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睡了特别特别久,可是每次我挣扎着想起来就又会立马沉沉的睡过去。
我难受的想哭,胸闷的厉害,我沉在睡梦中,格外想喊出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感觉身上仿佛松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一股温度从我的脖子滑到我的肩上,然后说着胸口一直到停在腹部。
这种无比清晰诡异的感觉。
我用尽了全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我发现我完全被魇住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躺着脑子无比敏锐却无法动弹逼得我快要哭出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被压的透不过气来,还有脖子上湿润的异样的触感。
我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动了动手指,就在我的手指触到我腰上的肌肤的时候,我挣扎着惊醒了过来。
我几乎是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离我那么近的邹阁臣。
我的心一下子剧烈的跳动起来,邹阁臣应该是注意到我的异动,抬眼过来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睛,身体一下子僵的不像话。
我笔直的躺着,他的身子就半压在我身上,脸就离我咫尺。
我看着他看向我的唇低头过来,我惊慌的一下子转脸避开,可是避开了之后我才觉得不妥,我抬眼去看邹阁臣,声音有些怯懦,“我想喝水。”
邹阁臣伸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我,我有些愣愣的接住,喝了一口。然后又愣了半天,我才又跟他说话“我想上厕所。”
邹阁臣松开我。
我在卫生间呆了半天,最后终于是呆不住,一下子站起身,然后眼前突然以前漆黑,我连忙伸手扶住墙才勉强站住,特别恶心。
我蹲下身对着马桶就吐了出来,什么都没有,只有胃里反上来的酸水。
邹阁臣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手扶着马桶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邹阁臣走过来把我抱起,然后伸手按了冲水,水声一下子哗啦啦的传进耳朵里。
邹阁臣把我放到床上,俯下身来问我,“之前在哭什么?”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又问到了这个问题上,我应该说吗?就说他让我喝酒,可是喝酒会导致畸形儿。
不!我不能说出来,他本来就不想要,我更不能拿孩子的事来挑战他。
我看着他死死的看着我,我垂下眼帘不去看他,“我就是有点难受。”
邹阁臣没再说话,只是用手指把我脸颊边的头发拨开,“睡吧。”
☆、秘书
那天晚上,邹阁臣说我是他的秘书,然后,果然,我就真的成了他的秘书。
我的位置就在邹阁臣的办公室外面,一个半大不大的隔间。
我不是第一次工作,但我是第一次坐办公室,我看着面前的电脑,文件,甚至是绿色的仙人球,我都是不知所措的。
没有人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我坐在那里整个的感觉是坐立不安,手足无措。
我看着面前的电脑,我不玩游戏,也没有人需要联系,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就像第一次到一个陌生人家里,感觉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我在座位上呆坐着,坐了两个多小时,我才起身,我想上厕所了。
我在楼层里转了好几圈,我发现这一层算是大型的独立办公室,会议室,许久都没有找到卫生间,而且我还没有碰到任何人。
我无奈只好乘电梯下了一层楼,走出电梯过去就看见了大型的办公区,一块块挡板,后是一台台电脑和一张张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