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喝多了酒要发什么神经。
我弓起膝盖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他一下吃痛的松开了手,我受力不稳跌了几步一把摔在床上。
脑子有点蒙。
邹阁臣抓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眼神看的人避无可避,“你这是在干什么?欲擒故纵吗?你在外面同别的男人讲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来着他肚子里憋了一千句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贱人,改不了了。
“你一边睡着一个男人,还去勾引其他男人,你不羞愧吗?”
女人因为爱才不可理喻,因为想要得到保护;男人因为不爱才不可理喻,因为不在乎。
我被他气的发抖,我不想同他争辩,我抬眼狠狠的瞪着他,一字一句,“我要回去。”
邹阁臣的眼睛里起了怒火,只吐了两个字,“休想。”说着就几近疯狂的吻了上来,我拼命的躲避,却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手指从上到下粗暴的碾压过每一寸肌肤,一直到脚踝,抓住裙摆就推了上来,一只手抓住裙子的领口往下拽。
大片的肌肤一下就□□了出来,我挣脱双手拼命的拽住裙子,尖声冲他喊,“你放开我。”我当然不会以为他这样只是想要脱我的裙子而已。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有些急了,软言下来求他,“求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人有时候就是不能想要软弱,一但打开一个口子,软弱的情绪就会崩塌而出。
后来想想,我是真的被逼疯了才说出了那样的话,更可耻的是邹阁臣停下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心软了。
我压着哭腔向他求饶,“我求求你了,我怀孕了,你别这样。”
邹阁臣停下来,嘴唇划过我的右脸颊,停在我的耳边,我舒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想要去看他,却只听到他说,“我想你应该尽早的结束他。”
我发现我蠢得不可理喻,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了出来,有一种行为叫做自取其辱,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当时能做到比这样更淋漓尽致。
他没有放过我,他不会放过我。
我当时跪伏在床上差点背过气去,然后就是拼命的哭泣,最后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他都没放过我。
到最后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一切是如何结束,我只记得我拼命的哭,拼命的去求他。
邹阁臣起来的时候,他将手从我的腰上拿开,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醒了过来。
我背着身子,装作熟睡一动不动,埋在被子里的手指却止不住的要扣紧床单。
脑海里,昨晚的噩梦又席卷而来。
可这一次我不敢哭喊。
我听见邹阁臣进浴室的声音,有眼泪从眼角流出,钻进被子里不见了,伸手擦干净,一动不动的躺好。
耳边有鼻息传来,是邹阁臣,他就靠在我的耳边,“睁开眼睛。”
他知道了。
所以急于戳穿。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埋在被子下面的身躯止不住的发抖。
邹阁臣更加靠近,声音小,但却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格外清楚,“有些话,我说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