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感慨,就容易失控,最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又加了两份煎饺,等待的空隙,还从我的盒子里顺走两只。
我也有些难过,我的大学,都没能上完。
最后从小吃街另一头出去的时候,我们分别吃了一份狼牙土豆,一份炒酸奶,一份肠粉,一份烤冷面,最后还一起分了一份章鱼小丸子。
最后涨着肚子从小吃街出去,坐到车里的时候,我只感觉我只要一弯腰,吃进去的东西马上就要吐出来了,偏头看一眼陈星杳,她已经用手撑着后腰瘫下去了,她比我多吃了四份饺子,而这一切发生在两个小时内。
车开了几分钟,路过减速带时,我和陈星杳两个人差点吐出来,司机不得不将车开的平稳再平稳。
陈星杳痛苦的看着我,“我感觉我再也不想吃东西了。”
她这么说的时候肯定想不到,就在不到三个小时之后,她就在一家泰国菜前面走不动道了,“多划算,看看,打四折。”
我最后被她磨的没办法,又陪她吃了一顿泰国菜,点了一桌子,所以最后剩了一桌子,不是因为吃的不多,而是因为点的太多。
陈星杳说,“没关系,不亏,四折嘛。”
虽然最后我们不得不全额付款,因为活动的要求是,必须是四个闺蜜一同前来。
结账的时候,我们又看到那个人,嘴上长着一颗好吃痣,我想起来,当你注意到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在你生活里经常出现,可那只适应于一个封闭的社会,在这个来来往往的城市里,这样高频的遇见,可能真的是缘分。
最后逛了几圈回去的时间已经是四点多,车刚走到一半,陈星杳就被一个电话叫走,走的时候急匆匆的,千忙万忙的还互相留了电话。
我想以后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联系,毕竟我能自由的,同人相见的机会,并不想现在这样,这样多。
那天晚上我回去,晚饭都没能吃进去一口,直接原因倒不是因为吃的太饱了,而是吃的坏了,冷的热的咸的辣的一次性吃了个遍,导致整个人上吐下泻折腾到大半夜,请了医生到家里来看过,开了些药也就没多大问题,只是拉肚子折腾的人萎靡不振,格外难受。
樊阿姨的院子里有两棵极高大的灯笼树,那天樊阿姨心血来潮在树下放了两张创意吊床,椭圆的床体形状悬挂在以三根不同方向弯曲的底座上,与不怎么漂亮的灯笼树处在一块,也显得相得益彰。
吊床装好后,我便经常抱着抱枕窝到外面的吊床上去,躺在吊床上,用力的做一个大的动作,吊床便会轻轻的晃动,一荡一荡的,仿佛要将人带进梦想。
樊阿姨也经常同我一起,她躺在左边的一个,我躺在右边的一个,阳光透过枝叶和头上吊床的装饰打到人身上来,影子格外的斑驳。
这一次恐怕是我最长的一次离开那座宅子的一次,除了那一个多月,邹阁臣放我离开的那一个多月。
我在樊阿姨家一连住了十天,一直到七月的开头,我竟一点察觉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放松,可能是因为安逸,连我自己都在早上刷牙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些复体,脸颊也开始有些泛着红润的颜色。
樊阿姨也说,我长了些的,肚子仿佛也大了一些,我摸了摸肚子,外面阳光正好,手指触着柔软的衣料,我倒是没察觉到肚子也大了。
☆、活
建党节的第二天的下午,樊阿姨刚好不在家,我接到邹阁臣的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邹阁臣三个字,心里不停的发怵,我想他应该没有重要的事,那就不接吧。
可是一连第三个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有些害怕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邹阁臣打这么多电话来找我,心里弥漫着一种对未知的无限恐惧,我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却不是邹阁臣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