开始慢慢地上下弹跳着挪动。仅仅这几下徐缓的进出便叫他情不自禁地低吟,这极致的快感正在释放他体内的原罪。
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与她酣畅淋漓的快速抽插,与她一同在那天堂般的内壁中痉挛着登顶。可每每如此操作,他就生怕自己忍不住需要结束,他更渴盼的,是与她日日夜夜如此交合和欢爱,永不分离。
仿佛读懂了他那繁復庞杂起来的内心,她嗤笑着轻吻他,这次是换做她慰藉他,「卢···之后我们多吃点···我想···与你做···一整夜······」
这是她从未道出的欲望,宛如春药般销魂,他用嘴钳住她的两片樱唇,发了疯似地与她舌吻,涎水从嘴边渗下来,而他的手掌则是掐捏住她那诱人的娇小臀部,不间断地将她拍向自己,辅助着她腰部这边的抽送。
几分鐘都不到的功夫,那被他霸占了的舌根感受着他激烈的含吮,她在闷住了的啼鸣中暗示自己的临近,而听见她这妖冶娇嬈的浪叫,他再也无法自控下去,愈发狂肆地与她交缠和激吻,在混杂着鸣噎和娇吟的淫叫中,他与她就这样双双登月。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直至她缺氧的快要晕厥过去,他才允许她脱离自己的唇。
但这远远都满足不了欲壑难填的他,在随之而来的几个小时中,他贪婪地索求她、占有她和吞并她。观星之前的最后画面里,她已被美妙绝伦的感官体验而撩弄的双颊发烫,眼角滋出了晶莹的泪花,她的双腿被用力撑开,肉棒被小蜜谷完全覆没,他的两只大手握住她的大腿两侧,将小巧玲瓏的她像成人玩具那般往自己的巨柱这里套弄,红唇则是从身后这边被他的嘴再次吸附住,没有太多可以喘息的机会。
直至每一次的填满都使她颤抖着欢潮和娇嚶,他才略感饜足地允许她停歇片刻。
从树林里赏星归来之后,他将火炉点旺,还做了些简易却又美味的晚餐。随后,二人平躺在天窗之下的沙发上,此时的她就头枕在他的胸襟上,他用双臂包围住她的上半身,嘴唇就覆在她头顶上方的发梢上,手指则是嵌入她所有的指缝而与其相扣。
而背景乐是他与她的低保真播放列表,时而舒缓,时而愜意,时而唯美。在欢笑声中,他与她探讨起两人都浅尝过的新西兰流派,特别是当地的嘻哈乐和原住民的毛瑞音乐。
对于他来说,整场澳洲之旅,为的就是与她甜蜜共处的这一刻。
本想要在观星前探问卢卡斯今早的去处,布莱尔还是将自己的猎奇和不安隐忍下来。但是如此忐忑却又焦虑的心境使得她这段时日以来积攒下来的惧怕加深,这样狂热和迷醉的爱恋到底能持续多久?于他而言,她,会一直,足够吗?
在这晚的梦境中,那一次在后巷里呕吐而「偶遇」丹尼尔·路易斯的对话居然被再次呈现出来,「······布莱尔,别傻了···卢卡斯那样的顏值和魅力···能安于现状么?能忠于一个人么?别跌入他看似清心寡欲的骗局中······朋友那么多年···我对某些事只能闭口不谈···为了两个乐队的清誉···也为了这段友情······」
「呵!」少女在惊厥中倒喘冷气,而身旁的卢卡斯攥紧了她,柔声耳语道,「宝贝,做噩梦了?别怕,有我在,别害怕······」
布莱尔已是泪珠盈睫,她翻转过来,读取着他惺忪的睡眼,在幽深的夜光中轻喃,「卢卡斯,你真的,爱我吗?」
他猛地清醒,喉部吞咽了一记,不曾想,她与他一样,也会如此焦灼着忧虑这段感情,只听卢卡斯语气郑重地低哑,「布莱尔·约翰森,从与你的第一场谈话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而从巴厘岛开始,我便爱上你,我没有其他的夙愿,此生,我只想皈依于你。」
「那你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机场?!」她都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哭喊吓到,不敢再直视他。
三十多小时的「闭关」,对此,就连来接机的祥恩看似都半信半疑。她当时的第一个反应是,正如丹尼尔·路易斯,卢卡斯误入歧途了,当然,助理满脸慌乱地摇头否认,少爷对毒品最是深恶痛绝。
自从成为新跟班之后,祥恩还是第一次和少爷的女友这般近距离接触,而加上颇为紧张和无措的心绪,祥恩那尷尬至极的哂笑和掩饰并没有让布莱尔舒心。她只好强迫自己在接下来的路程中和祥恩闲叙,算是帮助分散註意力。
空气里是凝滞起来的轻雾,卢卡斯窒住,到底还是不想让她滋生出更多的恐惧和忧虑,他只是将她嵌入怀里,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有些紧急情况需要我去处理,绝对是在第一时间赶到奥克兰来与你会合的。」他竟然还是没有向她解释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拧眉,胸口阵阵延绵不绝的刺痛和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