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看多少遍,只要她的镜头出现,他甚至不需要听到声音,就能知道,然后抬头。
就好像冥冥之中总有东西在牵扯着他,让他念着她,不能忘。
他想,那的确是宿命。
温月就是他的命。
温月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弄得喉咙口一酸,只是不等她说话,他微俯身,两只手指捏住她的脸,捏得她嘴唇嘟起。
然后,他亲亲她,笑着告诉她,“温月,你看,你就是我的命。”
说完不再谈论这个问题,让她自己泡泡,他出去把床整理干净。
然后才进来,帮她擦干净,替她穿上新的睡衣,检查了下伤口没有什么问题再抱她出去。
夜已经很深,温月靠在他怀里闭着眼,想着他刚才的话,想着另一个世界,慢慢的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也就是这时,一直安静的男人忽然又亲了下她的耳垂,低声叫她,“月月……”
温月瞬间清醒过来,睫毛微颤……
她听到他在耳边低声问她,“月月爱不爱我?”
温月眼睫上泪珠悬着,唇咬得紧紧的,那句话始终不肯说出来。
宫恒夜喉结滚动,好像终于放弃了,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脸颊,嘶哑逼她,“宝贝,叫老公……”
温月唇瓣终于颤了颤,声音亦是嘶哑到破碎,“老公~”
唇再次堵住,吻了好久他才松开,低声轻颤,“可是温月,我很爱你。”
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能说出来,可如果她不能说,那他就一遍遍说给她听。
温月,我爱你,好爱你,很爱你,只爱你……永远。
~
同一个夜晚,城市的另一边。
灯红酒绿的嘈杂会所,宽大包厢里连空气都充斥着糜烂的气息。
温泽皱紧眉,手在鼻前厌恶的挥了挥,似乎想把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挥散,目光透过斑斓的七彩光影,看到角落。
穿着寻常僧服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
温泽眯眸,推开朝他迎上来的女人走过去,冷声,“孟大师?”
孟凉轩醉醺醺抬了眼,姿态傲慢,过了几秒看清来人,这才笑了声,“温公子啊,也来玩儿?”
温泽直接了当说了来意,“不是,是听说孟大师很厉害,不止能替人换运改命,还能控制人心,所以才来找孟大师?”
这听起来是要来做生意的。
人哪有嫌钱多的?
孟凉轩把身边女人推开,双腿搭在茶几,“温少爷想做什么?”
“我要一个人,爱上我,永远离不开我。”
温泽面无表情,“孟大师能做到吗?”
孟凉轩闻言古怪的笑了声,“做是能做到的,不过这价格……”
温泽甩过去一张支票,“这是定金,如果你能做到,温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是孟大师的。”