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究竟隐藏了多少不可思议。
司机下车为他们拉开车门,白发苍苍的老管家弗里永远是一丝不苟的西装领结,一手背后一手拦在身前,站在城堡大门前鞠躬问好。
“欢迎回家,孩子们。”作者有话要说:放弃渣速,明天再战。
过去结束
管家弗里为他们推开大门,珍茜迎出来,欠身说:“槿小姐,先生和夫人在大厅。”
君黎大致猜到他们在说挪威语,他一个词都听不懂,只能注视着薄槿。
薄槿握住他的手,说:“他们在等我们,进去吧。”
“好。”君黎收紧掌心。初次拜访她的家人,即使他看遍风起云涌久经历练,此刻也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忐忑。
走过浮雕长廊来到大厅,华丽的吊灯洒下无数斑驳瑰丽的光点。
洁白的长绒地毯上卧着一团雪球,听到脚步声支起了耳朵,嗅到熟悉的气息顿时一跃而起,摇着毛掸一样的翘尾扑到来人脚边转来转去。
薄槿蹲下抱住因激动不停狂舔的萨摩犬,揉着它脑袋上毛茸茸的雪毛,轻声说:“米团,想我了吗?”
米团叫了两声。
坐在大厅沙发里的人闻声放下书本相携而起,望向大厅入口。
看清那个站在入口的修长黑色身影后,尉央与乔欧南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答案。
君黎发现了大厅里静立的两人,弯腰得体问候,也掩去眼底的异色。
那两个人太过年轻。
薄槿放开米团让它自己去玩,起身对君黎说:“我们过去。”
君黎不动声色,随薄槿走到那两人面前。
他们在观察他,他也在观察他们。
君黎看不出他们的年纪,仿佛用半生积淀下如此从容优雅的气度。若说他们已近半百,又着实年轻得违背常理。
虽然只有匆匆一瞥,君黎却看得分明。那个容貌与薄槿无一处相似的女人,美得令人惊奇。
薄槿暗自深呼吸,介绍:“姐姐哥哥,他是君黎。君黎,这位是我姐姐尉央。这位是我哥哥,我姐姐的丈夫,乔。”
“你好君黎,很高兴认识你。”尉央笑容温婉,声音轻柔:“知道有人帮我们照看阿槿,我和乔放心多了。”
君黎浅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尉央说话时外面传来勒马嘶鸣声,君黎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响起两道匆忙的脚步声。
“艾莉,奥格,忘记你们保证过什么了吗?”尉央柔声,却不容质疑。
“时刻记得自己是绅士。”
“时刻记得自己是淑女。”艾莉强迫自己放慢脚步,同时拉住奥格说:“你也不许跑,不要连累我和你一起面壁思过。”
艾莉终于挪到薄槿身旁,搂住她脖颈撒娇:“阿槿,为什么不等我和奥格回来再走?你知道我们回家后,妈妈说你已经走了的时候,我们多失望吗?”
薄槿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去罗马的那天和我离开的那天,只隔了一周。”
“不能这样说。”奥格也凑到薄槿身边,“妈妈教过我们一个成语,叫一日不见,如、如……”
“如隔三秋。”君黎帮他补上后一句。
“对,就是三秋!谢——”奥格声音忽灭,然后兴奋地差点跳起来:“艾莉艾莉!他是黎,君君、君黎!”
艾莉抬头,瞬间松开薄槿冲到君黎面前,瞪大眼睛观察他的模样,猛然爆发出尖叫,大喊:“妈妈爸爸,他就是我说的电影里那个迷人的男主角!”
乔欧南仔细看了君黎一眼,伸出手说:“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