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回卧室洗漱更衣,薄槿脱掉毛衣不自觉地摸在脖颈上。
那条项链随签名球一起掉在津川机场大厅,不知会被谁捡去。
拧开花洒,冰岛独有的地热温泉水徐徐洒落全身,薄槿总也习惯不了地热水那浓重的硫磺味,洗完头简单涂抹沐浴液,冲干净后立刻逃离浴室。
君黎冲完澡换衣下楼,在厨房翻找半天只找出一袋燕麦一包坚果仁,便将奶锅冲洗干净烧水煮燕麦粥。
冰箱里倒被房主人塞满了水果牛奶,君黎拿出一盒蓝莓,洗净后点缀在汤碗里的燕麦粥上,四周洒了一圈压碎的坚果仁。
迟迟不见薄槿下楼,君黎从橱柜里翻出干净的托盘,放好燕麦粥端上楼。
敲半天门一直没有回应,君黎蓦然想起那晚薄槿倒在卫生间的情形,凉气立时从脚底蔓延至心里。
尝试开门,门没锁。
托盘差点翻倒,君黎稳住后走进卧室,看到床上闭目沉睡的人,心里才又有了温度。
把托盘放在床头矮柜上,君黎坐到床边,手指触到她发上的湿气不禁皱眉。
君黎轻拍她的脸:“阿槿,吹干头发再睡。”
薄槿伸出双手抓住脸上肆虐的东西紧紧抱住,轻声呓语。
君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俯身凑在她唇边,听清后不由笑了出来。
她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君黎,君黎……”
“是我,先不要睡,起来吹头发吃点东西。”君黎试图抽回手,她却越抓越紧,反复数次才成功,她依然不肯醒。
君黎无奈,手臂搂过她背后扶她坐起。
这一番折腾,薄槿松拢在身上的浴袍终于彻底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但愿所有人平安。
不该看的
君黎低头,恰好望在薄槿浴袍敞开的胸口,雪色盎然。
随即扯过被单将她罩起来,君黎掌心贴在她光洁的肩头,放开也不是,继续搂着更不是,滑腻的肌肤犹如烧红的烙铁灼烫着他。
薄槿转醒,暖气充足的卧室里,前裹被单后贴君黎滚烫的胸膛,她只觉全身冒汗,伸手想拉开被单:“君黎,热……”
君黎的煎熬比她只多不少,就在他空下一只手阻止她胡乱拉扯时,她身上的浴袍褪到了腰际,湿润的黑发宛如海藻,盘曲在苍玉般的背脊。
薄槿也感到一丝丝凉意,不由得垂眸……
将被单蒙到脸上,薄槿扑倒在床生无可恋。无论君黎如何诱哄,再也不肯露面。
君黎无法,只好离开卧室。
听到关门声,薄槿立刻坐起来拢好睡袍,死死勒紧腰带。
一想到刚刚的情形,薄槿弯腿捂脸埋在膝间,拼命忍住才没让喊声冲出喉咙。
君黎再次进来,看到她缩成一团的模样,心好像被一双手轻轻抚过。将吹风机插在矮柜后的插座,坐到床边说:“过来,帮你把头发吹了。”
薄槿捂脸摇头。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再纠结也无济于补。”君黎拍了拍床沿,说:“过来。”
薄槿从膝间转头看他,缓缓枕到他的膝上。
君黎将她遗落在浴袍衣领里的几缕发丝勾出来,指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